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進入了客房之中,張銘在第一縷陽光進入的同時,已經睜開了眼睛。身邊的可人兒依舊在沉睡著,昨晚的風雨,顯然對她而言太過勞累了。
翻開床單,那迷人的酮體與床單上的梅花,讓張銘不由得**瘋漲,差一點就打算梅開二度再好好寵幸一番這個可人兒。
只是作為一個未來人,多少還殘留著一點男性對女性的憐惜,於是趕緊將床單蓋上,苦笑著搖了搖頭,就要去穿衣。
這個時候,床上的佳人顯然也被張銘的動靜所吵醒,揉了揉眼睛睜了開來,看見張銘正要拿衣服穿,立刻跳起來,卻是發現自己此刻竟是一絲未掛。
回想昨晚的瘋狂,女子臉蛋羞紅了一片,將床單裹住自己,然後才匆忙來到張銘的身邊,嗲聲說道:「將軍,請讓奴家為您更衣……」
張銘看了看眼前的可人兒,來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昨晚,還疼嗎?」
此刻的甄姜臉蛋眼睛完全紅透,低頭說道:「多謝將軍憐惜,奴家已經無大礙了……」說完,接過張銘手中的衣服,笨拙地給張銘寬衣,一舉一動,仿若一個剛出門經驗不足的小媳婦一般。
張銘享受著甄姜的更衣,完畢之後將她摟在懷裡,吻了吻那甜美的香唇,淡淡說道:「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昨晚到來嗎?如果是別人強迫你來的,我不介意為你出氣……」
甄姜一聽,連忙說道:「沒有誰強迫奴家來,奴家仰慕將軍久矣,難得有幸見到將軍,自當為將軍薦枕……」
說到最後,聲音已經變得和蚊子差不多細小了。
張銘笑了笑,說道:「放心,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那麼日後我自當準備好聘禮,將你娶回去!」
甄姜搖了搖頭,說道:「光明正大倒不必,只需派幾個親兵護送奴家到兗州便可。甄家,畢竟是袁氏門閥的小吏,要是讓袁家知道了你我的關係,只怕會對甄家不利!」
張銘一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恍然了:相傳袁熙娶了甄宓是為了得到甄氏的協助,但甄氏除了甄逸出仕以外,怎麼看都是一個商人世家,袁紹只需一聲令下,甄家就得乖乖將財產美女盡數獻上,那裡需要那麼麻煩?
能夠讓袁術如此慎重對待,要麼就是甄氏的資產和規模已經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要麼就是其代表的意義並不僅僅是商人世家那麼簡單。那麼還有什麼身份能夠讓袁氏如此慎重對待,只怕就是袁氏門生故吏,而且還是好幾代宿將的那種程度的身份了。
曹操沒有發跡以前,誰都不懷疑袁氏可以得天下,遍佈天下的門生故吏,可以使得袁氏在人才方面,遠遠多於曹操。但也因為依附的世家眾多,袁氏也不得不有所顧忌。
如果直接滅了甄氏,或者直接侵吞了甄氏的錢財,那麼不就等於是向其他故吏們說『你們好好長肥,然後好被我宰!』的意思嗎?這樣對於袁氏而言,無論名望上還是可信度上,都會是致命的打擊。所以,袁氏對待甄氏不得不慎重,甚至需要通過聯姻來獲得甄氏的幫助。
但從聯姻的是最沒用的袁熙也可以看出,袁氏對甄氏這個商業家族不僅不看重,而且還有點藐視,要不然如果真正看重,起碼要給長子袁譚,至少也是寵愛的兒子袁尚才對吧?
