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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黃巾亂起發展勢力 第十八章 弔喪為假招攬為真 文 / 狂妄之龍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是我那沒有出世的孩子嗎?」好不容易才將失魂落魄的張寧安慰妥當,張銘將自己關在了書房之中,而陪著他的,則是他名義上的族兄張瑜。熱書閣

    「應該說還好如此!」南華也是擦了一把冷汗,「懲罰的結果是不特定的,我僅僅有宣讀判決的權利,沒有確定判決的權力。不過說真的,我也很慶幸,幸好是你那未出生的庶子,而不是嫡長子張瓏!」

    「說的也是,還好不是瓏兒……」喝了一口酒,張銘不得不承認南華說的正確性。

    身為嫡長子的張瓏一旦發生意外,那麼張家就會陷入奪嫡的競爭之中。尤其那些小妾除了王芳其他的都不是傻瓜,只怕這天下還沒有奪得,這子嗣就要因為陷入內耗死的七七八八了。

    不得不說,這也是身處陰謀位面最不好的一個地方,張銘此時此刻才意識到這點。

    「曹操的屍體被人發現了沒有?」將一瓶酒喝乾,張銘問了問張瑜。

    「我們離開一個多小時,其他地方潛伏著的血煞眾就發現了曹操他們的屍體。此刻估計已經在返回譙郡老家的路上了吧?」張瑜彷彿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哪裡拿出一瓶新的酒,放在檯面上。

    「再過幾天,等到曹家發喪之後,我過去一趟好了。曹家和夏侯家那些名將,我還是挺捨不得」

    「的確,他們也只有你親自前去,才有可能加入。只是,你真的能保證曹操的死,曹家毫不知情?」打開瓶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張瑜抿了一口。

    「兩里之內,應該沒有活口才對!」

    「是蹤跡!從我們來的蹤跡,離開的蹤跡慢慢推斷,至少可以推斷出我們是從哪裡來的,甚至可以推斷出我們大概有多少人馬。只怕,他們已經有人推斷出來,我們的真實身份了!」

    「殺?!」

    「野火吹不盡,春風吹又生。曹操是曹家的新一代掌舵人,無論是曹仁、曹洪,或者夏侯惇、夏侯淵等無不在等待著他的崛起。要不然,以這些人的才華,你認為為什麼還默默隱忍,直至今日都還沒有出仕任何一方勢力?」

    「如此,是該殺點人了……」

    「但願,你沒有殺錯!」

    三天後,解煩軍一百多名士兵被委派一個任務,離開了營地,截至張瓏日後登基,也沒有見到他們回來。

    事後,張瑜看著逗弄兒女的張銘,淡淡說了句:「恭喜,你殺對了!」

    就算曹家能夠猜出張銘是幕後主凶,但炸彈的威力他們並沒有見識過,所以他們就算懷疑張銘,也拿不出證據證明是張銘干的。只要知道那件事的人徹底閉嘴,那麼曹家就算懷疑張銘,也不能奈之若何。

    五天後,譙郡曹家開始發喪,宣佈了曹操的死訊。

    又過了五天,張銘帶著典韋許褚,連同一直雪藏著的田豫,來到了譙郡曹家。

    「大漢大將軍張銘到!」接過拜帖,迎客的族人曹邵大叫一聲。

    大漢僅次於帝皇的人物親自到來,就算是曹家現任家主曹嵩再悲傷,此刻也不得不親自出來迎接。

    「見過將軍!」曹嵩此刻仿若風中殘燭,有氣沒力卻依然強打著精神拜會了張銘。

    由不得他不頹廢,家中就一個曹操可以挑大旗,剩下子嗣資質不過平平。本想著日後將家主之位傳給曹操,趁著如今天下大亂好好拚鬥一番,再不濟也投靠在某個大勢力麾下,起碼保得曹家一世太平。

    可就那麼一個可以繼承自己的好兒子,就在回家的路上,就那麼死了?而且兇手居然查了十幾天,都沒有查出來。

    「曹翁無需多禮,此番銘不過是來悼念一番昔日的同僚,有打擾之處,還望曹翁多多海涵!」張銘拱手拜禮,一舉一動完全不失禮數。

    「將軍說笑的,犬兒泉下有知能得大將軍親來憑弔,只怕也可以瞑目了!大將軍,請裡面坐!」曹嵩客氣了一下,就吩咐族人曹邵幫忙接待張銘了。

    而張銘也剛好想要結交一番這些曹家族人,所以欣然與曹邵一同進去。

    別人或許還不太明白曹邵是誰,但張銘姑且還算知道。他或許不出名,但他有一個出名的兒子,叫做曹真。未來官至魏國大司馬,謚號元侯的魏國大將。

    簡單和曹邵聊了幾句,順便安撫了幾句,兩人就來到了靈堂之中。

    只見靈堂之中一口棺材停放在正中間,周圍都是白色輓聯。而兩邊坐著的,都是曹家的親朋好友,以及一些族人親戚什麼的。

    曹邵也為張銘一一介紹了一番:

    夏侯惇和夏侯淵兄弟就不說了,身為曹操最要好的兄弟,兩人原本在翼州為曹家購買馬匹,一聽到噩耗立刻將馬匹丟給屬下,星夜趕回了曹家。此刻他們已經在曹家將近十餘天,在最初的幾天裡,他們幾乎天天以淚洗臉。最近幾天稍微好點,但張銘依然隱隱發現了他們那微微紅腫的雙眼。

