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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電爆星碎


  虎缺暴吼聲中,週身戰能陡然爆發,仿若即時引爆了幾萬噸重量的炸彈般,電火亂竄,毫無迸閃,山崖崩爆碎,發出驚天巨響,虎缺在亂石紛飛中破霧而出,逼如星火,直撲龍戰,急憤如狂地嘶吼道:
  「龍戰,納命來!」
  忿怒令虎缺力量再度攀升,己漸漸超越戰能,達至更高層次。凌空出招,瘋狂地向龍戰攻出「疾電八腿」第一式「電光閃現」。
  一夫拚命,萬人莫敵,虎缺暴怒的氣勢駭人心膽,始終沉鬱的龍戰亦不由神色大變,失聲驚叫道:「啊!」
  飄玲緊張地看著虎缺,驚叫道:「缺哥!!!」
  虎缺漸攻身前,龍戰疾出掌擋卸,輕掌一翻,虎缺腿招已被卸去,譏諷說道:
  「氣勢果然增強了,但還是踢空氣吧!」
  「虎缺一腳走空,「嘿」地暴叫一聲,空中迅即敗勢變招,轉身向龍戰攻出「疾電八腿」第二式的「疾電破嶺」。
  龍戰萬料不到虎缺變式如此之快,簡直是迅雷不及掩耳,微微一怔,「哦!」驚叫一聲,正錯愕之際,厲腳己到眼前,疾偏頭側身閃避,厲腿已貼著耳邊掃過,真是險之又險,倘若稍一遲疑,頭顱肯定遭殃。
  龍戰驚出一身冷汗,心內恨恨地忖道:「好,仍能收勢變招,看來我是低估了你。」
  虎缺攻勢連綿不絕,節節進逼,兩招走空後,已在空中迅即泅身,屈膝力頂,向龍戰攻出「疾電八腿」的第三式「電光匯聚」。
  龍戰不敢喘氣,見虎缺重膝撞過來,急撤身軀,躲過攻勢,然後一個電躍,疾竄而出,擺脫虎缺的纏鬥攻勢,不屑說道:「腿招果然快逾電閃,但仍未足以踢中我!」
  虎缺連環三式不能重創龍戰,怒火被激的更熾,他看著龍戰,御尾追擊,發瘋般地大吼道:「殺了你!!!」
  虎缺怒喉著並起雙腿,身如玉稜亂飛,照準龍戰背部攻出「疾電八腿」的第四式「兩電令奇」。
  虎缺追殺龍戰陰魂不散,令龍戰亦無法再保持紳士風度,他連躲過虎缺三招力擊後,見虎缺如影隨形再次攻來,不由勃然大怒,陡然運起邪能,一個急轉身,雙拳如電掃向虎缺,咬牙怒叫道:「討厭!就讓我把你的憤怒完全停下!!」
  龍戰說看,挺拳上擊,大叫道:「看我邪能的厲害!!」,「膨!」的一聲拳腳相接,烈勁相撞,頓時爆出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
  瞬間兩人膠在一起,虎缺額上電紋暴閃,電火靈動,怒吼著咆哮道:「管你什麼邪魔,你已徹底惹怒了我!」
  龍戰本想催動邪能一拳震飛虎缺,但情形大出他意料之外,不但沒有震飛虎缺,而且還有泰山壓頂的力逼之勢,心內一驚,咬牙暗罵道:「媽的,他的實力越來越超出我的估計。」
  「沙……沙……」龍戰正在暗中詛罵,陡然虎缺攻來的戰能突然暴升,勁力如排山倒海洶洶而至,頓時抗衡不住虎缺的進逼,連連向後退去,不由大怒道:「令我後退決不是好事!回為只會令我更加認真!」
  「那你就認真點吧!」虎缺攻出一招後,彈身而起,一邊咬牙出招「疾電八腿」第五式的「回電反擊」,一邊急急說著,厲腿如電而出。
