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205章有好戲看了
「沈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大翰呢,要讓父皇重新為我們主持婚禮,我們重新拜堂洞房,你說好不好?」朧月將身子靠在他懷中,笑嘻嘻的說道。()愛耨朾碣
沈浪寵溺的捏了捏她鼻尖,「真不害羞。」
「哎呀,你不許取笑我。」朧月撒嬌的捶打著他胸膛。
兩人笑笑鬧鬧,開心不已,而監牢外突然傳來獄卒的一聲驚呼,「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一聲也驚到了朧月,她慌忙的脫離沈浪胸膛,身體貼在了一邊的牆壁軺。
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一道明黃出現在監牢門口。君洌寒緩步而入,唇角邊含著邪魅的笑,眸光隨意的掃過角落處的沈浪,最終落在朧月身上。
「瀾兒怎麼跑來這裡?跟朕回宮,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君洌寒緩緩的向她伸出手臂。
朧月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僵硬著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哀。
而君洌寒對她似乎格外耐心,他的手臂舉在空中半響後,她仍未將手放在他掌心。他無奈的一笑,三兩步來到朧月身前,手臂一攬便將她擁入懷抱,「朕當真是太過寵溺於你,你才會越發的肆無忌憚。來這裡做什麼?探望故友?」
朧月咬唇不語,在沈浪面前,她自然不能允許別的男人如此肆無忌憚的觸碰,她不停的掙扎,可是她微弱的力道根本無法撼動君洌寒半分。
「給朕安分點。」他邪氣的笑,溫潤的吻落在她額頭。
朧月記得都要哭了,而一旁沈浪僵直著身體,隱在身後的手臂緊握成拳,甚至發出微弱的骨節撞擊聲。
「下次不許來這裡。」君洌寒的聲音極是溫潤,卻不容人忽視,他的話一向不容人抗拒。他打橫將朧月抱起,大步向監牢外走去,朧月緊抿著唇,唇色蒼白如紙,她的目光一直看著沈浪,而他同樣不捨的看著她。
朧月被他一路抱回廣陽殿,那是一座很陌生的宮殿,佈置稱不上奢華,卻絕對的溫馨素雅,她突然響起了玉墨,這座宮殿很符合玉墨的性子,難道是她曾經住過的宮殿嗎?
君洌寒將她抱入寬大的床榻之中,朧月突然心口一驚,她踉蹌的後退,身體萎縮在床角,忐忑不安的看著他,生怕他會對她無理。
「怎麼了?」君洌寒不以為意的輕笑,隨意瞥了眼窗外艷陽,唇邊含著一絲邪魅。「擔心什麼?朕不喜歡白天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說罷,真的拂袖離去。
朧月雖然鬆了一口氣,但距離天黑也不過是個把時辰,她要如何才能渡過晚上的一劫。在驚慌忐忑中,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她拔下頭上的金簪,緊握在掌心間,只有這樣,她才稍稍有些安全感。
她在膽戰心驚中渡過了整整一夜,而君洌寒根本就沒有回來。
……
另一面,飛瀾一直擔心著褐風的傷勢,二十鞭已是重罰,不死也要退層皮。褐風是君洌寒送給她的禮物,曾陪著她在邊塞出生入死,她對褐風的感情是戰友,是最親密的夥伴。
飛瀾坐立不安了一整日,夜幕籠罩之後,才摸索著來到馬棚,彼時,褐風躺在地上,粗重的喘息,偶爾發出痛苦的嘶鳴聲。
「褐風。」飛瀾半跪在他身前,將懷中抱著的一捧青色植物放在它面前,她伸手撫摸著褐風的頭,抓起一把餵給它,「快吃吧,我剛剛採回來的草藥,將這些吃了,你身上的傷很快就會好。」
褐風似乎能聽懂她的話一樣,它竟然點了下頭,然後開始吃飛瀾遞來的草藥,只是,他吃的很慢,每動一下都會牽扯背上的傷口。
飛瀾從袖口中取出傷藥,將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藥粉沾染上鮮血,引來一陣刺痛,褐風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抽搐,發出巨大的嘶鳴聲。「褐風別怕,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飛瀾用手臂環抱住馬脖子,褐風十分通人性,它將頭靠在飛瀾肩窩,不停的點著頭。
「誰?」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那聲音飛瀾是再熟悉不過的,屬於她心心唸唸的男人。
他很快已來到近前,再想躲避也來不及了,何況,飛瀾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她又不是賊。
當看到飛瀾,不,是『朧月』蹲在褐風身邊時,君洌寒眸中竟沒有絲毫錯愕,幽深的眸子反而擎著笑意,「公主真是菩薩心腸,對一匹馬尚能如此憐憫。」
