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

《》章 節目錄 第198章 洞房花燭夜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98章洞房花燭夜

    僅僅一日的時間,婚禮準備的很倉促,可是,花轎,喜堂,喜服和紅綾,倒是樣樣齊全。愛惠正殩

    身上的嫁衣雖然稱不得華美,布料做工都有些粗糙,可穿在飛瀾身上,仍是美艷無雙。她臉上一直掛著笑,她等這一天,幾乎等了整整一輩子。

    君洌寒將她從花轎中抱出來,就像搶親一樣,打橫將她抱入禮堂之內。他們在聖朝的地界,自然不敢大肆鋪張,喜堂內只有幾個暗衛,他們自然不敢鬧皇上的新房,一個個都像木樁子一樣的杵在那裡,君洌寒吩咐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飛瀾與君洌寒拜了天地,而後在他的引領下進入洞房之中。他掀開她頭上的喜帕,眼前忽然明亮,她怯怯的抬眸看向他,而此刻,君洌寒也在看著她,深褐的眸中擎滿笑意。

    「瀾兒,你真美,你定是天下最美的新娘。」他低頭,在她唇片上輕啄了下櫞。

    「夫君娶過很多新娘嗎?」她調侃一笑。

    君洌寒倒也不惱,將她輕擁在懷,「有過多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君洌寒此生唯一想娶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夫君只會說甜言蜜語。嚳」

    「那瀾兒喜不喜歡聽?」君洌寒笑著牽起她的手。

    「嗯。」飛瀾羞怯的點頭。

    君洌寒從桌案上端起兩杯合歡酒,因為飛瀾身上的傷尚未痊癒,不能飲酒,君洌寒將兩杯酒一併飲下,而後貼上飛瀾的唇片,讓她的唇沾上酒氣,如此便算喝過了交杯酒。

    「夫君,紅燭過半,我們該休息了吧。」飛瀾說完這句,一張俏麗的小臉都燒紅了。她的指尖微微顫抖著,解開君洌寒身上的喜服。

    君洌寒卻突然抓住了她一雙柔軟的小手,不知為何,她今日太過主動,反而讓他莫名的不安。「瀾兒別胡鬧,你身上還有傷,今夜朕只能抱著你入睡,別的都不可以。」

    「哦。」飛瀾嚶嚀的應了聲,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都主動了,他居然還不領情,反正她是打死也不會說要和他那個那個的,反正,只要上了床可就不是他說的算了。

    飛瀾扯著他,不由分說的就坐在了床上,君洌寒尚來不及阻止,便聽到她悶哼了一聲,已經從床榻上起來,怒氣沖沖的掀開床榻,只見被褥之下,被鋪了一層的乾果,有紅棗、蓮子、桂圓、花生。

    「弄這些做什麼?」飛瀾不解的問道,難道是夜半醒來餓了填肚子的?那也應該放在桌上,而不是被褥下啊。

    君洌寒笑著,將那些東西簍起,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這是民間的風俗,叫做壓床,這些東西連起來,就是早生貴子的意思。」他含笑看向飛瀾,果見她面頰又紅了。()

    「我們已經有無憂了。」飛瀾嘀咕道。

    「朕知道,朕不會為難你。」君洌寒笑著,將她抱到床榻上,而後熄滅紅燭,和衣躺在她身側。

    屋內出奇的安靜,飛瀾躺在他身旁,聽著他輕淺的呼吸聲,心中越發急切,這男人平日裡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真躺在一處,他老實的卻有些過分。飛瀾自然不會知道,君洌寒是如何的隱忍,才能在新婚之夜不碰躺在身側的她。

