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你真忍不住上她了
嘩啦,包括少紅大佐在內的所有人,一起側頭把目光對準了他。松子的信號沒有了,那就代表那兩個華夏人失去了蹤跡。也代表了之前布下的這張一千二百多人的大網成了多餘,所以,沒有人不關心松子的那邊的反映。
「斷、斷了……忽然直接沒有信號了。」山本次郎結結巴巴的說,好像很不適應這麼多人同時注視他。
「也許是她不小心關機了……」在沉默了一會兒,有人小聲說。
其實大家都知道,作為接受過專門的忍者訓練的松子,是不可能不小心的把手機信號切斷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就是她暴露了。
「大佐,」龜二縱橫緊張的舔了一下嘴唇,神情緊張的問:「我們是不是該採取什麼行動了?」
「不用。」少紅大佐沉穩的說,用他那用盡全身力氣都不能讓其沉穩的右手敲了敲桌面說:「我們有一千二百多名勇士在外面,還能怕他們飛上天去?你們放心,只要我坐在這兒,哼!」他重重的哼了一聲,一溜透明的鼻涕隨著這哼聲從他鼻子下面蕩出來,但是他卻沒有沒有察覺:「他們早晚要露面的。我們現在做的,就是等,等待那個把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
都八十多了,手都哆嗦成這樣了,還搞援交這種獻愛心的活動?真是不可思議。
「可、可您的安全……」鬆下來源小心翼翼的說:「您的安全卻是我們社團的重中之重,不能有半點馬虎的。」
說少紅大佐是山口組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確虛了點,但說他是整個山口組的靈魂和精神象徵,卻是半點也不虛假。山口組能夠在二戰後成為一個讓各個國家都頭疼的恐怖組織,不能不承認這裡面包涵了他一生的心血。所以,整個山口組上上下下才在得到有人要謀害山口組旗幟的消息,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聚集了大批忠實的成員,以求哪怕犧牲自己也要保護他安全。
「有你們在,別說就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夏殺手了,就是號稱龍騰十二月的人來了,又能把我怎麼樣?」少紅大佐傲然說道:「我就坐在這兒等,等你們把他們給拖進來。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膽子,敢來日本山口組撒野!」說話間是威風凜凜傲氣十足,仿似是回到了上世紀的四十年代的華夏戰場。
也許是被少紅大佐的話給激起了骨子裡面的武士道精神,也許是心裡暗想反正又不是來殺我……不管在座的怎麼想,反正一個個的都挺直了腰板,或真或假的都像是渴望隨時踏上戰場的戰士那樣,眼神中換上了無所懼的鎮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半的時候,松子的手機還沒有傳來任何信號。在這六七個小時裡。所有在場的人,除了去洗手間外,每個人都腰板挺直的坐在桌前,陪著山本次郎,靜靜的等待松子的手機信號。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座的人心裡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松子的任務很有可能是失敗了。
要不要派出全部的人去尋找那兩個華夏人?就在龜二縱橫想請示一下少紅大佐的時候,就聽見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在座的所有人:「華夏人,你們現在、在哪兒呢?」
「我在這兒。」秦玉關推開臥室的門,他上身光著膀子,一根胳膊靠在門框上,一個由白玉雕成的牌牌墜在胸前來回的晃蕩,看著手裡拎著一大堆吃的東西走進來的鐵摩勒,懶洋洋的說:「你鬼叫什麼呀,人家剛想提起點情緒來,好事就被你給打攪了。害人無法春夢,這簡直是罪過啊罪過。」
房間裡面,傳出一個女人壓抑的嗚嗚聲。順著聲音,鐵摩勒往裡面看了看,白天那個還主動獻身的松子小姐,此時真的被秦玉關給用床單捆成了一個松籽的模樣,嘴裡塞著她的長腿絲襪。現在,她正一絲不掛的仰躺在床上,也根本不顧春光外洩不外洩的,反正極度的恐懼讓她白條雞一般身子不安份的扭動著,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門口的秦玉關。那眼神,好像是在看著一個魔鬼。
皺了皺眉頭,把手裡的食品袋隨手放在榻榻米上,鐵摩勒看著秦玉關胸前的那個玉牌吊墜:「就我出去買東西的這點時間,你、就忍不住真的上她了?」
你把她給上了?
