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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一五回 地府髮廊 文 / 小吟娃

    當我翻出閻府院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亮了起來。那傻叉太陽從天空的東邊慢慢露出那個極其二比的額頭。看到這一幕時,我恨不得上去抽這太陽一耳光,罵幾聲他娘的,可惜他離我太遠了,我只能先放他一馬。是不是很多人都這麼下賤,敢對自己觸碰不到的人聲嘶力竭,而對站前眼前的人卻是唯唯諾諾。總而言之,反正,我就是這樣一個賤人。

    一看這天都亮了,自己又忙碌了一晚上,有了些睡意。因為陰間的人在白天時候察覺不到我的存在,所以我決定趁這大白天的先睡上一覺,補充下精神,好讓自己在晚上的時候生龍活虎。可又一想,如果我睡覺了,那穿雲豬又該怎麼辦。只可恨這小黑豬已經跳出了三界外,不論是陰間還是陽間的人都能時時刻刻的看到它。

    眼珠子一轉,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我先去垃圾堆裡找了一隻破舊的瓷碗。來到一處熱鬧的大街,我將穿雲豬放下,又告誡它不能亂跑。穿雲豬只是瞪圓了眼睛看著我,還不時的發出呼哧呼哧聲。接著我又將那只破碗放在穿雲豬的跟前。自己則是隨便找了個地方,與饕餮睡下了。

    這一覺睡的很是踏實,因為幾乎沒人能看到我,所以也沒人能打擾我。也不知道這一覺做了多少怪異的夢,只覺得這些夢毫無聯繫,卻在同一場睡眠中發生。等我醒來的時候,欠揍的太陽已經掛到了西邊,看來它一天的工作又要完成了,準備敲卡下班了。

    我一覺醒來,真是如夢初醒。抱起還在熟睡的饕餮,站起身來準備去找穿雲豬。話說這穿雲豬還真是爭氣,憑著它那雙萌萌的眼神,只一個白天的功夫,它跟前那只破碗裡已經有不少錢幣了。

    將錢幣收起了,我又隨手將碗往遠處拋去。只聽到「哇」一聲,也不知道砸在了哪個倒霉蛋的頭上,反正我確信,那廝這輩子是找不到兇手了。

    地府城說起來也不算大,在我兜了幾圈後,終於找到了那家廣告中的地府髮廊。只見這髮廊的門口掛滿了形形色色的毛巾,這些毛巾上還染有些不知名的污跡,也不知道毛巾上擦到了什麼難以洗去的髒東西。再者,就是有兩盞特別顯眼的紅色燈籠掛在了髮廊的門口,這對燈籠看起來相當的妖艷,讓人覺得有些眼花繚亂。

    那地府髮廊四個大字寫的蒼勁有力,明顯是出自一位很有力量的男人之手。這個男人想必全身肌肉發達,衝勁十足,手持一根長棍,通天破地,上敢插翻了凌霄寶殿,下敢攪混了五大汪洋。

    天色漸漸昏暗下來,路上的行人也漸漸開始稀少。而此時,只見地府髮廊內的燈火突然亮了起來,隨即又見髮廊大門打開,從裡面走出兩個穿著暴露的女子。那兩個女子穿的如何?一根淺白色絲巾,抹住胸口顫顫欲墜的雙峰,一條六寸超短裙,露出腿上嬌嬌欲滴的皮膚。紅的是雙唇,黑的是秀髮,白的是肌膚,這紅白相間的是臉頰,這黑白相間的是雙眼。這五官就像是吳道子筆下的美人圖,顏色滋潤;這身材又像是王羲之筆下的正楷,肥瘦正好。

    一時間,我心中暗自感歎:這陰間的福利就是他娘的好,連剃頭的小姑娘就是如此令人蠢蠢欲動。

    而此時,突然聽那兩位女子異口同聲的對著我招手說道:「帥哥,進來玩玩吧。」我向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再看看天色已經步入了黑夜,想必陰間的人又能看到我了。又因為楊半仙就在裡面,我要進去找他。所以呢,我就應了兩位女子的要求,進去了。

    廊內的設施很是雅致,裡面乾乾淨淨,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條。唯一讓我不解的是這髮廊的大廳裡還有一大批穿著暴露的女子,正齊齊的坐成一排,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見到這一幕,我便有些納悶了,不就是剪個頭嗎?用得著這麼多人伺候嗎?