    她柔軟的小手悄無聲息的撫上他胸膛,唇輕貼在他耳畔,怯怯道,「夫君,我冷。」

    君洌寒聞言,將她柔軟的身體緊擁在懷中,他的下巴抵在她頭頂,溫聲呢喃道,「朕抱著你,睡吧。」而後,又沒了聲息。

    屋內一片昏暗,只有窗欞透出點點微弱月光。飛瀾眨了眨明眸,不安分的在他懷中扭動,「冷,還冷。」

    君洌寒撐起身體,抱著她從床榻上坐起來,飛瀾仍被他困在胸膛,他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她額頭之上,「怎麼會冷呢?是不是生病了?」時已入夏,兩個人又擁在一起,他體溫節節攀升,而她卻一直說冷。

    飛瀾被他氣的險些背過氣,一把拉下他的手放下心口,「心冷。」

    君洌寒的手掌觸摸到她胸口柔軟,如觸電般即刻離開。君洌寒是何其精明之人,即刻便明白了飛瀾的意思,所謂的『冷』不過是借口而已,原來她想的竟真是要與他洞房花燭。「別胡鬧,當心扯裂了傷口。」他冷下臉色。

    「我的傷已經好了。」飛瀾執拗的回了句,如水草般柔軟的雙臂悄無聲息的纏上了他頸項,鼻尖貼合著他的鼻尖,輕淺的呼吸吞吐在他面頰的肌膚之上,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勾.人魂魄。

    君洌寒微斂起褐眸,靜靜凝望著她,幽深的眸中逐漸燃起炙熱的火焰,並越燃越烈,恨不能將彼此融化。「你這小妖精,究竟想做什麼,嗯?」他潔白如玉的指輕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都沾染上她肌膚的香氣。

    飛瀾嫵媚的笑著,紅唇似火,微涼的指在他胸膛上縈繞,輕輕的勾動開他身上的中衣,盤扣被一顆顆解開,逐漸露出他健碩的胸膛,飛瀾的指玩味的劃過他胸口的肌膚,最後停留在胸口最敏感的紅色一點。君洌寒高大的身體微微一震,手掌擒住她肆意妄為的小手。

    他鳳眸微瞇起,眸中欲.望的火焰外洩,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這火可是你點起來的,可千萬別後悔。」

    「後悔什麼?」飛瀾頑皮的笑著,大膽的將他撲倒在床榻上,女上男下,君洌寒被她壓在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墊子。飛瀾柔嫩的唇瓣貼上他的,學著他曾經的樣子,生澀的吻著他。

    君洌寒唇角輕揚著,任由她在他唇片上胡作非為,但很快這般蜻蜓點水的吻便無法滿足他,火已經被點起來,要自行熄滅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忽然翻身,兩人的位置對換,飛瀾溫軟的身體被他緊壓在身下,他修長的指穿透她細密的髮絲,溫聲詢問,「你身上的傷,真的無礙嗎?」

    「嗯。」飛瀾淡淡點頭,臉頰已經羞紅一片。

    君洌寒輕佻開她胸口的衣襟,想要去查看她身上的傷口,而飛瀾早有準備,肩頭纏著雪白的紗布,極好的掩飾了傷口處的惡化。

    「真的沒事了,你,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飛瀾的聲音像水一樣溫軟,雙手抵在他胸前,作勢要將他推開,而他沉重的身軀如山一樣壓在她身體之上,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君洌寒沉默著,因為他一句話也不想在多說,此刻只想身體力行。他的唇擒住她柔軟的唇瓣,瘋狂的索取,他身體的溫度已經是滾燙的是,溫厚的手掌沿著她玲瓏的曲線遊走,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處,他的掌心恰好能包裹住她一側的柔軟,力道適中的揉捏著,飛瀾柔軟的身體像蛇一樣纏著他,口中溢出輕淺的呻.吟,屋內的溫度節節攀升,歡.愛的旖旎氣息在空氣中瀰散。

    單薄的衣物成了彼此之間最礙眼的束縛,他急切的扯開她身上緋紅的紗衣,動作略微粗野,布片碎裂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夜,女子瑩白如玉的肌膚在他眼中一點點呈現,並散發著淡淡的處.子香,帶著純潔的誘.惑,讓人根本無力抵擋。

