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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香菱洗澡
持續十天繁重的勞動,雙搶終於結束了,地裡的金黃轉眼又變成了一片翠綠的禾苗,新插上的禾苗雖然看上去還有些稀疏,但用不了幾天,整個田野又將變成一整張綠色的地毯。彭家灣一年從頭到尾每一個季節都被濃蔭掩蓋著,充滿著勃勃的生機。彭華強洗乾淨身上的泥巴,從河水裡走出來,望著落日餘暉中的美輪美奐的家鄉,感覺這彭家灣真的就是一塊風水寶地,一個聚寶盆,但奇怪的是這裡的人們卻守著這個聚寶盆過著窮日子,這完全就說不過去啊。所以必須得有一個人來徹底改變這一切,而當仁不讓,擔當起這歷史重任的人物指望不了任何人,只能非我彭華強莫屬了。彭家灣是彭華強一切夢想的起點,也將是他一切夢想的終點,一幅波瀾壯闊的美好畫卷早已在他心中逐漸展開。
在羊腸河裡洗澡的小孩們都已各自歸家,曹鑄和彭燦下午幫著香菱嫂和老媽一塊去集市上買豆腐去了,彭華強給幾丘田里追施了一點化肥,維修了田埂,所以今天曹鑄沒有跟著來羊腸河游泳。不然只要彭華強到羊腸河來洗澡,她必定會跟過來的,曹鑄在羊腸河穿著性感而暴露的泳衣洗澡的情景早已成為彭家灣村最靚麗的一道風景,曹鑄身上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不論老人還是小孩,男人還是女人,都能很快接受和喜歡上她,不再有人說曹鑄穿暴露的泳衣在河裡洗澡是傷風敗俗了,反而連連稱讚彭華強這娃可真有好福氣,能夠找個這麼好的媳婦兒,再怎麼解釋村裡人都認定曹鑄就是彭華強的媳婦兒,如果不是,一個女娃家那裡就能這麼隨便跑人家男娃家裡去。曹鑄最後也不解釋了,村裡人愛怎麼說就隨他們說去,雖然還沒有走到法律認定這一步,但事實上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了,村裡最幸福無邊的莫過於那華富了,自從摸到過曹鑄的身體之後,整個人整天就喜滋滋的向人吹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待遇?除了彭華強摸過之外,相信只有我華富摸過她了,當然華富再怎麼吹噓他這難忘的經歷,只要一見到彭華強還是嚇得遠遠地躲起來的。
彭華強用帶有濃重汗味兒的背心擦了擦身上的水,見四周沒人,就懶得跑回去換衣服了,站在河邊捶打衣服的光滑的青石板上脫掉濕漉漉的褲頭,才擦了下水,就見到有人提著個桶兒朝河邊走來了。彭華強腰上挺著個大傢伙,在水裡一泡不但沒縮小,反而還膨脹起來了,來人登登登的腳步聲近了,彭華強抱起自己衣服慌忙躲到附近的草叢中。這河邊的茅草從有半個多人高,彭華強蹲在草叢裡露出半個頭,藉著傍晚昏黃的光亮看清楚來人是香菱嫂,提著一通衣物到河邊來洗。彭華強就覺得奇怪,香菱嫂家和自己家不合在一塊把自來水接到家了麼,怎麼這香菱嫂還到這河邊來洗衣服?彭華強身上一絲不掛,茅草撫弄著襠部,麻癢麻癢的,這麼一刺激,那襠部的玩意兒就更加的趾高氣昂了。彭華強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幾年前的神龍山上,在神龍山上那個天然的石頭圍成的天井裡發生的讓彭華強終生都難忘的情景。彭華強的嗓子就有些發澀,忍不住嚥著唾沫。其實自己也不怕香菱嫂看見,但自己和香菱嫂之間永遠都隔著一道無形的無法逾越的屏障,而且以前逾越不了,放到現在和將來更加沒有辦法逾越,自己已經和曹鑄走到這一步了,再也不可能退回去了,而且彭華強是根本捨不得退回去的,香菱是彭華強心裡無比憐惜的女人,而曹鑄是讓他從頭到腳都激情澎湃的女人,魚與熊掌不能兼得。
彭華強想香菱嫂洗完衣服用不了多少時候的,一會就會走的。就忍著身體上的難受等待著香菱離開,哪知道香菱洗完衣物之後四下環顧一下,並沒有要提著桶立馬離開的意思。天色愈加暗下來,香菱就解起自己的衣服來,彭華強修習過這般若金陽功,身體素質大大超乎常人,這視力自然也異於常人,雖然天色昏暗,但香菱嫂婀娜飽滿的身姿還是讓他瞧得個真真切切,畢竟隔著的距離也不甚遙遠。彭華強心裡覺得無比訝異,不知道這香菱嫂想要幹啥。香菱嫂把衣服脫光了擺在青石板上,又緊張地環顧了下四周,確認沒人來,就蹲在河邊的草地上,一陣響亮嗖嗖聲響起彭華強就知道香菱嫂在幹嘛了,要小便也用不著把衣服全脫光不。農村人本來就沒那麼多講究的,荒郊野外,不論是在山上,田間地頭,哪裡急了哪裡就是廁所,男女都一樣。
