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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影速度極快,頓時就摀住了玉弓的口鼻,玉弓抬腿後踢,掙脫後拔出長劍轉身猛刺過去。
綠影躲掉,消失無蹤。
玉弓執劍,邊四下張望,邊退回到我身邊。
我眼都不敢眨一下,卻在這時,它猛的倒掛在了玉弓身前!
我們被狠狠的嚇了一跳,但當玉弓揮劍出去之時,它又消失了。
凡界不存在移形換影,憑空虛化之說,它消失這麼快,只能說明它行動速度超出了我們的肉眼。這速度,別說楊修夷和花戲雪,就是師公都未必能做到。
我們一刻都不敢鬆懈,它卻沒有再出現了。
玉弓問我是什麼,我搖頭,這渾濁乾坤,三千世界,我知道的實在有限。
抬手合上了蔣姨娘的眼!睛,我起身,心中萬分疲累,淡淡道:「走吧,去救石千之。」
辦法想好了,用我的血引那些頭顱前去,不過前提是石千之現在還活著。
我們躲在遠處,我隔空丟了塊石頭過去。沒反應,再丟。還是沒反應,玉弓皺眉道:「小姐。扔他褲襠試試。」
「……」
不多時,山谷響起一陣狼嚎。
玉弓嚥唾沫:「……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
「……」
我呼了口氣:「總是活著的,走吧。」
剛跳下土坡,就撞上了一個纖秀的姑娘,正是公孫婷。
幾個時辰不見,我們都換了副模樣,三個黑炭大眼睜小眼的望著。
我和玉弓的形容已經無法直視了,公孫婷卻更慘。渾身淌血,衣衫破爛,精緻的髮型被毀,那根價值不菲的羊脂玉簪也下落不明。
她比出起招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她功夫不弱,可這起招式比的卻實在綿軟無力,玉弓冷然道:「受了這麼重的內傷還敢大呼小叫?」
公孫婷怒瞪過去,緩緩收招立直:「你們……」
我打斷她:「你想去救石千之?」
她怒目看著我:「沒錯。」
「你幹的那些惡事他全知道了,你想去說什麼?你還有什麼臉面可以見他?」
她一頓,抬眸看向遠處。目光落了絲悵然,辛戚道:「你以為我還想活麼,我娘都已經死了。」
玉弓冷笑:「真是深明大義呀,哦?」
公孫婷咬牙。抬腳朝前走去,我手臂一攔:「休想!」
她霍的抬頭:「什麼?」
「你想用自己這條命去救他麼?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我冷聲道,「你是不是在想。若是你因為救他而死,就算他再怎麼厭惡你。這輩子他都忘不掉你了?你娘說得對,他夠可憐了。再要他為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困擾一輩子,我不答應!」
「這與你何干!」
我上前一步,怒聲道:「沈雲蓁是我姐妹,你說與我何干!」
她睜大眼睛:「什麼?!」
「你耳朵聾了?」
「你是說沈雲蓁!那賤人她……」
她驀地抓住我的肩膀,卻被玉弓一掌拍的踉蹌後退。
她喃喃看著我:「沈雲蓁,不對啊,她分明已經死了……」
「是死了!她的死你也有份!」抬頭望了眼天色,不想再跟她糾纏不休了,我冷冷道,「天靈困陣你出得來,不如試試縱橫天陣?等我救了石千之,我再回來找你。」
她恨恨的瞪著我:「你真的不能讓我去救他麼?」
為防這次陣法再失誤,或被什麼外來因素給強行破開,我認真的挑著石塊,並心狠手辣道:「你想死在他懷裡麼?做夢,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他了。」頓了頓,忍不住道,「我就是要把你氣死。」
「你!」
玉弓上前一步:「怎的?」
公孫婷單薄的雙肩一顫,兩行眼淚直直淌了下來,她咬著唇瓣啜泣:「你說我歹毒,是因為我殺了楊玨麼?是因為我害過沈雲蓁麼,可他們是什麼人!高高在上的公子小姐!」
玉弓仍保持著攔她的姿勢,她站在那兒哭得淒厲:「我要不殺楊玨,我就會死!這些公子我哪個都得罪不起!更別提沈雲蓁,我只得罪了她一次,她便死咬著我不放,每次見面都讓我難堪!為什麼啊!我也是公孫家的小姐!不過就是個庶出,憑什麼就要我過的豬狗不如!」
