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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桃腦子炸了。
瞬間一片空白。
處女的下面和普通女人是不一樣的。粉嫩嫩的不說,而且裡面那幾片肉夾的很緊。
當然,這東西可以修補。
修補的過程也很簡單,就是把裡面那層膜用彎鉤的針縫補起來,當然縫補的過程會出血。
一般都是去醫院去縫補,畢竟人家總幹這個比較專業了。
但操作原理也很簡單。
把下面大小嘴唇扒開,看到那已經破了的白色的膜,然後用彎鉤針整合縫補起來,注意最後要留出個小洞,那樣就更像了。
然後再縫補裡面的小嘴唇,當然,長期和男人做那種事小嘴唇裡面的肉肉有黑的地方,還有厚的地方。
不好意思,只有忍痛割愛用手術刀開始切割了,把厚的地方切薄,把黑的地方用手術剪刀剪掉。
在過程中會不斷的出血水,不是很多,用酒精棉擦拭即可。
之後便開始縫合粉嫩的小嘴唇,也要注意留出的小洞口要合適和合理一些了。
最後就是最外面的大嘴唇的切合縫合了,不要心疼肉,下手狠一點,只有這樣才能做的更像處女。
大嘴唇黑的地方厚的地方最多,沒和男人做過時是什麼樣是知道的,切割要穩住狠,縫合要細心。
然後七八天,或者你怕疼的話就半個月可以拆線了。
拆線也簡單,扒開下面找到線頭剪斷後,分開拆除就可以了,這樣可以騙過百分之八十的男人。
自己細心做處女膜縫合手術,或許比去醫院做的還好,做的還像。
季小桃是學這個的,雖然她是高護,但是學科的書本上也介紹了這方面的知識。
她見下面大嘴唇稍微有些浮腫。
聯想到自己被齊鼕鼕按倒後,兩條大腿被扛到他的肩膀上,雖然裡面的那層膜沒有破。
但可能外面的大嘴唇已經受到侵害了。
甚至有些浮腫。
而後陳楚到了就和齊鼕鼕打在一起……
這樣一想,季小桃臉瞬間慘白了。
淚水再次滑落。
如果她被別人侵害,哪怕是霍子豪,她也不會這樣的。
但是被齊鼕鼕那個癩蛤蟆碰,她感覺自己身子已經髒了。
她不聲不響的站起來,提上內褲,白花花的屁股被包裹的緊緊繃繃。
然後繫好牛仔短褲。
無力的邁著雪白的長腿朝另一處的臭水溝走去。
她走的不快,整個人失魂落魄一樣。
她忽然覺得世界都是一片空白了,感覺對不起任何人。更沒臉等著霍子豪了……
靜靜的來到臭水溝旁邊,裡面竟然還能泛出自己模糊的倒影,她笑了一下。
然後閉上眼,慢慢的往下走。
夏天這裡蚊蟲特特別多,裡面很多在臭水裡產卵,臭水的表面上滾動來滾動去的。
一腳踏了進去,她感覺彷彿不是那麼臭了。
更像是另外的一種新生。
忽然,她的一隻胳膊被抓住,然後被死命的往上拽。
「姓陳的!又他媽的是你!」
季小桃大喊。
「季護士,你咋又要往裡面跳啊!快上來!」陳楚畢竟力氣大,二百斤的麻袋都抗起來了,別說季小桃九十斤的身體了。
「我不用你管!我被那癩蛤蟆侵害了,讓我去死……」季小桃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陳楚兩手用力把她拉了上去。
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時候他嘴也笨了。
不過他知道季小桃如果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肯定還會尋死的,這丫頭性格太撅了。屬於那種烈馬的。
「季……季小桃,是不是能證明你不是那啦蛤蟆侵害的你就不死……」
季小桃停止哭泣,不過還在抽噎著,胸前的大白兔也是一起一伏。
不過還是略微點了點頭。
陳楚心痛極了。
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肩膀,不過沒敢摟進懷裡。
他畢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手剛落在人家肩膀上,他就渾身哆嗦。
「如果,我說那癩蛤蟆下面根本沒碰到你的下面你信嗎?」陳楚說。
「不信!我是學醫的,我懂,我下面……都,有……你不懂。」
「誰說我不懂,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啊?」陳楚自信滿滿的說。
季小桃淚流如注,反正下面被動過了,有被杵過的痕跡,但裡面的膜沒破。
她雖然哭著,但臉還是紅暈無比。羞澀的像落日紅霞。
「其實……其實癩蛤蟆沒動你的……我看的很清楚……」陳楚支支吾吾的說。
