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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章 被我盯上了 文 / 半縷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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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也就在他掀開蓋頭的那一瞬間,這個龐然大物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東關彘已經在門口制服了癩蛤蟆的兩個隨從,聽到裡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兩人連忙進屋。

    東關彘負責拖拉那胖子,魚煙負責給十四鬆綁。

    待十四被解開,嘴上堵住的毛巾被抽調,他一把拎起魚煙的衣領:「你這死丫頭,我要宰了你給我自己報仇。」

    魚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他:「十四爺,打女人的都不是好漢。」

    「老子都成萬年小受了,還好漢什麼呀。」十四氣憤的臉都綠了窠。

    「哎呀十四爺,我那不是策略嗎。」

    「沒經過我的同意,那算是什麼策略啊,你那是綁架皇子。」

    「這事兒我也沒法跟你商量呀,我要跟你商量你肯定不同意不是。我也是考慮到了你的情緒,所以才會用這種野蠻的方法。」

    「放屁,感情受侮辱的不是你。行啊你自控困難戶,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本事呢,你簡直就是可以氣死人不償命。」

    魚煙討好的笑了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原諒我唄,原諒我唄。」

    「不可能。」

    東關彘上前安撫:「算了十四,魚煙也沒讓虧到什麼。」

    「九哥,你怎麼還站著說話不腰疼呢?你怎麼不被綁呀。」

    「魚煙說我長的不行。」東關彘忍笑。

    魚煙點頭:「是啊,九爺長的那張臉哪能賣出五萬兩銀票呀,十四爺,你看,你多值錢呀。」

    東關彘好奇的問道:「你跟這傢伙說了什麼,他居然答應給你五萬兩,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魚煙搖頭:「什麼也沒說。」

    十四臉一黑:「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快說。」

    魚煙撓了撓頭:「我若說了你肯定生氣了。」

    「我已經很生氣了,難不成還差這一點嗎?」

    魚煙聳肩:「這可是你非要我說的,不是我自願的。」

    「別廢話,說。」

    「吭,我說,你不光帥氣,活兒也好。」魚煙說完連忙舉手:「你要我說的。」

    十四站在那裡生動的反映了四個字:火山爆發。

    「魚.煙。」十四咬牙切齒的握著拳頭,這是個什麼女人呀,一天耍了他兩次。

    魚煙愧疚的連忙端起茶杯:「十四爺消消氣,喝杯茶。」

    「我再喝你給的茶我就是你孫子,走開。」十四說著就往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回頭不解氣的道:「咱倆的朋友就到這裡了,沒法兒來往了。」

    魚煙追上他拉住他胳膊:「哎哎哎十四爺別走。」

    「幹嘛?知道錯了?晚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別想著在我面前糊弄我完事兒,你是我什麼人呀?告訴你,咱倆現在還不如陌生人呢,陌生人。」

    十四說著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從現在開始,我不認識你的意思,懂嗎。」

    嘖嘖嘖,這得有多生氣呀,魚煙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道:「你先幫九爺把這死胖子癩蛤蟆拖出去再走唄,陌生人十四爺。」

    十四再次摀住後腦勺,天,怎麼感覺被人從後面敲了一鍋蓋呢。

    「哎呀快點啦,一會兒藥力就過了,我說不好又得重新設計你的角色了。」

    十四一聽臉上上前幫東關彘拖拉那死胖子。

    他怕的不是這丫頭重新設計他的角色,而是怕她設計他。

    「這死胖子得有多胖,怎麼這麼沉。」十四邊嘟囔著邊跟東關彘一起把癩蛤蟆扶到了隔壁的房間。

    那裡面此刻正有十幾個女人在等著他,一看到十四和東關彘進門,幾個人又蒼蠅般的圍了上來。

    魚煙往前一衝擋住:「誰再敢碰這兩個男人,小心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喏,這才是送給你們玩兒的男人。」

    幾個女人嫌惡的摀住鼻子:「哎喲喂,大姐,你沒開玩笑吧,這個男人不是知府大人家的斷袖兒子嗎。」

    「什麼大姐,你才大姐,你全家都大姐。」

    說話的那女人不屑的撇嘴:「小姐,小姐行了吧。」

    「什麼?你小姐,你們全都是小姐。」

    「哎喲喂,你看你這人,我們叫大姐也不行,叫小姐也不行,那我們能叫你什麼呀。」

    「什麼也不用叫,你們只管完成你們的任務就可以了,記住,每個女人輪著來,每人一次,互相監督,如果你們發現你們的那個姐妹兒沒有用心的話,就到我這裡來告發,我可以給你們雙倍的銀子。」

