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小二喬作為禮物送到張銘府上的時候,在人們感慨這年頭女子沒人權的同時,華夏大學最年輕的大學生諸葛亮秘密投入孫策麾下的事情,算是再也瞞不住了。
遠在琅邪的諸葛珪(歷史改變的結果,就是這位雖然體弱但還沒有掛掉)不禁大駭,連忙將自己的大兒子諸葛瑾從遊學中召回,準備參加張銘開設的科舉。
同時,派遣三兒子諸葛均和族侄諸葛誕從族學中調出,送入張銘開設的學校之中就讀。最後,宣佈與諸葛亮脫離父子關係。
種種安排,固然是向這位統治自己的張銘示好。可示好至於,也是承認了諸葛亮投入孫策麾下的『合法性』,在當時的世家環境裡,這種『不將雞蛋放入一個籃子裡』的行為並不少見。
諸葛亮既然願意投身孫策麾下,哪怕自己不太看好孫策其人,但必須尊重諸葛亮的選擇。無他,只因為他是諸葛一家最具才華的一個兒子,才華出眾到諸葛珪一度想將族長之位留給他的地步。
而大家料想的張銘盡其麾下士卒轟殺孫策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兩位說是孫策所獻的美人兒進入張銘府中之後,張府沉默了好幾天,卻是一個命令都沒有發出來。
於是大家不由得心中一顫:多麼美麗的人兒才能讓張銘幾天不理事?難道還是妲己褒姒這種禍水級的?不過話說自己麾下大將造反,居然只顧著享受美人而沒有派兵追討,這不是太荒『淫』了點?
所以,張銘那『風流』二字立刻升級,變成了『荒『淫』』。
不過這也沒有說錯,因為張銘的確荒『淫』了好幾天。要知道大小喬這對姐妹花一同出現在自己的府中,而且完全一副認命的姿態半推半就地享受著自己的臨幸,這對一個穿越者而言,誘惑之大簡直難以想像。
張銘左邊是大喬,右邊是小喬,夜夜笙歌嬌吟不斷。看著兩個樣貌差不多的姐妹花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雖然沒有張氏五姐妹那麼震撼,但族姐妹和雙胞姐妹當然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今天張銘也是端坐在書房之中和大家打著麻將娛樂中,一邊吃著大喬偶爾遞過來的水果,一邊享受著小喬的推拿,一副愜意的姿態。
「孫策打到哪裡了?」雖說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關於正事,張銘卻是一點都沒有落下。
「根據天眼的匯報,已經過了大河,前不久佔據了九江,如今估計已經開始禍亂江東了!」下首處荀彧摸了一張牌,將另一張牌打了出去。
「劉備和袁術的對戰怎麼樣了?」張銘抓了一張牌,發現是雜牌,於是又丟了出去,順便問了問。
「還能怎麼樣?沒錢沒糧的,前三天還強征了廬江城居民的糧食,可後面沒糧可征可,又來拉不下面子吃人肉,乾脆就突圍而出,將廬江城讓給了劉備咯!」程昱完全是無視人倫道德一說,不過在他看來,只要戰略需要,吃點人肉沒什麼,反正『民』從來都是形容世家大族的,而不是賤民的。
「只是劉備千里迢迢而來,為那麼一座沒有半毛錢的城池所拖累,就算紀靈突圍了好幾天了,還得為廬江城百姓做主,每天不知道運來多少糧草幫助他們,為的不過就是那『仁義』二字罷了。」若是真仁義還好,可知道劉備每天給居民的,居然都是以前豫州留下來差不多發霉的陳糧之後,荀彧對這個假仁假義的傢伙就沒有半點好感。
而且雙方大戰之中,不思屯糧進去,反而被一個城池所拖累,這種入不敷出的仁德,賺來有什麼意義?