這話是從一向文質彬彬的鐵摩勒嘴裡說出來的?要不是秦玉關親眼看見、親耳聽到是他說出來的,打死他都不承認,連首長都曾經小聲說他呆板的鐵摩勒,會說出街頭混混常掛在嘴上的話,而且說的還那麼流利。
「沒有。你忘了,哥從來不玩這種萬人騎的東西。」秦玉關很輕鬆自然的說了句沒有的理由,見鐵摩勒盯著自己的吊墜看,就伸手把那個玉牌吊墜捏在手裡:「怎麼樣?哥我戴上這東東後,是不是顯得更加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男女通吃了?」
「沒上她你幹嘛弄醒她?還讓她擺出這樣一副造型。你不會是幾個月不見,心理變態了吧?」鐵摩勒不放心的看了看臥室裡面,好像是在檢查有沒有避孕套似的說:「別臭美了啊,不就是一個自己手工打磨出來的玉珮嘛……嘖嘖,你還別說,這手工可真夠劣的,啊,你看看,上面那屈裡拐彎的是什麼東西啊,是蛇還是龍?再不就是一條蚯蚓。就這麼不值一毛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本來吧,打算弄醒她是想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誰知道她始終執迷不悟,不肯回頭。」秦玉關把那個玉珮拿到嘴邊很是認真的親吻了一下,就像是這塊玉珮比裡屋松子的某個地方還要柔軟那樣:「你還真是好眼光,這上面刻的是條蛇,一條昂首向前的小蛇。」
「那你脫了她衣服幹嘛?難道想搞另類的刑訊逼供嗎?」鐵摩勒不屑的撇撇嘴,抬起左手腕上的手錶看了看時間說:「這是你童年時代的作品?不過以前看你總是佩戴的是個玉扳指,怎麼沒有看見你帶過這玩意?千萬別和我說,你這是在回憶幸福的童年啊。」
「我倒是打算趁著你出去買飯的空閒,以對她做點少兒不宜的事來威脅她,期盼她能夠說出點咱們還不知道的東西。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剛給她歷盡千辛萬苦的把衣服脫掉,她就一甩剛才你還在的那種淑女形象,竟然劈開雙腿的要求老子快點辦。媽的,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倒霉呀,沒想到遇見個真正害飢渴的,倒把老子嚇了一跳。為了保住咱今天的童子之身,所以我不得不的把她捆起來了啊,剛捆起來,這不,你就進來了。你說你進來也就進來吧,還鬼叫什麼你在哪兒?就這麼大的一鳥屋子,我能跑哪兒去!」秦玉關嘿嘿的笑著走出臥室,身子故意轉了個圓圈,讓鐵摩勒看清了他現在的褲子可是原裝的。隨手拿出一瓶不知道啥牌子的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說:「知道這玉珮是誰親手做的不?知道是誰給哥親手掛脖子裡的不?」
「切,她本來就是做這行的。要是好人家孩子的話,還會在咖啡廳就勾引你?我用腳趾頭也可以想出這些。她是想對我這個正人君子使用美人計,為了不讓她得逞,我才把她打昏她的。誰想到,又讓你給弄醒了,還拖進那屋,還口口聲聲的說沒有那齷齪想法,鬼才信你呢。」鐵摩勒切了一聲後,伸出左手奪過那瓶礦泉水,手腕上的腕表在燈棍下是閃閃發光:「這個玉珮難道是葉暮雪弟妹兒時的作品?不過,我倒是聽蘇寧說起過她的性格脾氣,她應該不會給你親?你就在這兒胡吹大氣吧啊,反正弟妹又不在場。」
他脖子裡佩戴的這塊玉珮的確如鐵摩勒所說,是葉暮雪兒時的作品,也是她一直貼身佩戴二十多年的美好童年。上面的那條似蚯蚓又像蛇的東西,是她的屬相:蛇。只不過並不是她送給秦某人的,更不是親手給他戴上的。那是在葉暮雪住院期間,被秦玉關以很無恥很不能對外人道的借口給騙來的。
聽到自己的牛皮被人揭穿,秦玉關絲毫沒有感到難為情,只是得意的嘿嘿了兩聲,算是稱讚鐵摩勒:你丫的說對了。從地上拾起衣服穿在身上,把那個玉珮給小心的遮掩住,盯著鐵摩勒腕上的那塊手錶說:「怪不得你現在也不怎麼死板了,偶爾還妙語連珠的。我還以為你這是受了我的感染,準備做一個幽默男人呢,搞了半天是心裡有人了。老實交代,那妞是誰?是幹嘛的?是怎麼泡到手的?三圍、身高、體重、長相?」
「好了,以後總會有機會讓你見到她的,我還和她說好了,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會讓你小子來當伴郎呢。現在嘛……我感覺還是先不告訴你她誰好,免得你小子去勾引她,那我豈不是虧大了?」鐵摩勒展開雙臂做了個擴胸動作,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馬上十一點了,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吃完了,我們也該辦事去了,一切都按照剛才我們商量好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