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桃被按住,幾乎嘶啞的喊道:「你敢……我就去死……」
這是她發出的最後一句話了。
隨後無力閉上眼。
她感覺自己無力再掙扎,甚至有種預感,自己今天已經逃不掉了。
女人被男人壓住,當然,如果你不是一個極品色狼的話可能壓不住女人不說,還會被撓的跟花臉貓似的。
齊鼕鼕越女無數自然懂得這其中的原理和訣竅。
只要攻擊最敏感的目標,直搗黃龍,那女人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的。
就像他現在扛住了季小桃雪白的大腿,她再掙扎又如何。
手也抓不到自己的臉,有力氣也使不上。
再說她現在氣急之下已經沒有多少力氣。
看著季小桃那乳罩裡的大白兔。
齊鼕鼕整個人直直的像是一條大棍子。
最後一步只要腰眼一挺就進去了。
只要進去,她季小桃就會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以後可以天天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這麼漂亮的女人,老子讓她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怎麼可能讓她睡覺?即使自己腰桿子累斷了也願意!
「小桃!我的小寶貝!你喊吧,老子今天就糙了你了!」
齊鼕鼕雙目血紅,嗯的一聲。
這時,他肩膀忽然上傳來一股大力道。
這一腳速度極快,他雖然身材不高,但體重也有一百五十多斤。
本來他就是個胖子,但去季小桃家打麻將為了收攏一下身材,給季小桃留下個好印象,穿了緊身衣和增高鞋啥的。
但是圓圓的大腦殼和滿臉的大酒刺還是遮蓋不住的。
當然,他問過翰城的大夫怎麼能讓自己皮膚好一點。
大夫告訴他可以植皮。
就是把他自己屁股蛋子上的肉割下來貼到他臉上。
這小子也沒念過幾天書。
上去給大夫一個大嘴巴子,罵了一句:「尼瑪啦個比!」
把那大夫眼鏡都打飛了。
「你他媽的才把屁股上的皮往臉上貼呢!」
那大夫也不敢惹他,這小子身後還站著兩位。一個就是季揚。
季揚也算是他的打手了。
不過齊鼕鼕後來找人又一問,那大夫說的沒錯。
但他看看自己的屁股全是大疙瘩。比臉上的皮也強不了哪裡去了。
他罵了一句這他媽的!
所以齊鼕鼕也就放棄這張臉了。
男人沒臉,哦不,是沒有漂亮的臉蛋兒那就用錢來彌補。
齊鼕鼕有錢,也獲得了不少女人。
今天他只是冷笑,心想只要把季小桃拿下了,一切都可以用錢來擺平,二十萬彩禮不夠,老子出五十萬彩禮,尼瑪的就不信弄不到你。
……
這貨做夢也沒想到半路伸出一隻腳。
這一腳踹到他肩膀上。
而且那小子還是跳起來飛踹的。
本身的力量加上貫力,齊鼕鼕被踹翻了一個跟頭。
這小子別看有點胖,個不高,但一轱轆就爬起來了。
他算是個半純綠色的富二代了。
因為純綠色的富二代比他還有錢。
他算是個土豪吧。
「我糙!」
齊鼕鼕爬起來,陳楚又一腳到了,正踹到他胸口。
齊鼕鼕被踹出多遠,後背頂在一顆樹幹上。
陳楚一拳打出。
這小子一縮頭,閃開了。
陳楚這一拳打在樹上。
我糙!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齊鼕鼕作為一個半純綠色的富二代,平時的三部曲就是喝酒泡妞打群架。
他和季揚比不了,但也不是軟柿子。
「我糙你媽的誰啊!」
「我是你爹!」陳楚此時雙目血紅。
他看到季小桃差一點被這人給幹了,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即使面對的是季揚他也跟他拼了。
腳下自然而然的展開醉八仙的步子,打出的卻是少林的大洪拳。
他一直練拳了,還沒試過自己拳頭的威力。
以前在學校他竟挨揍了,算是個公認的熊貨了。
而和閆三打算是偷襲,正面交鋒就差被人家揍死了。
此時面對齊鼕鼕,自然他和閆三也是比不了的。陳楚搶上一步,一拳揮出,下面翻轉就是一腿。
速度極快。
齊鼕鼕都是街頭打法,再說現在褲子還沒提上呢,下面的東西遊蕩遊蕩的。吃虧了。
一拳一腳都打踢到他臉上。
把這小子揍的鼻口竄血。
「我糙!你等會兒!我還沒準備好哪!你等我提上褲子的!」齊鼕鼕喊了一聲。
「打的就是你沒準備好,讓你準備好了再打,那不是傻逼麼!」陳楚才不管這些,上去拳頭跟雨點似的落下。
打的這個過癮。
直接把齊鼕鼕按倒騎上開揍。
齊鼕鼕雙手護頭,身體蜷曲。
身上隨便挨揍,但只把腦袋和襠部保護好。
他也是常打架的,自然懂得這些。
心想今天被這小子先下手為強了,算自己倒霉。
不過他看陳楚打起來沒完了,那力氣好像用不盡似的。
這樣打下去自己還不得被打死啊。
忽然他喊道:「季小桃,季小桃哪去了?別打了,快點找人!」
陳楚一愣。
回頭一見季小桃真沒了。
渾身像是丟了魂似的。
身下的齊鼕鼕抽出腳衝他胸口狠狠踹去。
「去你媽的!」
陳楚被一腳踹開,齊鼕鼕爬起來就跑。
別看胖,但爆發力還不錯,一溜煙跑到縣醫院的牆頭飛身上牆了。當然,縣醫院的小破牆頭都快倒了,也不高。
陳楚這時楞了,不知該去追這小子還是找季小桃。
愣神了幾秒鐘,心想還是找季小桃要緊。
轉身他在小樹林找起季小桃了。
縣醫院後身就是一條臭水溝。
滿縣的臭水都在這裡流淌。
陳楚第在小樹林沒找到季小桃,腦袋靈光一現,就往醫院後面的臭水溝跑去。
那裡每年都要淹死幾個小孩兒啥的。
當然如果真要打撈起來,真不知道這裡面死多少人。
自殺的,他殺的,這臭水溝絕對是重度污染,但也沒人閒著蛋疼管這玩意兒,去搞搞開發啥的多好。
陳楚穿過幾條樹林,就看見一個女孩兒站在臭水溝旁邊。
正是季小桃。
他嚇壞了!