「不可能,他沒動,那為啥我下面……我下面有被分開淡淡痕跡,本來是合攏的……」季小桃臉更紅了。
陳楚鼓足了勇氣。
「我動你的行了吧?你別死了,你讓你哥砍死我得了,是我動的。」
季小桃懵了。
「你動的?你咋動的?」
陳楚也豁出去了。
「癩蛤蟆那東西那麼小,怎麼可以把你下面分開那麼多,你給我備皮過,你是知道我下面硬起來多大的,不信咱倆現在就比劃一下,是不是這麼粗的洞?」
陳楚說著大拇指和食指弄成一個圈。
「你……你咋動的?」季小桃眼睛瞪得大大的,停止了哭泣。
「你看!」陳楚從懷裡摸出幾粒安眠藥。
「這是你給我吃的,我都吐出來了,每天中午你都光著身子睡覺,我都看到了,我沒忍住,所以去碰你的屁股,我是真的喜歡你,然後下面碰了你的下面,是我弄的,不過沒敢把你那層膜弄破,所以你的身子還是乾淨的。你讓你哥砍死我得了……」
陳楚說完閉上眼。
他心裡也想好了,你愛怎麼辦就咋辦吧。
季小桃過了好半天才問:「那你為啥要說出來。」
「你剛才說了,只要不是被那癩蛤蟆弄的你就不死了。」陳楚還是閉著眼。都說出來,他感覺自己輕鬆多了。
反而什麼都不怕了。
「行,姓陳的你真行啊!弄死你還用我哥季揚?我現在就弄死你!」
季小桃說話陰測測的。
陳楚還真有些怕了。
眼睛狠狠的閉著,兩腿分開直哆嗦。
「熊樣!我……我他媽的咋就沒想到被你這個畜生干的呢!你……你……」
季小桃氣急攻心,雙目佈滿血色。衝著陳楚的褲襠狠狠踢了一腳。
這一腳包含著她無比的忿恨。
也用力極重。
「啊——!」陳楚捂著下面,疼的滿地打滾。
過了一會兒,豆大的汗珠辟里啪啦的往下落。
季小桃開始還是恨,但過了一陣見陳楚還是這樣。
恨意已經全沒了。
「你……你不會是裝的吧?」
季小桃嚇壞了。
她知道男人那東西踢不得,容易死人的。
她學醫的自然懂,剛才也是氣暈了。
「陳楚,你,你說句話啊……」
只見陳楚的眼淚鼻涕一起都流了下來。想說話也已經說不出了。過了半天,平靜了許多。
只是渾身軟軟的無力。
「你鬆開手,我給你檢查檢查……」
季小桃說著就去解他的褲帶。
「不用……我,我是活該……」陳楚說。
「說啥呢!要不是……要不是你這樣,我早就不想活了,被你侵,總比被那癩蛤蟆侵好,再說剛才你也救了我,我也踹了你,反正現在咱倆兩清了,快,讓我看看……我是大夫你怕啥……」
陳楚感覺渾身都沒力氣。這一腳比被閆三揍的還狠呢。
也就鬆開了手。
「季護士,你別見怪,你,你太好看了,要是解開褲子我下面,下面得硬起來。」
季小桃笑了。
「裝傻啊你,又不是沒見過你這東西,我們在學校的時候見過男人最大的標本,比你這玩意可大的多,得了,我幫你解開好了!」
季小桃看他手上沒有力氣。
這時她也不哭了,擦了擦淚痕,小手幫他解開褲子,然後伸手進去掏了一把,就把那軟軟的傢伙給掏出來了。
陳楚呼吸有些急促,不過感覺那小手柔柔滑滑的卻沒有什麼感覺了。
季小桃擠壓了兩下他的兩隻『丸子』,然後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她臉紅了,心頭也加速了。
忙用手擼了兩下那東西。
忽然哭了。
陳楚有些發懵。
「我,我闖禍了,你這東西不好使了。」季小桃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陳楚一見自己那軟趴趴的東西,也蒙圈了。
「什麼?我……我的東西……」
「你看啊,一般男人見了我,這麼一脫褲子下面都硬,還有,我剛才給你擼了兩下,也擠壓你的『丸子』了,一般讓男人硬的最快的就是擠壓『丸子』,因為那裡是精囊。現在這麼擠壓都不好使,肯定是剛才被我踢的……」
陳楚傻了。
「我……不能吧……」
他慌忙伸手抓住自己的東西,此時也不顧及什麼了,看著季小桃就開擼了兩下,季小桃也不動,就那麼看著他衝自己擼。
但是那東西還是不硬。
陳楚一下坐起身,一把就把季小桃摟過來。
季小桃嗯啊的呻吟了一聲。
也不說話,就那麼被陳楚摟著。
他一手抱著季小桃的肩膀,感覺一陣陣芳香傳進鼻孔。
臉上也火辣辣的,心跳也無比的加快。
但下面還是軟趴趴的沒有一點硬度。
「我……我真的不好使了……我……」陳楚眼淚在眼前打轉轉。
然後辟里啪啦的落下來。
季小桃見他哭了,自己也就不哭了。
「陳楚,你別哭,我一定想辦法讓你這東西弄好使了,禍是我闖的,我負責……大不了……大不了你以後娶不到媳婦,我給你當媳婦,我賠給你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