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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80章 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80章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

    「啊!」飛瀾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雙手掙脫開他的鉗制,緊緊的摀住大腦。愛夾答列「不要,不要碰我,放開……」

    君洌寒終於察覺到她的不對,他粗重的喘息,身體飢渴難耐,卻還是強迫自己停下來,兩指抽出她身體。他的唇流連在她冰涼的面頰,溫聲的安慰,「瀾兒聽話,不會很痛,我會很溫柔的對你。」

    可飛瀾陷入在自己的噩夢之中,她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他充滿陽剛味道的身體,對于飛瀾來說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他僅僅是擁著她的身體,而飛瀾卻近乎瘋狂的掙扎著,她手腳並用的踢打在他身體上,根本壓不住力道。

    君洌寒徹底了明白,她在強烈的抗拒他,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

    「慕容飛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給朕清醒一點。」君洌寒是真的怒了,他將她緊壓在牆壁之上,對她大聲的吼著榛。

    這一聲低吼,讓飛瀾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她渙散的眸光一點一點的凝聚,溢滿淚水的眸子中,有他晃動的倒影。

    空氣靜謐的可怕,只有兩人凌亂急促的呼吸。

    她微揚著頭,靜靜的凝視著他,淚水滴答滴答的不停滴落,唇角卻含著苦澀的笑遺。

    「瀾兒,告訴朕,你怎麼了?」他的手掌撫摸過她蒼白的臉,他微顫的聲音帶著一絲傷痛。

    飛瀾緊閉上雙眼,睫毛卻不停的顫抖著,淚珠順著纖長的睫毛,成串落下。她淒涼的,嘲諷的笑,哽咽著開口,「想要就快點,然後放我走。」

    他握在她肩上的手,緩緩的鬆開了,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能不顧一切的要他,那麼,他就真的和禽獸沒什麼區別了。

    他退離她的身體,突然之間失去了支撐,飛瀾的身體順著牆壁緩緩的滑落,她跌坐在冰冷的漢白玉地面,身體蜷縮成一團,一張小臉埋入雙膝間,她顫抖著,嚶嚶的哭泣。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許久後,頭頂傳來沉重的歎息,他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龍袍,裹住她冰涼的身體,而後,將她打橫抱起,向寬大的龍床走去。

    他的懷抱很溫暖,飛瀾下意識的將頭靠在他心口,安安靜靜的任由他抱著。

    他將她抱到龍床上,小心翼翼的用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飛瀾藏在被下的身子依舊蜷成一團,她還是很緊張。君洌寒不敢用強,只是用手掌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她緊咬著唇片,蒼白的肌膚上還掛著淚痕。

    「瀾兒,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害怕?」他溫聲詢問,帶著幾絲誘哄。

    而飛瀾如同受驚的小獸般,她顫抖的厲害,不停的後退,躲到床角,不停的搖著頭,「沒有,什麼都沒有,不要問,我什麼都不想說,你放過,君洌寒,你放過我可不可以!」

    她的情緒再次失控,君洌寒不敢再去逼她什麼,因為,從上一次他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很不對勁了,他只是粗心的忽略。直覺告訴他,在她身上一定是發生過什麼,才導致她情緒反常,不,應該說,她的反常只針對男女歡.愛之事。

    根據君洌寒的判斷,讓他反常的原因,多半是出在她被君灝南帶走的那段期間,因為飛瀾在他身邊的時候,還是好好的,而她在大翰的日子,應該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因為,她現在的這具身體還是完整無缺的。他想,或許,他應該見見君灝南了,他的那個『好二哥』。

    「瀾兒,別怕,我不會在侵犯你,瀾兒,過來,到我懷中,讓我溫暖你,好嗎?」他溫聲的輕哄著,聲音比水還要柔軟,還有誘.惑。愛夾答列他緩緩的想她伸出手臂,卻並不去觸碰她,他只是固執的將手掌攤開在她面前,靜靜的等著她的靠近。

    飛瀾抬起淚霧迷濛的雙眼,看著他,許久後,才遲疑的將手送入他掌心。

    君洌寒將她重新擁入懷中,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冰冷,冷的讓他心都跟著痛了起來。他的手掌撫摸過她柔軟的長髮,他抱著她的姿態,猶如抱著剛剛出生的嬰兒。

    「瀾兒,你知道你離開我的那段日子,我是怎樣過來的嗎?我常常從噩夢中驚醒,在夢中,我聽到你不停的呼喚著我,你對我說,你好痛,你讓我救救你。我夢到我們的孩子化成了一灘血水,我夢到你被關在地牢之中,被打得遍體鱗傷……在每一次驚醒後,我都對自己說,那只是夢,只是夢而已,我的瀾兒好好的,她還好好的活著……可是,我為你披荊斬棘,為你攻下一座又一座城,最終,卻看到你站在高高的城樓之上,就在我的眼前,像蝴蝶一樣墜落,就是那一刻,我聽到胸口中心臟碎了的聲音。」

