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資等於裝逼的話,那麼處女座就是一個裝逼的地方,這裡聚集了很多擅長裝逼的人。處女座,一個類似星巴克的咖啡屋。僅此而已。
當然,以上都是憤世嫉俗的說法。如果我們要換一種積極向上符合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說法,那麼,可以說這裡大部分都對社會做出了傑出貢獻,一部分人還是社會精英,祖國的棟樑。
畢竟,處女座東西貴死人不償命,尋常老百姓沒事兒也不會來這裡。
放眼望去,在曖昧濕潤的空氣中,或紳士或貴族的男人都在裝逼著,或開放或含蓄的女人都在矯情著。為什麼不乾脆說女人也在裝逼?因為如果用魏大大的邏輯來說的話,他認為,女人都有逼,不用裝。
不要說每個場所都有好人也有壞人這種屁話,這***世界注定了當你踏入一個場所後,你就進入了一個***。如果多來幾次,通常都難以自拔,變得和***裡的人一模一樣……這就好比踏進妓院的人,無論他在外面是什麼身份,在窯子裡他都是嫖客。
處女座雖然看起來比一般的酒吧或咖啡店高雅一點,名聲響亮一點,但注定了它依舊是個一夜情高發地。也注定了在天黑甚至天還沒黑的時候,一群裝逼的男人會勾搭到一群矯情的女人,然後做一些比藝術毛片中的情節更加暴露的事情。
不要說什麼緊張工作後地壓抑,**都市中的獨孤,莫名其妙的悸動之類地鬼話。這只會讓人覺得你玩兒不起。
而在這一天。處女座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自從那個女人進來之後。
資深的裝逼男人心在顫抖,連服務員也在驚訝。他們在處女座已經很長時間了,見過的美女如過江之鯽。但就沒見識過這樣的女人。
而他們又沒辦法形容這個女人,只感覺她是他們見過最漂亮,或者說,最有氣質的,最有內涵的。除此之外,好像也找不到什麼形容詞。可見人類的語言有時候真的很匱乏。
這個女人是否矯情已經不是重點,因為大家都覺得,她不矯情都已經這樣了。如果她再矯情,那全體yin民還不得集體瘋狂當場噴鼻血啊?
她穿著一身淡紫色套裙,連高跟鞋也是亮紫色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眼見地人已經看了出來,她身上穿的是紀梵希,這個品牌曾經有個極具代表性的女人,叫做奧黛麗.赫本。
於是很多人感到高貴雍容的氣息從她身上鋪面而來,儘管。她那雙讓人不敢正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窗外,看也沒看在場諸人一眼。
很快地。人們開始嫉妒一個人。這個人是處女座地服務生,他為她端去了一杯咖啡,還和她說了兩句話……這一刻,很多西裝革挺的男人此時都目光短淺地想要轉行做服務生。
她輕輕撥動了一下垂在肩頭的秀髮,這個動作讓全體雄性牲口如癡如醉。然後她看了看手腕上地歐米茄,令人看一眼就難以呼吸的臉龐極速掠過一抹不耐之色。
原來她在等人。所有人都這麼想,不容易,足見這些人智商都超越0了,人品好一點穿越了就是中的主角。
所以在0.01秒之後,大家都忍不住在想。她在等誰?
儘管所有人心底都在或不甘願或自欺欺人地想,她可能在等親友,在等同事……::.這種地方,那只說明了。她在等一個男人。
而且是一個很可能和她有一腿的男人。
這個答案讓眾人很洩氣,比失戀還要難過。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所在經過陣痛之後,大家忍不住在想,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就算不是郎才女貌,那個男人起碼應該很有幾把刷子才對吧?
所以,男主角還沒登場,卻已經被眾人幻想出了百種面龐千種身份萬種魅力。
也正因為這樣,所有人都沒發覺有個人已經走了進來。直到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坐下的時候,大家才回過神來,然後悚然一驚……這名年輕男子顛
們心中所有的夢想,無情地將他們的幻想敲打得支離
大家都想不明白,這廝穿的那麼傻,長得那麼銼,氣質還那麼猥褻,憑什麼和她約會?