  龍戰見虎缺發狂般猛攻,連連變招,攻勢竟不可同日而語。不由在心裡詫異忖道:「變招速度竟又快了?」
  虎虎攻勢迅雷不及掩耳,話音未落又閃電般攻至,龍戰看準來勢疾舉臂硬封,虎缺厲腿如山崩般厲壓而下,暴怒吼道:「你就是出盡全力,我的憤怒也會把你吞噬!」
  「篷!」腳拳相碰,爆出震天巨響,虎缺一腿竟將龍戰擊得仰身後退。
  原本龍戰與虎缺並非一個級別,他倆的差別就仿若圍棋級別中的九段對三段,相差不只一般,但如今虎缺豁命瘋撲,戰局竟大大出乎在場眾人的意料之外,連最知道虎缺實力的飄玲,亦驚異的大眼圓綿,看著虎缺直在心裡納悶:「缺哥竟未落下風,是……瘋了嗎?」
  虎缺屢攻卻屢不得手,怒火不由燒得他野性大發,一腿劈過,尚未等龍戰回過氣來,又大吼一聲迅即變式,向龍戰攻出「疾電八腿」中的第六式「電極狂轟」。
  只見剎那間,龍戰眼前盡皆腿影,朦朧迷離仿若暮秋旋風中的敗葉,飄忽亂飛,疾旋恣舞,腳影中電火電視劇蜒,威勢狂絕悍猛。
  龍戰此時不得不收起輕狂之心,疾出兩掌,接、封、架、擋,保聽疾風中傳來陣陣爆響:
  「砰!」、「叭!」、「碰!」
  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虎缺競攻出數十腳。虎缺此時不知,急怒己令他戰能跳升,每一腳看似飄忽無定,但每一腳卻都成了實招出擊。更串連出最緊逼的連招技巧。一招未等使老,身形疾旋,眨眼間,虎缺又招變「疾電八腿」第七式「疾旋電鑽」。
  驀然平地上突起龍捲旋風,只捲得煙塵滾滾,石屑亂飛,直向龍戰當胸疾鑽而去。
  久守必有一失,虎缺厲腿疾旋如魅如翹,龍戰防守中一不小心,虎缺厲腳暴擊中龍戰胸窩。
  虎缺一招比一招凌厲,終在第七式猛地轟中龍戰。
  知子莫若父,虎缺死纏亂打,狂轟亂炸,一招湊效,虎霸看在眼裡,不由心內一驚,他從未見虎缺戰能如此強橫,待虎缺轟中龍戰後,虎霸不由驚忖道:「啊,缺兒竟七腿連施……」
  虎霸心思尚未忖定,陡見虎缺己身形疾變,不覺更加詫異道:「缺兒要踢出第八腿?」
  場中的龍戰雖未被虎缺的疾旋電鑽重創,但也需要回氣,但尚等一口氣回過來,摹見虎缺挾風帶電眨眼又至,龍戰不由得又急又惱,面目猙獰地喘著粗氣說道:「胡……又來了?」
  虎缺一輪急攻,體內戰能急劇運行,提升!終於衝破界限,猛地達至另一層次——暴雷無限戰器級!!
  疾電八腿前七式,各擅勝場,當七式連施,電火相交,身體便會成為強大的誘電體,這個原理就好比用梳子梳理頭髮,一梳一梳,慢慢地梳理並不會產生靜電,但連續急梳,便會產生靜電一樣,虎缺連環猛攻,將電火匯聚一起,從而引起了大地間的可怕電擊。
  屬於正極,逼布大地的靜態電離子,全被引匯而出,結聚虎缺身上,屬於負極,流散天上的動態、電離子,亦全數歸附虎缺,霎時間只見天地間電火以虎缺為核心,仿若銀蛇亂竄,群龍亂舞,霹靂聲聲,虎缺週身激光暴現,在雷電交加之中浮身空中仿若雷神臨凡。
  此刻虎缺全身佈滿天地問的電力,在融匯交合化為己用。
  龐大電流成為虎缺殺招的強大儲備,卻發動他最強的殺招,但憑他的暴雷無限,虎缺可以駕御,抵受這威力嗎?