    他的唇輕輕的顫動著,他深褐的瞳眸,深諳的失去了焦距,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那個世界裡,沒有光明,也沒有希望,因為,在那個世界中,他失去了瀾兒,失去了他最深愛的女人。

    「師兄。」飛瀾的眼眸中湧起霧氣,她冰涼的逐漸遲疑的觸碰上他英俊的面容。而他卻握住了她的指尖,放在唇上,低頭深深的吻著。

    「瀾兒,你應該恨我的,是我一次又一次傷害你,是我沒有好好珍惜過你,我以為我有一輩子的時間來愛你,可是……對不起,瀾兒,對不起。」

    飛瀾用手掌托起他憂傷的俊臉,她不知道該如何撫慰他的傷痛,她只是不停的搖頭,淚珠滴答的滾落下來。

    「瀾兒,你能原諒我嗎?」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飛瀾沉默著,手掌緩慢的脫離他面容。她側開臉,緩緩的搖頭。

    君洌寒淒苦的笑,帶著幾分自嘲。他的瀾兒哪裡有這麼好哄呢,他帶給她的傷害太大,想要她的原諒,想要她心甘情願的回到他身邊,並沒有那麼容易。

    好在上天垂憐,她還活著,只要她還活著,他還能擁到她,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得到她的原諒。

    「君洌寒,你將無憂弄到哪裡去了?」飛瀾忽然出聲問道。

    君洌寒笑,對啊,他還有無憂,他們之間還有一份無法割捨的牽絆。「他好好的,朕讓他今夜宿在養心殿了。」

    「我要去看他。」飛瀾掙脫他懷抱,被子從身上悄然滑落,露出半赤.裸的嬌軀,君洌寒的炙熱的目光緊鎖在她身上,根本移不開視線。

    「君洌寒,你這個色鬼。」飛瀾低呼一聲,手忙腳亂的用被子緊裹住身體。

    君洌寒朗聲而笑,看上去心情大好。「可是你自己露出來給朕看的,朕還以為是一種變相的要求。」

    「君洌寒,你出去,給我找一套衣服來。我要去養心殿陪無憂。」飛瀾一副命令的口吻。這普天之下,敢用這種口氣和君洌寒說話的,也只有慕容飛瀾一人。

    君洌寒的伸出手臂,連人帶被子一同擁入懷中,滾到在寬大的龍榻之上,「明日再去陪他,今夜你只能陪著我。」

    飛瀾安心的躺在他懷中,沒有在掙扎,她知道,經歷了剛剛那一場驚醒動魄,他絕不會再碰她了。

    「瀾兒,兩國已經議和,之後你有什麼打算?大翰肯定是回不去了吧?翰景帝不會允許一個女人做他女兒的駙馬。」君洌寒低潤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飛瀾略帶玩味的笑著,回道,「不做駙馬,可以做太子側妃啊。」

    「你想都別想。」君洌寒扣在她腰間的手臂突然收緊,勒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飛瀾在他懷中低低的笑,那笑聲清澈而嫵媚,帶著勾.人魂魄的誘.惑力,他真想將她壓在身下與她瘋狂的纏綿,可是,他不敢了,飛瀾那一刻的失控,讓他害怕到極點。

    「瀾兒,朕可以給你一個新的身份,入宮來陪朕吧。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嗎?」

    飛瀾的笑聲逐漸停止,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搖頭。

    君洌寒低頭,吻住她單薄的唇片,只是蜻蜓點水的覆蓋,他每一個觸碰都是小心翼翼的,並不敢加深這個吻。「瀾兒,你知道嗎?從將你睜開雙眼看著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認定了你,你就是我今生要尋找的那個人,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封後,因為,皇后之位是我留給你的,也只有你配得上。」

    飛瀾有短暫的沉默,然後,再次對上他深褐的眸子,「你知道的,那並不是飛瀾想要的,我不想做你困在籠中的金絲雀,如果可以選擇,我想取代洛青川的位置,一生為你守護越關城。」

    君洌寒失笑,輕點了下她鼻尖,越關城距帝都萬里之遙,他再也忍受不住相思之苦。「說什麼傻話,朕怎麼會放手讓你離開呢。」他牽起她冰涼的小手,溫柔的呵護在掌心。「瀾兒,我不會再讓這雙手沾染一絲一毫的血腥,上蒼創造女人的目的,是為了讓男人來呵護她。征服天下是男人的指責,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

    飛瀾微瞇了美眸,帶著邪魅與訴不盡的嫵媚風情,青蔥如玉的指玩味的晃動在他胸口,「師兄的意思是說,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等於征服了天下?」

    君洌寒朗笑,突然握住她冰涼的指,而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修長的指尖穿梭在她柔軟如絲的秀髮之間,「瀾兒想如何征服朕?嗯?朕記得瀾兒說過,要讓朕用天下來葬。只要你征服了朕,朕願將天下拱手相送。」

