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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的地盤我做主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兵阻屈野 文 / 讓你窩心

    ~——~第一百六十七章兵阻屈野

    六月初八,忠勇軍結束了豐州之戰後短暫的休整,拔營起寨再次踏上征程。「趙仁,此次夏州之戰,關係全局,行動一定要大膽還要謹慎,萬一萬一攻城失利或是糧草被毀,你們可轉道榆林郡,以榆林河或是明堂川為界阻斷察哥的退路,如果依然事不可為便從銀州退入綏德軍返回河東,切不可蠻幹,逞一時之勇,敗光了本錢!」眼看要出豐州地界,趙檉傳令休息,他拉著趙仁的手臉色凝重再次叮囑道。

    「王爺放心,夏州守軍只有三千,七里坪不到千人,以咱們忠勇軍的實力,必能建功,至於阻援,咱們憑堅城據守,定不會讓他們踏上夏州城頭!」趙仁微笑著說道。

    「你們孤軍深入夏境,全要靠自己,彈藥難以補充,糧草全靠自己籌集,減員難以及時填補,這就要靠你靈活掌握,萬不可被條條框框束住手腳,給自己套上枷鎖,出了什麼事情,自有我一力承擔,戰勝敵人保存自己才是第一位的!」趙檉說道,趙仁知道王爺這是授予了自己全權,心中感動,使勁點點頭。

    「趙勇、趙忠、趙孝你們過來!」趙檉擺手讓等在一邊的三人過來,趙勇和趙忠這次擔任夏州會戰的副帥,協助趙仁,而趙孝自成軍以後,一直擔任機炮方面的負責人,此次會戰將由攻堅和守城兩種戰鬥模式組成,炮兵和機槍都要在其中發揮重要作用,所以趙檉將忠勇軍近半的重火力都調撥給他們,又趙孝負責指揮。

    「趙勇你現在已是一將之首,怎麼還這麼毛手毛腳的,沒個穩當勁兒!」趙檉給趙勇正了下跑歪的帽子板著臉說道,「你雖作戰勇猛,但是謹慎不足,腦袋一熱,什麼都不顧,此次遠征,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趙仁的命令,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

    「王爺,您放心,哪能啊!這次我全都聽趙仁的,他讓我往東絕不向西,讓我打狗絕不攆雞,否則回來您就踢我屁股,餓我三天!」趙勇此時依然不改往日樂天的做派,嬉笑著說道。

    「滾吧,盡讓我生氣!」趙檉抬腿予踹,可趙勇沒像往常那樣逃跑,卻把屁股扭了過來,反而讓他悻悻的下不去腳了,「趙忠,趙孝,你們兩個讓我放心,守城攻堅你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想想你們肩上都擔負著幾千人的性命,切不可輕易捨身!」趙檉叮囑兩人道,他知道趙忠人雖看著老實本分,不哼不哈的,其實他卻是綿裡藏針的硬漢,趙檉擔心一旦情況失利,他不肯後退,玩兒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趙孝在自己的小廝當中歲數最小,但是卻聰明伶俐,有隨機應變之能,讓他掌管自己最具威力的利器,就兩字『放心』。

    此次出征夏州,趙檉原準備親自領軍前往,可受到了眾人的一致反對,絕不讓王爺涉險,趙仁自告奮勇領軍前往,他給出了個讓趙檉無法拒絕的理由。這次作戰牽扯部隊眾多,將官哪個沒有點這個那個的關係,他雖說是一軍之首,但是河東諸將並不服他,也只有王爺才能鎮得住這些人,能指揮的動,特別是戰役後期,甚至需要其它路郡、州府駐軍協同作戰,而只有王爺才有調遣眾軍的權力和能力。

    「二爺,我們就此別過,夏州再見!」趙仁平時很注意稱呼,人多的時候從來是以『王爺』或是『大帥』相稱,今日卻破例用了舊稱,他也知道此戰凶險,吉凶難測,言語中已有了訣別之意,他上前牽過王爺的坐騎,扶王爺上馬。

    「二爺保重!」出征夏州的王府舊將見王爺上馬,齊齊跪倒下拜道。

    「諸位兄弟保重,我們夏州再見!」趙檉在馬上拱拱手道,已是雙眼含淚,十多年的相伴,他們的感情早就超越了主僕、上下之情。

    「敬禮,恭送王爺!」眾將士抽刀行禮,齊聲吼道。

    「忠勇軍!」趙檉抽刀吼道。

    「無敵、無敵」在嘶吼聲中,趙檉雙腳輕磕馬腹,坐下『流星』立刻邁開碎步小跑著上前。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大軍開拔,在濁輪川兵分兩路踏上征程,趙檉催馬登上一座土山,放眼望去,旌旗飄蕩,黃塵蔽天,蜿蜒數里的隊伍奔向未知的戰場