  虎缺這一舉動直嚇壞了虎霸,他急得兩眼通紅,焦急地厲吼道:「缺兒,你會承受不了的,快收招!」
  但虎缺己暴怒至極點,根本不理會自己的安危,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也訣要誅殺自己的親兄龍戰,因為他知道,要停止他的邪惡,除非先把他擊倒。否則,一切均徒勞無益。
  虎缺將全身戰能催至到頂峰,凌空而下,迅如龜擊,向龍戰攻出「疾電八腿」中的第八式「電爆星碎」,雷霆震怒地怒吼道:「你這大逆不道的人渣,受死吧!」
  龍戰仰望著凌空而來的虎缺,運起戰能,亦惱怒交加地暴叫道:「你很令我討厭,討厭呀!!」
  提升至戰器級力量的虎缺,戰能仍在不斷增強,加上本身最強的殺招,誓要把邪能,包括龍戰摧毀。
  力達萬鈞的雷霆攻勢狂擊而下,龍戰凝神挺拳雙掌接住虎缺的來腳,用「極邪戰能」力拼「暴雷無限」。
  兩股驚世戰能相拼,沙石全被蜂擁震起。
  龍戰拚力勉支,從表情上看,擁有天尊邪能的龍戰似乎並未佔得上風。
  「吱……吱……」
  「吱……吱……」
  陣陣暴響聲中,暴雷戰能更衝破邪能,直轟進龍戰的身軀,龍戰七竅霎時電火冒射,駭異異常,龍戰眼見不能力支。
  這情景直嚇壞了在場的眾人。
  一直為虎缺擔心的飄玲見龍戰生命危機,忽然又擔心起龍戰來,大驚失色,駭眼圓張地厲叫道:「戰……」
  昏迷中的做雪渾身一震驚驚,情緒激動地斷候道:「不……要……自相殘……殺……」
  沙皇滿眼流著悔恨的淚水,看見女兒那後氣不接的樣子,驚得兩眼發直,硬咽叫道:
  「雪兒!」
  忽見做雪急劇掙扎兩下,很想掙起身來勸阻兒子,無奈她心有餘而力不足,斷續吐出幾個字後,便頹然長逝。
  「不要……不……」
  沙皇既心疼女兒又掛念外孫,急喝止虎缺道:「別激動……」
  突然間一聲悶響,傲雪胸部全部爆碎,做雪受沙皇重擊,本就活不過來,由於心情激盪,戰能更是爆體而出。
  傲雪香消玉殞,令沙皇悲痛的呼天喊地,他神色戚絕地淒厲吼道:「雪兒呀!」
  虎霸見妻子突然逝去,不由又悲又驚地駭然大叫道:「雪兒!!」
  「媽!!」
  「呀……」從眾人的叫聲中,虎缺已知是什麼事,忍不住悲怒攻心,淚如泉湧,淒厲地喊一聲又狂然暴吼,一股激勁,將殺招威力同時推動發揮至極點,隨時爆破龍戰的身體。
  龍戰的「極邪戰能」己無力抵虎缺的「暴雷戰能」,暴怒間陡將戰能提升,他又暴又急又怒地對虎缺道:「你的憤怒除了令我討厭……也觸怒了我!除了你……我也會憤怒的!!」
  龍戰說著陡然間將戰能跳躍提升,向虎缺攻出了「天尊冥王戰能」。
  「轟!」剎那間,一聲驚天動地的爆響,龍戰兩掌間冰錐四射,虎缺震得仿如出膛的炮彈,被氣浪震飛向半空。
  邪能深不見底,龍戰其實對虎缺一直有所保留,此刻在盛怒之下,才狠出殺手,向虎缺打出天尊當日霸絕穹蒼的威能。
  只有戰器級的力量如何能抵擋的往,虎缺腿骨慘被震得爆碎。
  龍戰敵視這僅餘的友情,是虎缺遭遏最慘痛的事。
  虎缺一個仰身狂跌在地,飄玲一見頓時如遭雷。擊,駭然驚呼道:「缺哥!」
  「碰!」虎缺跌地後尚未來得及爬起,龍戰己搶身而上,一腳狠狠踏上虎缺的頭顱。
  龍戰一邊腳上用力施壓一邊說道:「從此刻我再不會視你為朋友,我要你從此後萬劫不復!」
  女兒死外孫傷令沙皇悲怒攻心,他運起戰能奮不顧身地向龍戰撲去,並暴怒地大罵道:「你這畜生,我跟你拼了!」
  龍戰見沙皇發狂般衝來,氣勢洶洶,遂用腳踢飛虎缺攻向沙皇,譏諷地怒吼道:「你親手殺死女兒還不夠,還要親手毀掉孫兒嗎?那就毀掉這個吧!」
