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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40章 她不犯人,並不代表人不犯她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40章她不犯人,並不代表人不犯她

    「再過兩個月,瑜琳的孩子也該出生了,若是皇長子,朕將他養在瀾兒的宮中可好?」君洌寒淡聲詢問道。愛琊殘璩聖朝歷來的規矩,便是皇長子要養在皇后宮中。

    飛瀾有片刻的呆愣,而後淡漠的搖了搖頭,「己所不欲忽施於人,飛瀾怎能奪人之子。」

    君洌寒板過她的身體,低頭靜靜凝視著她,深眸中燃燒起一簇簇火焰,「瀾兒不想養他人之子,那你給朕生一個好不好?朕給他取了一個乳名叫『無慮』。朕一定會好好教養他,讓他做太子,繼承聖朝江山。」

    「無慮?」飛瀾低念著這個名字,無憂無慮,多好的名字啊。可惜……

    腦海間仍是一片混亂,而他的吻卻已經落了下來,在飛瀾柔軟的唇片上輾轉。指尖已輕輕佻開她腰間束帶,滾燙的手掌滑入她腰間,並順勢向上攀爬楫。

    飛瀾腦海間仍是一片空白的,竟然也沒有反抗,只是睜著一雙清澈明眸,茫然的看著他,既無辜,又無助。

    君洌寒低笑著,掌心覆蓋住她眼簾,被這樣一雙純淨的眸子望著,他都會油然而生一種罪惡感,哪裡還下得去手。

    「不要這樣,君洌寒。」飛瀾終於意識到要反抗,然而,數月以來毒素的侵蝕,她的身子已很是羸弱,哪裡還有掙扎的起來。擋在胸前的手被他順勢拉下,男子翻身而起,將她整個壓在身下。褪掉彼此身上礙人的衣物,一番撫摸之後,他技巧純熟的進入她身體詰。

    啪的一聲,他指尖暗器熄滅了燭台上燃燒的火焰。屋內瞬間黑暗,只有月光透過窗欞,散落了一片昏黃光暈。晚風徐徐,掀的輕紗幔帳翩飛,隱隱可見明黃龍榻之內,兩具赤.裸交疊的身軀。

    粗重的喘息聲絞纏著淡淡吟偶,此起彼伏不斷。

    他在女子柔軟的身體內馳騁,瘋狂而放縱,根本收不住攻勢。算一算,這幾個月碰過她的次數,十根手指都數的過來,她總是有各種理由推脫,每一次,他都是連哄帶騙才將人拐上床,之後,她又會有好一陣子給他臉色看。

    「洌寒,不要了,停下來,我受不住……」飛瀾被他緊壓在身下,手臂攀在他寬厚的肩膀,尖銳的指尖已深陷入他皮肉。鮮紅的血珠順著他古銅色的肌膚緩緩而落,空氣中瀰漫著淡淡血腥氣,而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血腥反而刺激了他興奮的神經,他便如同嗜血的猛獸般,瘋狂的掠奪著她的一切。

    飛瀾嬴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狂野,她開始不安分的掙扎,甚至低低哭泣,淚劃過蒼白的小臉,帶著冰涼的溫度。「放手,你弄痛我了,洌寒,放開我,求求你不要了……」

    她哭的讓他心疼,但此刻放手,對於一個對她蝕骨滋味的男人來說,又怎麼可能。吻不停的落在她臉上,唇上,他埋首在飛瀾發間,破碎的呢喃輕哄,「瀾兒乖,再忍一忍,很快就好。」

    飛瀾一直在他身下哭,白皙的雙腿不停的踢打著,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飛瀾只覺一陣天昏地旋,一股滾燙的熱流爆發在體內之後,他才緩緩停下了動作,從她身體上翻滾下來。

    此時的女子連哭都沒了力氣,胸口急劇起伏,凌亂的喘息。臉上仍掛著斑駁的淚痕,模樣極是憐人。

    君洌寒長臂一覽,將她擁在胸膛中,溫香軟玉在懷,竟是莫名的心安。「弄痛你了嗎?朕不是故意的。瀾兒,你知不知道你多讓人著迷。」他看著她笑,指尖隨意扒開她額前零亂的髮絲。

