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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4章 我根本就不是魚煙 文 / 半縷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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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這面兒上笑,心裡卻不知道想什麼的模樣,東關彘也實在是沒了辦法。

    「那行,你就在宮裡再住幾天,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再躲著我,也不要跟夜楚他們走的太近,不然我怎麼都得帶著你回王府去。」

    魚煙點頭:「好啊。」

    只要不讓她跟他回去,怎麼都好說。

    東關彘離開,魚煙努了努嘴將門關上,把棋盤收了起來燔。

    第二天,東關彘還是一如既往的找不到她,等了一個多時辰不見她回來,他只得出宮。

    第三天,好不容易見著了她,她又正帶著十一公主和幾個小皇子們一起玩兒成語接龍的遊戲,壓根沒有時間搭理他窠。

    第四天,他終於受不了了,把十四當救兵搬來幫忙。

    這天魚煙正在石林邊看著幾個小皇子們踢毽子,十四老遠走來,她對他招了招手。

    幾個孩子圍到十四身邊,欣喜的叫十四哥。

    十四摸了摸幾人的頭:「行了你們先去那邊玩兒會,十四哥有事要跟你們魚煙姐姐談。」

    十一公主帶著幾人跑遠。

    魚煙仰頭看著十四笑道:「喲,十四爺有什麼事兒要吩咐呀。」

    「吩咐你我可不敢,你在這裡不嫌冷呀。」十四在她身邊坐下。

    「天兒一天比一天暖了,哪就還會那麼冷呢,你看,再過個把月,那柳枝估計都要抽出新芽了。」魚煙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拍柳樹。

    十四點了點頭:「是呢,過段時間咱們一起去春遊吧。」

    魚煙欣喜:「真的假的?好呀,那咱們就這麼說定咯。」

    「嗯,說定了。」十四拍了拍大腿。

    「對了,你找我要跟我說什麼呀?」

    「你最近怎麼個情況,我九哥得罪你了?」

    魚煙臉色一黑:「九爺讓你來找我的?」

    「那倒沒有,我是看九爺這幾天總是愁眉不展的,加上你又天天賴在皇宮裡,我自己猜測你們許是吵架了。

    我問九哥他也不肯告訴我,所以我就只能來找你了,到底怎麼了?

    真鬧彆扭了呀?」

    魚煙搖頭:「沒有,我跟九爺能有什麼彆扭好鬧呀。」

    「那你幹嘛老躲著他呀?」

    十四話音一落,魚煙就知道十四爺的確是被九爺請來做說客的。

    「說呀,到底是怎麼了?」

    魚煙搖頭:「真的沒事。」

    「自控困難戶,你這樣可不行啊,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你有心事卻不肯告訴我,真不夠義氣。」十四說著站起身:「你若不說的話我生氣啦。」

    魚湮沒有做聲。

    「我走啦。」

    魚煙還是沒有說話。

    十四鬱悶的重新又一屁股拍下:「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呀,憑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天天鬧什麼。

    九哥對你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何必這樣對待他。」

    魚煙轉頭看向十四:「你這樣說話好不公平,就好像我對九爺不好似的,是他這樣告訴你的嗎?」

    「哎呀你別激動,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們兩人感情那麼好,忽然間變的這樣生疏我不習慣。

    好了你別氣了,有什麼事兒你跟我說說,如果我九哥做的不對,我保證讓他改,行不?」

    魚煙抿唇笑了笑看向遠處蔚藍的天空,改?

    怎麼改。

    讓他把他心裡的那個過去從心裡給挖掉嗎?

    那麼他肯定會連著皮帶著筋的生疼生疼的,那種事情她做不來。

    「你真的不說呀?」十四是個急脾氣,看著魚煙這樣也是受不了了。

    魚煙搖頭,目光淡淡的。

    「你們女人可真麻煩,我從沒見過你這種不講理的人,怎麼好好的說不理人就不理人了。」

    「女人的確麻煩,那個丹青公主比我更麻煩,所以十四爺,你最好還是不要娶她了。」

    十四撇嘴:「我本來也沒打算娶她,你別說我了,一會兒你收拾收拾我帶你回九王府吧。」

    「我不回去。」

    「你這哪兒行呀,久將還在那兒呢,你這女主人倒是跑出來了,不合適呀。」

    「我不是那裡的女主人,九爺如果不願意的話,可以讓久將搬回去,我沒有意見。

    既然這天大地大沒有我們的家,那將來大不了我就帶著孩子跟久將哥哥一起回世外桃源了。」

    魚煙說的不是氣話,她這幾天正在想這件事兒呢。

    「你怎麼還賭上氣了,那個…別鬧彆扭了,久將不會離開我九哥的王府,你也還是得回去住。

    你說的那個世外桃源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能再回去了,九王府才是你的

    的家。」

    十四說著腦袋湊近魚煙:「我說,女人生起氣來

    是不是都跟你這樣嚇人呀?」

    「我嚇人嗎?」魚煙很平靜的看他。

    「嗯,從骨子裡嚇人,我還從沒見過一個女人氣性像你這樣大,自己的男人都已經低聲下氣的來找你了,你還拽拽的。

    更重要的是,你的男人這輩子從來沒對別人低過頭,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魚煙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十四爺的表情好虛偽。