當然,魏大大是不會在意別人怎麼想地。就算在意,他也覺得自己完全有資格。不管怎麼說,我們的魏大大也是婦聯的名譽幹事,毛片界地教皇,***界的偶像級人物。
江湖後現代藝術家王家衛曾經說過:任何人都可以變得狠毒,只要你嘗試過什麼叫做嫉妒。
很顯然,眼下處女座所有地男人都在嫉妒,能夠牛逼哄哄地坐在她的男人,他們沒理由不嫉妒。而且他們將嫉妒表現在了臉上,只差衝過去和魏大大真人。
他們膽子這麼壯的原因其實很簡單。舉個例子說,比如你看到隔壁王大款泡到一個美女,雖然嫉妒,你也會覺得這很平常……但如果有一天你看到隔壁又隔壁那撿破爛的傢伙居然泡到了一個更漂亮的美女,你肯定會覺得不正常,你覺得這個世界沒天理了,你埋怨好b都被**了,你恨不能馬上提著棍子揍那撿破爛的一頓。
人性總是如此奇妙,又如此醜陋。
對於眼前的事實,大家都不甘心。所以他們用了曲線救國的方式,自己安慰自己。很多人開始幻想,幻想魏大大是市首富之子,或者說是哪個邊遠山區大礦主的兒子。又有人幻想,指不定魏大大就是演藝界知名但是從不洩露行跡的編劇啊經紀人什麼的,正在和天後級的她談一些重要的事情。更有人在想魏大大也許是某個縣級市龍頭企業的,他的公司馬上就要上市了……
但是想來想去,魏大大那長相和氣度似乎都與幻想中的人物不怎麼搭界,所以最後大家一直認為:他是她鄉下來的表哥。
由此可見人類的心理是多麼的陰暗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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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人在怎麼八卦地猜想著,正在交談中的兩人,卻一點都不受影響。
「你好像沒怎麼變。」這是蕊蕊說的第一句話。
「你好像也是……」魏大大說完這句話有些不習慣,按照他一貫的風格,遇到美妞時都習慣性地說『你又變漂亮』了。畢竟女人最喜歡聽這句話,但魏大大就是不想對蕊蕊說這種話。
儘管如此,魏謝還是正眼看著蕊蕊。不管他願不願意,總會看到一些精彩的東西。比如說,蕊蕊領口開的很低,隱約可以看見那深紫色的胸罩,托起了那34的美妙**。
這要命的紫色,一如兩人初次見面時那樣。
只不過當年魏謝不明白紫色內衣代表著什麼,而他現在已經知道:經常穿紫色內衣的女人,要麼永遠慾求不滿,要麼風騷入骨髓。
淫賊建議:如果你見到穿紫色內衣的姑娘,不妨嘗試去挑逗她。
溫馨提示:在挑逗紫色內衣的時候,請先注意附近有沒有護花使者或警察。
不過魏大大有挑逗時間任何女人的勇氣,但絕沒有挑逗蕊蕊的興趣。
蕊蕊也在看著魏謝,這個女人似乎習慣了居高臨下地和人說話,連問一個問題也帶著一點命令的口吻:「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魏大大在盡量保持著平靜,他知道眼前這姑娘就那副性子,所以犯不著為了她生氣,不值得。
在死死盯著魏謝的眼睛看了三秒鐘之後,蕊蕊突然自嘲地笑了起來,這個笑容讓遠處窺望的眾人神魂顛倒,她說:「原來你已經變了……」
「是嗎?」魏謝始終很平靜,他的目光落在蕊蕊右耳根的硃砂痣上。
此時此刻,他已經明白鐵錚前幾天看到的女人是誰了。
儘管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要冷靜,魏謝還是忍不住多看了蕊蕊幾眼。生姐妹的一大特色就在於,除了一些肉眼難辨的區別之外,她的樣子就是朵朵的樣子。
而讓魏謝無限悲傷的是,自己居然需要不停地看別人的樣子,來想像朵朵如今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