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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回 就陰真莖 文 / 小吟娃

    當我抬頭的那一霎那,突然發現陳近北下半身那塊凸起的衣物。在他全身都被雨水淋濕後,命根子更加明顯的徒露出來。就像是一條平地上隆起的山脈。

    突然間,我想到了當時楊半仙口中那招所謂的天下武功之最。在楊半仙的口中,天下最厲害的武功那便是出其不意的陰別人,攻擊其要害,一擊將對方撂倒。

    想到這,我使勁全身力氣,以最快的速度。伸出手,一把抓向了陳近北的要害處。

    或許是他的命根子太大了,我一手抓上去,只抓到了棍狀物體與一個蛋。抓到手後,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拚命的在手中將其捏緊。

    而此時,陳近北手中的刀突然停了下來,我再抬眼一看,只見那把蕩復刀已經碰到了我的頭髮。如果我再晚半會的話,想必現在已經頭破血流,一命嗚呼了。

    陳近北臉上的表情很是扭曲猙獰,就像是拉不出屎的那種感覺。

    我的手又用力捏了下,陳近北的臉上又是抽了下。只聽他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命門在這個地方。」

    我淺淺笑了下,更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但我沒有回答他,我不會告訴他我是抱著臨死蹬一腳的心態去抓他命根子的。

    陳近北又是抽搐了幾下,鮮血從他的大肚子上緩緩流下,將地上的一灘水慢慢染成了紅色。而此時,只見他低頭看了眼我的手正抓著他命根子,然後又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武功?」

    我的手緊緊捏著他那正在慢慢變大的命根子,又是用力一捏,然後隨口答了句:「就陰真莖。」

    「九陰真經!!果然是好功夫,竟然敵得過我的葵花寶典。」陳近北低頭說道,聲音很是虛弱,臉色也開始漸漸蒼白,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而原本正向我這邊匍匐過來的吳二貴見到這一幕後,地上隨便撿了把劊子手所留下的武器,使盡全身最後一口氣,提著刀向陳近北衝來。

    突然間,雨好像變大了,風也變大了。四周響起呼呼的聲音。

    而與此同時,只見一個黑影唰的一聲從我面前經過,一把提起了已經癱軟的陳近北,然後又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這片樹林之中。

    吳二貴提著刀,卻撲了個空,但萬幸的是,他沒砍到我。

    我被剛剛所發生的一幕驚呆了,一來一回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眼下,陳近北就被人給救走了。

    我看了看手中,有一個粉紅色橢圓形的球狀物體。原來剛剛我緊抓住陳近北的命根子以及那顆蛋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將陳近北救了去。但由於我抓的太緊,所以活生生的將他身上的一顆蛋給扯了下來。

    見到敵人已經遠去,張小寶那廝突然又神奇的醒了過來。只見他興致勃勃的跑到我的跟前,捏了捏我手中的那顆陳近北的蛋,嘴中嘟噥著:「這什麼玩意兒,看起來像是個軟殼蛋,回去煎荷包蛋吧。」

    此時的雨突然間由停止了,我走向前去,將御姐一把扶起,她的屍體在我懷裡依舊是如此之美,美的讓我感到有些窒息。

    吳二貴突然一搖一晃的走到我的跟前,對我說道:「聖上,縱虎歸山的話,比必留後患。」

    我看了他一眼後,問他道:「那你知道是誰救了他嗎?」

    吳二貴搖了搖頭。

    「我知道。」一旁的張小寶卻活蹦亂跳的竄出來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

    張小寶又指了指那個鼻青臉腫的夜無月,說道:「問問他便知道了。」

    此時的夜無月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但幸好都是些皮外傷,並無大礙。

    我抱著御姐的屍體,走到夜無月跟前。

    張小寶十分配合的樣子,站在了我的後面。只聽張小寶這廝問我:「該怎麼處置這個人?」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夜無月,此刻緊閉著雙眼,看起來像是一副已經氣絕身亡的樣子。但他胸口的起伏出賣了他,我知道這小子在裝死。於是故意提高嗓門說道:「把他閹了,然後塗點胭脂水粉,送到軍隊裡去當軍妓。」

    裝死的夜無月聽到這句話後,立刻跳了起來,跪地求饒。聲稱自己寧願被砍頭也不要去軍隊做軍妓,軍隊裡那些人都是畜生,憋了幾百年的炮,一放就是一晚上。這日日夜夜的,豈不是要被他們捅成馬蜂窩……

