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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二五回 不配合非禮 文 / 小吟娃

    此時眼前的老者又開始抽泣,哭紅的眼眶內還不時的擠出一兩滴淚水。

    我安慰了他一番後,心中不知道究竟後來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導致他無家可歸。於是張嘴問道:「那後來發什麼了什麼事情,才讓老人家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老者長歎一聲,道:「蒼天無眼吶!」他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後,接著說道:「沒想到當天晚上,就來了幾個捕快,強行將我女兒抓了起來,說是要判她的型,讓她吃官司。」

    「你女兒是受害人,為什麼捕快不去抓了顓嘉那個畜生,反倒來抓你女兒呢?」我迫切又不解的問道。

    老頭抬頭望了幾眼夜空,接著說道:「唉,沒想到我女兒那一腳,不輕也不重,將顓嘉的命根子給踹壞了。驗傷的人說了,顓嘉這輩子已經沒有生育功能了。所以他們要告我女兒故意傷害他人罪,說要將他抓去了吃官司。」

    我一聽,心中一陣怒火油然而生,怒道:「有沒有搞錯,如果不踹飛了顓嘉,你女兒豈不是自身不保了?」老頭一陣苦笑:「可王法規定了這算是故意傷害,我們這種小老百姓也沒有辦法。再加上那些捕快手中都拿著刀。另外王法還規定了,如果此時拘捕的話,捕快是有權力用手中的刀來維護正義的。」

    我怒道:「維護個屁。他們也就敢欺負小老百姓。為什麼王法總是這樣那樣的偏袒執法人員,而對我們這種草民卻是藐視至極。」

    老頭又是一番苦笑:「執法人員是國家的寶,百姓是國家的草。兩者一對比就能明顯的知道為什麼王法會偏袒其中的一方了。而這些人將我女兒抓到衙門後,我也在後面,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城官連問都沒問,直接判我女兒故意傷害顓嘉,導致他終生不育。這城官不光要判我女兒坐牢,還要我這個老頭子對顓嘉做出相應的賠償。而且這賠償也是相當的不合理,不但奪走了我所有的積蓄,還將我的家給霸佔了。唉。」

    我一聽,心中苦笑此事真是荒天下之大繆。口中歎著氣說道:「一個弱女子,在自己被他人強行非禮的情況下,為了自保而踹了對方一腳,竟然會被斷為有罪。真他娘的沒王法了。」

    老頭只是在一旁苦笑,口中還自言自語道:「通過這件事情,我倒是學會了一個新的學問。知道當日城官判我女兒什麼罪嗎?」

    我搖了搖頭。

    老頭接著說道:「那叫不配合非禮罪。」

    我一聽,大驚失色。看來這位城官秦廣王真是一個天大的人才。不配合非禮罪這種罪名都能讓他給想出來。換句話說,以後各位女子要注意了,要是在路上行走時遇到歹人非禮的話,一定要自己脫下衣服,任憑對方凌辱。否則就會被視為不配合,那是有罪滴。連這種有損名族道德的無恥罪名都讓他給想出來了,果然,他秦廣王是一個稱職的官員。

    我的心裡是越想越氣,於是一把拉起老頭,對他說道:「天下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事情,這麼荒謬的官員。走,咱找他說理去。」

    老頭這是死死的趴在地上,口中還勸說道:「我看你還是別去了吧。這顓嘉乃是城官秦廣王的遠房親戚,他判案的話自然會偏袒親戚那一方。」

    我一聽,口中說道:「他娘的這哪是偏袒,這明顯是袒護。不行,一定要找他說個理去。這不是在瞎胡鬧嗎?簡直是草菅人命。」

    老頭一聽我真要去衙門內找城官說理,連忙雙手抱拳說道:「要去您去吧,我可不想去送死。眼下女兒進了牢房,我可不想自己也無緣無故的被搭進去。」

    我一把撇下眼前的這個老頭,心中一陣憤怒。我要幫他忙,這老頭卻倒過來拒絕了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人間,為什麼都這麼懦弱,我們心中的正義感都去哪了?幾千年的造化,將心中君子的一部分都抹去了嗎?只留下了小人的靈魂嗎?

