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婚不由己,總裁大叔真霸道!

正文 第265章 文 / 媚璣

    看她剛剛在車上和江某人冷戰的樣子,他還在擔心她會不會氣壞,甚至在腦海中他絞盡腦汁的想了一堆安慰的話,打算等下山的時候她冷靜冷靜一下再說給她聽。要不然萬一『衝動是魔鬼』起來她和江弈城離婚了咋整?

    只是想不到的是,或許他苦心準備的再多也都是多餘,她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勸解。因為她本身就沒有真正的和江弈城鬧掰過,不管她人是再怎麼氣的心裡也都是一直惦記著他的。要不然的話,又有誰會一聲不吭,幾乎是帶著一種執念的爬到了山頂,卻不是為什麼勞什子的散心,而是為了給那麼一個人祈福?

    郁紹庭沒有打擾余非,只是在這外面轉悠著。卻想不到居然遇到了一個以前交過的女朋友。

    那女人是陪著她媽媽一起來的,當她在這裡看到他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連爬個樓都懶得要命,完全就是恨不能上哪都有電梯坐的郁少會跑到這裡來?爬山?拜佛?

    瞭解他的人就都知道,這兩者一向都是他最不會去做的人。你要是讓他去泡個吧出個海度個假什麼的倒是半點也沒問題。

    女人覺得,也許咱們郁少唯一喜歡耗費體力的運動,想想也大概就剩下那種事兒了吧。

    郁紹庭對於種種前任一向很大度,不會感覺到任何的尷尬或者避諱,就算是分手了,那些沒有受到過任何虧待的前任提起來時也對他各種讚不絕口。

    就在郁紹庭和這個女人才閒聊了不過兩三句,余非便從裡面出來的奔著郁紹庭這邊就來了。她就像沒看到他身邊那個女人似得,微微蹙眉的問他,「你有100塊錢嗎?剛剛我在功德薄上寫了名字,大師說菩薩會記得上面的名字和你的心願,不過我帶的錢不夠,你能借我點麼?」

    郁紹庭直心裡暗想:她這什麼時候還相信起這些來了?不過看她的神色很認真,甚至認真的透著一種虔誠,郁紹庭連忙把錢包都掏出來,「都拿去,喜歡買什麼就買什麼,錢不夠的話問他們這能不能刷個卡。」

    郁紹庭一個勁兒的往余非手裡塞著,就跟那生怕她會拒絕一樣。難得她有請求主動開口於她,別說是一百塊了,她這眉心緊蹙不得舒展的樣子,就算是天上的星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摘給她!

    一直到余非進去,女人嘖嘖的搖頭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掏的不是錢包而是心肝呢!怎麼著,這就是你的真命天女?你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樣。」

    郁紹庭挑眉,「趕上你現在都會算命了?就怎麼個不一樣法?」

    女人認真道,「嗯,好像如果這寺廟完不成她的願望,你就能把這給拆了似得。」

    郁紹庭:「……」

    這麼嚴重?

    不過,好像確實是這樣的。不管她許了什麼願望,他希望她所許的願望全部都能實現,希望這座破廟建在這頂點用的不只是個騙人的擺設。

    要不然的話,就瞅著這處於風景秀麗的郊區,把這座廟給推了,山給平了的建個度假村酒店也是不錯的選擇。

    余非自己有帶錢,但也不過是百八十塊錢的一些零碎,雖然她知道想郁紹庭他們這樣的人出門在外帶現錢的很少,一般有什麼事兒都是刷卡,但是當余非拿著郁紹庭隨身帶的錢包時她就嚴重懷疑裡面是塞了磚頭的。打開後看到那迫不及待想要撐開錢包的一沓厚厚毛`爺爺時她就汗顏了!

    這傢伙!這些錢怎麼著也得有萬把塊錢吧?他居然在身上帶這麼多現金!不怕被人搶劫也不怕拿著沉麼?還是打算遇到什麼意外時可以當塊板磚的乾脆把人給拍暈?