    看著他們如今的樣子,不由得的,張銘暗歎了一句: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兩人見到張銘,起身行禮,此刻兩人不過白身,見到張銘自然行的是跪禮。而還沒有跪下,就被張銘拉了起來。

    「孟德不僅僅是我的同僚,在洛陽期間也常常照顧犬子張瓏。其為人銘一直身為佩服,更聞其有志成為大漢征西將軍,只是無奈未能如願……

    此番前來,銘乃是以故交好友,外加一個感恩的父親之身份前來,此刻這裡並沒有什麼大將軍不大將軍的,二位無需如此客套。」爛俗的客套話,不過至少很多人都喜歡聽。

    果然,兩人聽了張銘的話,或許又想到了的曹操過去的種種,不由得再次淚水盈眶。簡單擦拭之後,拱手向張銘見禮,並且感謝他的到來。

    客氣兩句,張銘就和兩人告辭。本想立刻進行招募,但看著兩人激動的表情,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於是只能暫且看看其他人。

    在曹邵的介紹下,張銘又認識了曹仁、曹洪二人。兩人原本也是各有各的事情,一聽到曹操的噩耗就飛奔而至。如今曹嵩年老很多事情沒有辦法處理,所以他們就幫忙料理各方事宜,不過和張銘談了幾句,就告辭處理事情去了。

    對於他們的行為,張銘也沒有怪罪的意思。兩人也算是有情有義,既然人家確實有事情需要料理,張銘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別人。

    至於曹嵩次子曹德,此刻雖然也幫忙料理家中事宜,但資質不過平平。見了張銘差點說話都說不了,讓張銘大感失望之餘,不由得鬆了口氣。

    另外在曹邵的指點下,認識了曹仁的弟弟曹純,族人曹休,他們都在幫忙處理一些零碎的事情。而且如今年紀也小,所以張銘還沒有打算直接和他們套交情,否則自己的居心就昭然若揭了。

    做人做事,總要要含蓄點對吧?明目張膽地在別人剛死的情況下,就來曹家挖角,這樣的事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

    該認識的已經認識完畢,張銘來到了棺前。

    「孟德,你我相識與黃巾之亂,曾一同奮戰在定亂的最前線。雖然感情不深,但也是多得你的照拂。

    而後,某嫡子張瓏身處洛陽,某身處兗州不能就近照顧。其多虧了你,才讓他不至於在洛陽孤立無助,進退兩難。

    對於張家的恩情,某不會忘記,只可惜還沒有來得及報答,你卻離某而去!」

    說道深情處,張銘抹了抹眼眶,卻是越抹,那淚水就彷彿不要錢一般瘋狂湧出。

    「孟德,你放心,就你我的情誼。我在這裡向你保證,只要我一天不死,曹家的利益在兗州、徐州都不會受到任何損失!你,就安心的去吧……」

    「老父在此代替已逝的犬子,多謝將軍的厚愛了!」張銘剛說完,曹嵩起身,拱手拜謝。

    簡單的客套一番,曹嵩挽留張銘在曹家過夜,而張銘也剛好想要趁機拉攏曹家幾個大將,所以也答應了下來。

    在曹邵的帶領下,張銘入住了曹家的別院,而田豫作為女眷也住了進來。至於典韋和許褚,則是以客房已滿為由,安排住進了其他地方。

    兩人看了看張銘,見張銘點頭,便沒有拒絕,隨著家丁到了他們的住所。

    「沒人了吧?」關了門,張銘問了問趴在牆壁上探聽外面的田豫。

    「嗯,沒人了!」田豫聽了一會,確定周圍都沒有任何人的聲音,甚至連心跳聲都沒有,才離開了牆壁。

    「之前在大廳,曹家人在私底下都有什麼反應?」來之前,張銘就交代田豫,在祭奠曹操的時候,讓田豫多多留意四周曹家族人的行為。

    「夏侯惇、夏侯淵兩人估計不知情,看向你的眼神充滿了感激。只需要耍點手段,這幾天內收服並不難。

    曹純和曹休、曹真這些小屁孩年紀還小,雖然也算是早熟派的,但估計曹家還不給他們知道一些核心秘密,所以沒什麼感情波動。

    曹嵩在你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顯然有點激動,但沒有過多的表情。如果不是隱藏得太深,就是他真的不知情。原本,我是那麼認為的!」

    田豫將在靈堂的細節,慢慢回憶了出來。

    「曹嵩他隱藏了什麼,當然如果血煞眾是他的直系屬下,那麼他或許已經知道了一些蛛絲馬跡。而他最大的失策,就是將這個懷疑告訴了曹德。

    你之前念悼詞的時候,每說一句話,他的臉色就變一變,雙拳緊握著彷彿和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最後要不是曹嵩在緊要關頭站起來制止了你繼續念下去,只怕曹德已經暴起痛罵了。」

    「如此,我應該要感謝曹德嗎?」

    「如果你希望的話,也可以!反正腳和嘴都長在你的身上,你要怎麼用是你的事情。」

    「今晚,你說曹德會不會親自登門造訪?」

    「如果蒙面帶著傢伙,不經過同意就闖入房間這也算是登門造訪的話,那麼就算吧……」

    「我開始期待今晚了,只可惜,不能好好和你恩愛一番了……」

    一隻不安份的手,開始在田豫身上遊走。

    帶著一絲絲的嬌吟,田豫甜甜地笑道:「回去的路還長著呢?不是嗎?」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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