    眼看著老頭蜷縮在了角落裡,想必他是萬萬不敢去衙門與秦廣王對峙一番。而我心頭的怒火又久久不能洩去。於是乎,我決定自己去衙門內討回公道。

    之所以我突然間想做如此有正義感的事情,是因為這老頭說他的女兒長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大凡來說,美女一旦落難的時候,總會有一兩個英雄不自量力的挺身而出。

    我將穿雲豬與饕餮放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吩咐它們兩個不要亂跑。畢竟這次我是去找人理論,帶著這兩個傢伙給別人的感覺會很奇異。

    臨走時,穿雲豬瞪圓了眼睛看著我。天上一輪明月倒映在它的眸子中,閃閃發亮。

    我一個人在街上逛了許久,穿過夜色,終於讓我找到了這楓劍城的衙門。只見這衙門口站立著兩個守衛,兩人都斜靠在門口,眼神萎靡得就像是剛吃完麻沸散一樣。

    衙門的門口不是很大,門上掛了塊牌匾,上面書有衙門二字。我見到那兩個字後,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他娘的也別叫衙門了,索性叫鬼門算了。裡面住的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厲鬼。

    而此時,也許那兩個守門的門衛也看到了我站在衙門的前面,只聽其中一位問道:「喂,死刁民,這深更半夜的站衙門門口乾嘛?想找死啊?」我站直了腰板,雙手插腰。(寫到這個畫面的時候,筆者就想大笑。法政3不知道大家看了沒,裡面的高sir太給力了。絕對是整部戲的亮點。)

    話說我雙手插著腰,口中義正言辭的對他們說道:「對,老子就是來找死的。」

    守衛中其中一個此時睜大了眼睛,也學著我雙手插腰,然後嚷道:「喲呵,臭小子是不是骨頭癢了,要不要官爺請你進去吃兩頓鞭子大餐。保證你舒舒服服進去,服服帖帖出來。」

    而另外一位則頗是正經,只聽他說道:「這麼晚了,究竟是什麼事情。如果沒有什麼急事的話,勸你還是趁早回去。」

    我則是又向前了幾步,然後雙手抱拳說道:「不滿兩位官人,小人今晚是來擊打冤鼓的。」

    傳說中每個衙門內都會有一架冤鼓,如果有人遇到冤枉事情的話,就可以通過擊打這個冤鼓來達到洗冤的目的。但實質上這種冤鼓通常只是一個擺設而已,給上頭裝裝樣子用的。

    而當那個守衛聽說我是來擊打冤鼓後,竟然異口同聲的說道:「媽了個把子,你小子真是來找死的吧。試問天下哪個衙門是在半夜審案的,真他媽的爭嘴說瞎話。」另一個則勸說道:「就算你不睡覺,那些當差的晚上也得睡覺。若是你現在進了衙門去擊打那個冤鼓的話,必定會被城官大人大大上三十大板,然後再扔到衙門外。我勸你呀,還是早些回去吧。」

    我繼續站在衙門前,雙手插腰裝酷,口中則是冷冷的說道:「怎麼?既然不讓人去擊打那個冤鼓的話,那又何必擺設在衙門內呢?我看還吃遲早將這個冤鼓給撤了吧。」

    一個守衛聽後大怒,口中叫囂道:「奶奶的,娘希匹的,媽了個把子的。今天不把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殘的話,老子就算不上是個公門之人。」說罷,只見他手中持著傢伙,氣勢洶洶的向我走了。

    見到來著這個架勢,那種公門之人的霸氣一下子壓住了我。我只能向後退上幾步,胸中則是暗暗運起了一口氣,假如他真的提刀相向的話,我便一掌將他擊飛出去。

    而此時,只見另外一位守衛上前來勸說道:「算了,算了,或許他是個瘋子,何必跟他一般見識。現在原本官與民的關係就緊張。如果再鬧出點事端的話,恐怕那些百姓真的會抄起農具,真刀真槍的上。」

    這一勸倒還真是把那個給勸回去了。只見那人呸了聲,從口中吐出幾滴唾沫。還不時的回頭瞄了我幾眼,嘴中還罵道:「算你小子走運,如果是從前的話,老子早就把你砍成兩段,送到荒郊野外去餵狗了。」

    我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要挑釁這兩位守門人,否則的話,我這樣明目張膽上去一人一掌,反倒會落下一個襲擊公門之人的罪名。再加上城官秦廣王如此會創建新的罪名,天知道如果我打了這兩個守衛後,會判我什麼樣的罪。

    到兩個守衛又回到了大門前,我心中倒是有些焦急起來。於是學著潑婦罵街一般,張口罵道:「我了個草,原來所謂的公門之人都是些縮頭烏龜。只敢嚇嚇我們這種小老百姓,沒有一丁點的手段。唉。都是烏龜,都是龜-頭。我呸。」

    一個守衛聽到後,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頭的怒火,只見他又一次提起刀向我衝來。看來這一次他是來真的了,因為這把刀已經出鞘,在月光下微微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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