    見到夜無月卻是膽戰心驚了,於是我便又裝模作樣的問道:「不讓你去做軍妓也可以,但你要告訴我救走陳近北的究竟是什麼人。」

    夜無月跪在地上,先是磕頭稱謝,然後又答道:「救走陳近北的人是誰我真的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其實地天會內的總舵主一共有七人,陳近北只是其中一人而已。而這地天會的總巢,是在江南一帶。」

    從夜無月的話中,我方才知道。原來陳近北還有六個兄弟,都是一母所生。而且是同一胎所生。突然間,我對陳近北的母親很是崇拜,當然,更加仰慕他的那位老父親。

    話說陳家七兄弟出生那會,他們的父親正好在打麻將,手中一副亂風向的聽章牌,只要再隨便摸個風向那就是大牌了。而此時,忽有人來報,說他的老婆生了,而且一胎生了七個兒子,讓他速速回去給兒子起個響亮的名字。老陳心中叨念著東南西北中發白這七張牌,於是了聲。結果,這七兄弟的響亮名字就這樣誕生了。

    後來,這七兄弟因為很不滿意朝廷的所作所為,當然,其中可能還有些個人恩怨。於是聯絡全天下反抗朝廷的人,組成了這個地天會。而他們七兄弟是發起人,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地天會的總舵主。

    張小寶一聽,樂開懷的笑了,只聽他說道:「他娘的,一個小小的地天會竟然有七個總舵主。」

    夜無月朝天看了幾眼後,答道:「你們朝廷不也喜歡給一個鎮長配上六個副鎮長嗎?」

    聽完夜無月的那句話後,張小寶瞪了他一眼。只見這廝又捲起袖子,看來又要上去踹夜無月幾腳他才安心。

    但我卻將張小寶攔了下來,因為我覺得夜無月的話講的也有幾分道理。一個正官,以及六七個副官,這是我們國家的基本國情。這官多了的話,百姓就受苦了。一旦有點什麼突發事件的話,這些官就可以冠冕堂皇的推給別的官。這樣推來推去打太極的後果便是最後不了了之。而百姓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而此時,張小寶又湊上來問道:「聖上,那此人究竟該如何處置?」說罷,他又瞄了夜無月一眼,略帶這一種猥瑣的眼神。

    夜無月聽到自己還是要接受處置,嚇得急忙磕頭求饒,嘴中呼呼喘著大氣。

    我看了一眼夜無月,說道:「閹割這種變態的事情就算了。還是將他送到軍隊中去做軍妓……」我這話還沒說完,只見夜無月這廝一下子被嚇得臉色發青,才半會後,又口吐綠色泡沫,隨即昏死過去。

    其實我是想說將夜無月送到軍隊中做軍妓主管,這可是一個多麼有油水的工作,可他還沒聽完我的話,就嚇得肝膽破裂,昏死了過去。

    真是時也命也。不該是他的就算到了眼前,他照樣得不到。

    話說當日我讓張小寶去棺材店弄了一副最高貴的棺材,又尋了了一處偏僻地方,將御姐埋下。在她的墓碑上,有我親自刻寫的字體。她生前並不能跟我在一起,她死了我也不能去地下陪著她,只能留下些自己的真跡來陪伴她。

    張小寶那廝在一旁痛哭不止,口中嗚嗚咽咽的大喊著御妃御妃之類的話語。但在他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幾分歡喜。

    後面該做什麼呢?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去江南。因為一開始微服私訪的目的地就是江南,只是沒想到半路上會出這樣的岔子,也沒想到半路上我的心會被感情狠狠的刺了一刀。再加上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陳近北此刻也逃去了江南,於是乎,更加堅定了我去江南的決心。

    臨離開這裡的時候,我忽然想到要去楊半仙那裡道個謝,因為畢竟如果不是他的話,想必我已經過了頭七。順便再看看那隻小黑豬,好幾日沒蹂躪這小畜生,心中倒是懷念起來。

    我們一行三人,按著我模糊的記憶,一路摸索。終於來到了有三棵大樹的地方,同樣,大樹的前面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

    但令我奇怪的是,當日我明明記得楊半仙的房屋就坐落在這裡。而此時,三棵大樹的中間竟然空空如也。我急忙往這三棵大樹中間奔去,卻發現三棵樹的中間長滿了許多青草。看這些青草繁茂的樣子,此地應該很久沒人來過了。

    難道那幾日是一場古怪的夢嗎?我心中一陣詫異。按道理來說,就算楊半仙那廝吃飽了沒事情做,將原本在這裡的這間房屋拆除掉的話,也總會留下點痕跡的。但眼下,絲毫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張小寶弄了幾匹快馬後,我們便開始往江南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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