    而此時,一位年輕女子走向我,問我道:「帥哥,需要什麼服務呢?」

    我回答的簡單而且明瞭,指了指懷裡的穿雲豬以及饕餮後對她說道:「幫我的兩個小傢伙剃個頭。最好是三七開,不對,最好是二八開,一般做領導的都是二八開。」其中一個女子撲哧一笑,說道:「瞎說,現在做領導的都是那些沒頭髮的人。」

    我不解,問道:「那這些領導的頭髮呢?」

    女子又答:「這些做領導的人,下面的頭用的太勤快了,所以冷落了上面的頭,於是呢,那些頭髮也就紛紛跑路了。」

    我聽後,點點頭,這話諷刺的很有道理。

    而女子又問:「帥哥,除了剃頭外,還需要其他服務嗎?」我一想,確實我還有其他事情。於是答道:「嗯,我是來看梅-毒的。」

    女子們聽到後都紛紛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先前那種親切感竟然在瞬間都蕩然無存了。只聽其中一人小聲問道:「你有梅-毒?」

    我點點頭,答道:「嗯,另外還有淋-病。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個神醫,所以想讓他幫我治好這兩種病。」

    那女子歎了一口氣後,說道:「看來楊半仙那老傢伙又要有錢賺了。」

    說罷,那女子便替我帶路去楊半仙坐診的地方,留下穿雲豬與饕餮在那邊剃頭。在這間髮廊內兜兜轉轉的繞了好幾個圈子,才終於找到楊半仙坐診的地方。但當我去到的時候,裡面已經人滿為患了。有許許多多人都是患了這種風流病前來找楊半仙醫治。

    而那女子指了指前方後,對我說道:「喏,你先去前面這個小伙子那裡拿一張排隊號碼,等叫到你號碼的時候你再進去。楊半仙在我們這一帶很有名的,他是出了名的神醫。可惜他只會治這種風流病,其他的疾病他一概不聞不問。也正巧,我們這邊患風流病的男子也不佔少數,所以讓楊半仙這廝賺大了。你拿好號碼後慢慢等吧,我還要去做生意,就不陪你了。」言罷,這女子便先行離開了。

    而我則是走到那位年輕人的跟前,伸手問他要排隊號碼。那小伙子手腳倒是挺快,唰一下撕了一張號碼單給我,我一看,上面寫著二百五十號。一時有些不解,於是問那年輕人:「是不是按著號碼輪流下來,喊到第二百五十號的時候,楊半仙便能替我看病了?」

    那小伙子點了點頭,卻沒有抬頭看我,似乎是一副很忙的樣子。

    我接著問道:「麻煩問一下,那現在喊道第幾號了?」

    小伙子似乎有些不耐煩,也沒見他查閱,只隨口答了句:「現在是十三號。」

    「什麼?」我大叫一聲,接著說道:「才喊道十三號,這也太十三了。等喊道二百五十號的時候,想必我的命根子都已經爛了。」

    小伙子繼續低著頭,不耐煩的說道:「怕爛的話還是遲早割了吧。省的到爛的時候才後悔莫及。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嗎?曾經有一隻堅挺的命根子掛在我的褲襠裡,但我沒有珍惜,等到染上風流病爛掉的時候才後悔莫及。你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嗎?是我們千辛萬苦終於走到了一起,卻在脫下褲子的一霎那才發現對方有風流病。」

    眼前這小子竟然跟我談起這種言論來。難道他不知道我是這方面的祖宗嗎?只聽我立刻糾正他道:「你錯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並不是在一起後發現對方有風流病,而是高潮了射完後對方卻問自己進去了沒有。」

    那小伙子聽完我的話後,對我立馬肅然起敬。想必在他的心目中,我是一個牛叉的人物。一語道破了天機。

    因為想趁早見到楊半仙,好讓他為我指點迷津。於是我繼續跟眼前這個小伙套近乎,想讓他幫忙我插隊,於是又說道:「其實我是楊半仙的朋友,只是來看望他而已。你看可不可以讓我早點見到他。」

    那小伙忽然又轉變回一張死板的臉蛋後說道:「不行,這是規矩。就算是楊半仙的老爸來了,照樣要拿號排隊。」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一舉真理:無知的人可救,死板的人不可救。因為從無知到有知需要的是一個時間過程,而從死板到活絡需要的是一個輪迴過程。說白了,無知的人吃了許多次虧的話,他就會慢慢的懂得。但是死板的人不一樣,這是一種天性。除非他破天荒的通了自己的經絡。否則只能等到死一回後才會變的活絡。

    而此時我又眼珠子一轉,對他說道:「其實呢,我是閻羅王家中傭人的遠房親戚,不知道能否通融則個?」

    這小伙子聽後突然像是堵住的經絡被開通了一般,只見他立刻浮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笑容,然後將我二百五十號後面的零給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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