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一行人來到了無極地界,相關官吏自然出來恭候,而且表示已經準備好了宴席,為張銘接風洗塵。
張銘則沒有打算下馬,對他們說道:「前方戰況緊急,在此住宿一晚便要出征,一切從簡,宴會什麼的就不需要了!」
那麼一說,官吏們自然不敢強求,紛紛表示理解,然後就告退了。不過雖然沒有宴席,必要的糧草什麼的也有準備一些,算是犒勞士兵的,那麼點也足夠大家吃上一頓的而已。
張銘自不會客氣,難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反正翼州不是自己的,預先搞好人際關係到時候也不知道當官的還是不是這些人。
所以該接受的還是接受,不過沒有花錢,只是說了幾句吉祥話,在大家都懂的眼神下,回到了營帳之中。
安排了一下,張銘帶著哼哈二將(典韋和許褚),便服來到了甄家莊,在莊丁的喝問下,遞上了名刺。
說實在的,也不是說莊丁不禮貌,但一個青年人帶著兩個殺氣騰騰又虎背熊腰的大漢大搖大擺地朝著自己房子走來,不明真相的誰不會認為這是來找茬的,於是態度差點很正常。
而莊丁看了名刺之後,嚴肅變成了諂媚,懷疑變成恭順,笑呵呵地說道:「將軍稍後,我就去通報!」說完一溜煙就跑了進去,這態度變化的,比翻書還快。
一會,又急急忙忙地趕了出來,對張銘說道:「將軍,夫人有請!」
張銘沒說什麼,在莊丁的引領下,走進了莊中。
來到大廳,這裡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坐在上首,下首分別坐著三個年輕人。如果張銘沒猜錯,上首的應該就是目前甄家的家主張氏了,而下面的三個,就是甄家三個兒子:甄豫、甄儼和甄堯了。
甄氏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樣,三十幾四十歲的歲數。因為常年當家而導致臉色微微暗黃,額頭隱隱有皺紋。除卻這些,還算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地道美女。
至於五個女兒,張銘沒有看見,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
又不是有胡人血統,喜歡讓妻女出來招待客人的呂布,漢人的家庭女眷一般都不會出來接待客人的,因為這樣有**份不說,傳出去也對女眷的名聲不太好。
君不見就算是送女人給客人陪侍,也是送婢女、歌女或者舞女嗎?女兒老婆什麼的,正常情況下誰會送啊?
張銘來到大廳正中央,拱手說道:「見過甄家主!」
張氏拱手,笑道:「將軍能在百忙之中前來莊子一趟,讓莊子是蓬蓽生輝啊!不是此番將軍前來,有何貴幹?」
張銘也不繞彎,直接說道:「軍中缺糧,且大軍前往幽州打仗,從兗州運糧多有不便,因此打算從甄氏處購買所需軍糧,並且拜託夫人運往前線,銀錢方面,當然也希望夫人能夠優惠一些!」
張氏笑了笑,說道:「老身近年已經不負責相關的糧食買賣,相關的事務都交給了長子甄豫,若將軍想買糧,不妨和他商量一番?」
張銘暗暗點點頭,對張氏的評價提高了一步。這個女人不是沒有才能,也不是老到幹不動的地步,但懂得自己並非甄家人,兒子年紀已大必須適當還權。而不是那種老死了,都要講權利掌握在手裡的女強人。
甄豫聽了張氏的話,起身對張銘拱手說道:「張將軍之前關於糧草的問題,甄家自不會有問題。本來我們甄家就是經營糧食的,既然開了門面做買賣,豈有有生意不做的道理?
只是不知道將軍需要多少糧食?而且,不知道將軍開價幾何?」
張銘淡淡回答:「足夠三萬人一個月的用度,記住是到了地方扣掉路上損耗後的量。至於價格請放心,可以按照大漢糧草的標準價位,然後根據翼州的物價適當調整一下。」
甄豫聽了,計較一番。而張氏看在眼裡,卻是在心裡搖頭說道:豫兒還年輕了點,要知道堂堂大漢天子義弟,輔國將軍出面購糧,豈能計算得那麼清楚?就算平價甚至虧本點,能夠攀上他這顆大樹,對我們甄家的未來也是百利而無一害啊!
