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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96章 他來了只有死路一條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96章他來了只有死路一條

    她在君寧懷中昏昏欲睡,而殿外卻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大太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太子殿下,連小姐被林側妃『請入』東殿,只怕免不了要被林妃責難,殿下快去看看吧。愛惠正殩」

    「嗯,本王知道了,退下吧。」君寧淡應了聲,倒也不以為意。

    沈惠揉了揉惺忪睡眼,勉強撐起身體,卻被君寧環住腰肢,再次倒入他懷中,「天色還早呢,起來做什麼?」

    「惠兒替你更衣啊,林妃可不是食素的,殿下還是去看看吧,免得玉墨受傷。」沈惠作勢還要起身,卻被君寧困住了手腳。

    他溫溫一笑,帶著幾絲邪魅,「連玉墨能指揮千軍萬馬,難道還會被一個女人為難嗎?受傷?這受傷之人指不定是誰呢。櫞」

    彼端,飛瀾已被抓入了東殿。

    林妃命人在她的飯菜中下了迷.藥,真是防不勝防。她被拖入東殿時,人還是昏迷不醒的。

    「娘娘,這就是太子殿下從宮外帶回來的女子。聽說是連大學士之女,閨名玉墨。」一個年老的嬤嬤在林妃耳側嘀咕著掬。

    「嗯。」林妃點了點頭,起身蹲在飛瀾面前,用手掌板起她的下巴,冷哼道,「果真長了一張狐媚的臉,難怪能魅惑皇上,本宮今晚就撕碎了她這張狐媚臉蛋,看皇上還會不會喜歡她!」

    她憤然起身,對一旁的小太監吩咐道,「給本宮將她潑醒。」

    一桶冰冷刺骨的寒水從頭潑下來,飛瀾瞬間清醒,她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一雙眸子明亮如星,看在林妃眼中更是讓她火冒三丈。地上的女子,即便如此狼狽,卻仍如此美麗,這份狼狽甚至為她平添了一股無助於柔媚。

    與此同時,飛瀾微揚著下巴,也在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容貌姣好,身姿輕盈,只是在美女如雲的深宮,卻絲毫算不得出挑。明知她是太子帶回來的女人,還敢明目張膽抓人的,除了東殿的那位林側妃,別人也沒這麼大膽子。

    「放肆,竟敢如此盯著本宮巧,信不信本宮挖了你這雙動人的大眼睛,看你還拿什麼媚惑殿下!」那林妃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從身旁嬤嬤的手中接過皮鞭,啪啪兩聲脆響後,飛瀾身上便多出了兩條鮮紅的血痕。

    林妃手中的皮鞭竟也不是普通的皮鞭,鞭子上有嬉笑的刺,刺入肌膚中,劃開皮肉,頓時鮮血淋漓,這兩鞭子下去,是徹底將飛瀾激怒了,一來,她對君寧全然無心,被這女人找上著實冤枉了,二來,這女人身上的盛氣凌人的確欠揍,難怪沈惠要避到偏殿去,被這林妃,可不是好玩的事。

    飛瀾冷冷的瞪著她,林妃更是不滿,「不過是一個大學士之女,也敢瞪本宮,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林妃說罷,揚起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了下去,只是,這一次鞭子並未落在飛瀾身上,而是被她伸手握住。

    她剛剛被捆綁著雙手,一時無法掙脫,才硬生生的挨了林妃兩鞭,現在她掙脫束縛,還想讓她做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那是絕不可能的。

    飛瀾用力一扯,鞭子便飛出林妃的手,被飛瀾握在了手中,林妃被鞭子的力道牽扯著,踉蹌兩步,整個人摔倒在地。「你,你想造反嗎?」她憤怒的嘶吼一聲,話音剛落,卻只見飛瀾隨手甩動鞭子,啪啪兩聲脆響,鞭子落在林妃身上,只聽得兩聲淒厲的慘叫。

    「你打我兩鞭,如今還給你,我們扯平了。」飛瀾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她。

    「你們還看著做什麼,還不將她給本宮拿下!」林妃怒吼著,那些被嚇傻了的太監宮女才慌忙上前,可他們哪裡是飛瀾的對手,她手中皮鞭甩過,宮人們倒了滿地。

    飛瀾嘲諷一笑,來到林妃身前,用鞭子支起她的臉,「你明知我是太子帶回來的人,還敢對我動刑,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你不過是小小丞相之女,就敢如此任意妄為,別忘了,這大翰的江山姓楚,不姓林。」

    「你,你……」林妃用指尖指著她,氣的不停的顫抖。

    飛瀾蹲身在她面前,眸中竟多了一絲玩味,手中皮鞭隨意的戳在她臉上,「我怎樣?你還真是蠢,再抓我之前怎麼沒打聽清楚我的底細?你以為就憑這幾個蠢貨就能制服我?」

    「連玉墨,你等著,本宮絕不會饒過你的。」林妃瞪大了雙眼怒吼著,她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何時受過如此委屈。

