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將溫情進行到底
「我現在沒說要怪你什麼,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莫亦寒安慰般的柔語著,又將話題轉移了方向,「說一說你吧,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是什麼人讓你動了心?說給我聽聽,可以嗎?」
「你……不知道嗎?」林詩曼帶著委屈的八字愁眉看向莫亦寒。
「不知道,所以才想聽你說。」莫亦寒故作不知的含笑搖頭。
「可是……」林詩曼剛想要說什麼,唇瓣便被莫亦寒修長的手指輕輕點。
「你可以當做我不知道,也可以當做我是在故意這樣子為難你,我只是想要從你口中聽到那些話,先要聽你說而已。」
莫亦寒十分明確的表達著自己的心意,林詩曼能夠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於是之前因為緊張而煞白的臉,此時又轉為羞赧的紅霞。
「其實,在你有所共鳴的那一天,就已經有一個人,悄悄的走進我的心裡,讓我那麼意外,又驚又怕,過去從不相信一見鍾情的事,卻在如此荒唐境地裡發生了,起初,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只是有那樣一個身影,不停的在心裡若隱若現,讓人……」
說到這兒,林詩曼挑起眸子,偷偷的看了一眼莫亦寒,他唇角勾起濃濃的笑意,沒有想要打斷她話的意思,只是那樣聆聽著。
林詩曼微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攪動著被子的邊緣,像是在表達著自己此時心中的感想,有多麼的內疚和煩亂。
「直到與你再次相見,那樣的感覺才在心裡愈發濃烈的表現,可是我真的不敢相信這種感覺,因為我知道,我們似乎永遠都不會是一路人。」
「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傻瓜,是否是一路人,不會因為身份來確定的,你明白嗎?」莫亦寒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兒,輕笑出聲的怪道。
林詩曼小小的一驚,抬手揉了揉鼻子,「我知道,可是我是真的害怕,怕自己想得多了,最終無法達成,心裡會難過,況且你的懷疑、我為了爸爸不得已去做的事,都在糾結著我的心,我們不會有所交集。」
「現在呢?現在你到底相不相信,那一切真的可以成為現實?」
「我……」林詩曼微微含笑,嬌紅的面色像是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我說我相信,你不要笑我,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傻瓜。」
聽完林詩曼說的話,莫亦寒陣陣爽朗的笑聲傳入她的耳朵,「怎麼可能會不笑你,不過你不要害怕,我不是笑你相信了這一切可以稱為現實,而是笑你居然會不相信,我並沒有你想的不近人情,你也不用時時刻刻防備著我什麼,我們之間只要做到坦誠,我不會冷待你。」
「坦誠……」林詩曼面頰的緋紅,似乎隨著莫亦寒難得的爽朗笑聲,還有那樣的話而一點點降溫、消匿,長全因為她無法做到「坦誠」二字,之前所說的話,也的確是憋在她心中很久的,藉著這樣的時刻,給自己那麼一絲絲的放鬆,放開所有的顧及,說出自己的心意。
話說到這兒,兩個人一時間陷入相對無語,好像還有話要說,又好像不知道從哪裡入口,林詩曼抬頭望了望,又眸光閃爍的低下頭,莫亦寒還是沒有說話,她有尷尬的抬頭看了看。
這樣反覆的兩三次,終於,莫亦寒又笑了起來,「好了,這個話題我們不再繼續了,其實我感到很抱歉,今天本想給你過個不一樣的生日,但是我這個人還未給誰慶生過,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所以……」
「不會的,這樣我已經感覺很好了。」林詩曼不想看到莫亦寒因為自己而說什麼抱歉的話,況且更讓她無地自容的,這本不是她的生日。
「我訂了夜宴,準備帶你一起出去。」莫亦寒一邊說著,一邊起身下床。
「夜宴?」林詩曼詫異的看著他,原本送來自己禮物,又度過了如此溫情時刻,她的心裡已經感到莫大的滿足,於是連忙搖頭,「還是不要去了,其實我……我對那樣的地方不是很習慣,我們……還是在家好了。」
林詩曼雖然很受用莫亦寒給予自己的溫柔,卻也在接受的同時,心裡充滿了擔憂,更何況,與莫亦寒一同出席、拋頭露面,總免不了被有心人跟隨著,只為了爭得報道上的頭版頭條,說莫氏集團董事長與夫人怎樣怎樣的這一類話題。
身份是假的,更何況還有個一直安靜的像是憑空消失掉的慕思雨,雖然短少的見面,但是林詩曼已經瞭解了慕思雨的為人。
如果此時與莫亦寒去就餐,說不定暗暗關注他們的就是那個慕思雨,想到這些,林詩曼就覺得憂心忡忡,她寧願與莫亦寒留在家,也不想出去面對什麼,或者給別人留下什麼話題。
心底不知覺得就想起了這麼多,林詩曼又不想因為自己的拒絕,而忤了莫亦寒的意,她不忍心拒絕什麼,於是連忙改口道:「其實,我剛剛只不過是找個借口而已,因為,我很想親自給你做些什麼,想讓你品嚐我的手藝,而不是去吃別人做的東西。」
聽到林詩曼的話,莫亦寒倒是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你說的沒錯,外面的東西始終不是很合胃口,能夠吃到你親手做的,我幹嘛還要捨近求遠呢,只不過,除了上次你做給我吃的自製披薩外,你還會做什麼?」
望著莫亦寒帶著渴知答案的眼神,林詩曼一.怔,她不知這是莫亦寒有意提起的這件事,還是無心的說出了口,因為那唯獨的一次主動表現,就是她竊取莫亦寒資料的那時,而當時她的所作所為已經被莫亦寒的監控錄像牢牢實實的捕獲。
莫亦寒看出了林詩曼因為自己的而表露的尷尬與心慌,他立馬換做歉意的表情,笑著說林詩曼是個傻瓜,「我只不過記得你做的披薩而已,並沒有其它的意思說起這件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怎麼還要聯想到?剛剛不是也說過了,已經要放下了嗎?」
「但是,過去的事,我始終都在戲裡覺得對不起你,只要想起,就沒有辦法放開而不去介懷。」林詩曼充滿無比愧疚的神色低下了頭。
「傻女人。」聽了她的話,莫亦寒又一次沉默了半分之久,內心焦灼的等待,卻迎來了莫亦寒這樣的三個字。
「啊?」林詩曼猛的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