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抵靠著她私處的灼燙硬物,教她臉頰泛染紅暈。
然,她的一切反應都讓法祈知道,她與他有著同樣的激情需要。
「我要進去!」話聲才落,他灼熱硬物已衝進她過緊的深谷中。
「痛!」黑瞳倏張,她咬唇喊痛。
衝入瞬間的阻礙,與她逸出唇的痛喊,讓雷法祈張大愕然黑眸;「你!?」他難以置信看著身下喊痛的女人。
她是那樣的期待言石出現,而看著他時,她眼底又有著教他無法漠視的深濃感情,他以為……他以為她早和言石有過親密關係。
「怎會這樣?」雷法祈因意外而低喃自語。
褪去了痛意,他那與她緊貼的激昂男性,教語禾分了心,受到陌生情慾的挑弄,她難以自持地朝他擺動身子。
「嗯——」她呼吸急促,紅唇輕啟,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媚呻吟。
一再傳入耳的嬌吟聲,教雷法祈難以思考,也無法控制住自己。
加注了對她的憐惜與熱情的愛慾情潮,教雷法祈一再嘗到極致的情慾快感。含吻著她紅潤的唇,他幽深眼底清晰映有她嬌艷紅顏。
這輩子,她是別想離開他了。
拭去額際沁出的薄汗,他凝望身下黑髮散亂,瞳眸緊閉的嬌艷紅顏。
只要時間一久,她就會忘了言石,進而愛上他吧……
第七章
窗外泛染淡柔晨曦的天空,藍的好淡、好淡,就好似讓大雨滌淨了般。
坐靠床頭櫃,光裸著上半身,雷法祈凝望緊偎著他趴身沉睡的語禾。
他一夜無眠,就這樣靜看著她甜美睡顏。
抬起手,他微側過身,取來一旁櫃上的煙盒與打火機。
拿出一根煙,他輕點燃起。然而,他的輕微動作,像就要驚醒她了。
「嗯……」微動了身子,沉睡中的沈語禾不自覺偎向溫暖之處。
雷法祈蹙擰眉,暫停放回煙盒與打火機的動作,直到她再次沉人夢鄉。
淡淡地,一抹笑揚上他的唇。雙眸闔閉的她,有著孩童般純淨的睡顏。
輕順她光滑白皙的背脊,雷法祈轉過頭吸一口煙,輕吐出白色煙霧,望向窗外淡藍的天。
一直以為性只是生理的需要,再怎樣的高潮他也嘗過,但昨夜的她卻推翻了他以往所有的感覺。
她讓他感覺到自己以往與女人間的關係,純粹是一種精力發洩,而不是滿足自身的需要與渴望。
這兩年多來他隨時可喊停的生理需要,不是因為他對女人身體的麻木,而足感覺不對。因為他早在不知不覺中,就莫名的將對女體的渴望,轉嫁到當時一星期僅見一次面的她身上。
只是,為什麼會這樣』。雷法祈蹙著眉。
為什麼僅是看著她,他就這樣讓自己迷失了?是因為那站在櫥窗前的她,眼底有著對戀人的熱切期待?還是她唇角始終淡抿的輕愁?
只是如今不管是什麼原因,從今以後,他是不會讓她離開他的生活了。
但他該如何才能明正言順留下她?吸著煙,雷法祈輕吐出一口白霧,望著漸轉模糊又緩轉清晰的清新晨光。
現在無論是誰,即使曾經是她的那個「他」,也絕不能自他身邊帶走她。
不管她以前是有多麼的愛「他」,他也一定要想盡辦法抹去她腦中對「他]的所有記憶。
因為,她的心就只能屬於他一人!
驀地,一抹愕然之情疾速進駐他的眼。雷法祈讓急竄上心頭的強烈佔有慾嚇到了』o這太奇怪,也太不合情理!
轉身捺熄煙蒂,雷法祈狼狽地抬手抹過一臉的慌措之情。
怎會這樣?為什麼他對語禾的感覺會這樣強烈?又為什麼,他對她會有這樣獨佔的心態?