    他剛剛在擔心什麼?現金不夠的話再刷卡?

    所以,他是以為她打算要幹什麼?是想要把這座廟給重新翻修一下麼?

    余非自己花了50塊錢買了一捆香,又花了郁紹庭145塊錢在功德薄上寫了名字和買了9根紅帶子。

    有5根她是買給江家的,有4根她買來送給郁紹庭。

    剛剛在山上的時候郁紹庭就看到樹上掛了很多這種紅色的帶子,迎風招展。在這香火濃郁的山上也算是一道獨特的風景。

    他對這東西不說多麼的確信無疑,但是覺得如果能夠把這作為一種情感寄托的話,可以讓人充滿能量和堅強的話,也是件好事。

    只不過郁紹庭沒想到,余非自己買了這帶子,居然還想到也給他以及他們家人一起買著!這讓他分外感動!更覺得娶媳婦就應該娶余非這樣的!

    當然,男人就是這樣。若是喜歡的女人,哪怕是做一件再小的事也能讓你感動上半天。覺得能夠擁有這個女人,必然是那種如獲至寶的感覺!而如果你不喜歡,或者是還沒那麼喜歡這個女人的話,哪怕對方做的再多,甚至是為了你犧牲了自己,你也不會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很多人拿了帶子後都是直接掛在樹上,但是余非卻找來了一支筆,在上面細心的寫上了江家每一個人的名字,也包括她自己的。

    而郁紹庭也學著她的樣子在帶子上寫下了自己家人的名字後,余非已經在那開始掛了起來。

    「掛的這麼低老天爺看不到怎麼辦?我來幫你掛高一點。」

    說話間郁紹庭就準備去取。他的確有說這話的資本,一米八五的身高可以絲毫不費勁的掛到余非所選的這棵粗壯大樹偏高的位置上。

    嗯,他嚴重懷疑怪在至高處的那幫孫子是踩著梯子去掛的。

    「不要,這種一定要自己親手掛才靈。」余非手裡緊緊攢著帶子的道。不過想想郁紹庭說的確實不錯,以她的身高不過只能掛到這棵樹上紅帶子雲集的中低地段,而她又想要找一片沒有掛過帶子的地方去承載她這個心願。

    於是她對郁紹庭招招手,「平時健身嗎?」

    「偶爾。」郁紹庭遲疑了一下道,卻不解余非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有勁兒吧?」

    「笑話!」

    這可不是他大言不慚,健身他這是實話實說,去是去,就是吧,他比較忙,去的時候比較少。不過這『有勁兒』麼,她但凡逮著個男人問問,暫不說讓那男人做什麼,他要敢說自己沒勁兒的話那跟娘們有什麼分別?

    余非這才指指頭頂上那棵橫著的樹幹道,「那你能馱著我把帶子掛到那上面去麼?」

    大概是因為位置太高,掛帶子的位置都大都比較居中的像是要把整棵樹都用紅帶子硬生生纏起來似得。所以余非仰頭看了半天頓時就眼前一亮的選了這位置!

    不過這位置確實太高,任由郁紹庭這麼高的個子也不是能輕易夠到的。

    只不過……馱著她麼……

    郁紹庭皺眉打量著余非,「沉重是沒問題,安全才是主要問題啊!」

    余非撇撇嘴,「你慢點起,我適應一下的掌握節奏就好辦了唄!」

    本來余非以為伏在郁紹庭後背上就差不多了,可是眼見著距離還差了一點,她只好下來重新『上馬』,坐在他肩上的讓人他整個人站起來後把她給直立起來——

    這會兒余非夠著了。不但把寫有江家人姓名的帶子認認真真的給掛了上去,而且還應郁紹庭的要求把他的也給掛了上去。

    他倒是不介意是不是自己掛的,他的心意都表現的這麼明確了,這麼赤誠了是不?老天爺應該不會跟他介意這點兒吧?

    更何況了,他最喜歡的女人都不能代表他的話那還有誰能代表他了?

