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當我調頭回到新房的時候,發現羅莉正對著我傻笑著。這種傻笑很是曖昧。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但是光她這種天真又愛慕的笑容,想必剛剛那段情節她都看到了。
我繼續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對她說道:「傻姑娘,笑什麼?」
羅莉趴在床上,用兩隻手架住臉蛋,然後對著我說道:「你好會吹牛,好會演戲啊?把那個人唬得一楞一愣的。」我笑了笑,發現原本放置在桌子上的雪茄已經熄滅了。於是又將它點燃後,嘴中說道:「男人的嘴巴如果沒點本事的話,在社會上根本就吃不開。所以就算是口吃,也要努力將自己的口才提高。容顏只能代表一段時間的實力,但口才卻是一輩子的實力。」
羅莉輕輕一笑,噘著嘴巴說道:「再幫我拿個香蕉,肚子餓了。」
我站起身,去貢台上拿個香蕉後又往她那邊扔過去。這回她倒是牢牢的接住了。只見她接過香蕉後,將外面一層黃色的香蕉皮撕去,然後用口吞吮著這只香蕉。似咬又非咬,只是將那只橡膠在她嘴巴裡進進出出的吸吮著。
我見到這一幕,心中突然一顫。他娘的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逗。別看眼前這個姑娘年紀輕輕,看來對房事的內容卻是相當瞭解。就香蕉這種形高端的睡過,無論是寬度抑或者是長度,不就與一個成年男子的命根子差不多嗎?
當然,將話題扯開些。高麗國男子的命根子不能與香蕉相提並論。自從被我實行了全國閹割的酷刑後,高麗國中如果有男子的命根子長到三寸(十公分)之上的話,那就算得上是突破性的發育了。此時,我不得不為那些高麗國的女人默哀。都是我做的孽!同樣是個女人,長在高麗國就是一種悲哀。因為她們一輩子都不知道做女人的那種**感覺。而那些個男人也同樣一輩子不知道女人的最深處究竟在哪裡。他們只能在女人的走廊內隨便兜上一圈,然後再假裝做幾個提肛動作,嘴中呼出一聲長歎,繼而疲軟在對方的身體上。
當下羅莉正津津有味的吞著那只香蕉。我看了卻有些莫名奇妙,心中有些不解她是不是真的在勾引我。於是便問她:「咦?你吃香蕉的樣子怎麼這麼奇怪?」
羅莉抬起頭說到:「我從小就是這樣吃香蕉的。這樣吃起來覺得更有味道些。」
她這番話一出口,卻是讓我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原本以為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是在用香蕉引誘我。但現在看來,只不過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而已。
但是這種吃香蕉的習慣,讓我又聯想到了曾經身在青樓的御姐。這一切的輪迴,似乎冥冥中又注定了什麼。
我抽了會雪茄,見羅莉還沒有將一支香蕉吃完,於是便問她:「怎麼?你又不困了嗎?」「嗯。」羅莉答道,我繼續吞了會香蕉後,接著說道:「一個人有些睡不著。」
此話一出,我當即被一陣九天玄雷劈到了。這可是明目張膽的勾引我。但我會怎麼做呢?我心中很是清楚,在陰間,只要天一亮,羅莉就會看不到我。如果我今晚與她同床共眠,然後共赴巫山。等到明天她一覺醒來,卻找不到我的時候,那該有多傷心啊。
不可否認,我正在慢慢的成熟起來。知道有些女人可以上,有些女人不能亂上。上了之後將會帶給她一輩子的傷痛。這種事情,又讓我於心何忍呢?
