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御姐四目而對。
她眼眶中的眼淚,劃過了這張驚世駭俗的容顏。
我又於心何忍,傷害這樣一個在我心中有重量的女子。
而此時,御姐卻開口,輕聲的問道:「是嫌我髒嗎?」
我對著她苦笑了一番,搖搖頭。
御姐又將雙臂張開,又輕聲說道:「給我一個溫暖的擁抱好嗎?」
原本一向不主動的御姐此時突然向我發起了邀請,要知道如果心中不是千般萬般的寒冷,是不會這樣子主動索取懷抱的。
我在門口一陣驚顫。那句「給一個擁抱好嗎」更像是一種請求,一種赤裸裸的乞求。
我看著御姐,用同樣的口吻,對她說道:「只要是我深愛的女子,在我眼裡都是純潔無瑕的。不管她曾經有什麼樣的故事,什麼樣的經歷。在那一刻,她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故事。」
御姐張著雙臂,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何現在依舊站在門口?」
我眼睛中也有幾滴不成器的眼淚在打轉。與以往不同,以往的眼淚都是糊弄對方,可現在的眼淚,卻是真真切切從內心中湧現而出。
我長歎一口氣,說道:「我只怕有了今晚後,以後更加害怕失去你。」
御姐輕聲一笑。
我很是佩服一個女子能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含笑帶著眼淚。
只聽她又短歎一聲,道:「人生無常,浮世茫茫。只求一晚,何必多慮。」
我原本想退出閨房的腳步,此時又朝她走去。
一個美人足夠讓人於心不忍,更何況是一個哭泣的佳人呢?
我過去,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她的雙手也自然的將我的後背抱住。
兩個人的胸口貼在了一起,我能隱約感受到她那起伏不平的心跳。當然,還有那軟綿綿的雙峰。
我們兩個將頭衝到了一起。
此時的御姐,突然像是小孩子一樣破涕為笑,含著眼淚調皮的說道:「你的呼吸很沉重。」
我將嘴唇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點了下後,輕聲說道:「如果呼吸不沉重的話,那麼說明心裡根本沒你。」御姐又是輕輕一笑,猶如孩子般天真,倒在了我的懷裡。
或許,真的。所有的女子都如孩子般純真。
大凡那些深沉老道的女子,都是裝出來的。因為還沒有一個男人能看穿她們這種偽裝的心理。這些女子只能暗自傷悲,傷歎未遇到有緣人。
只是這種表面上的深沉老道,嚇走了不少有緣人。最後只得鬱鬱寡歡,寂寥一生。
話說我用雙手將御姐的臉蛋捧起,她的雙手還是依舊抱住我,就像是生怕我隨時會消失了一樣。
我看著她,這對淚眼此時看起來已經停止了噴泉。捲翹的睫毛將眼睛襯托得更加圓潤,一對不濃不淡,正好合適的雙眉勾動著我的心魂。
我一直認為一個女人在臉蛋最能吸引我的地方便是眉毛。雖外人都說這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但雙眉是心靈窗戶上的兩把鎖。沒有將鎖打開的前提下,能看到窗戶裡面的東西嗎?(古代都是紙糊的窗,別拿玻璃窗來反駁我。)
此刻我的最愛便是,雙眉間的那一抹若隱若現的躊躇。
我又一次將唇挪到了她的朱唇之上,這次與剛剛不一樣,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停留在了她的唇上,來一個嘴唇上的交流。此乃嘴交也!(與口——交有很大程度上的不同。前者是兩種常用器官的交流,後者則是常用器官為不常用器官提供快感。何為常用器官,何為不常用器官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當然,妓女除外。妓女身上是沒有常用器官與不常用器官分別的。)
御姐的舌頭在她自己口內打轉,或許還是有些放不開的緣故,她並沒有主動讓舌頭來與我相會。
此時的她已經將雙眼閉上。但無恥的我此刻依舊將雙眼睜開,細細品味著御姐這種享受中的表情。
這月上柳梢頭,與有情人,做快樂事是一種十分曼妙的奢侈。
我與御姐兩人雖然都是有過故事的人,但這擁吻卻如初吻般甜蜜。甜蜜兩字只是一個概括而已,並不是說初吻的味道是甜的。建議大家去試一下,但如果碰到一個愛吃大蒜的女子,那便是上輩子造下了大逆不道的孽,這輩子是來還債的。
吟娃曾經這樣形容過他的初吻:對於初吻,其實沒什麼感覺,就像是在吃粗粉條一樣。唯一現在腦中還有印象的,就是初吻的時候,小機機莫名的翹起來了。
吟娃這廝真乃神人也,果然被他一言道中。
因為此刻,我也翹起來了。
御姐就坐在我的身上,似乎她也感覺到了我生理上的變化。於是她便在我身上反覆挪動了幾下,弄的我更加瘙癢難耐。
我將原本捧住她臉蛋的手撤了回來,慢慢往她的胸部游去。
一切都進入了猶如教科書一般的教程。
看了很多書,描寫這種鏡頭時總覺得太過枯燥。前面的前奏寫了一大堆,脫件衣服脫了好幾天,終於被扒下來後,卻發現裡面的肚兜還沒脫掉。
等到看官被調戲到高潮,緩緩欲射時。後文中突然出現「一番**過後」這六字真言。
相比這六字真言,我寧願看到諸如一抹白色精華順著大腿內側留下之類的話語。這樣的話,我就能相信這對男女間真他娘的發生了那種曼妙的事情。
不可否認,全世界都在說假話,所以我站出來說真話。就猶如全世界都在假純潔的時候,我站出來假裝不純潔。大家都指著我大笑,哈哈,傻瓜傻瓜。這樣,你們開心了,我也開心了。
在我沒被殺頭之前,我就是假裝不純潔。
接著我們的故事。
我的右手隔著御姐的衣袍,在她的咪咪上來回游動。我的舌頭在她口腔中感受到從腹中冒出來的團團熱氣。
御姐將我抱得比先前更緊了,抱得我的背有些疼痛。
但我不會說出來,如果我一旦說出自己背被抓疼的話。
那麼,
我真的是在假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