想通的其中關節,張銘點了點頭,對甄姜說道:「好吧,只要你不傷心,一切依你!」
甄姜依偎在張銘的懷中,淡淡說道:「將軍果然憐惜姜兒……」
甜言蜜語了一番,張銘走出了客房,剛好下人到來,告訴張銘早飯已做好,家主請張銘大廳用膳。於是張銘就隨著下人來到了大廳,路上見到了已經等候著張銘的哼哈二將,從許褚的氣色來看,昨晚估計也有美人相伴。而典韋氣色依舊,但顯得有點疲倦,估計是忠心守衛在自己房間附近才對。
不僅感慨:許褚畢竟是世家子,雖說也忠心但也慣於應付這種世家往來的道道。而典韋出身寒門,原本無非一個獵戶,所以忠心之餘雖然不見得蠢笨,但至少也會懂得一切以主公為重這個道理。
說穿了,許褚就算因為張銘的勢力完了,身後還有一個許氏家族可以作為後盾;而典韋如果張銘的勢力完了,那麼他又將變成一個普通將領,甚至變回庶民也不是不可能。正因為這樣,他更明白自己應該以什麼為重。
來到前廳,和甄氏兄弟吃了一頓飯,然後交代了一下甄豫下午準時來到軍營,並且就甄姜的問題說明了一下。在甄氏三兄弟的笑容下,張銘離開了甄家,回到了營中。
剛進入帥帳,一個身影勾住了張銘的脖子。
張銘也沒有害怕,因為他知道除了她,不會有其他人。
果然,還有勾住了張銘的脖子,淡淡問了問張銘的臉頰,說道:「夫君,你讓奴家等得好苦啊!」
張銘淡淡摟過女子的腰,說道:「這不回來寵你了嗎?」
女子淡淡一笑,來到張銘的耳邊,說道:「夫君,我要……」
張銘笑了笑,將她抱上帥帳的被鋪處……
或許有人問這個是誰啊?其實還能有誰?能夠讓張銘偷偷帶著的,除了張角之女張寧又有何人?
這個女人,如果不放在身邊時刻看著她,誰知道她會在背後偷偷做一些什麼事情?張銘可不希望自己不在家裡幾個月,回去之後家中女子,一個兩個全部因病早逝了。
當然,不太可能會那麼慘,但作為大婦的趙鈺,只怕小命不保是一定的。這個能夠設計讓曹昂早死,導致丁氏與曹操決裂,最終造成自己順利上位的女子,不能不慎重啊!
一番風雨,在張寧嬌喘不斷,求饒之聲頻起之後,張銘放過了這個妖媚的女子,穿好了衣服離開了帥帳。
簡單巡視了一番,待到中午之後,有親兵前來,說明甄氏長子甄豫,押著十幾車的糧草已經來到了營外。
張銘示意親兵讓甄豫進來,然後派人安置好糧草。親兵領命而去,不久甄豫就進來了。
張銘看了看甄豫,對他說道:「暫時先去仲德麾下幫忙,熟悉了一下軍伍之事之後,再上任當主簿,這樣安排可好?」
甄豫拱手,笑道:「能在程公麾下任職,也是豫之榮幸!」
張銘笑了笑,說道:「趕緊適應吧,下午就要啟程了!」
甄豫點了點頭,說道:「屬下明白!」
下午兩點的時候,隨著軍號的響起,軍中紛紛忙碌了起來。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一切已經收拾完畢,士兵也集結完畢,等待著張銘的下令。
張銘也沒有什麼豪氣的宣言,只是淡淡說道:「前方只怕也等不及了,從今日起,全軍急行軍!」
當軍令下達,士兵不由得苦笑,暗道昨晚那三頓豐富的飯菜,果然是有代價的啊!只是張氏訓練法訓練出來的士兵,其他的或許不行,但服從命令是已經完全銘刻入骨的東西,所以就算有所抱怨,還是完美地履行了起來。
前後不過六天,從翼州轉眼來到了幽州的上谷城。
上谷守將乃是鮮於輔,現在隸屬於幽州牧劉虞,後在魏國官至虎牙將軍,特進昌縣亭侯。當然,如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從事,而且如果不是劉虞麾下無可用之人,也不會派他來這裡當一個守將了。
早些時候,張銘已經派人來通知他自己的到來,待大軍一到,鮮於輔立刻開門迎接,拱手說道:「將軍,您總算是來了!」
聽了他的話,張銘覺得情況估計不妙,不由眉頭一皺,問道:「軍情如何了?」