    他濕潤的舌吻過她每一次聖潔的肌膚,修長的指順著雙腿內側向上攀爬,指尖有意無意劃過最神秘敏感的地帶,並帶出濕滑的液體。她在他的溫柔愛撫下,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在他身下輕輕的顫抖,口中不停的呢喃著他的名字,「洌寒,洌寒……」

    「瀾兒,可以了嗎?」君洌寒的唇伏在她耳側,壓抑的低喃,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畢竟,這具身體不曾被佔有過,會對疼痛異常的敏感,何況,飛瀾曾有過那樣一段噩夢。他寧願隱忍自己,也不敢傷害她半分。

    飛瀾咬唇不語,眸中閃過一絲流光,幽深的眸子含著迷濛淚霧,在暗夜中越發清亮,美得讓人心醉。她將小臉埋入他肩窩,默默的點了下頭,她不是不怕的,只是,她或許沒有一輩子時間與他廝守,如果這一次逃不過劫數,她想在臨死之前,擁有他,同時被他擁有。

    她的雙腿緩緩展開,將自己完全的呈現在他面前,一雙白皙的小腿纏上他腰身,此時,她濕熱的穴道口已對他敞開。

    「瀾兒,瀾兒……」他溫柔的低喚著她的名字,並輕吻著她,在她唇上輾轉,而身下腰身向前一.挺,進入了她柔軟的身體。

    「疼!」飛瀾驚呼一聲,攀在他肩上的雙手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推開這個所有痛苦的根源。

    「乖,忍一忍,很快就不同了。」他溫柔的安撫著,吻著她的唇瓣和面頰,舌尖卻舔舐到她面頰上潮濕的淚,鹹澀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開,君洌寒頓時僵住了身體,不敢繼續進入。

    飛瀾仍在他身下嚶嚶的哭泣,身下撕扯開的疼痛讓她不停的大口喘息,額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好痛,你出去,先出去好不好?」她開始不安分的掙扎,而她每動一下,對君洌寒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

    他悶哼一聲,雙手壓住她不停扭動的柔軟腰肢,「你這小妖精,是不是折磨死我你才滿意。」

    飛瀾被他鉗制住,也不敢再亂動,微揚起下巴,一雙含淚的眸子,楚楚可憐的看著他,「洌寒,我疼。」

    君洌寒沉重的歎息,被迫退出她身體,「瀾兒乖,不哭,你知不知道,看著你哭,朕會心疼的。」他吻掉她面頰的淚,指尖溫柔的撫順她凌亂的髮絲。

    「洌寒,對不起,這句身體,對疼痛太敏感,我,我怕……」飛瀾窩在他懷中,一張小臉整個埋入他胸膛。

    「快三更天了,睡吧。」君洌寒扯起柔軟的被褥裹住她,毫無意外看到那一抹鮮紅的色彩,斑駁的落在被褥之上。

    飛瀾的手臂纏在他腰肢,安靜的靠在他胸膛,輕闔起眼簾,「明天早些喚我起來,我想看日出。」

    「好,如你所願。」君洌寒輕笑著,吻在她額頭。

    飛瀾一夜好眠,而君洌寒卻無法再入睡,他看著懷中安然沉睡的小女人,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她將火點燃之後,卻很不負責任的睡了過去,他隱忍的痛苦,只能睜些天亮。

    第一縷微光透過窗欞而入,東方現出一縷魚肚白,飛瀾依舊枕在君洌寒手臂上安靜的睡著,唇角邊還含著一抹柔美的笑靨,他有些不忍心喚醒她,可是,窗外朝陽緩緩升起,霞光染紅了東邊的天空,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君洌寒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久不曾這樣安靜的看著一件簡單而美好的事物。