  拚命攻來的沙皇陡見受傷的虎缺被龍戰踢向自己,不由驚出一身冷汗,驚叫一聲,急忙收拳。
  「喔!?」
  龍戰踢飛虎缺後,縱身而起,臉上露出好笑,迅即攻向虎缺,猙獰地對沙皇說道:「狠不下心嗎?那我來助你!我要讓你兩公孫一同享受我的可怕!!」
  「碰!」龍戰話音未落,人己攻至,貫滿「天尊冥戰能」的厲拳狠擊在虎缺的腹部使之撞向沙皇。
  飄玲一見,直駭得驚魂出竅,睜直的大眼緊盯虎缺,淒厲喊道:「缺哥!!」
  「哇一一一」
  龍戰攻入虎缺腹部的拳勁透體而過,虎缺、沙皇二人只覺得體內熱血翻湧,均吐血遭到重創,雙雙震飛。
  天尊的冥王戰能攻入虎缺、沙皇二人體內,迅即凝結成寒冰,沙皇直覺冰寒透體,似欲冰結血脈,心內直覺得邪門,不由惱怒地暗罵道:「媽的,氣勁如冰,直侵內臟。」
  沙皇迅即止住退勢,低頭摹見胸部堅冰纍纍,急催運戰能驅逼體內寒勁,關切地叮囑虎缺道:「缺兒,快逼退寒勁,否則血管會被冰僵。」
  虎缺嘴角掛著血跡,催運戰能驅逼體內寒勁,他看著龍戰,心內不甘心地忖道:「邪能現世,禍害深遠,難道真得全軍覆滅?果真如此,整個地球也要遭這畜牲的邪惡所毀。」
  龍戰站在二人面前,看著二人運功催逼寒氣,冷冷說道:「怎麼,感到害怕了嗎?千錯萬錯,錯在你們開始就不該惹我。我只是要帶飄玲走,也沒有其他別的意思,是虎缺你不知深淺,礙手礙腳地強自出頭,才造成如此惡果,後悔了嗎?」
  沙皇二人尚未答話,卻只一邊的虎霸將妻子輕輕放在地上,慢慢站起身來,怒視著龍戰,接過話頭說道:「後悔?我真後悔當日沒有殺掉你!!」
  虎霸說著,一邊鼓盡全力催運起週身的無限戰能「穹蒼無限」,一邊眼睛噴著怒火,看著龍戰,咬牙切齒他說道:「我有責任令你擺脫邪惡,哪怕就剩餘最後一口氣…也要把你這天殺的畜牲毀滅!」
  龍戰一聽,勃然大怒,用腳猛地力跺地面,陡見一股寒氣爆破黃沙閃著寒光直向虎霸攻去,仿若魚雷破浪而飛,濺起道道黃沙,龍戰與此同時,飛身而起,撲向虎霸,面透殺氣,兩眼充血,如見仇人,暴怒說道:「笑話,看你死到臨頭,還在放一些不自量力的臭屁!」
  此時,破沙而去的戰能己攻至虎霸的囪前,只見黃沙飛揚,冰錐四射;而虎霸剛剛聚起的戰能倏忽間又突然散失,眼看四方,見戰能攻至面前而無還手之力,不由大急,這一情景龍戰看在眼裡,接著譏笑說道:「看你連戰能也聚不起了!」
  龍戰說著己飛身掠到虎霸面前,虎霸『呀!』的暴吼一聲,欲聚起戰能,但結果是徒然無功,龍戰早已電閃一拳猛擊虎霸面前,繼續接著恨聲說道:「如何把我毀滅?」
  虎霸被擊得一個趔趣,尚未來得及反應,龍戰烈拳己如狂風暴雨般向虎霸週身潑去,直把虎霸轟得仿如一個旋轉的陀羅,被龍戰狂擊得一步一旋翻漂飛彈地向後退去。
  好大一陣拳雨,只聽得爆轟聲響成一片。
  「砰!碰!篷!」
  龍戰說得一點不錯,就算虎霸有「穹蒼無限」,恐怕結果敗得好看些,不致於像現在這樣狼狽,要想將飼身具邪惡戰能的龍戰毀滅,此話不是狂言也是說語,委實不易,因為兩人之間相較實力懸殊實在太大,不只一般,簡直是不可同年而語。
  龍戰擊得虎霸一陣翻飛,始止住攻勢停身回氣,他看著虎霸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大聲譏笑道:「看你這付德性,連一般的拳也足夠把你打倒,你還不知深淺,自己前來送死,怎麼樣?還不是自取其辱,自欺欺人!」
