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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的地盤我做主 第二百六十五章 和而不同 文 / 讓你窩心

    在卡耐基成功人際交往思想中,極重要的一點就是要遵循心理交往中的功利原則。這一原則是建立在人的各種需要,其中即包括精神的、也包括物質的內容,在此基礎上,即人際交往是滿足人們需要的活動。

    心理學家霍曼斯就曾經提出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本質上是一種社會交換,即人們都希望交往中得到的不少於所付出的。其實不只是得到的不能少於付出的,如果得到的大於付出的,也會讓人們心理失衡。

    人際交往要有所保留,初入社交圈中的人常犯的一個錯誤就是「好事一次做盡」,以為自己全心全意為對方做事就會讓關係融洽、密切。事實上並非如此。因為人不能一味接受別人的付出,否則心理會感到不平衡。「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也是為了使關係平衡的一種做法。如果好事一次做盡,使人感到無法回報或沒有機會回報的時候,愧疚感就會讓受惠的一方選擇疏遠。留有餘地,好事不一次做盡,這也是平衡人際關係的重要準則。

    如果你想幫助別人,而且想和別人維持長久的關係,那麼不妨適當地給別人一個機會,讓別人有所回報,不至於因為內心的壓力而使雙方的關係疏遠。『過度投資』,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就會讓對方的心靈窒息。而留有餘地,適當保持距離,彼此才能自由暢快地呼吸

    趙檉好像突然忘記了剛才和過去發生的那點不愉快,趙檉表現的瀟灑得體,童貫也是談吐自如,蔡攸卻顯得拘謹,常常是左顧右盼,言不達意,只是隨聲附和。此時的蔡攸就陷入了迷茫之中,大宋整個官場的人幾乎都知道蔡攸和燕親王不睦。在燕親王還是個孩童之時,就別他算計過,不但腦袋差點被砍了。還被敲了一大筆錢,前兩年好不容易想出個法子將他弟弟蔡鞗至於死地,卻又在其的干預下翻了盤。也就是因為他是皇子,蔡攸才不敢明著對付他,不過趙檉被送到西北來他也出了不少力。

    當蔡攸作為和談特使被派遣到西北時,他就心懷忐忑。蔡攸明白自己在底下搞的那些小動作。燕親王轉眼就能想清楚,這要是到了他的地盤上非得被整個七葷八素,可到了太原之後事情卻出乎意料,燕親王征戰在外,根本就沒時間搭理他。

    隨著戰事的發展。蔡攸這一待就是兩個來月,他發現燕親王不但沒找他茬,而且對他還算照顧,按例該給的一樣也沒少過,就是送往京城的戰報也會給他留一份,有時還會給他弄點戰利品當禮物,報功時也會在奏章中提到他幾句,分些功勞給他。這讓蔡攸鬆了口氣。也感到了輕鬆。對兩人以往的恩怨也漸漸釋懷,把那些事情都歸咎於燕親王年少無知,不過和自己開了個大玩笑,現在懂事兒了,他也想交下趙檉這個朋友。

    而蔡攸和童貫關係不一般,他們既是世交又是好友。就連童貫的老婆都和其有一腿,兩人聯手扳倒了蔡京。又幫他謀得高位,還答應將來伐遼時推薦其為副帥。讓他再建新功。即便到了西北後,兩人雖遠隔千山萬水,童貫對他的關心依然是無微不至的,委託自己的門生故吏對蔡攸百般呵護,送錢、送女人,陪他吃、陪他喝、陪他玩兒!

    可以說只有蔡攸想不到的,沒有童貫辦不到的,但蔡攸在與童貫的相處中,他卻沒有感到多少快樂,聖旨下來後,童貫又約他同往,當然是將戰場講的十分凶險,對趙檉也是『略加』詆毀,使蔡攸別無選擇的與他住在了一起,看著自己那點可憐的護衛淹沒在童貫的勝捷軍中,卻有中被綁架的感覺,雖然他也知道童貫是好意。

    蔡攸自己也是位極人臣,說起來也奔五張的人了,有胳膊有腿兒,不傻不呆,德智體全面發展的健全人,剛剛擺脫了父親的羽翼,又被人護在翅膀拐子下邊,自己卻無以為報,這讓他不舒服,也讓其感到隱隱的不安,欠下的帳終歸要還的

    「蔡學士,本王久在邊陲,對京中之事知之甚少,不知朝中對西征之事有何議論?」酒過三巡,趙檉放下杯問道,這次他沒叫人家小蔡,而是呼其職,別看蔡攸胸無點墨,但是對這個『大學士』還是很看重的。