    飛瀾沉默,長睫輕顫,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剔透的淚珠,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恨不得一口將她再吞下去。他低頭吻在她眼簾,溫笑道,「瀾兒,朕已經不能沒有你了。」

    他低軟的語氣,讓飛瀾心口微疼,墨眸跟隨著黯淡些許,清冷開口道,「那如果飛瀾死了呢?」

    「傻瓜,有朕在,沒有人動的了你。瀾兒,長路漫漫,你會陪著朕一直走下去的,對不對?」他看著她笑,眸底的柔光,幾乎能融化冰雪,而飛瀾的心,並不是石頭做的,她會痛,會為他而痛,可是,生死有命,命中注定她只能陪著他走到這裡。

    「累了嗎?睡吧,瀾兒,朕一直陪著你。」君洌寒吻著她,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醒來,竟然已是午後艷陽高照時。

    靈犀伺候飛瀾起身,當看到她頸間殘留的吻痕時,不由得掩唇低笑。飛瀾有些尷尬的別開眼簾,淡聲問道,「已是晌午了,怎麼不喚我起床呢。」

    「皇上上朝前特意吩咐奴婢不要饒了主子休息,奴婢自然是不敢的。」靈犀低笑回道。

    飛瀾坐在銅鏡前梳妝,忽而又道,「靈犀,今日的『落子湯』沒有備下嗎?」

    靈犀微愣片刻,而後回道,「皇上倒是沒吩咐,前些日子只說了句:娘娘不喜藥味,不喝也罷。」藥喝了大半年不見效,畢竟是藥三分毒,君洌寒也不願飛瀾再喝。每次見她蹙眉喝藥的模樣,他心中也是說不出的難受。

    「去備一份端來吧,我想喝。」飛瀾淡淡道。

    「是。」靈犀應著,躬身緩緩褪了出去。

    喝過湯藥,飛瀾便坐在窗前剪花枝,乍暖還寒的春,黃色迎春花爭相開放,飛瀾記得,無憂就是出生在這樣的時節,萬物復甦,象徵新生的希望。

    瓶中插著一簇剛採摘的迎春,飛瀾手握銀色剪刀,低眸專注的修剪,絲毫沒有留意到殿外的***動。

    「奴婢叩見皇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靈犀屈膝跪拜,擋在了瑜琳面前,阻擋住她的去路。

    瑜琳冷掃了她一樣,淡哼道,「靈犀姑姑起身吧,本宮可受不起你這一拜。去通稟你家主子,就說本宮來了,讓她出來迎接。」

    後宮歷來等級深嚴,皇貴妃之位在眾妃之上,按位份,飛瀾是該出來跪拜迎接。

    靈犀依舊跪在她面前,匍匐道,「回稟皇貴妃娘娘,我家主子昨夜服侍皇上辛苦,仍未起身。皇上口諭,閒雜人等不得驚擾娘娘歇息。」

    若不提起此事還好,提及飛瀾侍寢,更是刺痛了瑜琳。她單手托著凸起的肚子,冷挑繡眉,厲聲道,「放肆,本宮也是閒雜人等嗎?本宮腹中懷中皇上的子嗣,你詆毀本宮便是詆毀小皇子,詆毀皇子便等於詆毀皇上,靈犀,你真是膽大包天。」

    見自家主子惱火,一旁幼蘭插話道,「大膽奴婢,還不將路讓開,腦袋上的脖子難道不想要了嗎?」

    「皇貴妃娘娘……啊……」靈犀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幼蘭一腳踢開了。

    瑜琳挺著個大肚子在幼蘭的攙扶下緩緩走入廣陽殿中,殿內,飛瀾迎窗而立,背光修剪著花枝。這還是瑜琳第一次近距離的打量飛瀾,她真的很美,青絲如墨,肌若凝脂,雙眸剪水,一顰一笑,都帶著一股空靈。別說是男人,即便是她一個女人都要心生疼愛。

    瑜琳不由得蜷起手掌,指尖深陷入皮肉,身體微微的顫抖著。而她打量著飛瀾的同時,飛瀾也發現了她的存在。只是,她的神情淡淡,只輕抬眼簾,低柔一笑道,「皇貴妃大駕,飛瀾有失遠迎,還望娘娘恕罪。」