    察哥率軍在明堂川『擊潰』忠勇軍,奪佔了大營,雖殺敵甚微,卻繳獲萬石糧食和數千牛羊,這讓全軍士氣大振,認為忠勇軍並沒有傳說中的那樣厲害。察哥雖知道中計,但是名將的身上怎麼能有污點,更不容玷污,他便將馮涼當馬京了,那些知道底細的將官捧臭腳還來不及呢,更不會去觸王爺的霉頭,全軍便在一片樂觀、亢奮之中踏進了大宋的地界。

    西夏大軍以鐵鷂子為前導,攻城掠地,勢如破竹,五日之間連敗宋軍,強渡佳蘆河,進軍百里,兵鋒直指禿尾河流域。一路與豐州信使所說情報相符,不斷有羌人部族來降,貢獻牛羊,提供草料,雖然不多,卻表明了『民心所向』。而宋軍連敗,不敢再戰,簡直是望風而逃,盡數退入關內,嚴守長城、橫山諸隘口,堅守不出,做起了縮頭烏龜。

    六月初十,夏軍渡過禿尾河與和州宋軍激戰兔毛川,以原西夏叛將野利為首的宋軍抵抗了一日後不支敗走,在夏軍窮追之下,不但讓出兔毛川口,連和州府治鎮安城都不守,燒城而走,退到了屈野河川口,請求援兵堅守不出。察哥決定在鎮安城外十里休兵兩日,命各軍就地籌集糧草,砍伐樹木製作器械,準備再戰。

    夏軍的後勤補給與宋軍相比還處於原始狀態,士兵自帶十日糧食,自備馬匹,駱駝各一,國家只提供兵器衣甲,不過這些戰後也要交回,不能個人擁有,作戰其間的補給大部分要依靠搶掠,這種後勤保障方式的好處不言自明,可以減輕國家的負擔,沒有後勤拖累,可以加強機動性,提高部隊作戰的**。但是這種方式也是弊端百出,引起當地居民的不滿,增加統治的難度這只是其一。同時四散掠奪也會降低指揮官對軍隊的控制,降低軍隊的紀律性,而且有著極大的不穩定性,搶誰家的東西誰樂意啊,不是藏起來就是帶著跑了,還能乖乖的讓你去拿。

    夏軍此次出征,騎軍是主力,馬匹橐駝以十萬計,雖然騎兵有著機動性等優勢,但是消耗同樣很高,對後勤的要求和其帶來的壓力是遠遠高於其他軍隊的的。渡過禿尾河後,夏軍已經深入宋境四百里,耗時十日,雖然實現了五日合兵兔毛川的目標,但是他發現由於宋軍撤走時實施赤壁清野的政策,與掠奪帶來的負面作用,再無人主動獻糧,抵抗反而逐漸強烈起來,而自備的物資經過長距離的作戰消耗,已經捉襟見肘,要得到豐州的糧草還需渡過屈野河,現在不得不將許多時間用來尋找草場牧馬。現在青草雖然長出,但是一地也不可能供應十萬匹牲畜採食,只能加大散佈面,現在察哥的大軍就散佈在二百里寬的橫面上打食。

    擔任夏軍前鋒的靜塞軍司的兵馬一直在打頭陣,他們雖未經什麼大戰,卻也沒得到多少油水,還要時刻保持警惕,所以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打草谷』,自備的糧草消耗也更重。現在好容易得到休整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和州府治鎮安城失守後,屈野河以西盡為夏軍所佔,根據斥候報告,百里之內沒有宋軍的蹤跡,這些人便放心大膽的快樂去了,到了晚間幾支百人的小部隊卻沒有回營,可沒人在意,這種事情太常見了。但是第二天晚上不但又有幾支隊伍沒有回來,更嚴重的是一支千人隊也沒回營,前軍統軍此時還心存僥倖沒有人派人去尋找,他不相信一支千人隊能被一個不剩的消滅掉,再說斥候報告周圍沒有大規模的宋軍蹤跡,也許只是貪戀新發現的一塊肥美之地罷了。

    第二天結束休整,準備再次出兵,可聚兵的號角吹了幾遍,還不見那些部隊回來。夏軍軍法嚴酷,點軍不到那是死罪,前軍統軍這次慌了,想到這些人可能出事了,一面派人尋找,一面報入中軍。這時他才發現不止是他前軍有人未按時歸隊,中軍和後軍也都有人馬離奇失蹤,而且人數多少不等,少的幾十人,多得上百人,可要是加到一起就不是個小數目了。

    察哥接報也是吃了一驚,立刻決定暫緩進軍,全軍禁止隨便出營,斥候全部出動,搜索範圍擴大到二百里,全力尋找失蹤人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到了下午,斥候陸續歸營,一無所獲,正當大家滿腹狐疑的時候,負責搜索南方的一隊斥候歸來,個個臉色煞白,腳步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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