    「你笑什麼?」

    「十四爺,你對女人這樣低聲下氣過嗎?」

    「我?哼,能讓我低聲下氣的女人還沒出現呢,我要是碰上你這種不聽話還脾氣大的女人,早就拿起鞭子抽她了。

    女人呀,就是得管教,不管不成才。」

    十四說著舉起了拳頭。

    魚煙伸手拍了他的拳頭一下:「行了,看把你拽的,你要是真敢這樣,我第一個都不能饒了你,太混蛋了,我還說男人不管不成才呢。

    我問你,你是不是從來也沒有真心愛過一個女人?」

    十四想了想點頭:「是沒有過。」

    魚煙抿唇笑了笑:「如果你真心愛過一個人的話,剛剛那番話就必然說不出口。」

    「那麼你是真心愛我九哥嗎?」十四簡直就是無孔不入。

    魚煙點頭:「我的心真兒真兒的,乾淨透亮,裡面都能反射出東關彘的影子。」

    「那你幹嘛還要這樣折磨我九哥。」

    「因為他的心太渾濁,因為他口是心非,因為他不懂得善意的謊言有的時候也是一種傷害。

    都說愛之深恨之切,我現在對東關彘就是這樣的。」

    「喲,喲,自控困難戶,你這話嚴重了哈,怎麼還上升到恨的高度了,你跟九哥都這麼久了,沒那必要,啥事兒說清楚了,自然亮堂。」

    魚煙搖頭:「十四爺你別說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九爺如果自己能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隱瞞我的事情,那也就罷了,如果他想不起來的話,我想,我亦不是除了九爺府之外就沒地方去的。」

    十四捂著耳朵:「別別別啊,你剛剛說的什麼我沒有聽到,我會回去問問九哥是不是有什麼事瞞了你,其餘你的話全都不作數。」

    魚煙笑了笑,他緊張什麼。

    十四看魚煙這樣子也知道自己是啃不動這塊倔骨頭了。

    又跟她坐了一會兒也便只能離開了。

    東關彘就在不遠處等著他,兩人碰頭後東關彘急道:「怎麼樣,她說了自己是為什麼生氣了嗎?」

    十四癟嘴搖頭:「九哥,這女人嘴風可真緊,說啥都不肯說。」

    「那你在哪兒呆了那麼久。」東關彘負氣的轉身就走。

    其實他也不是生十四的氣,他是著急。

    十四追上他:「九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魚煙,我聽她那意思,好像是因為你瞞了她什麼事兒她才生氣的。」

    「是嗎?」東關彘停下腳步看他。

    「嗯,我問她是不是愛你,她說是,她的心透明錚亮的,都能反射出你的影子,但你的心很渾濁什麼。

    反正那丫頭一陣兒一陣兒的,我也拿不準,她只說要等你你意識到自己隱瞞了她什麼事兒才算。」

    東關彘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腦子似乎一下子就清明了。

    魚煙回了王府只住了兩天,期間一直都很好,就是從…蠍子事件發生之後她才變了心性。

    東關彘歎了口氣,有些事情他只想著息事寧人,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行了。

    「九哥,你真有啊。」看東關彘的表情,十四詫異:「什麼事兒啊。」

    東關彘拍了拍十四的肩膀:「十四弟,你先回去吧,我去找魚煙。」

    「哎哎哎九哥。」十四攔住東關彘:「你若現在去了,魚煙不就知道你是派我去做說客的了嗎?」

    「那又如何?」

    「哎喲,九哥,你還沒意識到嗎,你都已經被魚煙那丫頭吃的死死的了。女人呀,不能這麼慣著,得晾晾她,不然她不懂事兒。」十四神秘兮兮的道:「尤其是魚煙這種嘴比腦子快的人,更不能太慣著她。」