飛瀾不語,手掌一下下溫柔的撫摸著褐風的脊背,很多時候,畜生比人更有感情,至少,褐風認出了她,而君洌寒卻沒有。
飛瀾捧來的草藥中有安神的成分,褐風很快昏厥了過去,飛瀾輕輕的拍了下頭,而後起身,她不打算在這裡多做停留,因為君洌寒在這裡,她還在為他沒有認出她的事兒而氣惱,何況,他抱著朧月的那一幕,在她腦海中仍徘徊不散。
「去哪兒?」在與他擦身而過的瞬間,君洌寒突然伸手牽住了她手腕。
飛瀾繡眉緊鎖,冷傲的揚著頭,憤憤的看著他,此時,她還是『朧月』,他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緊握著她的手,究竟是什麼意思?不得不承認,屬於朧月的這張臉,乖巧漂亮,非常能滿足男人的佔有慾。
「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陪朕聊聊吧。」君洌寒溫笑,十分自然的牽著她,坐在了外面的長廊上。
夜晚安靜的出奇,耳畔只有徐徐而過的微風,飛瀾淡漠的坐在他身旁,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
「有什麼好看的嗎?」君洌寒玩味的笑,柔和的目光落在她側臉。
飛瀾淡淡搖頭,卻並不開口。其實,這裡沒有君寧,沒有人監視,只有他們兩個人,飛瀾完全可以開口告訴他,可不知為何,她心中偏偏有一份執拗,她想要完成這個賭局,而她的賭注就是君洌寒,她若輸了,就永遠的離開他。
「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也被灌了啞藥不成?」君洌寒玩味的笑,竟伸出指尖隨意的挑撥起她一縷柔軟的髮絲。
飛瀾的眉心一直未曾舒展,這樣的動作狀似隨意,但發生在陌生的男女之間,趁著漆黑的夜色便顯得十分曖昧了。她動作有些粗蠻的扯回頭髮,低眸不去看他,而晶亮的清眸卻透出隱隱的怒氣,因為,此刻在他眼中的人是『朧月』,他所有曖昧的舉止都是對朧月而言。他承諾過對她忠誠,怎麼又變得如此不安分了。
對於她的無理,君洌寒竟然也不惱,反而笑靨越發戲謔,他忽而傾身上前,英俊的臉孔就停留在飛瀾面前一寸處,她可以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頸項之間。飛瀾側開臉不去看他,卻仍逃不出他強大的氣場。
他深深的吸允著她身上的幽香,而後淡淡道,「你身上的味道和朕的瀾兒很像。」
飛瀾眸中掀起幾絲波瀾,這具軀體帶著天然的體香,原本是最好的證明,可是,君寧不知在朧月身上塗了什麼東西,讓她與她一般,帶著同樣的體香,根本無從分辨。
「朕若記得不錯,在大翰之時,朕已經拒絕你了,為何還千里迢迢的來到聖朝?既然這麼放不下朕,朕倒是可以滿足你。」他笑的越發鬼魅,手掌輕柔的撫摸上飛瀾的面頰,他的俊臉在眼前逐漸擴大,只差一分,他就要吻上她的薄唇。
飛瀾頓時氣血上湧,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揚起手臂,想他的側臉招呼了過去,然而,毫無意外的,她的手臂被他在半空中截住,他的唇也並未吻下來,而是緩緩的離開,「在大翰時,還是一副非朕不嫁的模樣,如今反而牴觸朕的接近,女人當真是善變呢。」
飛瀾死死的盯著他,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是不是只要她不反抗,他就敢真的將她辦了,然後收入後宮?!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朕?好像要將朕吃了一樣。」他朗聲而笑,她的憤怒居然讓他心情大好。
他並未在繼續糾纏她,反而拂袖起身,對不遠處的徐福海吩咐道,「吩咐西涼公主到乾清宮侍寢,若她服侍的好,明日便可封妃。」他說罷,目光隨意的瞥了眼飛瀾,「朕不會強迫女人,心甘情願的女人比比皆是,何必自尋煩惱。」
飛瀾只覺得腦海中嗡嗡作響,她看著他揚長而去的背影,心中竟是說不出的滋味。她險些忘記了,這宮內還多了一位西涼公主,他真是永遠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女人。
「到如今你還能如此平靜,的確讓本王欽佩。」身後,突然傳來君寧戲謔的語調。
飛瀾側頭,微瞇著眸子看他,眸光一點一點清冷下來。她在想他是從何時開始躲在這裡的,君洌寒不可能沒有察覺出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可是,他為何裝作不知呢。
「現在你還是如此篤定嗎?」君寧又道。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無法斷定勝負。」飛瀾哼笑起身,裙紗飄然,向長廊外走去。她所去的方向並不是所居住的宮殿,而是御醫院,因為,那裡有她所需要的東西。
她費了些力氣才擺脫了跟在身旁的暗衛,因為她目前的身份是大翰公主,身後一直有暗衛跟隨著,帶著這些人,她行動起來實在是不太方便。
「對不起了哦,幾位,先休息一下吧。」飛瀾放倒了幾個暗衛,將他們拖到暗影處,而後利落的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