鮮於輔看了看張銘身後的軍隊,說道:「此刻還不是說話的時候,還請將軍先入城中!」
張銘看了看後面,三萬大軍晾在城外貌似也確實不妥,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全軍進城!」
在傳令兵的傳令,以及鮮於輔的帶路下,一行人進入了上谷城之中。
一路看去,不少傷兵坐在兩側,一臉頹廢的樣子,顯然經歷了一場曠日大戰,而且估計還輸了。
來到府衙,張銘因為是輔國大將軍,官職比鮮於輔要大,所以坐在了上首的位置,問道:「鮮將軍,可以說了!」
鮮於輔淡淡說道:「五日前還沒什麼,彌加部無非就是來打打草谷,對於城郭一般是不感興趣的。小將也曾多次出兵,多少有了點斬獲。
只是就在五天前,草原又來了一隻部隊,經過幾天的探查,已經確認是最靠近彌加部的慕容部,前來的原因和彌加部一樣,因為大雪損失了不少的牛羊,所以趁著彌加部來打草谷,也一起南下了。
小人當時正在追擊彌加部的一支部隊,湊巧遇到了慕容部的主力,於是匆匆應戰之下損失大半,不得不退回城中。而兩部匯合之後,顯然也是發現上谷兵力不足,所以五天來連日攻城,直到昨天才稍微退了回去。當然,將軍即將到來的消息,只怕也是他們退兵的原因之一吧。可以說,如果將軍再不來,上谷陷落也不過是幾天之內的事情罷了!」
張銘聽了,眉頭一緊,問道:「慕容部大概有多少人?」
鮮於輔拱手回答:「慕容部此番足足派遣了五萬人馬南下,加上彌加部的三萬人馬,足足有八萬之多!」
聽到這裡,張銘有點鬱悶了。
如果是情報裡面的彌加部,三萬人張銘覺得憑著自己的訓練和幾個大將,要輕鬆幹掉對方不成問題。
可加上八萬慕容部,是不是有點勉強了?話說,慕容部比彌加部也大不到哪裡吧?怎麼會有八萬兵力南下?就算族中男女老少一起上馬,只怕也沒那麼多吧?
其中有古怪?!
張銘抬頭,淡淡說道:「我軍遠道而來,也有點疲倦了,今日先行休息,明日再出兵好好探查一番!本將既然來了,自當要擊退甚至全殲這這些蠻子!」
鮮於輔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將張銘後面那句當成了場面話,但還是拱手說道:「如此,卑職就代上谷百姓謝過將軍了!大人一路遠道而來,也辛苦了,卑職已經備下了酒菜,為大人接風洗塵……」
張銘揮了揮手,說道:「如今上谷已是戰場,酒就不必要了!菜也無需多豐富,簡單吃一頓就好。」
鮮於輔聽聞有點詫異,第一次見到如此廉潔的將軍!於是拱手說道:「如此,還望將軍不要嫌棄了北方蠻荒之地的粗食了……」
張銘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眼掃過幾個謀主,給了他們一個眼神。常年一起的默契,讓大家明白,這是張銘叫他們飯後去他那裡一下的意思。
其實就算張銘不說,就如今北方如此古怪的情況,他們也要找機會和張銘好好談談的。
飯後,張銘拒絕了鮮於輔所謂的『城中世家為將軍準備的歌舞』,回安排的房中休息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謀主們陸續來到了這裡。
張銘看著幾個謀士,淡淡問道:「那麼,針對這次戰爭,大家說說各自的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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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加班,只更了一更真是對不起大家了。明天加緊爆發便是了,也算是小龍給大家謝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