    在余非掛好帶子後,郁紹庭說了句,「抓穩了哈!」

    余非立刻兩手像是拉拉環一樣扯住郁紹庭的耳朵帶穩住他的脖子,隨時為這架飛機的降落做準備。

    卻想不到郁紹庭根本就沒打算降落呢,而是就這麼像馱閨女一樣拖著她,在這最頂上的一層閒的四處轉悠起來。

    他們和很多同樣動作馱著自己女兒或者兒子的人碰面、經過,余非尷尬到不行,直嚷著讓郁紹庭放她下來,他卻說,「安啦,等會下樓的時候放你下來,現在是平地安全的很!」

    「丟人好不好!」余非在郁紹庭耳邊咬牙道,順便腳在他身前抗議的踢騰了幾下。

    靠,這上了賊船以後下不來了還!

    郁紹庭挑眉,那可不是?他這賊船是無人售票,自動上鎖的呢!

    「丟什麼人丟人?人家肩膀上馱著的是小版的,我肩膀上是大版的就是了。哦不,何止是大版,你現在肚子裡已經有小baby了,所以合理的來說應該叫『加量不加價』!」

    余非真恨不能一錘子錘死郁紹庭算了!加尼妹的量啊!

    直到余非『警告』郁紹庭再不放她下來她可就跳了時,郁紹庭才終於聽話的把她給放了下來。

    而且還特別心有不甘的覺得:真是,給人當牛做馬這還不願意呢!

    眼見天色漸漸暗下來,再不下山等天色完全黑下來的話就會增加很多難度,郁紹庭和余非便結伴開始下山。

    不知道是眼瞅著這樓梯機械性的走著導致眼花,還是懷孕初期時常有這種反酸的感覺,更或者是她頸椎病突然又犯了,當余非走著走著突然就一陣頭暈目眩時,她頓時緊緊的抓住身邊的扶手欄杆!

    郁紹庭一轉身就看到了余非這張煞白的臉,頓時就嚇了一跳!

    「怎麼了這是?是哪裡不舒服麼?」郁紹庭緊張皺眉的問道。

    余非臉色很難看,還沒等開口說話便『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強烈的嘔吐感來的那叫一個翻天覆地,郁紹庭在旁邊幫不上任何忙又不敢碰她,山上的時候他們什麼也沒帶,他便趕緊跑到就近的小攤子給她買了一包紙巾和一瓶水。

    余非吐完後非但沒覺得好點,反而還頭暈目眩的簡直覺得不行了,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樣頭重腳輕的失重,如果不是郁紹庭在旁邊扶著她,她簡直站都站不穩!

    余非覺得難受極了,那張本就雪白的臉甚至現在不見半分血色的還有些蠟黃!

    郁紹庭看的揪心,若是夏天的話他大可以讓余非在地上坐一會休息休息,但是現在天這麼冷,別說他們穿的都不多,他更是把身上的大衣都披到了她身上去,這寒風蕭瑟,地面涼的就像冰一樣,爬山的時候倒是不覺得,越是這麼一動不動的呆著越冷啊!

    余非想稍微緩緩等會再走,可是那種難受的感覺帶著一種不可逆的力量讓她已經難過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身體僵硬的好像唄凍住了似得,那滋味,真是別說走了,就算是單單站著都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她那抓著欄杆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嘴巴裡就算用礦泉水沖了一下也還在不斷的泛著酸!

    郁紹庭見余非都難受成這樣了,他左右看了眼後突然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家小旅館。

    雖然看起來『旅館』那塊牌子都因為長期暴`露在外而有些字體變色,甚至還有點髒和破損,想必在這種條件下裡面的環境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而來著的遊客就算是外地的基本上不會在這住,一則是條件的關係,看起來就像是農村的小平房一樣簡陋,郁紹庭人還沒進去就開始起雞皮疙瘩,開始牴觸。二則是因為再破誰讓它是建在這有名的山上,完全就是讓人花最高的錢享受最低的服務!