  聽到龍戰說話,虎霸真是比死還難受,想他一個天虎霸王,自出道以來,也未曾輸到如此慘境,而現在又受到龍戰這後生小輩出言污辱,怎不痛徹心底,他面現死灰,咬牙對龍戰說道:「那你乾脆運起邪能把我殺掉吧。」
  龍戰一臉鄙夷,冷冷盯著虎霸,眼中透出殺氣,咬牙吐出一個字道:「好!!」
  眼見又要發生慘劇,一直沉默的飄玲忽然放聲大哭,淚水橫飛,聲嘶力竭地大吼一聲道:「夠了!你停手呀!!!」
  龍戰正欲出手擊殺虎霸,猛聽飄玲連哭帶叫,大聲制止,遂停下手來,轉頭看著飄玲,關切他說道:「飄玲!」
  飄玲一臉怒氣地看著龍戰,大聲叫道:「我求求你停手!你己證明了你的無敵,還證明了你的殘忍!我感到了你的可怕,可怕得比初見你時更陌生。你強得沒有人可阻止你,你想要的也可得到,你要得是我,你停手吧,我跟你走!!」
  虎缺一聽,神色頓時變得十分緊張,焦急地看著飄玲,大聲阻止道:「玲……不要!」
  其實,虎缺的心情飄玲哪裡不知,兩人從小青梅竹馬,不知不覺中萌生愛意,何況剛剛兩人又山盟海誓,今生今世,比翼連理,那是她的至愛,她怎願離他而去,可如今,硬是橫生插進來一個龍戰,要生生拆散兩人,大有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之勢。有情人終究不能成為眷屬,虎缺心裡痛苦,她心裡會好受嗎?當然不會,不會又能怎樣?緘默不語,只會造成更多的殺戮,出現更多的悲劇,到頭來她還是擺脫不了自己的命運一一一被龍戰掠走!與其無端造成流血,何不早點終止,飄玲難過地看著虎缺,淒然一笑,平靜說道:「犧牲我一個,可以改變他,已經很好……」
  龍戰見自己目的就要達到,只是心中討厭虎缺,於是強詞奪理地對飄玲說道:「只要你願意,我停手有何難,但這虎缺還在諸多阻攔。」
  龍戰說著,一邊轉身走向己死去的傲雪,一邊。大聲說道:「尤其是虎缺,他似乎還未十足體會他的無知!我根本只要飄玲一個,是他們的討厭令我大開殺戒!!今天我一定要令他有深切的教訓,以後遇到我,最好尊尊敬敬,否則後果自負!!!」
  龍戰一邊說著一邊催運起戰能,五指箕張,凌、空對準做雪的屍體,說到最後一句,竟面露猙獰之色,眼透殺機。
  眾人正在迷惑龍戰要做什麼,卻見陡然間,龍戰發掌轟向做雪的屍體,看著虎缺,大聲說道:「這女人就是因他而死,現在我要讓她更是死無全屍!做為榜樣!!」
  「蓬,龍戰掌上吐勁,說話之間,猛然轟向做雪的屍體,一聲瀑響,沙塵四射,做雪屍體頓時灰飛煙滅。
  眾人大急。
  沙皇流著眼淚,淒惶喊道:「雪兒……」
  虎霸渾身顫驚,看著龍戰,怒不可遏地吼道:「龍戰,你……」
  虎缺眼淚清流,看著母親灰飛煙滅,急得聲嘶力竭地大吼道:「媽!…
  虎缺憤怒地轉過頭去,看著龍戰,聲音嗚咽地厲聲罵道:「你這十足的畜牲,竟連屍體也不放過!!」
  龍戰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看著虎缺,一聲不響地向他走來。
  虎缺看看龍戰,怒不可遏,憤怒地大吼道:「你殺了我吧!!」
  飄玲見龍戰去意不善,嚇得急忙大聲阻止道:「不!不要!!」
  龍戰一聽飄玲的喊聲,馬上抬起頭來,脖子一橫,一付十足的無賴相,眼色不善地看著虎缺,語氣冷重自打圓場他說道:「看,飄玲也不想你死,我又怎會殺你?」
  龍戰雖然嘴上說不殺虎缺,但卻沒有停下腳步,他慢慢走到虎缺身邊,冷冷打量了虎缺一眼,忽然揮掌發出邪惡戰能,捲起虎缺的雙腿,咬牙說道:「不過,你只會遭受比死亡更慘痛的事!」
  虎缺一聽,大聲吼道:「殺了我吧!!」
