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
陶清梵輕笑著,她的舌頭挑逗著他輾轉吸吮,纏綿舞動……
看見她眼底閃現意圖不軌的笑容,怎麼他又中計了嗎?!桑聿臣急促的吸了幾口氣,力圖清醒。
「臣,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我,那麼更應該讓我免於恐懼嘍?」她貼在他的唇際,有氣無力的問。
「沒錯。」他配合著回答。
「那麼你更應該告訴我這次行動的計劃,至少也透露一下讓我知道嘛,這樣我才能有點心理準備呀。」
她明明吻得無法自拔,竟還能理智的說一長串話,除了演技一等一,只能說這小妮子道行夠高,若加以琢磨,肯定會成為臥底圈中的狠角色。
「待在我身邊讓你感覺恐懼?」桑聿臣好奇又嚴肅的打住動作,嚇了她一跳。
陶清梵趕快勾下他的頸項,以為他發現了,深吻道:「人類最怕鬼,因為對鬼一無所知,你不希望我像害怕鬼怪一樣,畏懼你此次的任務吧?」
「快別殺風景了好嗎?什麼鬼不鬼的!我答應你,下次有任何動靜或行動前,一定先告訴你……」他急喘著氣,決定不讓她知道汁劃失敗的事實。
桑聿臣掀起她寬大T恤的下擺,沒想到她衣服底下竟未著內衣,頓時雪白豐胸一覽無遺。看來,小陶子為了想引誘他,簡直是豁出去了!
受不了當前養眼的美色,尤其這副姣美的嬌軀又是他心愛的人,要他把持住君子之風,更是難上加難。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撫向白皙雙丘上,那對嬌艷欲滴的粉紅蓓蕾。
陶清梵被揉搓得渾身發熱,慾火煎熬,不時扭動著,「嗯……好熱……」
她這嬌態惹得他不禁動手還動起口來,舌尖開始不停的逗弄那誘人的蓓蕾,彷彿那上頭沾了蜜般,熱情不已的輾轉吸吮著。
半睜開氤氳欲色的美眸,看著俯首在自個兒胸前的頭顱,她雙手不禁撫上他的發,按著他的頭更靠貼在她挺起的胸脯,好似想得到更多她無法預料的終極快感。
在他飽嘗她嫩胸之際,他的大掌順沿而下,挑開她熱褲的紐扣,肆無忌憚的伸進她的底褲裡,來到她的秘密花園,他輕柔的挑弄,逼得她蜜津泛流,高潮初至的渾身顫抖。
跟著,他更伸指探進幽徑,準備直搗黃龍,但一觸及那層貞潔的最後防衛,她忍不住的呼疼,「好痛好痛……」
桑聿臣頓時理智回神,踩了煞車。如果以後他們的溝通方式,都必須在床上解決,他還算什麼男人?!
他說過他會在結婚之後才要她,雖然她姣好的身子挺令他欲罷不能的,但是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迫!如果這是她給他的考驗,那麼她百分之百成功,且得到優先溝通的豁免權,直截了當到達他靈魂深處,深深震撼著他。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要她的時候!他不願小陶子把男歡女愛當作索求的籌碼,他不會讓她計劃得逞。
收回大掌,扣上褲上的鈕扣,拉高拉鏈,將捲至她胸前的衣服拉了下來,蓋住白皙光滑的肌膚,他硬生生的將臥在他懷中,嬌喘吁吁的可人兒推至安全範圍內。
看來他得找個機會與她深談,雖然他相信彼此心靈相通,但那畢竟是三年前的事了,他們的新關係開始於三星期前。唉!又有事足夠令他掙扎一陣子了,畢竟他們整整隔開三年的時間及空間耶!
「我先去洗碗。」
直到急喘稍微平緩,陶清梵才坐直身子,不可思議的望向躲進廚房洗碗的桑聿臣。他一定看出她全身嫣紅似火、不知所措的窘態,她真害怕若他不歇手放過她,她還有沒有臉演下去?
並非她羞赧於男歡女愛,因為在兩情相悅下,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只是一來非發於自然,二來她有所求,相形之下她有點自慚形穢,糟蹋了桑聿臣對她的愛意——不過得到了他願意透露行動計劃的首肯,仍頗值得慶賀。
也許她下次該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來獲得他的允許。她羞愧的想。
「等等我,我也要幫你洗碗——」她起身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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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的發展倒有些令人料想不到。
趁午休碰面的時間,桑聿臣拉著陶清梵到校園一角蔭涼隱蔽的草坪,明白表示若她有事情溝通,他隨時接受賜教,毋需以身體當武器,他不是真的專制霸道成那副德行……表明他識破她的詭計了!