    沒辦法,余非都難過成這樣了還怎麼繼續下山?不如在這休息一下再走好了。

    郁紹庭攙扶著勉強能走的余非進了小旅館,要了一個房間。雖然屋裡的條件不咋著,但是比他一開始所設想的那種農村土房一樣的簡陋好多了。鋪著白色床單的房間比較乾淨,他要了最大最好的一個房間,因為其它的小房間都是中央空調,而大的房間有自己的空調。

    外面都冷成這樣了,就算是間小破廟也比在外面呆著好啊!

    余非進了房間後郁紹庭便幫她脫了鞋的安排她躺一會,他則去跟老闆要了點熱水,本來想要幫她擦把臉,卻又怕等會走時皴了她的臉,便想說等會她好點了就喝點暖暖身子好了。

    這房間是有兩張單人床的。余非躺在床上緊緊閉著眼睛,臉色依然很不好看。不過躺著卻比剛剛在寒風中站著要好多了。至少她這個孕婦不管怎麼著也不能讓她感冒了,更不能讓她發燒。

    這會兒郁紹庭才感覺到孕婦還真是挺難伺候的,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有時候他真的挺佩服江弈城的話,換做是他的話估計怎麼著也做不到他這樣能把手頭的每件事都打理的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反正他是給小非非弄的手忙腳亂了。

    郁紹庭一開始覺得,他也就是帶余非出來爬個山,沒必要跟江弈城通風報信什麼的,指不定到時候兩人再吵起來。讓余非先靜一靜也挺好。

    但是余非現在情況這樣,天色又漸漸暗了下來的他們一時半刻走不了,為了不讓江弈城擔心,郁紹庭還是決定先給他打個電話好了。

    卻想不到,他說自己手機怎麼這麼安靜呢!這裡居然也沒信號!

    本來以為是在屋裡的關係,可他出了門後到了外面依然沒信號。而在這十二月份的季節,天空竟洋洋灑灑的下起了細碎的小雪。他還是第一次見。

    z市鮮少下雪,甚至在他的記憶中也不過只有過年二月份的時候會像征性的下那麼一場雪,便再也沒了動靜,更別說這麼早就見到了下雪。

    一片片的好似從墨色的天空灑落的星辰,郁紹庭從來沒在這麼美的地方看到過雪,美的簡直不成樣子。

    他舉著手機愣愣的放下,如果不是她不舒服成那樣他真想喊她出來一起看。聽說山上和山下不管是溫度還個天氣都相差很大,不知道是只有這山上在下雪呢,還是整個z市都在飄著細雪?

    郁紹庭伸手接住一個細碎的小雪片子,還未看清它是有著幾個角的精美冰凌,它便因為指腹的溫度而頓時消失不見。

    郁紹庭覺得,奇跡好像永遠都會和有她的時候聯繫起來。

    看了看這周圍的遠山環抱,郁紹庭覺得一般是這周圍的山太高太多擋住了信號,所以在這手機除了看個時間基本等同於報廢的。

    本想著說手機沒信號,那店裡能有座機吧?沒想到連座機都沒有!郁紹庭頓時就想著:得!沒有就沒有吧,大不了等小丫頭休息好了他們再走就是了。

    郁紹庭回來後看到剛剛一臉很不舒服的小女人這會兒臉上的線條看起來已經比剛剛的緊繃柔和了很多,便心裡暗暗放心不少。

    像是怕打擾到她似得,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哪怕是她身上被子掀起了一個小角他都細心的幫她掖好,又不放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熱後才安心一點。

    本來就懶得運動,這會兒一座山爬上爬下的郁紹庭要是說不累的話那都是假的。

    所以在余非休息的時候他也去另外一張床上,前一刻還想著這天都黑了,余非等會休息好了他們出去一定要先找個地方差點飯,這樣才好有力氣下山。雖然他也看到了,這山上實在沒什麼好吃的,便想說等下了山去飯店吃。可就見她吐成了那副鬼樣子,估計現在胃裡空空如也的什麼也沒有,不在山上補充好了力氣只怕她這山就真下不去了!