  龍戰不理虎缺吼叫;兩手陡地抓住虎缺腳腕,把虎缺倒提起來,然後才慢慢他說道:「我說過,所有惡果,你也要一力承擔!」
  虎缺見自己受辱,咬牙對龍戰說道:「你不殺我,我一定會令你後悔!」
  龍戰沉思著,冷冷說道:「你這話說得太早了,待你以後再有能力戰鬥時才說吧。」
  龍戰說著,猛地將虎缺向上一提,兩掌吐勁,向虎缺兩腿粹然逼進「冥王邪能」,面色猙獰,狂笑著道:「現在,恐怕你連走路來找我的能力也沒有呢!哈哈哈……」
  在龍戰的狂笑聲中,冥王邪能亙透進虎缺腿:骨,立時凝冰碎裂,裂得比粉未還碎,只剩下兩條爛筋肉。
  「呀……」虎缺口吐鮮血,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
  虎缺慘叫直痛到眾人的心裡。
  飄玲駭然看著虎缺,急得大叫道:「缺!」
  虎霸急得兩眼冒火,痛聲叫道:「缺兒!」
  沙皇驚得亡魂皆冒,駭得臉上肌肉扭曲,兩眼都要快鼓出來了,慘聲叫道:「缺!」
  在眾人的一片驚呼聲中,龍戰像扔一條死狗一樣把虎缺拋到地上,大聲警告道:「要保命的,記住趕緊把這兩條爛肉切掉!」
  飄玲心急如焚地跑上前去,顫聲叫道:「缺哥!」
  龍戰見飄玲慌慌張張跑上前來,輕描淡寫地對說道:「我只是給他一點懲戒,你會因此恨我嗎?」
  飄玲氣得臉色煞白,連看也懶得看龍戰一眼,遲疑說道:「我……」
  飄玲說著,頓了一下,流著眼淚,看著龍戰,平靜他說道:「我的確恨你!」
  龍戰看著飄玲難過的樣子,用手撫著她肩膀,語氣平靜地問道:「那你要改變主意,不跟我走嗎?」
  飄玲低下頭,默默流著眼淚,遲疑一下,語氣十分肯定地違心道:「不……不會!」
  龍戰一聽,臉色立即平和下來,用手攬著飄玲的腰,微笑地看著飄玲,十分欣慰他說道:「很好,果然值得我來找你!」
  龍戰說著,抱起飄玲,縱身而起、接著對飄玲道:「因為最終你只會喜歡我!走吧!」
  龍戰說完,抱著飄玲,飄然而去,勁風吹著他那大紅斗篷飄揚在空中,顯得十分刺目。
  虎缺仰身躺在地上,用手發瘋地擊打著黃沙,狂洩戰能直把他週身地面擊得沙塵四暴,他兩眼急得血紅,流著淚水,仰天狂呼痛哭,失聲地發瘋叫道:「龍戰……我沒有雙腿,還有雙拳,就只剩下一根指頭,也要把你殺掉,殺掉……殺掉呀!!!」
  就在虎缺悲痛欲絕,痛哭失聲的時候,一陣風沙,仿若巨龍正翻流著掠過荒漠,向著天虎帝國的皇城遺址方向刮來,這裡原本是天虎帝國最繁華,最發達的大都市,可是經過一場戰爭,現在已經變成黃沙萬里,荒無人煙的不主之地。
  風沙掠過荒漠,捲得塵爆滿天,奇怪,風沙忽然悄然消失,荒漠裡多了兩個人影,慢慢走近,原來是龍戰與飄玲,剛才吹過的風沙,是龍戰疾奔時帶起的旋風。
  龍戰抱看飄玲,邊走邊說道:「玲,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如此對待虎缺?因為我妒忌。我不想你的心仍留在虎缺身上,我也知道你喜歡他,可是,我又不能沒有你。我所做的,也只是為了你一個,你對我的憎恨,我相信會慢慢磨滅的!」
  飄玲一直默默無語。
  龍戰走了一會,把飄玲放到地上,面對荒漠,顧自說道:「權力對我而言,一文不值!我雖然擁有無敵力量……但我從未打算君臨天下,你根本無須害怕我的邪惡!」
  龍戰說看,催動起邪惡戰能,兩臂疾擺,揚起漫天黃沙,接著對飄玲說道:「邪惡只是他的單方面認定,在飄玲面前的龍戰只有對你關懷,愛護。」
  對龍戰似是而非的理論,飄玲越聽越害怕!!