「楊玨死後的那些故事也不是我編排的,他死了我也不好受!自那之後,我安分守己,處處行善,從未害過別人!這幾年我同千之那般相愛,琴瑟和鳴,可是為什麼你們要出現打亂我們的生活!我是做錯過,可我就不能有一個改過從善的機會麼!」
有風聲從耳畔吹過,我蹲在地上,手裡捏著塊渾圓的石頭。
天上落下許多細小碎石,打亂了剛恢復不久的靜謐,叢林間沙沙作響,像迎接了一場秋雨。
公孫婷哭得很傷心,雙肩抖動的像筋疲力盡的小獸,我就是那只要把吞下肚子的猛虎,這個比喻顯的我真壞。
本來應該繼續挑石頭的,因為我不喜歡這個姑娘,對於不喜歡的人我向來不愛多說一句,可我覺得她的想法很有問題。忍不住道:「凡事都有因果,你種下的因。便要吃下這個果。沈雲蓁心眼是小,可你要不得罪她在先。她可能連你是誰都不認識。你說她咬著你不放,你自己回憶一下,她是針對你,討厭你,可你不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有沒有主動去算計過你,有沒有跑去你家找人欺負你?還有楊玨,你殺了他便是殺了,你去處處行善了又怎麼樣?楊玨被他親生爹娘誤解。被楊氏逐出族譜時,你是不是冷眼旁觀的?你以自己的名義對別人行善,對死掉的楊玨有什麼用?還有石千之,你們兩個怎麼好上的,以及你們好上後過得多好我都沒什麼興致,反正我就是不讓你跟他見面,因為我不想讓他這輩子被你陰魂不散的纏著。」
楊玨有多可憐?連我師父這樣的爛好人都看不起他,至少師父手寫給我的那本楊氏族譜上沒有「楊玨」二字。
想起夢裡這個對兄弟肝膽相照,笑起來俊朗燦爛的少年。最後被毀屍,被誹謗,我就覺得難過。
而公孫婷所說的門庭紛爭我向來厭惡,至於那些嫡女庶女。我一個孤女著實體會不了,便不加議論。
但沒想,一直不愛對別人評頭論足的玉弓此時開了口。冷聲道:「沈雲蓁傲,你公孫婷也不差。可是沈雲蓁有資本傲,你沒有。無實便不要硬上,鬥不過別人也是你自討苦吃!」
我一愣,公孫婷也愣了,旋即憤恨的瞪著玉弓:「可憑什麼!」
「憑什麼?憑命唄,你是庶女的命了,你便安分守己當你的庶女唄,你何必強爭出頭?還去跟沈家的嫡長女一爭高下,你這是自取其辱,與人無尤。」
公孫婷眼淚掉的更凶:「你是要我認命?」
玉弓冷笑:「認命?沒人叫你認命,只是你心術不正,爭錯了地方,你但凡有一點悲憫,你就不會下得了手去殺人,殺人這種事,」聲音微微一滯,似乎陷入什麼不願回顧的往事,「我一個殺手,當年殺了三四個人都還心存不忍,你一個深閨小姐心腸多狠才幹得出來?」
公孫婷雙目通紅,盯著她,玉弓繼續道:「還有,說到命,你害過的那幾個人早死了,你卻活得好好的,還能在這裡跟我家小姐哭,楊玨跟誰哭去?」
公孫婷不再說話,沉默一會兒,我問:「你跟顧茂行,你們怎麼認識的?」
公孫婷一頓,朝我看來,不掩驚詫:「你認識他?!」
「嗯。」
她垂眸,面色複雜多變,良久,低低道:「不算什麼好開始,沒有說的必要。」
玉弓怒道:「我家小姐讓你說,你說就是了!」
公孫婷冷冷一笑。
玉弓頓時抬手,作勢要劈一記手刀,公孫婷卻驀然抬頭,上前一步:「我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挨打,你以為我會眨下眼麼!」
我嬉皮笑臉:「那待會兒打石千之去。」
她面色一僵,我忽然想起我方才對石千之造成的重創,不由輕咳一聲,換了個問題:「你躲這兒,跟顧茂行有關麼?」
問這個其實只是想套出她同顧茂行的聯絡方式,卻不想套出了一個差點沒讓我吐血斃命的話。
她冷冷一笑:「他?他如今巴不得弄死我。」
「殺人滅口?」
「當然。」
我不解:「那你還不躲遠點,還跑到這兒來找死?」
她也不解:「你什麼意思?」
我眼角無端抽了一抽,還未弄清原因,便聽玉弓問道:「難道顧茂行不在這?」
我一愣,公孫婷沉聲道:「自然不在這裡,否則我哪能藏這?」
玉弓回頭和我驚詫的對視,我怔怔的,公孫婷這話的意思,不止包括了顧茂行,也包括了顧茂行的手下。若是左顯的陣法在這,不管顧茂行今天是去逐鹿潭了還是去哪瀟灑,他肯定會派手下在這的……如今公孫婷放心大膽的在這裡轉悠,這個情況說明了什麼?
左顯的陣法不在這兒!
玉弓面色古怪:「小姐……」
我想一頭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