她飛身而起,玄色的身影悄然的落在了御醫院中,這裡對她來說,不算熟悉,卻也不算太陌生。黑暗之中,她開始翻箱倒櫃,她翻找了半天,卻依舊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她蹙眉站在書架旁,稍一轉身,不小心碰翻了桌案之上的燭台。
「誰?」一道稚嫩的童聲突然在屋內響起,火折子一閃,燈燭突然亮了起來,屋內的一切皆收入眼底,門口處,無憂負手而立。
「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無憂的聲音有些冷,此時,站在他面前的還是『朧月』。
這些日子不見,她的無憂憔悴了許多,飛瀾心口微微的刺痛著。她緩步向他靠近,而無憂仰頭盯著他,目光中帶著戒備之色。
「瘦了,也高了許多,應該很快就會長大的吧。」她語調柔潤,溫柔的伸出手掌,撫摸著無憂的頭。
這聲音無憂自然熟悉,還有她撫摸著他時的動作與神態,無憂怎麼可能忘記。「娘?」他突然拔高了音量。
「噓。」飛瀾突然伸出手掌摀住他的嘴,「你小聲些……」她話未說完,屋外已經傳來了侍從的詢問聲。
「殿下,有事嗎?」
「沒有,都給本王退下去。」無憂將她的手從嘴上扯下來,冷聲對屋外道。
外面很快安靜了下來,無憂不解的看著她,「娘,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一言難盡。」飛瀾此刻沒有時間向他解釋太多,「你知道風清揚將蜘蛛草放在什麼地方?」
「你要那東西做什麼。」無憂隨口問著,卻從書架上頂層取下一個深黑色的檀木盒子,將盒蓋打開,裡面安靜陳放著一顆火紅色的楓葉形植物。
這顆蜘蛛草可謂是稀奇植物,極少有人知道,風清揚也是無意中在古籍中看到。此草並無毒性,但服下後會使人全身的血管都變成鮮紅色,暴露在肌膚之上,就好像蜘蛛網爬滿身體,異常恐怖,不過,兩個月後藥性失效便會自行消失。這東西雖然稀奇,卻並無什麼用處,它既不是毒藥,也無醫病解毒的功效,便一直被風清揚擱置在這裡。
「我要用它換回邊境十五城。」飛瀾隨口回道,並將那枚蜘蛛草收入懷中,而後推門向外走去。
「娘,你去哪兒?」
「去看看他怎麼寵幸西涼公主。」飛瀾憤憤的丟下一句。
無憂看著她快步而去的背影,嬉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那位西涼公主被安置在瑤華宮中,那裡空置了很久,終於有了新的主人。飛瀾施展輕功,站在琉璃屋頂之上,冷眼觀看著殿內的一切,侍衛層層保護,看來,這位西涼的公主備受重視。
她唇角揚起一抹冷嘲的笑,在邊塞征戰之時,便聽聞西涼有位東歌公主,有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是塞北諸國梟雄心中的女神。君洌寒還真是走桃花運。
飛瀾飛身而下,一身玄色紗衣,極好的容在夜色之中,她施展輕功倒掛在房梁之上,手指捅破了窗紙,一縷光暈從裡面透出來,飛瀾清晰的看到佈置奢華的臥房內,男女絞纏在一處的軀體,那女子青絲散落,身上衣衫幾乎褪盡,只留了一件粉嫩的肚兜,細細的帶子掛在脖頸上,幾乎是一扯便落。此時她柔軟的身子幾乎都貼在男人身上,修長如玉的指尖正一顆顆解開他胸口的盤扣。
「陛下,臣妾初經人事,您可不可以溫柔一點?」東歌公主羞怯的用手掌捂著羞紅的臉頰,但她此刻雙.腿.分.開騎在男人身上的樣子,著實不像初經人事,大概青樓的歌妓也比不得她開放。
君洌寒邪氣的笑,深褐的眸中湧動著情.欲的暗紅色,他指尖隨意的抬起東歌的下巴,語調曼妙輕佻,「那要看公主的表現了,將朕服侍的舒服了,你要天上的星星,朕也摘給你。」
倒掛在樑上的飛瀾只覺得一陣噁心,至少,君洌寒在她面前的時候從未說過這樣露骨的話。耳邊突然又傳來東歌公主的聲音,酥媚入骨,
「皇上,你好壞呢。」
此時,君洌寒胸口的衣襟大敞著,她瑩玉般白皙的指尖在他心口的肌膚上流連著。她絕美的臉上揚著嫵媚的笑,姿態撩人的挑開了胸前的衣帶,最後一件遮體的肚兜也隨著落在地面上,她柔軟的小手大膽的撫摸著他胸膛的肌膚,並逐漸向下停留在他腰間的束帶上,指尖輕輕的挑開,而後,她整個身子都撲在了君洌寒身上……因為東歌的身體擋住了君洌寒,飛瀾自然沒有看到,但東歌要去問他的時候,君洌寒眸中一閃而過厭惡之色,下意識的側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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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他突然降臨她的醫院,懷中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而她竟能淡定的為小三做流產手術。(暖愛,小虐,男主專一,女主善良,希望親們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