他像抱小貓似的一把抱起她因慚愧而差點增進地洞的頭,認真的說:「我執意不告訴你有關這次任務的內容及危險性,實在是擔心你的承受能力,因為知道得愈少恐怕對你愈好,人性的黑暗面及殘酷現實,你不會想多瞭解吧?」
桑聿臣歎口氣將她摟進胸膛,續道:「不過一切終究只是我個人看法,其實昨晚我思索了一夜,誠如你所言,一無所知令人感覺恐懼的確是個事實,但是依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情,若讓你瞭解全部內情,又怕你莽撞行事。唉!你叫我如何是好?」
因為他的表態,她方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她的氣度及思想不僅遠不及他,還只會一意孤行給他惹麻煩,或許她直嚷嚷要有所改變,只是一味想改變他吧?!陶清梵突然驚覺。
柳眉輕蹙,與她清秀俏麗的臉龐頓時不相襯。
「小傻瓜!我並非怪你,所以你也別盡想著怪自己。我瞭解你成長過程中的許多不確定感,造成你務求事情的真相,因此才會要求我告訴你一切事情,那表示你十分在意我對吧!」他吻著她額頭,瞧她一瞼被猜中心事的驚訝神情。
「你怎麼曉得?!」
「難道我說愛你是愛假的呀,既然你相信我,就更要信任我決定不告訴你的選擇。」他擰了她俏鼻一下,就是想欺負她。
「一點點都不能讓我知道嗎?」她有被看扁的感覺。
容不得陶清梵有絲毫的懷疑,他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帶著無庸置疑的肯定,「你放心!我一定會告訴你,不過——你得包客我僅能告訴你一些些,因為職責所在,我必須承擔告知你的後果,是否會危及工作夥伴,OK?」
「嗯!」她點頭如搗蒜。
「若有需要你配合之處,我更會義不容辭的讓你瞭解,減少你的恐懼,這樣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她欣喜的啄了他的臉頰好幾下。
「答應我一件事,別輕易誘拐一個對你無法自制的男人,否則下回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桑聿臣邪魅的瞟了一眼,令陶清梵頓時呆若木雞。
這輩子她肯定慘敗在他手頭上!不過這樣也罷,她要賴定他一生一世,讓他用也甩不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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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清梵腳步停留在陶心綠位於四樓的公寓住處前。
回想近一個月來,她的生活不僅多彩多姿,也添加了危險任務的緊張色彩。她整理一下被風吹亂的髮絲,等待表姐來開門。
對於表姐,她其實滿過意不去的,桑少軍為了促成她和桑聿臣復合,害表姐成為受害者,雖然事後她再三向表姐解釋及保證,表姐依舊無法理解——不過是要求復合,需要勞師動眾想出天大的計劃,把她架進刑事局,惹得鄰居們都好奇她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或私生活不檢點才被刑警請去,使她三天三夜沒臉出門見人?! .
而今晚她會在這兒出現的原因無他,因為心綠表姐明天一早要去美國留學了。
「你來了,桑聿臣呢?」陶心綠前來應門。
「我去停車!」他恰巧從樓梯間現身。
她才在想,桑聿臣怎麼可能放表妹一人來找她?自從表妹被人追殺之後,整個桑家鬧得雞犬不寧,桑少軍加派人手到學校及她家嚴加戒備,又命令桑聿臣得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表妹左右,使得表妹怨聲載道失去人身自由。
「進來坐吧!」她領著陶清梵及桑聿臣入門。
玄關前,放了陶心綠的兩大件行李,沙發上還擺了個背包,她此次遠赴美國求學,最快也要兩年光景才能夠回來。
「該帶的證件及日用品都收拾好了沒,需要幫忙嗎?」桑聿臣不放心的再度叮嚀著。她不同於小陶子的鬼靈精怪,老是迷迷糊糊的。
「早收拾完畢,若你擔心再幫我檢查一次就是了嘛!」
「表姐,舅舅、舅媽那邊你聯絡過了嗎?」這半年來他們都在埃及考古,對於她們選擇工作或升學,他們都采放任態度,絕對支持她們的決定。
「爸媽那邊我已聯絡過了,美國那邊也有朋友接應,別顧著憂慮我,我懂得照顧自己,而且還有他照顧我。」陶心綠說得神秘。她的白馬王子到美國工作兩年,早是美國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