況且,也不想想彭城張家是幹什麼的!傢俱如今沒什麼收入了就不說了,但琉璃和美酒卻是一等一的寶貝,況且傳說還有那種頂級香茗,哪個不是可以讓甄家產業上升好幾個層次的好東西?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且繼續看看吧。
甄豫計較了一番,拱手說道:「將軍為大漢出征,按理說甄家就算豁出去了,也要為將軍義務提供全部糧草。但甄家家也大,需要供養的人丁也多,所以就算豫膽敢發出狂言,只怕也沒有這個實力。
但將軍畢竟是豫一直仰慕的大英雄,所以此番將軍前來買糧。甄豫就斗膽做主,平價出售將軍所需的一切糧草!另外,送上一萬石的糧草作為甄家對將軍的支持!將軍覺得如何?」
甄儼和甄堯一聽,臉色立刻大變,看向甄豫的表情多了幾分凝重,似生氣似憤恨,感覺就像是甄豫的決定,是在他們身上割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塊肉一般。
這一切看在張氏的眼裡,暗道:豫兒看來我是看錯了,他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家主了。至於儼兒和堯兒,年歲還小,欠磨練了點。日後,要好好教導他們兩個才行!
張銘自然將這兩個小兒子的表情看在眼裡,但眼角發現張氏看向甄豫的眼神,隱隱間有一絲讚譽,不由得恍然。
笑道:「既然如此,本將也就卻之不恭了!」
在兩個小兒子有點絕望的表情中,張銘笑了笑,說道:「公事說完了,我們說說私事吧!只是,本人和兩位隨從來了那麼久,甄家就不上點茶水,而且看一下座嗎?」
張氏掩嘴一笑,說道:「這卻是老身怠慢了,還請將軍上座!豫兒,去吩咐下人給將軍上茶!」
張銘來到甄豫對面的座位處坐了下來,而兩位大將沒有坐,依然站在張銘的身後。神經若有若無掃視著整個大廳,隨時應付突然出現的襲擊。
此舉,看在張氏眼裡,心中不由的讚歎:好兩位忠心護主的猛將!
甄家也是世家,自然有自己的渠道,去瞭解張銘身邊的兩個哼哈大將是誰。張氏絕對不會無知到,會認為這兩位將近兩米,甚至高於兩米的大漢,會是兩個親衛兵。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就不是甄氏的錯了,只能說張銘有眼無珠了。而從情報看來,張銘可不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菜鳥。
待下人上了茶,張銘淡淡喝了一口,說道:「首先銘要說的是,軍中尚缺一個主簿,銘覺得令公子也算一表人才,不知道願意屈身軍中任職否?」
張氏和三個兒子一愣,道:「將軍之盛情,豫銘記於心。只是家中男丁短缺,豫身為長子,不得不為家族出力,怕是只能有負將軍厚望了!」
剛說完,張氏直接喊道:「男兒志在四方,豈能因為家庭而據步不前?將軍既然抬舉你,就好好為將軍效力,若是吃不了苦逃回來,我甄家也不認你!」
張銘聽了,心中暗笑:好一個母親,明白什麼才是兒子最好的未來。只是,這話說的是不是太絕情了點?
