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對,她蘇沫算什麼,她只是他的情~婦而已,她沒有任何能力去抗衡,只能被迫承受……
看到她眼角的淚水,冷傲天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狠狠地撕咬著她的唇,手掌大力地揉捏著她的身體……
衣服被扯得散亂一地!
蘇沫痛得幾乎咬破了唇,身體被粗暴貫穿的痛讓她尖叫了一聲,隨即被堵住喉嚨中,只能被迫地承受他的粗魯。
耳旁依舊響起唐子軒那溫潤的聲音,蘇沫難過地流下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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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一間臥室裡,蘇沫躺在偌大的床上,即使沉睡的她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如睡美人般美麗,如天使般純潔,這樣的女人,哪怕真是一尊沒有靈魂的玩~偶,也會引起男人占/有欲。
突然蘇沫的眉頭緊緊皺起,身體不安的扭動,白皙的臉上儘是一片痛苦的神色,口中一直不斷的囈語。
「不要——」
突然一聲尖叫,蘇沫的的眼眸一下就睜開,徹底驚醒了過來,她重重的喘氣,她知道她又做噩夢了!
她臉上還殘留著兩道淚痕,她慌張的四處張望,華麗的裝飾,典雅的燈具,高檔的傢俱,很陌生的一切。
她腦中還處於恐慌中,一時還未能想起自己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她想翻身下床,隨即下體傳來一抹刺痛,手上還隱約按著一件服裝,她低頭看了著自己,一絲不掛,腦袋「轟」的一聲,所有的記憶全部襲擊頭腦。
她無助的抱緊雙膝狠狠地哭了……
想起那個男人用變~態的手段把她強/暴了,那森冷的聲音猶如魔鬼般不斷縈繞在她的耳邊,邪惡的話語,粗暴的動作以及那殘忍的摧殘,那種真實的感受不斷的襲擊她的頭腦,她臉上的淚水如流水般不斷地溢出,全身劇烈的顫抖……
她不知道那個變~態究竟折磨自己多久,她只知道這一刻,她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子軒哥哥……
蘇沫忍不住抱著自己低聲地哭泣了起來,她做了一個噩夢,她夢到她的子軒哥哥挽著溫暖暖隨著婚禮進行曲走進教堂,她們親吻對方,為對方帶上戒指。
昏迷前的記憶再次侵襲,那些話依舊清晰地記得,她已經喪失了所有的資格……
蘇沫彷彿就像一個迷路小女孩子,她找不到爸爸媽媽,害怕的哭了。
子軒哥哥,祝你幸福。
蘇沫雙肩狠狠地抖動,壓抑著哭泣,心中一片恐懼和疼痛。
除了祝福,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彷彿遊走於愛與痛的邊緣,一抹撕心的痛從心臟的位置緩緩傳到腦中的神經,以及傳遍身體的各處。
撕心的絕望不斷襲來,一朝之間,她經歷了人生最痛苦的所有事,婚禮被毀,蘇氏出現危機,爸爸中風,而自己卻淪為魔鬼的禁/臠,所有的這一切都沉重壓著她,她猶如走在死亡邊緣般,無助可憐,惹人憐惜。
寂靜的臥室裡,只有一聲又一聲壓抑的哭泣聲……
而臥室外,走廊上,幾名傭人陸陸續續地走過,但她們並未敢多作停留,而是快速的走過,誰也不敢走上前推開那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