雷法祈無法再思考那教他煩躁的問題,因為偎著他沉睡的沈語禾已然清醒。
才張開惺忪睡眸,沈語禾就因自己一身赤裸的趴睡姿態而愣住,再發現自己是緊靠著男人的身子,她驚得連忙向後退去。
「小心。」法祈及時伸手攔住她差點摔下床的身子。
語禾愕然仰顏望他。
「你——」映人眼簾的俊顏似還沒傳達進她剛睡醒的腦子,而教她張眼怔望。
已經認出他不是「他」了?雷法祈不語,靜等著她的下一個反應。
突然,沈語禾出乎他意料的撲進他懷裡,激動的心情,教她全身微微顫抖。
發亮的眼瞳,菜笑的容顏,皆是因他而有。見沈語禾醒來依然親密而自然的撲進他懷裡,雷法祈心底有著極大的驚喜與快樂。
只是,他才揚上唇角的笑,卻在下秒鐘僵住了——
「言石!你真的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她記起昨夜的相見。
她笑亮了雙眸,但卻笑沉了他的心。伸出手,他推開她,起身下床。
「言石,你怎麼了?為什麼……」
「把衣服穿上。」他面無表情。「言石,你……」
「住口!」那來自心底的妒火,教他惡聲以對。「言石?」他不笑的冷俊顏容,教語禾心底隱約感覺不安。
憤眼瞪她,雷法祈怒的以腳踢開昨夜丟落一地的衣服,帶若滿身怒火轉進一旁浴室。不明所以的沈語禾,愣望著他離去的方向。
「進來!」
許久之後,一聲命令自裡邊傳來。
「這……我……」頓時,她手足無措。
「我叫你進來!」
「是。」想起昨夜的一切,沈語禾紅著臉,勉強以被單圈圍住自己的赤裸。
她是不該如此出現在男人面前,但他是言石,不是別的男人;他早在兩年多前就已經向她求過婚,而她也答應了,若不是他突然失蹤,現在的他們早巳是夫妻。她相信再過不久,言石就會跟她談婚禮的事;強掩心底的羞怯,沈語禾紅著臉走進浴室。
只是她前腳才踏進浴室,雷法祈已出手將圍在她身上的被單扯下,丟向一旁衣架,並把她帶入已放滿適溫熱水的寬大浴池。
「咳!」高度略深的浴池,讓她頓失去重心而嗆到水。
似要懲罰她的錯認,雷法祈冷眼張口含吻住她的唇,要她再多承受幾秒鐘難以呼吸的痛苦。他激狂吮吻,似想吸取她體內所有空氣。
「嗯!不……不要!」沈語禾漲紅臉龐,難過的出手想推開他。
但主導權在他身上。他強而有勁的雙臂,似鐵鏈般緊緊的束縛著她。
沈語禾痛苦的掙扎著,卻也一再地讓他壓入池水中。
「為……為什麼!?」在他換氣的當口,她抹去一臉的水意,驚聲喊問。
「現在清醒了?完全清醒了?」
「我——咳!咳!」一再失去重心的她,掙扎著想穩住自己飄浮的身子。
雷法祈伸手一撈,就將她壓靠池邊,「現在清醒了?」他冷聲再問。
「咳!咳!醒……醒了……咳!」她痛苦的嗆著。
「很好,現在看著我。」黑眼眸緊盯著她嗆出淚的黑瞳。
「嗯?」雖不解他的用意,但語禾依然順從他的話意看著他。
「那看清楚我是誰了?也知道昨夜是和誰上床了?」
「我……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她神情羞紅,想避開他的眼,「看著我!」
「言石,我——啊!」被強行頂人的不適感,教沈語禾緊擰眉。
她猛吸一口氣,想平息下那霎時的不適。
「你……」才適應體內激躁難安硬物的存在,她喘了口氣。「言石,你……」
「我不是言石!」
不是言石?灌入耳的話,教沈語禾驚愣而不解。
「可惡!」憤咬牙,雷法祈用勁再頂。
「嗯!」她緊咬唇。
她想問他為什麼要說自己不是言石,但是那一再朝她頂入的堅硬,卻教她無法集中思緒,也說不出話。
「言石,你……」
再次入耳的名字,教雷法祈再也無法抑下心底憤火護意,而激烈的朝她抽動胯間碩大的男性。他厭惡自己在她錯認人的情況下,還這樣的想要她!
「看清楚!」他狠著聲,有著威嚇之意:「我要你看清楚找是誰!」
然而,她出口的依然是——「言石……」
身裹被單靜坐床沿,沈語禾微仰容顏張大黑瞳,愣眼望著已換上一身潔淨休閒服的言石,但……他說他不是言石,他說他是雷法祈,也是雷法航空執行長,是雷家老二,人稱三少的雷法祈。
這,怎有可能?眨著眼,她搖著頭。
他明明就是她的言石,為什麼他不承認?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明明都是她記憶中的樣子,為什麼他要否認?
現在的他就只是頭髮比以往修短了些而已,其它的,根本部沒變。
若真要挑出不一樣的地方,也就是他以往略顯陰鬱的眼眸,此時已讓絕對的自信與堅定所取代。
「我……我想……一定是我們太久沒見面了,所以你才……」
她想為他找借口,更想為他的否認找理由,但是借口理由再怎麼找都不對呀!
他言語如此肯定,態度如此從容,而且他自稱的雷法祈不足一般人,而是雷家三少,是出身富豪之家,銜著金湯匙出生的權貴之子。
「你!」好不容易才平息下的怒焰,似又要讓她出口的話重斬點燃,他不懂她為什麼執意要將他錯認成言石。他連身份證部已經拿給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