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魏謝的角度看去,眼中浮現的是一副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臉的輪廓,以及似經過精工雕琢出來的如維納斯的挺直鼻樑,如櫻桃般,小小的,弧線優美的柔唇,微薄中不失豐潤。
雖然這張臉有點勾魂,魏謝還是沒有繼續看下去,她沒有朵朵那讓自己終生難忘的小虎牙。
女人總是能發現男人在看自己,而且大多數女人樂意讓男人看。因為她們實在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就算你身份卑下其貌不揚,她看不上你,可她還是要在你面前秀一下她的天賦她的本錢,這就是為什麼許多女人被卑微的男人強暴的一大原因。
很多女人總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能隨意挑逗男人,讓他們**焚身無法緩解。遺憾的是,她們完全低估了男人骨子裡的獸性和征服yu,所以絕大部分玩火的女人最後都是惹火燒身,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被不可思議的男人用不可思議的粗暴方式推倒……沒有或白髮魔女之類的身手,也沒有趙敏那種類似玄冥二老的保鏢,最好不要去嘗試做什麼女魔頭。
發現魏謝在傻傻地看自己後,蕊蕊看似不經意,實則刻意地擺了一個最有自信的姿勢,讓魏謝一次看個夠。但她沒想到魏謝看的是她想的卻不是她,而且,他看了幾秒鐘就垂下了眼瞼。
對於魏謝那句:「是嗎?」
蕊蕊冷冷回應了一句:「不是嗎?」
魏謝挪動了一下身體:「看來我應該走了。」
蕊蕊一怔:「為什麼?」
魏謝笑了笑,他還算比較冷靜:「就憑我們剛才說的這些廢話。你認為接下來會談出什麼結果?」
手裡的小勺子輕輕攪動著杯裡的咖啡,蕊蕊突然也笑了:「你好像一直都在恨我?」
魏大大現在地表現就有點光棍兒了,他很坦白:「可以這麼說。」
眼裡閃過一抹隱痛。蕊蕊強自笑道:「你覺得是因為我,我妹妹才和你分手,是嗎?」
魏大大重複了一遍:「嗯,也可以這麼說。」
突然盯著魏謝的眼睛,蕊蕊反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這輩子都應該恨你?」
魏謝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儘管心中有點疑惑,但他相信答案很快會揭曉。
不知道是出於激動,還是基於某些瘋狂的因素,蕊蕊身軀有些顫抖。一張絕美地臉龐略顯扭曲,倒是很像小說中被正派大俠打擊了一次又一次拒絕了一次又一次的妖女,她說話變得很直白,很大聲,也很瘋狂:「是你。讓我跟我妹妹從那天起再也沒說過話;是你,奪去了我的第一次;是你,讓我從那以後變得性冷淡了∼∼!」
媽的你怎麼不說是老子讓你從此變得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呢。你以為這是拍無雞啊,做人別太成凱歌!魏大大心裡在罵著,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複雜,他其實一直認為自己沒什麼錯。
但現在他還是有點驚訝。
首先,既然她和朵朵這麼多年沒再說過話,那魏謝根本不指望從她這裡得到朵朵的消息了。
其次,她的第一次?我ri,不是吧?根據魏大大當時的現場勘測,並沒有什麼落紅之類的東西,所以他一直覺得蕊蕊咎由自取。
現如今魏謝已經是縱橫***界的人物了。所以有些事實,雖然不太想承認,但總得去面對。首先。不要去相信香艷小說中所寫地女人初夜都會落紅的謬論,現代醫學已經證明。40%的女人第一次都不會落紅的。檢測一位姑娘是否原裝,並非去研究那所謂的處女膜……因為現代醫學實在太發達,很多妞做次處女膜修復手術,骨子裡還是一**。
對於有經驗地男人來說,他們只需要觀察一下與自己纏綿的女人的各種反應,就知道她是不是處女。那一夜實在太詭異,魏謝無數次想忘掉,但一切總是那樣清晰。所以魏謝清楚地記得蕊蕊當時地反應,好像……一處女。
ri,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想她幹嘛?魏大大暗罵一句,變得更加光棍