彭華強正疑惑著,只見香菱嫂站起身來撫摸著自己的依舊青春傲人的身體,繁重的生產和家務勞動不但沒有讓她的身體變形衰老,反而變得更加的緊實飽滿,香菱嫂發出幾聲無奈的歎氣聲。彭華強能夠感受得到香菱嫂心中的苦楚,正是這種如狼似虎般的年紀,誰不希望能夠有個堅強有力的臂膀讓自己依靠,每天晚上把自己摟在懷裡。
香菱嫂這麼年輕就死了男人守寡,的確也夠可憐的,現在一對龍鳳胎兒女也逐漸長大了,要說再找個男人從新組建家庭,想香菱嫂這麼聰慧能幹長得又漂亮的女人還是有很多男人求之不得的。但不論村裡人怎麼提議建議,香菱始終不變都是一個意見,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嫁人了。
撲通一聲,香菱跳進了河裡,彭華強心裡一驚,還以為香菱嫂想不開要跳河自殺呢。驚得差一點也要跟著調下河去施救。彭華強一慌張弄出了響聲。
「什麼人?是誰?那個王八羔子吃了豹子膽了敢躲在草叢裡偷看老娘洗澡?你再不吭聲,再不出來,我管你是人還是鬼,我就拿石頭砸了。」香菱從水裡拾起一塊卵石做出要砸的樣子。
「嫂子,是我,華仔,你也來河裡洗澡啊,你就不怕水冰啊。」
「華仔,怎麼是你?」香菱感覺自己臉皮火辣辣地發燙,但是又有些喜滋滋的滿足感,她不但不怕彭華強看到她赤身**的樣子,反倒覺得這是老天爺可憐他特意安排得這麼巧妙,讓他倆又一次「****相見」了。
「嫂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剛才我在這裡洗澡,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看到有人來了,所以就慌忙躲進這草叢裡了。」
「華仔,是你就沒事了,反正嫂子也是殘花敗柳之軀了,你想看就看唄,不過你媳婦要知道你在偷看其他女人洗澡可不會輕饒你啊。華仔,你快把衣服穿起來吧,反正現在黑乎乎的我什麼也看不見。」
彭華強快速地穿好衣服,香菱也沒有在河裡多待,也不避諱彭華強,從河裡走上岸來,擦乾身上的水珠把衣服穿上了。
「華仔,在河水裡洗澡還真是比在家裡洗舒服多了,難怪你媳婦喜歡天天到河裡來洗澡。今天我終於大著膽子體驗了一回。男女平等的口號都喊了那麼多年了,憑什麼我們女人就不能像你們男人那樣跑河裡來洗澡,我覺得曹老師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好好學習。華仔,這小曹真是在大學裡當老師?」
「嫂子,是的,她是我們學校裡的英語老師。」
「那嫂子真是不論怎麼學都趕不上人家了,華仔,嫂子可真佩服你,你和曹老師身份地位相差這麼大,那曹老師對你我感覺得出來也是由衷的喜歡和佩服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彭華強感覺得到香菱嫂言語裡流落出的失落,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嫂子,家裡不是有自來水了麼,你怎麼還跑到河邊來洗衣服?」彭華強轉移了話題。
「哦,下午我們不是去集市上賣豆腐了嗎,志穎在床上睡覺,結果屙屎屙到床上了,家裡的自來水是井水,用來洗臭床單和臭褲子多浪費啊,拿到河裡來,這裡是活水,更容易洗乾淨一些。」
彭華強知道,洗衣物是一方面,香菱嫂來河邊更主要的目的還是想體驗一下像曹鑄一般在河水裡洗澡游泳的感覺。
「哥,你跑哪兒去了,我們四處找你不著?」
「華仔,你一個人跑到河裡來游泳了,怎麼不叫上我呢,你真是不夠仗義。不行,我回去換泳衣,我要下河去游一會。」
「曹老師,現在天都黑了,羊腸河裡水蛇多得很,一到晚上全跑出來覓食了,你就不怕?家裡有自來水,在家裡多燒兩鍋水洗洗唄在這兒?」。你希望游泳,明天就不用幹活了,你可以一整天泡在河裡都沒人管你的。」
「香菱嫂,你怎麼也
「志穎那小傢伙又惹事了,我來這裡洗床單呢。」
曹鑄也沒有懷疑彭華強和香菱兩人之間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繫,更無法知道剛才發生的巧合而香艷的一幕。只是說道:「嫂子,家裡都有自來水了,你還習慣到河裡來洗衣服啊。」
「多年習慣了,剛用上這自來水,還有些不太習慣,有些捨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