    「瀾兒,醒一醒。」他溫柔低喚著她,輕輕的搖晃著她的身體。

    飛瀾從睡夢中醒來,睫毛緩緩揚起,用手背揉著惺忪的睡眼。

    「還早呢,夫君,我還要睡。」她慵懶的呢喃,在他懷中動了動身體。

    君洌寒溫潤的笑著,低頭擒了下她嫣紅的唇片,「小懶蟲,不是要看日出嗎?你開,外面多美。」

    飛瀾的眸子只嵌開一條縫隙,懶懶的看著窗外,溫暖的霞光照射進她某種,染上了一片溫潤。她漂亮的瞳眸逐漸的放大,七色的光倒映在她墨眸之中,像彩虹一樣美麗。

    「好美。」飛瀾披著單衣走下床榻,身體輕靠在窗欞之前,窗外是青山綠水暖陽。

    她靜靜的狂怒者窗外風景,而君洌寒卻看著她。此時的女子,身上只披著單薄白紗,三千青絲隨意的披散在腰間,墨發漆黑,肌膚似雪,整個人只有兩個顏色,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美麗而純淨,窗外在美的風景都只能成為她的裝飾而已。

    他起身來到她身後,雙臂從身後纏住她纖細的腰肢,飛瀾回頭,對他淺淺一笑,比窗外的朝陽還要溫暖,她輕盈的身體靠入他胸膛之中,被他的溫暖包裹著。在這一刻,沒有皇帝和妃子,也沒有皇權、責任、更沒有後宮的三千佳麗,他們只是平凡的夫妻,完整的擁有著彼此。

    「洌寒,這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清晨,我從未如此真實的感覺到陽光的溫暖。」飛瀾緩緩的伸出手,手掌緊握著,好似就真的抓到了朝陽一般。

    君洌寒含笑,在她耳側呢喃,「這也是朕此生最美的清晨,因為醒來的第一眼就能見到你,伸出雙臂就能擁你入懷,瀾兒,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夢。」

    飛瀾轉身正對著他,雙臂環上他頸項,並踮起腳尖,輕吻上他唇片,「洌寒,這不是夢,我是真實的。」

    君洌寒溫潤的笑,指尖穿過她細密的髮絲,同時,唇角揚起邪魅的笑,「瀾兒,告訴朕你有多真實?嗯?」他手掌輕拖起她下巴,吻轉瞬間便落了下來,他很有技巧的吻著她,纏住她柔軟的小舌,彼此的唇舌糾纏,一個炙熱的吻,幾乎讓飛瀾無法喘息,他在她懷中逐漸癱軟成一灘水。

    他纏在她腰間的手臂開始變得不安分,掌心緊貼著她腰間的肌膚,隔著薄薄的紗衣,他掌間滾燙的溫度幾乎要將她點燃,「」

    「洌寒,別這樣……」飛瀾不穩的喘息。

    「別怎樣?」君洌寒邪氣的笑,深褐的眸中重新燃起火焰。身下炙熱的堅.挺就抵在她柔軟的腰肢,讓她根本無從躲避。

    飛瀾又是羞又是怕,小手緊攥著他胸口的衣衫,而他的中衣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被她這樣一扯,胸膛頓時大敞開。

    「原來娘子如此心急啊,昨夜為夫沒有服侍好娘子,是為夫的不是,如今補上,如何?」君洌寒語調曖昧,眸中儘是玩味的笑意。

    飛瀾一臉的窘態,雙頰緋紅,身子癱軟的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著他掀開她裙擺,兩指滑入她雙.腿.之.間,狹小的穴道被異物侵入,異樣之感讓她微微的顫慄,雙臂緊攀在他肩頭,否則,她一定會癱軟在地。

    「怎麼能這樣敏感呢,朕都不忍心對你下手了。」君洌寒邪氣的笑著,輕吻著她漂亮的鎖骨,感覺到她已經濕潤,手指才緩慢的抽離。

    飛瀾顫聲嚶嚀,尚未來得及鬆口氣,他腰身突然向前一挺,她身子已被他滿滿的充實。

    「啊!」她低喚一聲,手指忽而蜷起,指尖深陷入他肩頭的皮肉。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