    「放肆,見了皇貴妃娘娘,淑妃還不跪拜。」一旁幼蘭怒斥道。

    飛瀾淺然一笑,雲淡風輕的模樣,而後,放下手中銀剪,三兩步來到瑜琳面前,屈膝跪拜,「慕容飛瀾參見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她雖跪在地上,脊背卻挺得筆直,眸中一閃而過璀璨流光。瑜琳高高凸起的肚子,的確刺痛了她。

    瑜琳哼笑,由幼蘭攙扶著在主位上坐了下來,四周打量著殿內陳設,倒也算得上古樸雅致,卻遠遠不及長樂宮金碧輝煌。如此,瑜琳倒稍稍安心一些,皇上待她與慕容飛瀾終究是不同的。

    她懶散的目光最終在飛瀾身上停留,趾高氣昂道,「慕容淑妃快快請起,你這一跪本宮可承受不起。」

    飛瀾淡漠,一挑衣擺起身,站在了一旁。

    瑜琳眸底一片冷厲之色,面上卻笑靨嫣然,溫聲道,「本宮早該來探望淑妃妹妹,無奈腹中皇嗣著實不讓人省心,皇上又極為重視,日日千叮萬囑,連宮門都不許本宮踏出半步呢。」

    她的確是十分厲害的女人,專揀他人痛楚,並狠狠的用力踩下去。一旁飛瀾靜默不語,臉色卻不由得變白,甚至不敢去看瑜琳凸起的肚子。那凸起的肚腹中,是她心愛男人的孩子。飛瀾隱在衣袖下的手緊緊蜷起,指尖刺入皮肉之中,她承認,她仍做不到無動於衷。

    瑜琳的手掌一下下撫摸著肚子,又道,「既然同在宮中伺候皇上,以後本宮與你便是姐妹,等本宮的孩子出生,就認妹妹做姨娘如何?」

    「皇貴妃說笑了,飛瀾高攀不起。」她飛瀾微低著頭,淡聲回道。

    瑜琳哼笑著,心道:這慕容飛瀾還有些自知之明。「妹妹何必見外,你我姐妹,以後要多走動才是。本宮聽聞妹妹泡得一手好茶,不知本宮今日可有口福?」

    「妹妹過謙了,連皇上都讚不絕口,自然是極好的。」很顯然,今日若喝不到茶,瑜琳只怕是不會離開了。但飛瀾也不傻,瑜琳來此,絕非討一口茶那麼簡單。

    「靈犀,去準備茶具。」飛瀾淡聲吩咐。

    靈犀雖極是不情願,卻還是利落的將一應物件擺放上來,飛瀾淨了手,青蔥如玉的指尖一根根挑揀著嫩綠的茶枝,日出前收集的露珠,燒到七分熱,沖泡出的雨前茶,茶香四溢。

    飛瀾端著精緻的青瓷茶盞,半跪到瑜琳身前,淡聲道,「皇貴妃娘娘請用茶。」

    瑜琳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緩緩伸出手去接飛瀾遞上來的茶盞,然而,指尖突然一滑,剛握住的杯盞便順著指腹滑了下去,而此時,飛瀾的手尚未來得及收回,整杯滾燙的茶水都濺在白皙的手背上,瞬間通紅了一片。

