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濛中感覺自己快被一股滅頂般的力量撞飛了,那力氣好大,大的讓夏夜感到害怕,可是那種感覺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疼痛中彷彿又夾雜著那麼一絲絲的快感,讓她無法抗拒。
昏迷中夏夜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只覺得好熱好難受,但是又好刺激。
那雙纖細的藕臂本能的慢慢抬起交疊在了席挽楓腦後,身體也會不自覺的拱起把自己貼向那力量的來源,她微微張開她的櫻桃小嘴,舌尖笨拙的與口裡的那團火熱瘋狂的糾纏。
感覺到她越來越強烈的熱情,席挽楓猩紅的眼眸裡劃過一絲滿足,他一邊更加的賣力的索取她的美好,一邊捧住那張乖巧的讓他心疼的小臉,瘋狂的品嚐著她口裡的甜美。
低低的嗓音,依舊帶著蠱惑的在她耳邊徘回,「還是你最乖了,我的小啞巴。抱緊我,我會讓你快樂的瘋掉,會好好的愛你……」
即便是昏睡著,夏夜依舊無法抗拒那聲音的魔力,哪怕眼下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那雙手卻像施了魔法一樣的抱緊了身上的男人,她只知道她像是掉進了漩渦裡,她唯一能做的除了沉淪下去還是沉淪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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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刺眼的陽光突然射過來,熟睡中的龍逸下意識的伸手擋了擋。
酒精的作用下,他只覺得頭昏腦脹,眼睛怎麼都無法睜開。
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記得昨天他擰著行李狠心的離開他心愛的小姐,然後晚上的時候他又不放心的折了回去,結果就看見那個叫席挽楓的男人抱著他心愛的女人從他們家裡出來。
過龍到都。他受不了那個刺激,轉身就進了一間酒吧,點了幾打最猛的烈酒仰頭就是一陣猛灌,再後來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他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掙扎著想要起床,卻發現身下柔軟的有些不正常。
掌心出於本能的四下裡摸了摸,突然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而且那東西上面還有一點凸起,他有些好奇的瞇了瞇眼。,想搞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突然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直覺告訴他那觸感怎麼很像是女人的胸部!
雖然他還沒跟任何女人做過,但是像他這個年紀不可能沒看過毛片,畢竟他也是有需求和好奇心的男人。
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睜開眼睛,龍逸一臉驚恐的將視線落在手裡的那團東西上面。
一看他居然真的握著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的豐滿時,他整個人都嚇傻了,就感覺腦子突然被轟炸機炸了一樣,思想根本就無法正常的運轉。
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像是醒了,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嬌嗔的睜開眼睛,一雙水蛇一樣的手臂緊緊地攀住他的肩膀,她魅惑的紅唇微微翕動著,美眸裡才散去沒多久的**又在漸漸的復甦。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告訴我嗎?」一絲不掛的女人主動的貼了上來,摟住龍逸的脖子就開始用舌尖輕舔起了他力與美完美融合的胸肌,口裡還不斷的發出很享受的聲音,「嗯……你呀,昨晚好猛,害得人家骨頭都要散架了。我還是頭一次遇見像你這麼厲害的男人,一夜七次郎我可真是見識了,你……你呀昨兒個至少要了人家十幾次……」
說著,慾求不滿的女人就把雙——腿抬起主動夾在了龍逸粗壯的腰上,緊接著就像水蛇一眼的瘋狂的扭動了起來,她仰著頭,口裡扯出斷斷續續的**聲,「嗯……好舒服……」
昨天這個男人太瘋狂了,以至於最後她都被他弄得虛脫了好多次,但是他卻亢奮的不能自已,像匹野馬一樣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衝撞再衝撞。
到後來她只是朦朦朧朧的記得他悶哼了幾聲之後就趴在她身上睡著了,然後她也昏死了過去,醒來就在剛剛她都發現他的男性還埋在她的身體沒出來。pkdf。
昨晚他的口裡不斷的叫著什麼「小夜」和「小姐」之類的名字,說的話也是奇奇怪怪的,明顯的是不知道在哪兒受了刺激,不然也不會獨自在酒吧裡買醉了。
耳邊迴盪著女人莫名其妙的話,加上身下也漸漸襲上一絲讓他無法控制的快感,龍逸緩緩的將視線落到身下女人的臉上。
那是一張陌生的臉,雖然美的風情萬種但是卻一點都及不上他心愛的小姐,看她披頭散髮星眸半掩的咬唇的樣子,龍逸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昨晚,他跟這個陌生女人做了他一直只想跟小姐做卻不敢做的事情,就連現在,哪怕不是他主動,他的玉望還在她身體裡面。
他保留了二十五年的清白,原本只想給他們家小姐的身體,居然被身下這個不明來歷的女人給破了,那種屈辱感夾雜著一股滅頂般的怒氣排山倒海而來。
他要殺了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龍逸狂狷的眼眸倏然間便騰起了一股濃濃的殺氣,他伸手就掐住了身上女人的脖子,兩隻手用著前所未有的力氣用力的勒緊再勒緊。
他怒髮衝冠的衝她咆哮,沙啞的嗓音裡透著一股無法言喻的無奈和一種撕心裂肺的痛,「你這個賤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誰讓你這麼做的,誰允許你這麼做的!你他媽的去死,我要殺了你!」
本來好準備好好的享受一下清晨的激情,沒想到身上的男人突然發起飆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脖子被人用力的掐住了,他的力氣之大她昨晚已經見識了,那根本毋庸置疑。
口裡的吐息越來越微弱,女人一隻手大力的掰著脖子上那雙阻礙她呼吸的大掌,另一隻手本能的握成拳頭發瘋一樣的砸向他的胸口。
她臉色蒼白的望向上方那雙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睛,整個人完全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狂野的戾氣所震懾。
這個男人,他真的好可怕,就好像他的骨子裡流著的不是人血,而是狼血。
「你……你不會還是……處男吧?」看他這麼氣憤,又聯想起他昨晚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女人一邊輕咳著,一邊仍然用力的掰著他的大掌。
雖然這個男人太危險,自己也快被他給掐死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被他身上那股野性的力量深深吸引。
不然她昨晚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在酒吧裡看見他獨自買醉之後就被他身上迷人的氣質深深的吸引,從而命人在他酒裡下了藥,將他帶來這裡跟他瘋狂的一夜纏綿。
她不提『處男』這兩字還好,一提龍逸頓時青筋直冒,掐住她脖子的手在一個用力,幾乎要把她的頭都給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