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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兵小聲說,「這,這我哪知道啊,但估計應該沒那麼嚴重,子建說他自己有分寸。」
時兵的父親又罵道,「放屁,這打架動刀的還能有個分寸啊?小健這孩子也是,再咋地也不能這麼干啊,怎麼這麼魯莽呢?」
時兵著急的說,「我說爸,您趕緊想個辦法吧,您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啊,事兒都已經出了,等解決完了,您願意咋打咋罵都行。」
時兵的父親說,「你們兩個先在這呆著,記住,哪也別去了,藥箱裡面有藥,你們自己先上點藥,我去給分局的領導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說完話,時兵的父親向屋裡走了過去。
時兵從藥箱裡拿出來止痛藥,消腫藥,和一些消炎藥,兩個人相互給對方上了點藥,都是簡單的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就是個別的地方有些淤青和腫脹。
上完藥後,兩個人在沙發上坐著,大軍看了眼時兵問道,「兵子?我看你爸好像不一般啊?這說給分局領導打電話就打電話,看來很熟啊?」
時兵隨口說,「我爸在市法院工作,跟他們多少都有點來往,這事兒只要錘子沒什麼大礙,我估計我爸應該能給擺平。」
時兵的父親在府陽城市法院工作,不過在他們朋友圈裡,卻只有高子鍵一個人知道,但具體是什麼職位,這麼多年高子鍵也一直沒有打聽過。
就連劉世傑跟陳超都不知道他父親在法院工作這事兒,時兵為人低調,很少顯露自己的家庭背景。
就算大軍再傻,他也能看得出來,聽時兵父親說話的語氣,官位應該就不算太小,起碼也是個副處級別的。
其實大軍想的完全正確,時兵的父親叫時文生,他在府陽城市法院還是有一定實力的,職位還是個正處,而且還是個非常有實權的正處級幹部。
時兵的父親非常會做人,更會做事兒,他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了,真是一點也沒白混,他父親這個人,是最適合混官場的了,為人精明,老練。
輕易不得罪人,政治手腕也比較強硬,跟法院的院長副院長弄的關係都不錯,並且跟市局的一些領導都非常的熟悉,因為公安系統跟法院都是連帶系統。
平時的接觸也比較多,自然而然就混的比較熟悉了,再加上時文生為人也不錯,口碑一直挺好,所以他跟這些領導關係處的也都很鐵。
幾乎都可以說是稱兄道弟了,但是分局他接觸的不多,雖然不多,但分局肯定是給面子了,因為他這屬於在上層的機關單位了,即使他跟分局長是平級的。
那也有種上層領導到下面視察的感覺,就好比欽差大臣一樣,官場就是如此,一環套一環,相互之間都要給點面子,難免日後有事情會求到人家。
所以時兵心裡才有底氣說,只要錘子本身沒事兒,那高子鍵肯定也能沒事兒,就是因為有他父親這強大的後台,他才敢說這話的。
俗話說,朝裡有人好做官,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只要關係到位,關係夠強大,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官官相護也好,官官勾結也罷,這些也都分什麼事兒,如果事關前途跟生死的事情,那官與官之間,就不會在相互,相幫了。
這個時候,也就不用在稱兄道弟了,面子一冷,大家還是公事公辦吧。
時兵的父親,再日後他們兄弟三人走向社會的時候,起到了很多關鍵作用,也幫他們解決了不少『疑難雜症』,如果沒有他父親這層關係,日後的高子鍵,也很難有太大的作為,即便是有,也需要付出很多辛苦,更加需要極大的運氣。
大軍有點驚訝的說,「我操,法院的奧?那這麼多年了咋沒聽你說過呢?」
時兵看著他說,「我閒的沒事兒說這幹啥,再說了,這麼多年你也沒問過我啊。」
兩個人正說話的功夫,大軍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劉世傑打來的電話,就對時兵說,「兵子,是傑少。」
時兵說,「那還愣著幹啥啊,快接啊。」
大軍接電話說,「喂,傑少。」
劉世傑在電話裡笑嘻嘻的說,「呵呵,大軍,聽我媽說你昨天找我了啊?咋了哥們,又想出去聚一聚奧?」
大軍帶氣的說,「操,還他媽聚什麼聚啊,子建出事兒了。」
劉世傑趕忙說,「咋地?小鍵子出事兒了?出啥事兒了?」
劉世傑今天剛從外地趕回來,這幾天他父親總是帶他出去,但並不是去旅遊了,而是帶他出去見見世面,畢竟劉世傑的父親也是個大老闆,將來這生意還是要讓自己的兒子接手的,雖然劉世傑不學無術,初中的時候總打架鬧事兒的,但他卻不反對經商,而且他還非常有經商的頭腦。
這就好像是天生的才能一樣,他父親帶他出去這些日子,看了不少大場面,府陽城的經濟,在九十年代末期的時候還是比較落伍的。
跟全國那些大城市來比,差了不少,所以他父親他帶來看看外面的新世界,也讓他知道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的。
劉世傑很聰明,他總能規劃出一系列的經商方案,並且能針對府陽城當時的經濟狀況來做出判斷,這一點,是高子鍵他們三個人誰都比不了的。
也可能是劉世傑從小出生的環境注定了他的人生,父母親都是做大生意的人,兒子自然也不能太差,劉世傑可不像其他的富二代,他可不是那種游手好閒的紈褲子弟。
他雖然也不學習,並且還總打架鬥毆,但他就是對做生意感興趣,他喜歡那種把對方口袋裡的錢放在自己的手裡的感覺,這會讓他很興奮。
這回去外地也是,不僅讓他學習到了不少東西,還讓他領悟了不少人生的奧妙,要不是這兩天他母親身體有點不舒服,他還不能回來呢。
可這剛到家,就聽他母親說大軍有事兒找他,還以為是要出去喝酒呢,就回個電話問問。
大軍說,「哎呀,一句話兩句話我也說不清楚,你現在趕緊來兵子家吧,俺倆都在這呢,來了再告訴你吧。」
劉世傑說,「那行,你們兩個在那等我,我這就開車過去。」說完話,他就把電話掛了。
這時候,時兵的父親這時候從屋裡走了出來,對他倆說,「你們倆在家等著,那也別去,我現在去分局一趟,還好,被捅的那人沒什麼大礙,就是傷到了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