    「娘娘!」靈犀驚呼一聲,快步上前,托起飛瀾被燙的紅腫的手,而後者卻只是微抿著唇,眉心微蹙,僅此而已。

    「哎呀。」瑜琳卻一副驚愕狀,慌忙問道,「淑妃妹妹有沒有傷到?都怪本宮一時大意,妹妹莫要怪罪姐姐才是。」

    飛瀾斂眸不語,而靈犀卻瞪大了一雙眸子,狠狠的瞪著瑜琳,心中憤然想著:好一個假仁假義的皇貴妃,真該拿杯滾燙的水潑在她身上才解恨。

    飛瀾緩緩從地上站起,過長的衣袖遮住了紅腫一片的手臂,她淡然一笑,開口道,「煩勞皇貴妃憂心,不過被水濺了一下而已,並無大礙。」

    瑜琳假惺惺的笑,手掌輕搭上幼蘭手臂,在她的攙扶下,扶著凸起的肚子,緩緩起身。既已羞辱了慕容飛瀾,她自然也沒有繼續留下去的必要。

    「那本宮也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探望淑妃妹妹。」

    飛瀾再次屈膝跪拜,淡漠的聲音,無波無瀾,「飛瀾恭送皇貴妃娘娘。」

    瑜琳離開後,靈犀手忙腳亂的翻出藥箱,將燙傷膏塗在飛瀾手背上,好在水只有七層熱,否則,飛瀾此刻只怕要脫層皮了。

    「這皇貴妃分明是故意來尋娘娘的麻煩,平日裡看著極是溫婉親和,卻沒想到竟是個笑面虎。」靈犀低頭為飛瀾上藥,口中卻不停的嘀咕著。

    飛瀾含笑不語,唇角邊卻含著幾絲嘲弄。這後宮之中,她不犯人,卻並不代表人不犯她。

    「娘娘為何不躲呢?憑娘娘的武功,皇貴妃這點小伎倆又怎能傷到娘娘分毫!」靈犀抬頭,不解的詢問。

    飛瀾一笑,明眸中散開淡淡冷然,「她來此便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的,若不得逞,又怎會離開。」她隨意撇了眼發紅的手背,哼笑道,「一點小傷便將她打發,倒也值得。至少,我耳根清淨了。」

    ……

    另一面,瑜琳乘著轎輦,搖搖晃晃的向長樂宮而去,一路之上,所見的宮女太監皆跪拜一地。

    「幼蘭,你去怡景宮走一趟,將莊嬪給本宮叫來。」瑜琳突然出聲吩咐。

    「娘娘不親自走一趟嗎?」幼蘭試探詢問,畢竟有求於人,總該放下姿態才是。

    瑜琳忽然面色一沉,厲聲回道,「她一個小小的嬪位,難道還要本宮去拜見她不成。」

    幼蘭嚇得不輕,再不敢多言,微一躬身後,匆匆向怡景宮而去。

    莊曉蝶自從被降為嬪,為人處世更是小心謹慎,若非必要,極少走出怡景宮半步。皇貴妃的召見,她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長樂宮中,瑜琳坐在主位之上,莊曉蝶匍匐跪拜,禮數周全。「臣妾參見皇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莊嬪快快請起,都是姐妹,何必如此大禮。」瑜琳臉上含著笑,像模像樣的虛浮一把。

    「後宮尊卑有別,禮數不可廢。」莊曉蝶溫聲回道,頭微低著,心中卻有幾分忐忑,按理說,她與瑜琳從未有過交集,她又不被君洌寒寵愛,對瑜琳完全夠不上威脅,而瑜琳偏偏找上了她,其中必要蹊蹺。

    「幼蘭,看座。」瑜琳對侍女吩咐道。

    「謝皇貴妃娘娘。」莊曉蝶微微一拜後,在一旁坐了下來。

    兩人隨意閒敘幾句後,瑜琳便直入正題,她從未將莊曉蝶一個失了寵的嬪妃放在眼中,自然也懶得與她繞彎子。瑜琳是篤定只要她開口,莊曉蝶便不敢不給的。

    「本宮近日時常心神不寧,心口悶慌的厲害。」瑜琳故作柔弱狀,手掌輕撫了幾下胸口。

    「娘娘身懷皇嗣辛苦,身子稍有不適,便牽動著皇上的心。不像臣妾,已經半載未被皇上寵幸過。」莊曉蝶微歎。

    瑜琳一笑,還口道,「這有何難,本宮倒是可以幫莊嬪這個忙,皇上一向疼寵本宮,只要本宮開口,皇上斷然不會拒絕的。」

    莊曉蝶自然明白瑜琳不會如此好心,只客套回絕,「臣妾怎敢奪了娘娘的恩寵。」

    瑜琳輕笑擺手,「本宮身懷六甲,也服侍不了皇上,倒不如給莊嬪一個順水人情,只不過,本宮亦有一個小小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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