「文若啊,你要瞭解劉備老弟的苦心。要知道他那一個白身走到如今豫州牧這一步,依靠的也就是那『仁德』二字了。那皇叔的身份,如今誰都知道是越來越不值錢了。」張銘拿了一張票,『槓』了一下之後,一邊摸牌一邊說道。
「不過呢,既然小孫已經打過江東了,我們再這樣悠哉下去就不太對了。文若,仲德,志才,你們三人準備一下,該出兵了!」再不出兵,自己可就不是『荒『淫』』,而是『不思進取』了。
「另外……胡了,槓上開花,承讓承讓!」將手中剛剛摸到的牌一看,張銘以一記『槓上開花』結束了牌局。
張府,終於動了,而且動作超大。
派張瓏為督軍,以張郃為大將,管亥、高覽為副將,荀攸、婁圭為軍師南下豫州。至於出兵的借口,張銘留給張瓏和張郃頭痛去,哪怕是某家小狗不小心在豫州走丟了,要過去找找之類的都隨便他們想去。
另派遣張捨為督軍,以趙雲為帥,徐盛、黃敘、典滿為副將,徐庶、何茂為軍師,自廣陵攻擊袁術勢力,從後方將袁術在淮南的勢力全部吞下。至於借口已經不需要了,『奉旨討賊』四個字已經等於給了張銘光明正大進軍的借口。
至於張銘,第一次沒有隨軍出兵。自己這個當老爹的,每次都要跟在兒子後面照看一二,對兒子的成長可不好。而且這次之後,張銘打算任命張瓏為豫州牧,張捨為廬江郡守,讓他們在外面磨練幾年。
那麼張銘留在陳留幹什麼呢?監督改革是一個最重要的事情,這點很多事情必須要他親力親為。他要爭取幾年的時間裡,將治下識字之人的比例提高起來,同時將基礎生活條件提高兩倍左右。
目前太多人生活還不太好,不解決這個問題,貿易戰什麼的還不能提到議程之中。說到底,一個國家雖說是無商不富,但農業不興社稷可就不穩當了。
更多的時候,張銘則是選擇回家陪陪老婆兒女。
家裡的小屁孩準備又要多幾個了,蔡琰如今也是挺著個大肚子,一副幸福美滿的作態;田豫每天都是計較著自己自己這個孩子是男是女,分別要給他們怎麼樣的未來;張寧五姐妹每天都在為張寧的孩子計較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餘已經有孩子的妻妾,眼看怎麼的家業越來越大,對其子女的教導也就更嚴厲了一些。尤其是那些妾侍所生的庶子們,哪怕是老六張鼐、老七張凱,也分別在徐若仙和趙靈兒的教導下,變成了一個小大人。
雖然沒有了兒童的純真,但張銘明白,在這個誰知道會不會二十幾歲就獲罪被殺的年代,早點具備活下的籌碼是一件好事。
立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華夏從奴隸制到半奴隸半封建的現在,也不過四百多年而已。封建制還有很長時間要走,世家大族的存在制約著民主制的誕生。現在要是盲目前進到民主制,最多三代就會被某個世家復辟成為封建制。
說穿了,民主制能夠成功,也是經歷了一次次封建復辟,一次次血腥殺戮之後,才形成的。
張銘今天又來到了徐若仙的房中,徐若仙年紀實在是大了。雖然張銘說不介意,但看著張銘身邊那些鶯鶯燕燕,徐若仙也明白自己沒幾年寵愛可以享受了。
張捨已經越來越出息了,張凱也慢慢懂事。張愛在周瑜家備受寵愛,趙靈兒也深受張銘的榮寵,就連徐盛也算是備受張銘重用。做到這一步,自己該滿足了。
和張銘**一度之後,徐若仙帶著那尚未褪去的潮紅,靠在張銘的胸膛上,淡淡說了句:「夫君,仙兒想會琅邪老家,侍奉一下家母了……出來多年,一直沒有盡過孝道,也該好好補補了……」
侍奉老母什麼的,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張銘也聽出來了。只是徐若仙至今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個借口,至今再不回應,就太對不起這個枕邊人了。
「嗯,回去看看也好。記得偶爾回來看看靈兒,沒你在她身邊,她會孤單的……」說起來也是諷刺,自己母女通殺,趙靈兒既是自己的『女兒』又是自己的『妻子』,這輩分算是真的亂了。