    「如今西北大勝,不但聖上龍顏大悅,便是京中百姓也狂喜不已,各國紛紛上了賀表,深信勝利必歸我大宋,街頭巷尾遍傳天兵會會『兵進興州,虜獲夏主』,二位威名聲震寰宇啊!」蔡攸大聲讚道,也鬆口氣,心說這孩子是長大了,沒有小蔡長、小蔡短的,否則當著眾多人的面,自己還真不好答應。

    「唉,這卻不是什麼好事,如今和談的聖旨以下,現在百姓企望甚高,氣象壯心快意狂躍,流於矯肆,到處凱歌猶如亂醉,如此形勢下提出和談者都被視為背國,我們作為執行者,將被百姓唾罵!」童貫歎口氣道。

    「太尉所說極是,大家此時認定宋夏媾和只對西夏有利,是其擺脫戰敗困境的陰謀,可是誰知道我們這些在前邊的人吃了多少沙子,死了多少人,消耗了多少錢糧,勝的多麼艱難,反正我是打不動啦,誰願意罵,誰就罵吧,反正我是不在乎了!」趙檉搖頭苦笑著舉杯說道。

    「是啊,燕親王從河東一路打到了靈州,以五萬之兵滅了西夏十萬大軍,殺的察哥丟盔卸甲,險些死在了河東,雖然雖然未能攻下興州,如此大勝在我朝也是空前絕後了,我在太原每每聽到死了丈夫,沒了兒子的婦人小二啼哭,心中也是悲傷,如果能登上興州城頭,對這些逝者也是告慰,但」蔡攸以袖拭淚,滿臉悲慼,深表同情地歎道。

    「唉,一將成名萬骨枯,咱們喝酒!」趙檉再次舉杯邀在座眾人說道,可大家都覺得怪怪的,都說燕親王和蔡學士見面就像狗見了貓,沒有不打的時候,今天看兩人怎麼有了惺惺相惜的意思,話裡話外好像在埋怨童太尉出爾反爾,關鍵時刻將陝西軍調回,使西征變的虎頭蛇尾,不得不坐下來與西夏媾和。

    「誒,燕親王不要喪氣,老夫事事無成身老也,現在雖未能拿下西夏,但攻克靈州以可告慰這些浴血的將士了,王爺歲數還小,建功立業的機會總會有的!」童貫看兩人說的挺投機,立刻插入道,「現在我朝與金國已經結成聯盟,舉兵伐遼已是迫在眉睫,西夏國力雖微,但是畢竟割據西北百年,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斷而不蹶』,糾纏下去便誤了聖上的伐遼大計,早日與西夏和議,便可免除後顧之憂!」

    「太尉話雖有理,但還有『打蛇不死反被咬』一說,黨項人民風彪悍,樂斗死而病終,且重視復仇,此次如不能滅其國,其臣民必嘗膽臥薪,力籌報復,終將是先附後叛,後患無窮啊!」趙檉說道。

    「燕親王所說甚是,可兩面開戰,恐我朝力有不逮,而西夏敢屢附屢叛,也是附遼為虎作倀,但只要伐遼勝利,西夏失去依仗,便可永絕後患,所以滅遼才是根本!」童貫嘴裡說著,眼睛卻看著蔡攸道。

    「太尉之言可謂金玉,聖上更是乾坤獨斷,西夏此次乞和甚急,又有燕親王和太尉坐鎮西北,其必不敢再犯!」蔡攸看到童貫的眼神不善,知道他對自己剛才的話已有不滿,在問他屁股是不是座歪了,他趕緊轉向。

    「是啊,我在西北也待夠了,娘娘也再三催促我回京成親,再不想到這鬼地方來了!」趙檉伸了個懶腰說道,「兩位不知,現在西夏對本王嫉恨甚深,遣了西夏第一刀客做殺手前來刺殺本王,此人現在已經潛入了靈州城,躲過了我們數次圍捕,眾將不准我離開府中半步,所以此次和談還得多仰仗二位大人!」他又衝二人拱拱手道。

    「可是咄奪?」童貫聽罷急問道。

    「就是此人,太尉也聽說過?」趙檉『驚』問道。

    「這個人不好對付」童貫嚥了口唾沫道,「咄奪號稱西夏第一刀客絕不是徒有虛名,據說此人刀術精奇,從無人能在其刀下走過三招,他曾單刀匹馬將百十人馬賊殺死,也曾為了報仇潛進萬帳大族的營地,將其酋長梟首,後因其結怨甚多,被幾個黨項豪族追殺,多年前已不知所蹤,沒想到卻出現在靈州城!」

    「此人欲對我等不利,這如何是好啊?」蔡攸一聽有點慌了,這和談還沒開始,就面臨如此風險,如果真逼西夏簽了那個合約,自己是主使,帳還不得都算到自己頭上。

    「如今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小心點了!」童貫搖頭道,當年幾個黨項豪族出動大批好手圍捕,都被他逃走了,可知要抓住他不是件容易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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