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無恥的爽
嗯。秦玉關嗯了一聲,摸出一塊三明治放在嘴裡嚼了幾下,又噗的一口吐出來,嘴裡嘟囔著什麼破玩意,還不如馬糞味道純正。說完把那不如馬糞味道純正的三明治隨手仍在牆邊,又摸起一袋火腿:「要說還是吃這個來的好,最起碼裡面有祖國的味道……哎,咱們是不是給少紅老先生演一齣戲聽聽?免得他老人家一會兒黃泉路上會寂寞。」
「你小子,撅什麼尾巴拉什麼屎我都清楚的很。說吧,有什麼好點子讓少紅老先生對這個世界倍增留戀之感?」鐵摩勒可不管三明治是不是真有秦玉關所說的不如馬糞味道那樣,拿起一塊,就放在嘴裡一口一口的大嚼起來。
「在吃飯的時候別說那麼噁心的話。嘿嘿,還得麻煩你施展百變聲音的絕活才行。」秦玉關不懷好意的一笑,把剛才還說有祖國味道的火腿隨手扔到腳下,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手機,在鐵摩勒眼前晃了晃:「我們給那老東西表演一段雙簧,你演那個送子沒送成倒是有可能把命給送了的松子。不過呢,這裡面也不能少了你的聲音,要不然人家會懷疑我們不愛玩三p的。我嘛……當然是勉為其難的配合你做一個很爽的爺們啦,哈哈!」
想到一會兒少紅大佐他們將在那邊的監聽器裡聽到虛鳳假凰的精彩表演,再看著鐵摩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秦某人就感覺很爽,是那種無恥到爽極了的爽。
……
「有、有信號了!」
就在少紅大佐和龜二他們等的的心都要焦了的時候,山本次郎忽然激動的喊起來。也許是因為一直在盼著這個信號的抓緊出現,等到它終於出現後,那種讓他欣喜欲狂的感覺使聲音都是顫抖的:「他們、他們在做ai……」
做ai?
少紅大佐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絲絲莫名其妙的玩味。怪不得剛才沒信號了,原來是在做ai!不過這次做的時間也夠長的,從下午四點到現在接近十一點,做了七個小時?和一個經受了從小就訓練的女人做,到現在還在做,那、那兩個華夏男人還是人嗎?最最關鍵的是,松子難道不知道她身負何種人物嗎?怎麼可以沉浸在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一連串無聲的為什麼,在座所有人眼裡互相交流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睛裡都透著大大不信。他們不信,從小就被當為重點培養的松子,會在這種讓人緊張的壓抑時刻,去做那種很是放鬆人心情的事,他們不信,打死都不信。
「把聲音切換,讓我們都聽聽松子在搞什麼!」龜二縱橫氣的呼呼直喘氣,厲聲吩咐山本次郎把聲音放大。他可不相信松子會為做ai,會幹做這種關機七個小時的蠢事,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所以,他才要求山本次郎切換聲音,他要親耳聽聽松子他們在幹嘛。
「哈衣!」山本次郎眼裡滿是一種叫做**的東西在閃,估計要不是守著這麼多頂頭上司,他肯定會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而把手伸進褲襠裡面去,因為那叫聲,那叫聲太他媽的**了,比現場直播還要讓他熱血澎湃!
「嗯……死該死該……亞爹沒……」被連接在監聽器上的擴音器被打開後,立即傳來松子呻吟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兩個男人用華語一個勁的在那兒高喊爽呀,好爽之類的嘶吼。
雖然在座的對這種聲音很熟悉,也沒少親身喊過、聽過這聲音,可在眾目睽睽之下,能夠聽到組織裡論相貌和才氣都比較優秀的松子,此時正被兩個華夏男人給弄的這樣連聲叫喚後,心裡還都不是滋味。畢竟,是人家在干咱……而且還是兩個,聽松子叫床的聲音好像比和在座的任何人一起做時都要瘋狂和開心,這才是讓大家感到他們爽大家不爽的真正原因。
龜二縱橫他們臉都綠了,個個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因為他們都覺得,松子和華夏男人這樣的爽,恰恰證明了華夏男人比日本男人要強很多倍,一下子就把在座所有日本男人的尊嚴給打的粉碎!讓他們除了有深深的自卑外,還有臉色扭曲的嫉妒。
面對手下的義憤填膺,少紅大佐倒是一臉的平靜。他很理解手下們此時的感受,因為若干年前,在華夏,這種事幾乎天天都會發生。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雙方置換了一下位置而已。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少紅大佐冷眼看著在座的,反正那個松子也不是他女兒。再說了,畢竟他活這麼久了,什麼事情沒遇見過?別說松子現在的處境是他們刻意安排的了,就算是為了組織的利益,她也要主動和那兩個醜陋的華夏人獻身。至於現在傳出的超爽聲音,雖然有點誇張,但這的確是松子本人聲音。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把手下被擾亂的理智重新拉回到清淨。
「只要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和組織,別說現在付出的是松子了,就是換成我親生女兒,我也會讓她這樣做!希望各位……」少紅大佐掃了一眼面露怒色的眾人一眼,平淡的說:「不要為他們佔我們一點小便宜,就失去了冷靜。山本君,你現在鎖定目標所處位置沒有?」
在松子的嗯啊不停中,山本次郎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妄想強迫自己別再為那**的三人聲音所干擾。一掐之下,疼痛感頓時從大腿根部傳上來,讓他嘴角不由自主的咧了好幾下。但那種讓人難以按耐的火焰,卻是小了不少,能夠讓他用比較平靜的聲音回答少紅老先生的問話了:「大佐閣下,現在他們的位置是在南仁街七十二號位置。」說著移動這手裡的鼠標,把箭頭對準了顯示器上的建築層,剛想指出確定位置來時,那個聲音卻不響了。
松子的爽叫聲就像是被踩住脖子的雞那樣,悠長的一聲長嗯啊哦後,一下子就消失了。除了聲音,同時消失的還有信號。
「怎麼回事?!」龜二縱橫嚴厲的喝問呆在那兒的山本次郎。別人聽著好爽的,你幹嘛要切掉了!?