    東關彘瞪了他一眼:「什麼邏輯。」

    「九哥,我這可是為你好。」

    「行了行了,不懂別在這裡亂摻和,再晾她就更不理我了。」東關彘搖了搖頭:「就算被她吃的死死的,我也認了。她現在若是不要我了,那我就大的小的都沒了。」

    見東關彘擺擺手走了,十四聳肩笑了。

    九哥能被一個小丫頭給制住,真是不容易呢。

    魚煙正打算起身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東關彘遠遠的走了過來。

    她不動聲色的繼續坐著,佯裝自己在看風景。

    東關彘抿唇靠近:「今天不躲我了?」

    「從前也哪天都沒躲過,為何偏偏今天要躲呢?」魚煙

    仰頭

    看他:「我曬太陽呢,你擋著我的陽光了。」

    東關彘閃開幾分在她身邊坐下:「我陪你曬。」

    魚煙揚唇皮笑肉不笑:「九爺已經夠黑了,從裡到外早曬的差不多了,不用再曬了。」

    「你這好像是話裡有話呀。」

    「我可沒那本事說出那麼深邃的話。」魚煙皮笑肉不笑的功夫練的也算是爐火純青了。

    「剛剛十四來找過你?」

    「九爺心裡不清楚嗎?」

    「哎,你果然是一點也不想跟我說話。」

    魚湮沒有回應,仰頭看著遠處天空中光光的柳枝隨著風搖擺。

    「魚煙,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那麼生氣,有些事情或許我瞞了你,可那不代表我心裡不愛你。」東關彘轉頭看她:「有的時候你就不能學著別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可以。」魚湮沒有看他,但卻是點了點頭。

    「我要的不是氣話。」

    「我說的不是氣話。」終於她轉頭看他:「是真心話,真的可以,如果你願意,我兩隻眼睛都閉上也可以。」

    「你…」東關彘站起身:「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我真的是有心和好,魚煙,有什麼話咱們不能打開了說。」

    「我什麼話都沒有,怎麼打開說?九爺你要真是這麼生氣的話就先走好了,我可不想做不懂事兒只會惹你生氣的女人。」

    「好,好,我走。」東關彘氣憤的轉身離去。

    魚煙歎了口氣,這就受不了了?

    如果現在能胡思亂想些什麼就好了,可奇怪的是,她現在腦子清明的很,一點雜念都沒有。

    她這是要成仙的節奏嗎?

    魚煙走了不多遠,就被人從身後拉了一把。

    她重心不穩落入對方的懷抱。

    魚湮沒有動,她只需要嗅氣味就知道這是她的男人。

    「魚煙,我們和好吧,你不要折磨了我行不行,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跟我回家好不好。」

    魚煙頓覺心酸,她哪裡有家呢。

    「魚煙你說句話呀,不管我做錯了什麼,原諒我好不好?」東關彘的懷抱更用力了幾分。

    魚煙將額頭壓在他的肩頭:「九爺。」

    東關彘點了點頭:「你說。」

    「這幾天我仔細想過了,你跟我之間或許真的沒有未來。」

    東關彘身子一顫,懷抱緊緊的纏著她:「別瞎說,我知道,關於之前府裡處理青紅的那件事情讓你覺得心裡很不痛快,可我也有我的苦衷,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也不要問好不好?」

    「我也想做個瞎子什麼也看不見,看不見你對漫兒的袒護,看不見你獨自一個人在書房裡偷偷的看茹汐的畫像到天亮,看不見你騙我時眼神的閃躲。

    可是…我偏偏不是個瞎子,我非但眼不瞎,心裡也很澄清,我能懂你的感受,所以,我無法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更無法理解你的苦衷。」

    東關彘鬆開她可手還抓著她的雙肩:「你…看到我在書房看茹汐的畫像了?」

    魚煙點頭抿唇看她,嘴角帶著苦澀的笑容:「那一瞬,我什麼都不想要了,我只想要你抬頭看看我,讓你從那幅畫像的世界中走出來走到我面前。

    可是你沒有,你目光那樣專注,專注的好像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畫像裡的茹汐。

    我好像成了你們感情的第三者,破壞者,我成了我自己最厭惡的壞女人。」

    「不是這樣的,你不是第三者,那天我是在想一些事情,其實與茹汐也沒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靠著一幅畫像緬懷故人,如果這都沒有關係,那要怎樣才能算有關係呢?