  龍戰一邊不停地擺擊攪動看黃沙如浪潮般翻捲,一邊仍不停地大聲說道:「以後你我再不面對任何世人,我會為你建立安樂的桃花源!以我的力量去令你快樂,永遠快樂!」
  龍戰說話間,翻捲的沙層下突然冉冉升出一座城堡,城堡在龍戰的邪惡戰能擁扯下,越升越快,城堡雖然破敗不堪,但從建築華麗、典雅堂皇未看,仍會可以看出昔日城堡的主人的尊貴威嚴。龍戰一邊不停抽扯,一邊顧自對飄玲說道:「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建築,今後將成為你我避世之地!」
  城堡完全露出地面,赫然是——天虎宮!
  憑著邪惡的絕世力量,龍戰競把當日被天尊毀掉,湮沒於火海的天虎宮,從沙漠中浮升,重現世上。
  龍戰收回戰能,站在天虎宮前,端祥一會,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然後接著道:「這裡是當日碎月墜落之地。雖然火海全令文明毀滅,成為寸草不生的沙漠……但我就可以令他重現……玲,喜歡嗎?」
  飄玲看著龍戰,忽然覺得陌生起來,她不由在心裡暗暗忖道:「龍戰究竟是真的邪惡?還是我……害了他!!」
  龍戰見飄玲不語,但臉色上卻十分和善,心裡不由感到竊喜,他高興地看著飄玲,得意地問道:「你還需要些什麼?」
  飄玲認真地看著龍戰,靜靜地說道:「我想你為我做一件事!」
  龍二見過龍煞,兩人經過一陣談話,心裡頓時有了底,臨出囚室前,他對龍煞說完別有用心的一句話,然後頭也不回,帶著號天,走出囚室,出得門外,他停了一下,看了看兩名衛士,用嚴厲的語氣特意叮囑二名衛士道:
  「把囚室嚴加防守,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
  兩名衛士接到指示,趕緊回答道:「是!」
  「遵命!」
  號天一直對龍二的做法有些不解,走出囚室,來到沒人處,他走前幾步,向龍二道:「爹,為什麼不讓龍煞去對付邪能?」龍二停下身,面無表情他說道:「我才不會阻止他父子相殘!只是我考慮,他未必可以應付龍戰,所以我要他父子倆在這裡,在樂土國決戰。」號天一聽更是不解,於是追問道:「這豈不禍及國民?」
  龍二見號天追問不休,避而不答,他伸出手撫著號大的肩膀,看著他,神秘他說道:「相信爹,你會明白的!」
  「是!」號天對龍二不滿,嘴上回答著,但在心裡卻想道:「你連爺爺都可殺掉,我可信你嗎?」
  老二父子兩人正說著話,突見一個警衛匆匆跑來,老遠就喊道:「總統!!」
  警衛說著己跑到龍二的面前,舉手說道:「四大州長在議事廳,要求拜見!」
  龍二聞聽心內一怔,暗忖道:「四大州長來到議事廳,我怎麼全不知情?」
  龍二揮手打發走警衛,一聲不響與號來到議事廳,推門而進,只見四大州長在議事廳裡不安地走動著,似心事重重。
  後發州長見龍二走進廳來,面色不善,首先語氣生硬地開口說道:「龍二總統!或許你會不高興,但有些事你要交代清楚……」
  後發州長話音剛落,武仙州長伸手指著一個人,亦面色不善地對龍二說道:「而這個人,你一定要面對!」
  隨著武仙州州長的手勢,一個滿頭矮發,戴著墨鏡,稜角分明的男子一臉怒氣,健步走上前來,龍二仔細一看,不由大吃一驚,來人赫然是——黑目!
  怪不得沙皇族一戰,不見黑目,原來他己只身前赴樂土國。
  黑目和龍二四目相對,方匐廳內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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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殿堂 赤雷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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