如果一個男人想要爽快,卻又是建立在她人痛苦之上的話,那麼到還不如去青樓買醉。這樣畢竟不會問心有愧。
於是乎,我只是裝傻。嘴中嘟噥著:「既然一個人睡不著的話,那你可以去找地藏王,讓他抱著你睡。」
「切。」羅莉不屑的答道:「他這種老伯伯級別的人物,我才沒有興趣咧。我寧願抱著我的枕頭睡覺。枕頭最聽話了,我壓著它睡它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聽著眼前這個小姑娘天真的言辭,我心中不禁微微笑了下。
而此時只見羅莉啪的一口將香蕉咬斷,然後帶著一種滿足的表情,在口中不停的嚼著。
見到這一幕後,我背上微微滲出些冷汗。還好自己控制住了生理衝動,否則的話,現在斷的不是這根香蕉,而是我那飽滿可人的命根子。
當羅莉吃完了香蕉後,又見她將身上的新娘衣袍褪去,然後鑽進了被窩,抱著枕頭。看來這姑娘又要開始睡了。
我只是在一旁抽著雪茄,並沒有任何行動。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羅莉的呼吸聲又開始沉重起來。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只見她嘴角還淌著幾絲口水。我確定這個小姑娘已經睡著了。再說這天色也已經快亮了。於是我便緩緩的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臨走時,我又回頭看了正在熟睡中的羅莉一眼。
從一開始的穿著新娘紅袍睡覺,到後來的褪去紅袍。我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也承受著巨大的煎熬。或許她已經默許了我可以睡到她的床上,就算不做任何事,抱著她睡覺也會令她開心上好一陣子。
可惜我卻讓她失望了。之所以給了她失望,只是不想讓以後的她更加傷心。我雖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但色狼也有自己的道德觀。並不是自己**來了,便騎到別人的身上,盡情發洩。嘴中還不時的說著那些所謂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來迷惑對方。
在我看來,房事的前提必須要有感覺。而有時候,就算有感覺,也不能任性。我是陽間的人,而她卻在陰間。有些東西明知一定會失去,那麼倒還不如別去得到。至少,臨失去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悲傷感。
我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到外面。臨關門的那一會,新房內的燭火閃耀了一番。我又凝視了羅莉一眼,在她的眼角,有兩抹輝煌的液體,正悄無聲息的向下走去。燭火揮動的那一刻與我關門的那一刻,其實她都是醒著的。
出了新房,我如釋重負。自己在婦女界作惡多端這麼多年,今天終於算是幹了件好事。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因為有個女子為了我的無情而掉下了眼淚。
天色漸漸明亮起來,朝陽那副欠扁的臉蛋又開始悄無聲息的往上爬著。沒事的時候我會靜下來仔細想想這太陽是不是吃飽了沒事情做,每天就做這些乏味的事情,難道他不厭嗎?
我又捫心自問:每天都在做人,難道我也不厭倦嗎?
心中偷偷自嘲了一番,我昂首挺胸,因為在陰間的白天,其他人察覺不到我的存在。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找回穿雲豬與饕餮。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被關在了哪裡。
正當我想念我的那兩個小傢伙的同時,突然傳來了一陣豬叫聲。
「咕嚦嚦~~~~呼哧呼哧。」這不是穿雲豬那獨特的叫聲嘛,我心中暗想到。於是立刻抬起了腿,順著聲音的來源跑去。
走到一個貌似豬圈的地方,一副慘不忍睹的畫面映入了我的眼簾。
只見饕餮騎在了穿雲豬的身上,兩個小傢伙的眼前都很是恐懼。而在它們兩個的前方,有一大群比身材魁梧的大豬,正用一種銀蕩的眼神看著它們兩個。看來不光人世間以大欺小的事情層出不窮,就連在畜生界,這種事情也是屢見不鮮。而這一幕又讓我聯想到:看來在陰間除了人在白天時候看不到我與饕餮之外,動物什麼的都能看到我們。
而此時,只見其中一隻大豬邁開腿,嘩嘩的朝兩個小傢伙那邊衝去。砰的一下,兩個小傢伙被衝散了。大豬一見,立刻衝向了穿雲豬,還露出它那個巨大的豬鞭。看來這大豬是要與穿雲豬求歡。也難怪,它們一直被關在這豬圈裡,好不容易見到穿雲豬這等萌的小傢伙,自然會發洩一番。
穿雲豬則是瞪著圓圓的眼神,央求的看著那隻大豬。似乎是在乞求著:「大哥,別非禮我。我是男的,我是童子。」
而大豬則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就像是在說著:「老子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有洞就可以。」只見這大豬挺著粗大的豬鞭,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
我在一旁見到了畜生界中不堪入目的一幕,心中頓時火冒三丈。於是立刻抄起一塊板磚,衝進了豬圈。
還沒等到大豬反應過來,我已經衝到了它的身後。也管不了那麼多,我掄起板磚,就往它豬鞭上砸去。口中還不停的罵道:「媽了個把子的,叫你龍陽癖,叫你龍陽癖。」砸了許久,大豬的豬鞭已經被我砸成粉碎性骨折了。只見那根豬鞭軟趴趴的倒在了一邊。見到這一幕後,我才算是解了心中的怒火。然後又抱起穿雲豬與饕餮,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