    飛瀾冷笑著,將手中皮鞭摔在她身邊,林妃以為她又要打她,嚇得緊閉上雙眼,身體不停的顫抖,與剛剛的那副盛氣凌人之態簡直天壤之別,讓人越發覺得可笑。

    「下次威脅人的時候,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免得威脅不成,反被滅口。」飛瀾丟下一句,而後轉身,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君寧不知何時站在了殿門處,他高大的身體懶洋洋的靠在樑柱之上,含笑看著飛瀾,眸中竟是玩味的笑意,他手掌輕拍,發出乾淨的脆響聲。「難怪沙場之上能只會千軍萬馬,當真是好氣勢。」

    飛瀾僵持在原地,冷漠的看著他,她連和他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殿下,殿下要給臣妾做主啊。」此時,林妃突然開了口,她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一步步爬到君寧腳下,「殿下,這個野蠻女人,她竟然鞭打臣妾。」林妃哭的梨花帶雨,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

    君寧鳳眸冷瞇著,眸中已透出不耐之色,「本王正奇怪,她在偏殿呆的好好的,怎麼會跑到林妃這裡來?你是不是該向本王解釋一下,嗯?」他手掌托起林妃的下巴,犀利的眸光直盯著林妃的眼睛,林妃臉色頓時慘白,眸光左躲右閃,支支吾吾道,「臣妾,臣妾……」

    君寧冷哼著,一把甩開她,「你不招惹她,她又怎麼會打你。看來是本王太寵你了,你才會恃寵而驕,禁足一月,在殿內好好閉門思過吧。」

    「不,殿下,臣妾知錯了,你饒了臣妾這一次吧。」林妃哭的極為淒慘,禁足一月,這懲罰看似不重,可是她才剛剛入宮,新鮮感還沒過,便送夫君冷落,如此下去,他只會越來越疏遠她的。

    林妃的哭聲讓飛瀾越發頭疼,她可沒有心思留下來看這場鬧劇,她抬步向外走去,在經過君寧身側之時,卻被他突然握住了手臂,「去哪兒?」

    「除了回偏殿,我還能去哪兒?」飛瀾不冷不熱回道。

    「本王覺得中殿比偏殿更適合你居住。」君寧笑靨邪魅,手掌緊握住飛瀾的玉腕不放。

    飛瀾手掌緊握成拳,身體微微的發顫。中殿是君寧的居所,難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她嗎?那麼,她究竟要如何做才可以全身而退?!

    「還是不必了。」飛瀾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冷眸微瞇,「難道太子殿下不怕今夜倒下去的時候是兩個人,明日清晨醒來卻是一人一屍嗎?」

    君寧輕笑,緩緩伸出手臂想要觸碰飛瀾雪漾的肌膚,卻被她冷漠的躲開,他隨意的放下手臂,倒也不惱,「你放心,本王捨不得殺你的。」

    「玉墨對太子殿下可是下得去手的,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太子殿下最好離我遠一點。」飛瀾說罷,快步的離去。

    在她身後,君寧緩緩的揚起唇角,笑意更深。

    偏殿之中,飛瀾屏退了所有侍女,獨自一人站在銅鏡前,她緩緩的褪下袍子,從鏡中看到背後那道長長的鞭痕,她手中握著金瘡藥的藥粉,咬牙倒在背上,隨著她的動作,傷口被扯裂,伴隨著一陣陣的刺痛。她眸中含著淚,緊咬牙關,沒有哭喊一聲。

    她從沙場上一步步走來,早已練就金剛不壞之身,再大的疼痛她都忍受過,這區區小傷又算的了什麼呢。

    「本王自認閱人無數,卻偏偏看不懂你,連玉墨,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身後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銅鏡之中,男子高大的身影若隱若現。

    飛瀾一驚,慌忙的披上外衣,由於動作過大,再次的扯裂傷口,痛的她額頭布了一層冷汗。她隨手從桌案上抓起一根金簪握在手中,「楚君寧,你究竟還想怎樣?」

    君寧邪氣一笑,幽幽道,「本王想留下來和你一起睡,如何?」

    「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飛瀾將手中金簪抵在頸間,他每向前一步,簪子的尖端就刺入肌膚一分,很快血珠便順著她雪白的脖頸緩緩流淌而下。

    君寧終於停下了步子,他不敢再靠近,因為飛瀾的金簪若是再刺入一分,就會有生命危險。「你可以將金簪放下來,本王保證不會碰你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飛瀾冷冷說道,手中金簪攥的緊。

    君寧十分只覺的後退幾步,與她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他眉宇間一直含著笑,更平添了幾分讚賞,若她想別的女人一樣,對他事事依從,想方設法的討好著他,他也許就沒那麼喜歡她了吧。「你放心,本王捨不得你死。」

