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雪舞淡淡的瞥了凌無極一眼,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凌無極:「……」我還有反悔的機會嗎?
終究也是什麼也未說跟隨翎雪舞進去。
進入宴廳,緩緩落座,回眸細緻的查看。
不錯,該來的,都來了。而不該來的,也都來了。
銅雀台主清歌走了出來,正色道:「相信各位江湖兄弟已經聽說了我存有一事,在此感到十分憤怒,究竟是哪個居心叵測之人誤傳?今日為了證明清白,特邀大家在此一聚,如有唐突之處,還望各位海涵。」
說罷,抱拳行了一禮,態度不吭不卑,可謂是客氣之極。
也不能怪清歌如此客氣,若是做不出解釋,哪怕乃是宗門之一,也免不了滅門之禍。
所謂一人不敵眾人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翎雪舞淡淡的坐在角落處,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玉杯,似是不經意間朝暗處一個相貌無奇的男子撇去一眼。
那男子報之一笑,二人都是淡淡收回目光,放佛並未看見彼此。
翎雪舞壓低了聲音對凌無極說道:「無極,你不是說,你家主子沒有來嗎?」
凌無極靜默了一會兒,一張臉之上瞬間充滿了歉意,道:「主母,我錯了,這是主子吩咐的,屬下著實不敢違背。」
「哦~~~~~~是這樣啊。」一個字,被翎雪舞拉長了些許音調。
而凌無極則是惴惴不安的站在那裡等候發落。
「既然如此,這次便饒了你,你這個的莊主,此時此刻也該露面了吧?」
聽到前半句,凌無極暗想,這次這麼容易過關?回去要拜菩薩了,
而聽到後半句則是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果然說饒了就只是說說而已,這不又讓我出去當出頭鳥了。
但還是整理了一下衣衫,緩緩的走出,朝清歌抱拳道:「凌無極突然來訪,還望台主莫要怪罪。」
凌無極的出場,打破了自清歌落聲以來的寂靜,凌無極環顧四座,個個都著急、好奇地要死,卻沒有一個人敢率先開口,沒想到一向一直爽稱讚的江湖之風,也成了這般模樣!
當真是可悲。
清歌溫潤一笑,道:「凌莊主說笑了,怎會怪罪?凌莊主有何問題儘管問。」
清歌此刻恐怕是巴不得有人詢問、調查,好洗去近幾月處在風口浪尖之上的地位。
若要是平常事,恐怕都不會親自來訪,畢竟,也已是代表了與真正的決裂。
但是事關江湖四令,可就不一樣了。
哪怕是重創,但是那江湖中最至尊的位置,卻是無時無刻不讓人神往。
「那在下便不客氣了。」
「請。」
「敢問,若不在銅雀台,那麼江湖中又怎麼會盛傳此令在貴地呢?若是在,您可更要小心了,畢竟,門派內的高層內奸,可是大忌。」
凌無極一番問題看似不客氣,實則在幫助清歌擺脫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