    魚煙說完旁邊的東關皓不禁抽了抽眉心,剛剛他只是被這幾個女人在裡面壓了幾下就已經差點廢了,這要是輪流被這幾個女人那啥…嘖嘖嘖,這死胖子今天恐怕要被折磨成太監了。

    據說這可是個強攻型的呢。

    東關彘和東關皓

    將這胖

    子抬到床上,魚煙拉著他們離開,三人就在隔壁偷聽,房間裡不時傳來女人的呻吟聲,魚煙掩唇偷笑。

    東關彘則是催促著:「走吧,一個女人在這裡聽這個做什麼。」

    東關皓抱懷:「走什麼走,我覺得挺好,再聽會兒。」

    魚煙也是點頭:「就是,這樣走了萬一那些女人敷衍我怎麼辦。」

    東關皓『噓』了一聲,「聽,聽,聽,那死胖子醒了,在叫喚呢。」

    魚煙耳朵貼到牆上,只聽那邊隱約傳來這樣的字眼…

    「你們放開我,髒女人,滾開,救命啊…」

    「哎哎哎,我這個完事兒了啊,你們看,他那啥都出來了。來來來,換下一個。」

    「這麼軟,怎麼玩兒呀,再等會兒吧。」

    「哎呀,誰願意沒事兒在這裡耗時間啊,你聞聞這味道,多虧他不喜歡女人,不然咱們可怎麼活呀。」

    「放開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連一天一夜,這十幾個女人把這一死胖子折磨的那叫一個人不人鬼不鬼。

    他現在不光看到女人舉不了,就算是看到男人估計也不會有反應了。

    而趁著這一天一夜的時間,東關彘與東關皓順道查了這付知府的背景,像這種買官坐上的知府自然是案底一籮筐。

    兩人將付知府捉押,抄了他的家,一夕之間,這癩蛤蟆成了窮光蛋和罪人的兒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嘖嘖嘖,要不說嘛,這老天爺的雙眼還是很明亮的,人做了壞事總會有報應,這裡不報那裡也會報的。

    成功的為久將報了仇,魚煙心中說不出的痛快。

    因為不是那樣急著回京,魚煙又一直嚷著騎馬顛兒的屁股疼,所以從北陡鎮開始,他們給魚煙準備了馬車。

    這會兒魚煙心情別提多好了,還煞有其事的給東關彘和十四泡了茶。

    十四擺手堅定的道:「我不喝,不是說過了嗎,以後絕對不會喝你遞的茶。」

    東關彘抿唇沒有做聲,魚煙嘟囔了一句:「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記仇呀,真是小氣小氣極了,十四爺小氣鬼。」

    「還嫌我小氣?你若是我,估計會宰了你自己的。」十四氣的跳腳。

    魚煙哈哈一笑:「我一向沒有自殘的愛好,我就算是你,也會善待我自己的。」

    「九哥你聽聽,這女人被你慣成什麼樣兒了,你難得看上個女人,可別把她寵的無法無天的。」十四說不過她,只好轉向東關彘告狀。

    「十四,她可是你未來的嫂子,你這樣跟她作對總也不好,你們趕緊和解吧。」

    「堅決不。」十四抱懷轉過頭去。

    魚煙嘟嘴:「哎呀九爺你不要勸了,我知道十四爺還在氣頭上,我大度,原諒他的不懂事兒了。」

    東關彘低頭笑了笑,在搖晃的馬車中淺抿著茶水。

    十四暴跳如雷:「你倒打人一耙的本事還真是練的出神入化了,你大度?我沒有讓你去閻王你就該感激我大度了好不好。

    九哥你說,哪有這樣的道理,她怎麼可以為了幫一個外人報仇就這樣霍霍我呢。

    這事兒若是傳出去,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呀。」

    魚煙嘟了嘟嘴,怎麼感覺這十四爺就像是個小媳婦訴苦似的。

    東關彘沒有做聲,倒是魚煙自己道:「久將哥哥不是外人,這次我們在邊疆上接連兩次都多虧他幫忙呢。」

    「胡說八道,什麼九江哥哥十將哥哥的,我都沒見過他什麼模樣,他怎麼幫我們。」

    「是真的,之前我們中了霧氣的毒,解藥是久將哥哥提前寫給我的。還有啊,我們去河裡下毒的時候用的那個配方也是久將哥哥給的。

    總的來說,久將哥哥是你們這次戰役勝利的大關鍵,你真的覺得你一個王爺為功臣做這麼點犧牲不值當嗎?」

    「你還真會掰扯,你那十將哥哥是天下下凡不成,提前就能預料到我們會中毒,所以給你寫好了藥方?」

    「你少在那兒得啵得啵得的了,是我久將哥哥怕我不適應邊疆的生活,所以給我提前寫了許多種藥方,還給了我些藥丸以備不時之需。

    十四爺,算起來你做的這點犧牲也是為了咱們東關國的大功臣做的,你值了,你該高興才對呀。」

    「哼。」十四抱懷別過頭,氣炸了。

    東關彘看向她:「怪不得你這麼開心,原來竟是因為這個。」

    魚煙聳肩:「當然啊,我帶久將哥哥出來的時候雖然沒有告訴他我想給他報仇,但這事兒我一直都記著呢。

    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是我的做人本色。」

    東關皓哼的一聲:「反正我犧牲的很無辜,你給我記住了這事兒以後不許再提,不然…」

    「絕交,我要是亂說的話你就跟我絕交,這樣總行了吧?」

    「吭,九哥,你幫我做個證人。」

    東關彘點了點頭,十四想到什麼似的又道:「九哥,你不覺得這次北涼的士兵們中的這些毒有些眼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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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魚煙連忙打岔:「哎呀,哪有啊,我一點也不覺得哦。」