「報告、報告社長閣下,信號、信號又消失了!」就在馬上鎖定具體位置時,那兩個狡猾的華夏人,竟然又把手機給關掉了。讓正在準備考慮佈置人手的龜二先生一下子沒有了方向感。也難怪他此時的臉色讓山本次郎心裡打鼓,說活重新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幫幫幫,幾聲清脆的敲桌子聲音,把龜二縱橫想繼續嚴斥山本次郎的話給打回了肚子裡。
龜二縱橫扭頭一看,少紅大佐正用他手中的那根旱煙袋瞧著桌子,臉上帶著無比寧靜的正看著他:「龜二君,別生氣。我記得在華夏時,他們經常會說過一句話,那就是:孫猴子的本事再大,也挑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說到這兒,他又慢條斯理的從站在他身後隨從遞過來的煙絲包裡捏出一小嘬煙絲,顫抖著手把煙絲摁進了煙袋鍋裡面,放在嘴上等隨從的給點燃後,隨著鼻孔冒出的白煙,眼睛死死的盯著山本次郎手裡鼠標放著的位置,平靜的繼續說:「我,就是如來佛,你們跑不掉的。」
「你跑不掉的!」把手機用手一捏,那個由高級塑料製成的手機立即成了碎片。看著碎片一片片的從手裡面往下掉,秦玉關嘿嘿的奸笑著說:「少紅老崽子,老子就不信,你在聽到這些後,還會心生警惕的跑路,肯定是在那兒等著老子主動跳出來吧?嘿嘿,可惜呀,你不會再有後悔的機會了。」剛才還蕩漾在臉上的笑容,忽然隨著隨後一個人驀然消失,轉化成冰一樣的冷。
摸起一瓶礦泉水,咕嚕的接連喝了好幾口後,鐵摩勒才揉了揉喉結處,苦笑著抱怨秦玉關:「學女人叫,而且還是學被你小子給糟蹋的女人叫,還真不是一件多輕鬆的事。不過,這也足夠可以馬馬虎虎的騙得那老傢伙在那兒傻不楞登的等你小子的槍子了。」
有力搖了搖把礦泉水瓶子,然後把它仍在一邊,鐵摩勒這才站起身,抬起左腕的手錶看了一下時間,眼裡浮上一絲溫暖:「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行動了,免得老是在這兒吊人胃口。」
「嗯。」秦玉關嗯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在臥室榻榻米上傻了一般的松子女士,目光從剛才的陰冷變成平淡,就像是個大媽在農貿市場挑選老母雞似的,在松子臉上掃了一圈後才對鐵摩勒說:「你先出去吧,等我處理好了就去。」
鐵摩勒敢肯定,這個可憐又漂亮風騷的松子女士,隨著自己走出這間屋子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機會可以看到明天的日出了,看了一眼她那淚流滿面的臉,心裡稍微有些不忍。畢竟,這種論身材相貌還是自身受過嚴格訓練的女優,就像是一隻瓷器那樣精緻的讓人不忍心去打破它。
「我不知道你從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婆婆媽媽了,」秦玉關推了鐵摩勒肩頭一下,話裡雖然帶有不滿,可臉上卻是替兄弟高興的神情:「等這次回去後,我一定要看看是何方妖孽,竟然把一個偽君子變成一個對敵人還惜香憐玉的迂腐君子。」其實,他想說的是:我不能不這樣做,為了我親人以後能夠平安。但不想讓鐵摩勒心裡有什麼愧疚,所以才叉開話題,提到了他未來媳婦身上,籍此來提醒鐵摩勒,為了你背後的那個女人,犧牲這個女人是必須的,再說,路是她自己選的,死,只能是她唯一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