    看看她那臉色,是叫著他爬山,順道嚇唬嚇唬他,考驗考驗他定性的麼?

    郁紹庭就這麼迷迷糊糊想著,竟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眼皮子一沉的睡了過去!

    待到他再醒過來的時候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人給推醒的!

    ……

    一睜開眼,余非的小臉就出現在了跟前。

    「唔,你休息好了?那我們麼?」

    余非:「你知道現在幾點了麼?」

    「什麼?」郁紹庭不解,可能是太累了才導致他睡了過去。可是他也不過只感覺自己才睡了一會,可是當他看到腕上的表時臉色都綠了!

    甚至連揉了幾次眼睛,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現在居然是差十分鐘六點!

    不是晚上!而是早晨!

    就連余非當時醒過來後看到時間都驚訝愕然了一下!他們是昨天晚上來這的,可是醒來的時候卻已經是清晨了!

    昨天她也的確是非常的不舒服,卻怎麼都想不到,當神經放鬆下來時整個人竟因為路上的疲憊和寒冷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雖然醒來的時候身體機能已經恢復正常,但看到時間後余非還是有種想要自毀雙目的感覺!

    她竟一夜沒回去!

    不但她睡著了,郁紹庭也睡著了,甚至在她醒過來後還看到他在睡的不省人事的模樣。

    她這一夜未歸,只怕江家是要翻天了吧?江弈城估計會氣死吧!

    這種感覺,不亞於那種叛逆少女在外呆了一夜玩的樂不思蜀,可是卻在要回去的時候有種脊背發寒,擔心家人責怪的滋味兒。

    冬季清晨的溫度是極低的,尤其山裡的溫度更是低的嚇人。好似最嚴寒冷冽的那個月份一樣,偏偏早晨一出來還是有著蕭瑟冷風的,那風一吹在臉上都像刀子劃了一樣的微微有些疼。

    郁紹庭跟老闆娘直接花了高價買了兩件她店裡常年往外租的軍大衣穿上,所性雖然前一晚下了雪,可是卻並沒有下整整一晚上,而現在的溫度也不足以令下了一晚上的路面結冰,所以他們出去的時候也不過只有樓梯上有些潮濕罷了,要不然的話為他們下山增加的難度可不是一點點!

    下山他們用了兩個多小時,回去的路上又用了四十多分鐘,所以當余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一路上她的心都是惴惴不安的。直感覺山上本身是想著為江弈城,為整個江家祈福,關機也是不想和江弈城說話甚至是爭吵,她只想要靜一靜。可是卻怎麼都想不到因為她一時大意睡了過去竟徹夜不歸,好意反而變成了一場凝重的,看不見硝煙的戰場。就好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她心頭一樣,讓她既擔心又害怕。

    為了怕江家的人責怪她,郁紹庭便提出陪她一起回去,送她進去。

    當余非進了江家後,傭人一見是她回來了,立刻就高興的對著樓上喊,「江先生,江太太回來了!」

    余非真希望這句『江先生』喊得是江爸,可是當聽到傭人是在喊江弈城時余非心頭頓時『咯登』一下!今天不是週末,江弈城平時忙成這個樣子,都沒去公司麼?

    余非知道,江爸江媽疼她,不管她做錯了任何事他們都會把她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去疼愛包容她,但是江弈城卻不同!原則性的問題他是不會讓步的!

    雖然她回來的點兒已經是九點多了,她整整失蹤了一下午加一夜,余非覺得這個時間段回來也好,至少江弈城已經去公司上班了,這樣也就避免了正面衝突的吵架,可是她卻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沒去公司!

    難不成……他在特地等她?

    當江弈城順著樓梯拾階而下時,余非發現他身上穿的並不是普通的家居裝,而是穿著襯衫上西褲,腳上也不是拖鞋而是皮鞋。

    而且他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都有些輕微的褶皺,看上去並不似以往的筆挺莊重,好像這衣服給他穿了一晚上沒有脫下來過似得。而他下樓的時候,背著的手反剪著的是一份隨意折起的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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