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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回 感情戲 文 / 小吟娃

    轟一聲炮響,小吟娃閃亮登場。

    來來來,尖叫起來,掌聲響起來,把你們的奶罩內褲扔上來。

    沒辦法,吟娃這廝每每登台,總是會施展下他那驚天地,泣鬼神般的『淫』功。

    吟娃站定,黑框眼睛不失儒雅,沙灘短褲眼花繚亂,灰太狼汗衫霸氣十足。腳上的是一雙破拖鞋,頭上的,是一頂蘑菇頭。

    大家好,我是小吟娃。吟詩作賦的吟。注意,吟詩作賦這四字千萬不能顛倒亂調,否則就會變成作詩吟賦(做濕『淫』婦)。

    玩笑玩笑!

    有人問我為什麼要叫小吟娃?

    話說在我的茅坑內,掛著這樣一副對聯:

    有才者,以神自居,踏於萬人之上,號令天下。

    無能者,以吟自嘲,蜷於九幽之下,貽笑人間。

    小吟娃乃是無能之人,所以取了一個吟字。又無輩無分,所以用了「小」與「娃」兩字。組成在一起,那便是小吟娃,當之無愧的小吟娃。

    好了,話多呱噪,言歸正傳。

    下面開始我們女性心裡學的深入研究。

    御姐,這樣子一個看似久經風雨的女子,卻反倒不主動呢?

    或許在我們心目中,只有處子般的女人才會胸懷害羞,而不主動。

    我們天真的以為那些個成熟的女性個個如狼似虎,水性楊花。想要的時候就往男人身上一撲。

    其實我們都錯了,別忘了,時代變了。

    現在年輕人群中流行一種裝老成的風,即使是處女,她們照樣可以表現得猶如一個有著數年青樓工作經驗的女子。那姿勢,那嘴法,那一聲聲奔放的呻吟,永遠讓那些小處男有些心有餘悸。

    但成熟的女子卻不同,她們有過經歷,她們有愛過,被愛過,亦被人拋棄過。她們知道心愛的人離開時那般心痛感覺,所以使得她們更加不敢輕言愛。

    大凡那些主動勾搭男人的成熟女子,基本上都沒真正受過感情的傷害。抑或者已經被傷害的麻木,不知道心痛究竟是什麼感覺了。

    總之,都是些悲催的女子。

    她們生怕自己主動了,便會讓對方有優越感,從而變得不珍惜自己。

    所以寧願偷偷的觀望,卻不敢大聲的言愛。

    因為這些女子不想在嘗到離別時的苦衷。

    綜上所述……

    「吟娃,到時間了,該吃藥了。」吟娃他媽道。

    說罷,呼的一聲,吟娃便沒有了蹤影。

    以上內容純屬扯淡,如有蛋疼者,自行搓揉。若仍不愈者,請即刻割除,以免惡化。

    送走了吟娃,接著繼續我們的故事。

    話說我與御姐在客廳內對酌後,她先昏昏欲醉下去。

    但聰明的我已經感覺到了她是假醉,只是有些話,有些動作,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從何做起。

    眼下,我將手放在她的容顏上,輕輕的撫摸著她臉上歲月留下的年輪。

    御姐的眉頭會時而輕皺幾下,眉宇間隱隱約約的惆悵勝過臨凋海棠。

    她的皮膚很是細膩,又也許是酒力的緣故,白裡透紅。

    這樣一個女子,就算不用胭脂水粉來遮掩,依舊是如出水芙蓉般的美麗。

    她微張的雙唇此刻突然又顫動了幾分,雖然呢喃著什麼我無從得知。但似乎是在暗示她的嘴唇需要我。

    我不再猥瑣,將頭探過去。

    她緊張又起伏不平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因沉重呼吸後的胸口也是跌宕不平。

    此刻,我的雙唇與她那朱唇相距不過半寸的距離,隱約感覺到從她鼻內呼出的熱氣,化成一團仙氣,融化在了我的容顏之上。

    燈火悠悠,佳人栩栩。

    想必此時的御姐,也正在等待著我的吻在她嘴角上留下愛痕。

    而此時此刻的我,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給人帶綠帽子這種事情,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當日在高麗,用花言巧語騙得與金蓮一宵情歡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而更讓我痛心疾首的是,只是那一次過後,我與她便像是兩條平行線一般,再無其他交際。

    我承認第一次親御姐的時候,雖然有幾絲仰慕之情,但更多的是心中那根銀蕩的弦在隱隱做動。

    但此時,卻不一樣。感情早就已經不像是當日的感情,因為已經昇華,在兩人心中暗自開了花,結了果。

    我生怕她與金蓮一樣,一轉身,便消失在了對方的世界裡。

    有人可能要問,既然我現在愛著眼前的御姐,卻又為何頻頻提起金蓮來。究竟我的心中愛的是誰?

    大凡男人心中只有一個女人的話,那麼這個男人是失敗的,是沒有故事的。

    我要說的是,男人心中一般都不止一個女人。因為習慣了將傷痛自己掩蓋,將光芒灑向人間的生活方式。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動物,心中有幾個女人他們是萬萬不會告訴他人。

    但是,大部分男人都會將自己心中的女子掂量重量。他們可以嚴格的控制好心中與現實中的距離。

    那些個不在眼前的女子,只是偶爾想想罷了。

    我避開她的嘴唇,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御姐的眉間又是輕微顫抖幾許。

    「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看來只能我抱你回房了。」我輕聲呢喃道。

    說罷,一手勾住御姐的背,一手托住大腿,將她一把抱起。

    夜風很寒冷,我生怕被別人看到這一幕,惹起什麼爭議來,於是加快腳步,一路狂奔到了她的閨房。

    畢竟,夜風不冷,冷的是流言蜚語中的人心。

    我將御姐輕手輕腳的放上床,碰觸到床的那一霎那,她嗯一聲輕吟。

    替他脫去鞋襪,蓋好了被子後。我長歎一口氣,正準備離開。

    忽然間覺得袖口處出奇的冰涼,這種涼意就像是透過了血肉,直入骨髓一樣。

    猛然間,我看到自己袖口處有一灘水漬,映透出一種深色。

    我心裡很明白,這是我剛才抱御姐時,她留在我袖口的眼淚。

    我一狠心,準備出門而去。

    臨走霎那,突然聽到了一陣低吟的抽泣。

    我回頭,御姐坐在床上,一雙淚眼盯著我。

    一個看似堅強的女子,為何在今晚哭的如此悲傷?

    後來我才知道,御姐是巨蟹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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