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熱的氣息,噴散在敏感的耳窩之內,而酸軟的腰上,也多了一隻溫熱的大掌,用適宜的力量揉捏著。
感覺到自己再次被熟悉到可怕的氣息包圍,蘇錦落的身子微微一僵:
「沒、沒什麼。」
蘇錦落對著萬俟天澤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最重要的是,你都聽到了多少!
「剛剛回來。」
萬俟天澤笑了笑,臉上儘是饜足,旁人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萬俟天澤一定被喂得很飽,半點都沒餓著。
看到自家弟弟的這個狀態,當哥哥地歎了一句,萬俟家的男兒身體素來好,不曉得弟妹吃不吃得消。
還是那句話,為了小侄子,得拼啊,所以吩咐後廚房,多給弟妹準備些滋補的食材。
只有把弟妹養得白白胖胖的,才能生出漂漂亮亮又健康聰明的小侄子跟小侄女兒啊。
蘇錦落絲毫不知道的是,萬俟家的兩位兄長,都快把她當成母豬一樣養著了。
「噢……」
聽到萬俟天澤的回答,蘇錦落偷偷地鬆了一口氣。
經過昨天晚上的作死,她已經清楚瞭解到,萬俟天澤這個男人是半點都經不起挑逗的。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有些不該說的話,絕對不能提,有些不能說的話,絕對不能讓萬俟天澤聽到。
「只不過,什麼『怎麼沒把我作死』這句話,為夫倒是聽到了。」
突然,萬俟天澤的話風一變,大掌在蘇錦落挺翹圓潤的小屁屁上,曖昧地摸了一把:
「鑒於落兒今天的身體不適,這讓落兒********的計劃,暫時放放,能落兒的身子好一些,為夫再為滿足落兒。」
萬俟天澤笑了笑,雖然他來得並不早,可是該聽到的話,他一個字都沒有錯過。
「……」
暈死了,什麼話不好聽,偏偏就聽到這句要命的話,死了死了,這次真的死了。
感覺到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無光,蘇錦落乾脆兩眼一翻,在床上做起了挺屍狀,心裡則巴望著。
等她身體好一點的時候,萬俟天澤最好是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好讓她逃過一劫,保住小命兒。
可是最後萬俟天澤身體力行地告訴蘇錦落:
他不但耳力好,其實記性也挺好的,
尤其是跟她有關的事情,他一般都記得很清楚。
尤其是這種滿滿都是福利的事情,他更是清楚得緊。
就因為今天蘇錦落這一句近似堵氣的抱怨,從此以後,萬俟天澤每每拉著蘇錦落做床上運動時,都有了正當的理由:
娘子要求,為夫怎能不滿足。
果然,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啊。
當蘇錦落「深深」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之中,悔之已晚,那個時候的她,都已經是幾個包子的娘了。
蘇錦落讓萬俟天澤幫忙,命那個叫青鳥的丫鬟,在蘇鳴鳳的耳邊提點幾句,省得蘇鳴鳳明明手上抓著可以要蘇驚天命的利器,卻仍舊不自知,等人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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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平安夜,大家吃個蘋果安一安,樂一樂。錦是沒的樂了,裝修真的是累死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