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天澤很是明白,蘇錦落哪兒來的這個感慨。
所以他只是不語地把蘇錦落攬在自己溫暖的懷抱之中,默默地告訴蘇錦落,無論發生什麼事兒,都有他。
「落兒,我那麼好,你是不是也該對我好一些?」
過了一會兒,萬俟天澤攬著蘇錦落的小腰,突然說了一句。
「我對你不好嗎?」
聽到萬俟天澤的感慨,蘇錦落難得稚氣地抿了抿嘴,表示自己是一個好妻子,一直也有替萬俟天澤分擔。
「不夠疼我。」
萬俟天澤緊了緊抱著蘇錦落的手,讓蘇錦落感覺到自己的蠢蠢欲動。
小腹間抵著的那根硬綁綁的東西,讓蘇錦落的小臉一下子紅了。
原來,天澤說的「疼」,是這個「疼」,男人這種生物。
蘇錦落一吸氣,不就是做嗎?
在這個過程中,她感覺也挺美好的,很舒服,幹嘛不做,聖從曰:食色性也!
想到此,蘇錦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踮起自己的腳,抱著萬俟天澤的脖子,在萬俟天澤的嘴上啃了一口:
「小子告訴你,今天晚上,你甭想睡覺了,待著我弄死你!」
蘇錦落是什麼人,那可是見識過現代av的千年老鬼,啥話沒聽過,只差沒說過罷了。
於是,蘇錦落就挑了一句自己認為已經比較規矩,不會刺激人的話,對著萬俟天澤便是吼了一通。
看到蘇錦落紅著一張絕艷的小臉,說出如此勾人的話,萬俟天澤的眸色頓時一沉,咬住了蘇錦落的紅唇:
「好,今天晚上,不睡!」
其實當時蘇錦落只是壯著狗膽,隨便說了一句,她沒當真的。
畢竟在平時的時候,她沒有挑逗萬俟天澤,萬俟天澤一旦壓著她做起來,她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
哪怕每天只是一、兩回,做到最後,她都是哭哭啼啼地求饒,天天盼著的事情就是:
今晚休戰。
要是真跟萬俟天澤做一晚,頭一個死的人就是她!
但是蘇錦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隨便甚至是無意識的一句,萬俟天澤竟然真的貫徹始終,壓著蘇錦落狠做了一個晚上,鬧得蘇錦落嗓子都啞得說不出來話來。
第二天,蘇錦落就沒能下下床來。
當蘇錦落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看到這個情況,蘇錦落的老臉一紅,扶著自己差不多跟斷了似的腰,怒吼了一聲:
永遠別跟男人開那種玩笑,最後傷不起的,只有女人!!
做做做,萬俟天澤怎麼就沒把她把做在床上呢?
還是不是人了,萬俟天澤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藥,所以才一副龍精虎猛的狀態。
要知道,原本在身材上,她跟萬俟天澤就有些不匹配,萬俟天澤的太大,她接受起來,本就辛苦得厲害,偏偏萬俟天澤的持久力還要命。
都說,遇到這樣的男人,是女人的福氣,至少「性」褔,依她看來,這哪裡是「性」福,這簡直是要人命。
「落兒,你在嘀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