季小桃要跳臭水溝?他沒敢驚動,悄悄的走到她身後,一把抱住她的小蠻腰然後往後面甩去。
季小桃整個人凌空了,啊的叫了一聲,然後一屁股坐到水泥台上。
「你……季護士你不能死啊?」
季小桃被摔的呲牙咧嘴的。屁股像是被摔成八瓣兒一樣。
「陳楚……你……我屁股啊……哎呦哎呦……」她氣得一句話沒說出來,不揉又痛,揉又難為情。心想自己沒被淹死也被這小子摔死了,還不如跳下去淹死算了,省得遭這份兒罪了……
她伸手隔著牛仔短褲揉著。
「季護士,你,你沒有被那啥,我看的很清楚,那小子下面還等沒進去我就把他踢出去了,你,你不能死啊!」
「哎呦……」季小桃揉了一陣子屁股。
站起身。
「姓陳的,我死不死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來這裡看看風景不行?你管我?」
季小桃說著站起來又走過去,剛才她是想跳進去的。她感覺有些沒臉見人。
雖然那東西沒進去,不過她這是第一次被壓在身下了。
而且她現在感覺下面有點痛了。
季小桃又走到臭水池邊上。
「姓陳的,你離我遠點,再說了,你現在看著我,我一個大活人,能被你看住?我愛怎麼樣和你無關。」
季小桃說著撿起一根樹枝,呆呆的伸進臭水溝裡攪和著玩。
這裡面黑漆漆的,還有不少淤泥,掉進去跟沼澤似的,根本救不上來。
陳楚抿了抿嘴唇。
「季護士,你犯不著這樣,你看啊,如果你真掉進去了,這裡面這麼臭,你又是這麼美,那不是太可惜了麼……再說了,你,你……你下面那層膜還沒破,你還是處女,你怕什麼?」
陳楚說完一下摀住嘴。臉騰的通紅。心想壞了,自己怎麼把這樣的話說出來了。
果然,季小桃回過頭。
「你……你說什麼?你,你怎麼知道?」
說著話,季小桃臉也紅了。本來她是要跳的,腦中正想著從小到大的這些事,想起父母,也想起哥哥來,不禁有些猶豫。
「我……我當然知道,像,像你這樣的好姑娘肯定是處女了。再不,再不你檢查一下自己下面,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陳楚說著臉騰的一下紅了。
「你……你混蛋!」
季小桃哭了。
眼淚這一流淌下來,陳楚的心都像是要碎了一樣。
猶如萬根鋼針紮著,一陣陣的絞痛。
「季護士,你是學醫的,你應該懂得的,要不,你……你現在就進小樹林檢查檢查……」
季小桃擦了擦眼淚。
剛才她腦中一片空白,似乎沒感覺下面痛,不過當時她都氣暈了,也沒什麼感覺。但下面沒流血是真的,就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蹭到自己的火燒雲上了。
她覺得陳楚的話也有點道理。
便擦了擦眼淚,走進小樹林,回頭見陳楚看著她,瞪了他一眼。見他轉過身去,這才悄悄的躲到一顆大樹後面,解開了短褲。
然後找出一塊手絹墊在屁股下面。
她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這下面怎麼回事了。
又看了看四下沒人,像是做賊似的。
牛仔短褲已經解開了,往下面一褪,雪白花花的大屁股便露了出來。
她又回頭看了眼陳楚,見這傢伙倒是站在那裡挺老實的。
她的心就放下了。
心裡還是感激陳楚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已經被齊鼕鼕給禍害了。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
慢慢的坐下來,大屁股下面雖然有條小手絹,不過還是有點咯挺,並且這株是松樹,一些松針落地滿地都是,有幾根兒還透過小白手帕刺到了她雪白的大屁股上。
弄的她哎呦的叫了一小下。
這才又雙手托著內褲,慢慢的褪掉,一直連同牛仔短褲褪到白皙的腳踝上。
然後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再次往外分開,那姿勢然她自己都有點害羞,像是請君入裙似的。
她不禁低頭檢查起來。
忽然,她秀美的眉頭一皺。
見自己的小森林上有一點點粘稠的東西,只是現在乾涸了,乳白色。
那是……
她腦袋像是要炸了。
那是……應該是男人的……
難道自己真的被糙了?
季小桃忙俯下身,兩隻柔嫩的柔荑忙伸到自己倒三角的小深林下面。
扒開自己的兩片大火燒雲。
一般處女的火燒雲都是粉嫩粉嫩的。
而她的兩片大火燒雲,稍微的往外分開,明顯的有被侵入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