「妾身會的,而且此去妾身也不好將凱兒帶在身邊,也是要托付靈兒好好照料一二的。還好凱兒已經長大,要不然妾身還真有點放心不下……」言下之意,就是兒子長大了,此刻自己已經沒有牽掛了。
張銘沒說什麼,只是將這個依然風情萬種,風韻仍茂的小妾緊緊地抱在懷中,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徐若仙帶著自己的一些貼身的物品走了,大多數都是張銘送給他的小工藝品。或許對她來說,這些比那所謂的金銀首飾還更重要。因為張銘是第一個撩動她的心扉,讓她一心一意鍾愛的男人,只可惜雙方年紀差距太大了。
張銘沒有哭,也沒有任何愁容,但當然就召集了全部沒有身孕的妻妾,開了一個無遮擋運動。
心中一直存在著陸仁的陳嘉,此刻已經放開了心扉,心中被張銘填的滿滿的。過去的初戀,不過是苦澀的回憶。珍惜眼前人,她早已醒悟了。
放開了情懷的陳嘉為了彌補非原裝的罪過,在榻上是千依百順,能夠滿足張銘的一切要求,也不斷迎合著張銘的寵愛。而狂野之餘,書香世家的矜持居然一點都沒有丟掉,給人一種獨特的誘惑。
作為正妻的趙鈺,她完全清楚自己的地位,不妒不爭,享受著張銘給她的愛情,不奢求完全獨佔張銘。後宮協調能力不斷提升,以至於不少家族背景已經超越她的妻妾,也不敢和她爭正室之位。
而今晚她更是偷偷在張銘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夫君,可以再給妾身一個孩子嗎?」那千羞萬魅的作態,張銘最終決定成全她。
謝氏、趙冬香、王芳三個地位低賤的侍妾,唯唯諾諾在一旁旁邊,沒有主動求取過張銘的寵愛,她們能夠活下來,並且有子嗣的籌碼,就是她們的不爭與本分。
而且她們明白,該是她們的,張銘不會忘記她們。屬於她們的寵愛,張銘不會忽視的。說穿了,大家都知道,張銘的能力足夠應付她們全部姐妹,所以誰都不必擔心會被冷落。
二喬初來,在這種情況下還有點放不開。只是張氏五姐妹輪番挑逗,終於無奈敞開了懷抱,投入到了混戰之中。兩個樣貌幾乎差不多的女子,半推半就地享受著張銘的寵愛。
她們二人或許並不喜歡張銘,但身處亂世由不得她們。其實就算是歷史,被孫策和周瑜強行瓜分的二人,誰又能說是出自她們的自願?只是這年頭,女子就是這樣的存在,她們也沒辦法改變這個現實。
尤其得知她們被獻給了張銘之後,其父喬公更是不斷告誡她們,要為喬家著想。其意之直白,幾乎讓這二女感到心寒。沒想到一貫疼愛自己的父親,在關係到家族興盛的情況下,毫不留情地將她們推到了一個陌生男子的懷抱之中。
不過還好,這個男子是一個有情有義而且長相還不錯的偉男子,嫁給他哪怕是妾侍,自己的日子還算美滿。
一夜荒『淫』,這算是張銘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真正的荒『淫』,不過也並不是沒有收穫。
多年修行的《軒轅帝王神功》突破了,直接到了第七層,算是略有小成了。
到了第七層,《神功》就不單純是養生的內功了。前七層是從使用至陽之氣,慢慢演化到將陽氣沉澱在丹田之中液化,甚至慢慢固化成為內丹。
到了第七層開始,就會在純陽的內丹之中慢慢練出純陰,最終達到陰陽調和的道家至高理念。
到了這一步,長壽那是必然的事情,青春永駐也並非什麼難事,最假也是一個鶴髮童顏。通俗的說法,就是不是神仙,也酷似神仙了。
至少在**強度上,大成的修煉者幾乎是天下無敵,除非對方也是一個神功大成者。當然,那是以後的事情,如今張銘不過是剛剛到了第七層,神功略有小成罷了。
在張銘為自己突破第七層沾沾自喜的時候,張瓏和張捨開始兩路並進,分別殺入了豫州和淮南。
只是無語的是張瓏的借口還真是自己的小狗丟了,有證人說一個黑臉手持長矛的大漢撿了去,所以要過豫州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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