甄豫一聽,身體一震,然後不由得拱手說道:「如此,豫便為將軍校死力了!」
張銘笑了笑,說道:「以甄豫之才,日後仕途只怕會一帆風順才對……」
張氏卻是帶著點笑容對張銘說道:「將軍勿要如此誇獎這個小子,讓他得意忘形了可不好。日後,還望將軍多多鞭撻,讓這小子知道應該如何本分做人!」
張銘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淡淡喝了一口茶,說道:「此茶是好茶,只是有一種茶更香,不知家主可知?」
張氏也不和張銘在甄豫的問題上繼續說下去了,淡淡笑道:「將軍商行所販賣的玉葉香茗,甄家雖然沒有品茗過,但也是略有耳聞。不知道老身可有幸品茗一番?」
張銘笑了笑,說道:「實際上這種茶葉張家是用秘法所制,所以產量也不多。但只要加派人手,還是足夠在翼州販賣一番的。只是,張家在翼州沒人沒地的,販賣起來多有不便……」
張氏看了看甄豫,甄豫也適時地起身,說道:「將軍若不嫌棄,甄氏願意全權代理,受益只需一九分成便可!」
張銘搖了搖頭,說道:「此茶畢竟金貴,運送和販賣也存在不少風險。甄氏雖然不是最好的代理人,但張家也確實沒有可用之人了。所以,三七分成如何?」
甄豫笑了笑,說道:「如此,甄家多謝將軍的慷慨了!甄家也可以保證,張家在翼州的商隊,甄家會絕對保障其所得利益!」
張銘淡淡點了點頭,說道:「看來,張家和甄家的合作關係,也是會持續很久才對……」
甄豫和張氏點頭應是,而二子三子看完了整個過程,才對自己的大哥信服。同時,也羨慕大哥的際遇。
閒聊了一些好聽的話,張氏主動留張銘在府中作客,張銘也欣然答應。
吃了一頓酒,張銘有點醉,而張氏也笑言張銘可以在甄府留宿一晚。張銘覺得也不錯,就讓典韋回去告訴軍中之人。自己在婢女的引領下,來到客房,洗漱了一番,正要上床睡覺。
這個時候,一個偏偏美女敲了敲門板,臉蛋帶著些許紅暈,說道:「將軍,今夜奴家來為將軍暖床……」
說到這裡,美女臉蛋徹底地紅了。從這裡可以看出,她不僅是一個未經人道的懷春女子,更是一個明白自己將要發生什麼事的可憐女子。
張銘看著這個美女,不禁暗歎:這個張氏,挺大方的啊!如此質數的美女,只怕不少家族都要拿來當養女和別人聯姻了,而張氏居然捨得拿來當陪侍的婢女?
不過,有美女張銘就卻之不恭了。將其慢慢拉近屋內,對她說道:「如此,今夜本將就好好疼愛美人一番了?」
美人臉蛋立刻變得火熱火熱的,害羞著將頭別到了一邊。
張銘暗道**苦短,立刻將美女帶到床上,為其寬衣。
還沒動手,只見懷裡的無骨美女發話了:「將軍,請讓奴家為將軍寬衣!」
說完,兩隻手生澀而羞澀地,為張銘除去了最後一件衣服。然後,帶著一絲絲的猶豫和害羞,將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解了下來。
或許是發現張銘在偷看,嬌嗒嗒地說道:「將軍……請別看著奴家好嗎?奴家會不好意思的……」
張銘笑吟吟地將頭別到了一邊,大概一分鐘後,隨著一個聲音進入到被子之中,身後傳來了一個嬌媚的聲音:「將軍,可以了……」
張銘此刻已經**焚身,二話不說化身為狼,朝著床上撲了過去!
激烈的運動之中,張銘彷彿直接來到了傳說中極樂世界。
此女有若無骨,身體卻猶如水蛇一般扭動逢迎;明明散發著書香之家那種書卷之氣,卻透露出一絲絲的妖媚;明明是一個未經人道的女子,但在伺候人這方面,卻是讓各種老手羞愧不已。
夜是一個極樂的夜,張銘享受到了任何一個妻子,都沒有給過他的極端刺激。
心中不由得大叫:怎麼會有如此絕妙的女子?居然能將兩個極端,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而且還沒有一點點的不和諧感。
夜,就這樣過去了。直到美女精疲力竭,張銘才算是放過了她。
臨睡前,張銘淡淡吻著她的臉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美女摟著張銘,小嘴香氣頻出,最後組成了四個字:「奴家甄姜……」
張銘直接當機。
張氏長女,甄宓的大姐甄姜?甄家好大的手筆啊!
這下子,張銘是注定一夜無眠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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