    飛瀾被他沉重的身軀壓覆著,連掙扎的空隙都沒有,她有些害怕,卻強制的克制著。她的手攀在他頸項,緊張的蜷起,「師兄,我好怕,放過我好不好?」她漂亮的眸子逐漸瀰漫起水霧,聲音低低怯怯,甚至在微微的發顫。

    君洌寒心口緊緊的抽痛了下,利落的翻身躺回她身側,是他一時間失控了,他懊惱的擁著她,在她耳畔不停的呢喃著,「瀾兒,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累了,睡吧,我會一直守著你。」

    飛瀾是真的筋疲力盡,她緩緩的合起雙眼,溫順的靠在他胸膛。

    君洌寒卻沒有絲毫的睡意,一雙幽深的眸子,在漆黑的夜色中,流光微動。他一定要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這樣才能打開飛瀾的心結。他可以不碰後宮中的任何一個女人,這長久以來,他也的確做到了,可是,他沒辦法忍受日日擁她入睡,卻不能碰她。

    他迫切的渴望著與她身心交融。

    ……

    天濛濛放亮,君洌寒悄聲下床,他小心翼翼的為飛瀾掩好被角,低頭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瀾兒,朕去上朝了,乖乖在這裡等著朕,如果朕回來見不到你,會生氣的。」他邪氣的揚了唇角,起身披上明黃龍袍。

    飛瀾在他身後起身,靜靜看著他,他高大的背影遮住了她頭頂的光線。「皇上儘管生氣,這似乎與飛瀾無關。」

    君洌寒回頭,溫溫的笑,傾身靠近她,他的唇停留在她面前一寸處,只有在靠近一分,就能吻上她微嘟的唇片。「瀾兒最好不要惹朕生氣,否則,朕會將無憂送走,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他。」

    「你威脅我?」飛瀾冷挑著眉梢。

    「那也要瀾兒受威脅才行。」他忽然靠近,吻了她溫軟的唇,而後朗笑著離開。

    君洌寒剛踏出廣陽殿,便見到無憂等候在殿外,向他撲了過來。君洌寒俯身將他抱入懷中,唇角微微的揚起,「無憂今天起得這麼早?」

    「你昨天將我打昏丟在養心殿,究竟有什麼居心?」無憂嘟唇問道。

    「這可不是兒子對父親說話的態度,臭小子。」君洌寒抱著無憂,一路向乾清宮走去。

    徐福海帶著宮女太監跟在身後,壓低著頭,臉上掛著曖昧不明的笑。皇上利落的將中州王打昏丟入養心殿中,就是為了與淑妃過二人世界。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出生,這皇宮寂靜了太久,也該熱鬧起來了。

    早朝之後,君洌寒在養心殿中批閱奏折,徐福海站在一旁研磨。君洌寒合起一本奏折,突然響起什麼,對一旁徐福海吩咐道,「寧王一直被關在天牢中吧。」

    徐福海微愣,而後回道,「是。」

    寧王自從被擒,一直關押在天牢之中,因為淑妃之死,皇上心力交瘁,一直未下旨如何處置寧王,人便仍關押在牢中。徐福海是大內總管太監,關於風清揚私自對寧王動刑一事,他自然是知曉的,但皇上卻一無所知,如今突然提及此事,徐福海不免心驚。

    「皇上是打算處死寧王嗎?」徐福海試探詢問。

    君洌寒放下手中毛筆,陰冷一笑,「他早該死了,朕不過是沒想好用何種死法。」

    「寧王犯上作亂,死有餘辜。」徐福海恭順的說道,手心裡卻已經沁出了冷汗,畢竟,當日隱瞞淑妃死前曾受虐一事,他也有份,後來風清揚對寧王用刑,也是他在欺上瞞下,若皇上追究下來,他免不了是一頓板子。

    君洌寒拂袖起身,淡漠道,「陪朕去天牢走一趟,朕也該見見這位二哥了。」

    「啊?」徐福海大驚失色。

    「怎麼?朕去不得嗎?」君洌寒蹙眉道,徐福海跟了他這麼多年,他有沒有瞞他什麼,君洌寒一眼便知。

    徐福海嚇得不輕,弓著腰身回道,「天牢污穢之地,皇上龍體尊貴,只怕不宜入內。」

    「無礙,走吧。」君洌寒冷漠出口,而後向殿外走去。

    徐福海戰戰兢兢的跟隨而去,心道:這下怕是瞞不住了,他和風清揚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天牢是永不見天日的地方,只有牆壁上的油燈發出昏暗的亮光。空氣中散發出腐朽惡臭的味道,夾雜著一絲血腥,讓人不由得作嘔。

    天子降臨,獄官得見天顏,極為忐忑。

    「下官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獄官卑躬屈膝的跪倒在地,緊張的臉上肌肉都在不停抽搐。

    「寧王關押在何處?」君洌寒低聲問道,天牢中的黑暗腐朽,讓他不由得蹙起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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