看著魏謝滿臉的無所謂,還有眼裡那淡淡的嘲弄之色,蕊蕊整個人快要抓狂了。對於她這樣一直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女人來說,別人對她好,那都是理所當然的。別人要對她不好,那簡直就不可理喻。她認為她這樣優秀的女人就應該受到全世界男人的擁護。
更奇特的是,人的心理總是如此奇妙。對於蕊蕊這樣的女人而言,如果她付出了一分地代價,就想收到十分的回報。而且還經常屢試不爽,因為的確很多時候只需要她一個溫柔地眼神一句誘惑人的話,就足以讓很多男人願意肝腦塗地地為她效命。所以,漸漸地她開始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都代表著真理。
於是乎順理成章地,她認為女人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換來的應該是全世界。哪知道換來的卻是連續多年的不幸,還有目前魏大大的冷眼。
因此,這個時候的蕊蕊基本處在了暴走的邊緣,她強忍住怒氣問:「你就從來沒有對我有過愧疚?」
「沒有!」魏謝想都沒想就答道。
蕊蕊有些神經質地笑了起來,聲音無比冷漠:「姓魏的,朵朵說的沒錯,你,真的是一王八蛋!!」
「別跟我拿朵朵說事兒!」魏謝語氣突然強硬起來。
哪知道蕊蕊居然耍無賴:「我就拿她說事兒,你能把我怎麼樣?」
魏謝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其實魏謝對當年的事情已經想開了,自己受傷沒什麼,他難過的是害朵朵跟著被連累。魏謝一直認為,那件事情最受傷的人其實是朵朵。而不幸的是,每次朵朵難過,魏謝會更加難過,這好像是宿命,即便兩人已經分開了。
沉默之後,往往都是爆發。魏謝深吸一口氣,抬眼盯著蕊蕊,他的語氣近幾年來第一次變得冷酷而尖銳:「都過了這麼多年,你還不能成熟一點?你知不知道你這種人很可悲,或許連一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朵朵已經夠可憐了,你幹嘛還要拿她當擋箭牌?真的,我同情你,你連面對現實的勇氣都沒有……從小到大,你吃的比朵朵好穿的比朵朵好用的比朵朵好,那又怎麼樣,你還不是只能像小丑一樣去搶她的東西?你以為她擁有的東西你全搶過來,就說明你比她更好?我看到你,看到了悲劇……就是悲劇,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人無論放到小說還是影視中都是可憐的如同女巫一般的悲劇人物?」
頓了頓,盯著蕊蕊蒼白中泛青的臉色,魏謝沒有見好就收,語氣不僅尖銳還很有點刺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腦子是怎麼長的,會傻到和朵朵搶男朋友。你成功了嗎?沒有!!!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很不容易,當年居然冒充朵朵騙老子!沒錯,我他媽是一豬腦子,我犯賤,但你比我更賤,你把初夜都賠上了,卻什麼好處都沒撈到……你現在性冷淡了是不?那我告訴你,我很高興,我很欣慰,我很幸災樂禍,我他媽不是什麼君子,就好像你以前欺負朵朵一樣,現在老子看到你倒霉,我心裡就覺著舒坦∼∼!」
站了起來,魏謝撂下最後一句狠話:「你知不知道你跟朵朵最大的差別在哪裡?我不敢說別的,但我肯定她現在過的比你幸福,她如今一定會有很多真心誠意願意幫她的朋友。而你呢,我敢肯定除了所謂的物質條件,你什麼都沒有,而且你這輩子注定了得不到最想要的東西!」
說完這話,魏大大轉身就走。
出了門,魏謝覺得自己心情真的很舒坦,好像一直堵在胸口的石頭灰飛煙滅了。去***紳士風度,反正老子把憋了這麼多年的話全說了,愛誰誰,老子管不著!
處女座所有的都看出來了,她好像和她的『鄉下表哥』在吵架。眾人都覺得這位鄉下表哥很神奇,拍桌子走人也就算了,居然還能讓她這樣宛若女王般永遠不會被困擾難住的高傲女子,瞬間變得垂頭喪氣,整個人好像瞬間老了10歲一樣頹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