    「殿下既然如此憐香惜玉,倒不如放我離開。」飛瀾冷彎了下唇角。

    「你覺得可能嗎?」君寧眉宇間又平添了一絲玩味,踱步在桌案旁坐下,自顧倒了杯清茶,「最近宮外傳來一件新鮮事,有沒有興趣聽聽?」

    飛瀾不語,眸子冷瞇著,等著他的下文,她下意識的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君寧一邊品茶,一邊閒適道,「本王的暗衛發現帝都近日來了一群人聖朝人,表面上看來好像是生意人,做的也都是正當生意,可這似乎太巧合了一些,本王.剛剛將你帶回來,緊接著就有聖朝人進入帝都。」

    飛瀾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但表面上卻維持著一貫的平靜。她知道君洌寒來了,他不會放棄她的。依照君洌寒的謹慎,絕不會輕易被人發現行蹤。如今,他故意暴露目標,就是要通過君寧之口讓她知道,他來了,來接她回家。

    「不過巧合罷了,是殿下多心了。」飛瀾淡漠回道。

    君寧一笑,眸中平添了一分冷然之色,「但願若此,若是他來了,也只有死路一條。」

    飛瀾咬唇不語,卻狠狠的瞪著他。只聽君寧笑道,「本王想要的女人,自然不會允許任何人沾染,君洌寒若是敢來,本王自然會讓他有來無回。」他起身隨意的推開了窗子,戲謔的眸光隨意落在窗外。

    飛瀾順著他的目光探去,眸色更深了。窗外看似一片平靜,可飛瀾知道這偏殿之中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著君洌寒自投羅網。

    夜風順著窗口灌入,掀動了飛瀾一縷墨色髮絲,黑衣雪裙,美得如夢如幻。君寧含笑望著她,啪的一聲關緊了窗子。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自然也被她的沒蠱惑著,只是,他不想逼她太緊,他想要她也會在最恰當的時刻。

    「本王忘了告訴你,父皇已經下旨,我們的大婚就定在三日之後,好好等著做你的新娘,本王會用正妃的儀式迎娶你。」

    飛瀾心口忽然一緊,君寧將婚期提前,只怕與君洌寒的到來脫不開關係,只怕大婚當日,這皇宮會佈滿暗衛,他若來,只怕真的會有去無回,若他不來,她下嫁君寧,一切便塵埃落定。

    君寧走後,一對侍女魚貫而入,手中捧著珍貴的首飾,珠寶,還有奢華絕美的鳳冠霞帔,她屏退了殿內眾人,跌坐在冰冷的漢白玉地面,她不小心碰翻了桌案上的托盤,稀里嘩啦的一陣碎響,珠寶首飾落了一地,鳳冠上牛眼大的明珠滾落出去,艷麗的嫁衣散落在她面前。

    飛瀾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譏笑,美麗的嫁衣她看的太多,可惜,沒有一次她是穿著嫁衣嫁給最心愛的人。

    一顆冰冷的淚珠順著纖長的睫毛滴落,她無力的閉上了雙眼,然而,淚珠並未掉落在地,而是落在了溫熱的掌心間,那隻手掌將淚珠緊握在掌心間,如同握著無價之寶。「瀾兒為什麼哭?」

    溫潤低啞的聲音,淡淡的誘.人的龍涎香氣,飛瀾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不敢睜開雙眼,生怕這只是一場不真實的夢。她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摸他真是的溫度。而君洌寒溫笑著,牽住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將她擁在胸膛中。

    飛瀾錯愕的睜大了雙眼,尚未看清他的面容,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她所有的疑問與不解都被他封在了口中。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張揚,舌探入她口中,纏著她柔軟的小舌不放,飛瀾的雙臂慢慢的纏在他頸項,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吻。

    飛瀾被他吻得幾乎窒息,他卻忽而一笑,唇停留在她唇片之上,溫熱的氣息落在她肌膚,癢癢的。「瀾兒居然連換氣都不會。」

    「慕容飛瀾只有一個男人,自然不如皇上身經百戰。」她負氣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擁得更緊。

    「原來是怪朕教的不好,等我們離開大翰,朕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好好調教你。」君洌寒邪氣的笑,指尖輕輕的劃過飛瀾胸口,她輕微的顫動,粉拳捶打在他胸膛。而他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

    他隨意的掃了眼散落一地的珠寶與鳳冠霞帔,冷冷一哼,「看來大翰太子對你的確有心,鳳冠霞帔如此奢華,他就不怕他身懷六甲的太子妃動了胎氣。」

    「你不娶還不允許別人娶嗎?真是霸道。」飛瀾反唇相譏。

    「除了朕,你休想嫁給別人。」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軟榻之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飛瀾被他弄得笑聲不止,驚動了殿外宮人,掌事宮女的聲音在殿外響起,「連姑娘,您沒事嗎?」

    「沒事,我要休息了,你們都退下。」飛瀾冷聲道,險些嚇出冷汗。她再次掄起拳頭落在君洌寒胸口,壓低聲道,「都怪你。」

    君洌寒笑而不語,鼻尖卻與她貼合著。

    飛瀾面頰羞紅,帶著幾分羞怯,眸中卻難掩擔憂之色,「你來的好快。」

    「難道等楚君寧布下了天羅地網後再來?那才真是死路一條。」君洌寒不屑的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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