    魚煙還是看著他笑:「這次的事情是漫兒做的,對嗎?」

    東關彘想了想點頭。

    「為什麼要幫她說這事情與她無關?」

    「魚煙,我不是想幫她,我只是想要彌補心中愧疚所以放過了她。

    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真相,其實只是不想讓你跟著我一起擔心。

    我以為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你我都不會再追究,我也已經警告過漫兒,若她再敢胡作非為的話,我必然不會再幫她…」

    魚煙冷笑了一聲:「毒糕點的事情是她做的對嗎?」

    東關彘握拳,雙目直勾勾的看著她。

    「為什麼幫她?」

    「我…我也有我的苦衷。」

    「所以,你的苦衷比我的命更重要。」魚煙歎了口氣,心中有些苦澀。

    「魚煙,其實我…」

    「別解釋了。」魚煙整理了自己的神情,忽然就莞爾笑了:「其實這樣也好,即使你的世界裡沒有了我的存在,可卻還有個能夠取代茹汐慰藉你心靈的漫兒,這樣挺好的,起碼我不用擔心以後你會孤單。」

    點也不好。

    魚煙,漫兒慰藉不了我的心靈,你才能。

    漫兒跟我之間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們之間很清白,比雪還白。

    我之所以收留她,只是想要彌補愧疚。」

    「是對茹汐的愧疚吧。」

    東關彘搖頭,可隨即又點頭:「對,是對她的愧疚。漫兒於我來說,只不過是彌補那一點點小愧疚的存在,其餘的什麼都不是。

    魚煙,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比你想像的更愛你。」

    她搖頭:「我沒有想像過你有多愛我,我也不敢想像,但有一點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愛你。」

    「胡說,魚煙,別說氣話,你剛剛才說你的心乾淨透明,能反射我的影子,這句話就已經足可以證明你有多愛我。」東關彘握緊她雙肩:「我信你,就算你用言語刺激我,我也還是信你。」

    「我沒有刺激你,我跟你說的是真的。」魚煙抿唇:「其實我也一直都有一件事兒瞞著你,從前,我怕我說出來以後我們會沒有了未來。

    可現在想來,也沒有太大的所謂了,我該早早的告訴你的。」

    東關彘搖頭:「既然你覺得不該說,那就不要說了,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要你,只要你。」

    「九爺,其實我根本就不是魚煙,所以你不必這樣。」魚煙雙眼看著她,很認真:「不,應該說我是魚煙,但我並不是你所認為的魚煙。」

    東關彘沉聲:「你胡說什麼呢。」

    「知道五王妃為什麼這樣不喜歡我嗎?」

    東關彘搖頭:「別說了,我不想知道。」

    他忽然覺得魚煙的話對他來說可能會很沉重。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讓我來告訴你真相吧,其實是因為我根本就只是她的冒牌丫鬟。」

    東關彘有些消化不了她的話。

    「之前我被推落懸崖,雖然滿身是傷,但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我恢復了記憶。

    而那時我也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丹醫公主的丫鬟。」

    「那你是誰?」東關彘專注的看著她。

    「你想知道嗎?那你跟我來吧。」魚煙說著轉身帶著東關彘離開。

    或許,是時候揭開真相了。

    魚煙帶著他徑直的出了宮,東關彘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只能跟著她亦步亦趨。

    宮門口兩人坐上了馬車,魚煙對車伕道:「去五王爺府上。」

    東關彘臉色不善:「去找他做什麼?難不成他知道你是誰?」

    魚煙抿唇不做聲。

    東關彘握起她的手:「好了,別鬧了,反正我們也已經出宮了,就直接跟我回家吧,不管你是魚煙也好,不是魚煙也好,你都是我認定的女人,錯不了。」

    「你認定的女人?這句話等一會兒謎題解開以後你再說吧。」

    東關彘歎口氣:「你能別這樣嚴肅嗎,這樣不像你,我看著這樣的你心裡七上八下的。」

    魚煙善意的拍了拍他的手。

    她決定了,有些事情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早面對比晚面對要來的好的多。

    了不起就是回西周,再了不起就是找個地方隱居算了。

    到了五王府,東關瀚聽到通傳後親自出來迎接她。

    東關彘對此表示很不滿意,可是魚煙眼巴巴的跑來的,他又不能說什麼。

    「魚煙,今日是決定來我府上小住了嗎?喲,九弟,你親自給送來啦。」

    「五哥想太多了,我是陪著魚煙來串門的。」東關彘心裡不爽,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不可能將魚煙送給五哥的。

    魚煙福身:「請五爺安,奴婢今天是想要求見五王妃,不知五王爺可否將她暫時借給我一會兒。」

    「見丹醫呀,當然可以,走,我帶你去。」

    來到丹醫的處所,魚煙一如往常的給她行禮問安,她現在名義上畢竟只是個丫鬟。

    丹醫從沒想過魚煙會來找她,所以也有些傻了眼。

    「起來吧。」

    魚煙起身:「謝王妃。」

    她回頭對東關瀚道:「五爺,我有件事情想要求王妃幫忙,我與九爺能單獨和五王妃呆一會兒嗎?

    「當然可以,我去命人準備吃的,一會兒你跟九弟就在這裡吃飯吧。」

    東關瀚說著離開,五王妃警惕的看著一臉冷靜的魚煙和沉默的東關彘,她們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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