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陳近北顫抖著雙手將他懷內的那包東西拿了出來。
四四方方,外面是由一成黑色布包成。
想必這東西十分珍貴,所以陳近北要如此千般萬般的愛護。
「這是?」我不解的問道。
「這便是讓我不能生娃的罪魁禍首。」陳近北長歎一口氣後說道。
我又反覆看了看這玩意,橫看豎看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而此時,陳近北將那東西遞給我,嘴中說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
我接著他遞過來的這東西。
微微顫抖著雙手,將包在外面的一層黑布掀開。
掀開了黑布後,一種紅色映入我的眼簾。
真他媽的坑爹,竟然還有一層紅布包裹著。
掀開了紅布後,我才見到了這東西的廬山真面目。
原來這是一本書,但是書頁已經泛黃,想必已經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保留至今。
又是顫抖雙手,緩緩的將這本書捧起。
藍色封面的書頁上書有四個大字,這四個字剛勁有力,一筆一劃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看到那四個字後,我不免心跳加速,長吸一口氣後失聲說道:「葵花寶典?」
「對。就是這本葵花寶典。」陳近北道。
關於葵花寶典,先前我也是略有耳聞。傳說中這是一本曠世的武學巨作,誰要是學會了這書上的功夫,那麼就應了那句話:葵花在手,天下我有。
怪不得陳近北對自己能登上皇帝的寶座這麼有自信,原來是這本葵花寶典在暗地裡隱隱慫恿。
我將這本葵花寶典翻開,剛翻到第一頁,就有八個大字,差點刺瞎了我這雙蘭心慧質的慧眼。
只見這葵花寶典的第一頁上赫然寫著八個大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自宮這個詞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詳了,大致意思就是手持利器,將某件可大可小的玩意一刀兩斷。介於我是個純潔人,所以就不明說了。
看完了那八個大字後,我不免又去看了陳近北一眼。
只見他聳了聳肩膀,一副無奈的樣子。
道途聽說他現在武功這麼高強,想必也是練了這葵花寶典上面的功夫。
我唯一不可明白的是,究竟這麼葵花寶典中有什麼魔力,能讓男人甘心舍下幸福去練功。
帶著這個疑問,我翻開了第二頁。
又是坑爹的一幕。
第二頁上又是八個大字:自宮者不得練此功。
當陳近北察覺到我已經翻到了第二頁後,又是聳了聳肩膀對我說道:「坑爹吧。當年我得到這本武學寶典後,翻開第一頁便是這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八個大字。當時的我急於求成,也沒多想,就咬著牙揮刀自宮了。後來當我翻到第二頁時,才知道他媽的人上狗當了。」
「那既然第二頁上寫著自宮者不得練此功,那敢問陳總舵主你是怎麼練成的。」我不解的問道。
陳近北又是一聲長歎,似乎沉浸在了當年的痛楚之中。過了會後,他便張嘴答道:「也許是天意吧。我與其他男人不同,我天生就有兩個命根子。當日雖然割掉了一根,但是還留有一根,所以讓我僥倖學成了葵花寶典上面的功夫。只是恨呀恨。當年自宮的時候,手一抖,割錯了一根。把能生娃那根割了,留下了另外一根徒有虛表,卻不能生娃的傢伙。」
剛剛我還在納悶,既然陳近北揮刀自宮了,昨夜還怎麼可能與御姐@#¥%……,原來是天生的雙槍客,丟了一把,還有另外一把。
接著,我又將葵花寶典翻到了第三頁,映入眼簾的是一段序文,全文如下:
見此頁,若全身完整,並未自宮,則大幸。
吾縱橫江湖多年,縱觀中原,幾無人乃吾對手。今將平生所學,彙集於此書之中。
大功練成之日,白雲遮日,地動山搖。
殺人於無形,奸人於未覺。上可攬嫦娥入懷,下可騎孟婆上身。
東不懼刀劍,西不怕火槍,南可入蠻荒,北可破冰牆。
然此書過於逆天,吾獨具得此書者亂天下。故於首頁書下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八字。緣生亂天下心者,必是匆急之輩,見我首頁,必即當下自宮於書前。
次頁方乃正宗。
凡自宮者練此功,必遭天誅地滅。雖有一時三刻風光,然假以時日,必慘死於天地間。
吾夜觀天象,掐指一算。後生之中有數人將因自宮修煉,而慘死。如東方不敗,岳不群,林平之等幾人,皆逃不出我妙算。
望得我真傳者,胸懷一顆俠義心。
切莫為非作歹,傷了吾心,毀了吾名。
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時小吟娃親筆
我一看這序文,竟然是小吟娃所寫。
一時間,我對這個小吟娃佩服得五體投地。
果然,大凡有些本事的,都叫小吟娃。
再往下翻,便是些修煉的法門。細細一看,其實這些練武的法門也挺簡單。諸如練武之人,必先通了會陰-穴(位於肛門處)。只有通了此穴,才能達到陰陽合一的境界。
只可惜雖然手中是一本千古難得的武學寶典,但我並沒有什麼興趣去修煉它。畢竟,練武之人,再厲害也不過是個萬人敵;但如果修習兵法的話,那就不同了,揮手間,檣櫓灰飛煙滅,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十萬人敵。
只瞄了幾眼後,我便將葵花寶典又遞回給陳近北。
陳近北接過葵花寶典後,竟然哈哈仰天大笑起來:「多少人拼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就是為了要得到這本書。你一個區區弱冠少年竟然將一件到手的寶物又還回來。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我用一個輕浮的微笑回敬了陳近北。
而此時,陳近北又將手中的書扔給我,嘴中說道:「現在這本書對我已經沒有什麼用了,還是傳給你吧。雖然你的名字很土,叫黃九五。但是從你的眼神中我能察覺出一種久違的霸氣。相信你練成此功後必定能祝我一臂之力,推翻了這個狗屁朝廷。」
說罷,陳近北站起身,負手而立。接著走出了門外。
廳內只留下我,還有那本躺在我懷裡的《葵花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