    「做賊心虛了吧,九哥,你還記得嗎,上次讓玉嫂子為我們跳舞的時候她竟然不能控制自己的大小便。

    那時候自控困難戶找到我,說讓我在席間鼓動玉嫂子跳舞,我還以為她就是想圖個樂呵,沒成想玉嫂子會當眾丟了那麼大的臉。

    這次北涼士兵不也如此嗎?難道玉嫂子中的毒跟北涼士兵中的毒是一樣的?」十四挑眉得瑟的看向魚煙。

    魚煙抬手摀住十四的嘴:「十四爺,亂說話可是要出大亂子的,管好你嘴裡的那塊口條兒吧。這要是夏天的話估計要下鵝毛大雪了,為啥呀?因為我比竇娥還冤上一百倍。」

    「我這要是口條你那是什麼?」

    「舌頭啊,還用問嗎?咱們又不是同類。」

    「你…九哥,你管不管了,你再不管我就幫你管了,這個女人這是要瘋啊。我不過是說了說我的想法,她還跟我拽吧上了。魚煙,你說,難不成我還說錯了?」

    「你當然說錯了,明明你又不懂醫你怎麼會知道他們中的毒是一樣的。」

    「我有眼有鼻子有思想更可以猜測呀。」

    「你趴在玉夫人和北涼士兵屁股後面聞過了嗎,味道是一樣的嗎?」

    「魚煙。」十四猛的跳腳嚇了魚煙一條。

    「幹嘛。」她也不甘示弱。

    「你還能更噁心一點嗎?一個女人說話怎麼也不知道含蓄呢?」

    魚煙吐舌壞壞一笑:「不想聽的話你就出去好了。」

    「出去就出去,有種你不要出來。」十四彎身叫停部隊,原來是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了。

    見東關彘和十四都出了馬車,她心虛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兒,嚇死了,差點就露餡了。

    東關彘則是笑了笑,從前他耳邊就是十四天天恬燥,現在又多了個魚煙。

    兩人是見面兒就掐,時間久了不見就想。

    外再加上一個沒熱鬧能死的花栩,這簡直就是瘋狂三人組。

    他都覺得自己的耳朵很可憐,可是眼看著這三人這樣打打鬧鬧的,有的時候竟覺得很幸福。

    這樣的時光如果能長久一點,更長久一點就再好不過了。

    吃飯過後原地休息,遠遠的,有副將小跑著來到身前。

    「啟稟九爺十四爺,俘虜夜楚拒絕進食。」

    東關彘聲音清冷:「不吃就餓著。」

    「可…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再這樣餓下去,用不到進京他的命就可以在路上了結了。」

    十四不屑:「這手下敗將還想上演那套老掉牙的絕食抗議不成?他還以為他是北涼將軍呢?九哥,不用管他,餓死他算了。」

    東關彘搖頭:「不行,他若死了,我們或許就會失了跟北涼談判和羞辱北涼的條件。」

    「那怎麼辦?我們還求著他吃不行?」

    東關彘想了想道:「命人捏著他的鼻子強給他灌稀粥,就算死,也讓他到了京城再死。」

    「咦,那不好吧。」魚煙擺了擺手:「對方好歹也是敵國高官代言人,現在雖然被我們俘虜了,可也畢竟是有一身傲骨的,咱們若是如此對待他,他萬一一氣之下咬舌自盡了呢?」

    「那也是他活該。」十四瞅著她:「怎麼,你還怕他死不成?」

    「誰說我怕了,他一不是我親爹,二不是我親兒子,他的死活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還不是我家九爺剛剛說他還不能死嗎。」

    「說的是不能死,可沒說不能強喂。」

    魚煙搖頭:「真是粗魯執法。」

    這廝若是被扔到21世紀,估計也就成了那種喜歡暴力執法的城管大人了。

    「那我去試試吧。」東關彘起身。

    魚煙拉住他:「你去能說什麼呀,不過是一個俘虜不吃飯,就要讓你這個堂堂的王爺出馬,那他也太有面子了。」

    十四點頭:「是呀九哥,我就不信他還能真想死。

    作為一個敗軍首領,他總也要反抗一下意思意思給其他俘虜們看,不然不是顯得太沒有氣節了嗎。

    我們還是不要管他了,餓極了他總會吃的。」

    東關彘凝了凝眉,命部隊繼續趕路。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夜楚還是不肯吃東西。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魚煙邊拔著碗裡的飯,邊回頭往外看遠處的囚車。

    正常人七天不喝水都能渴死,他已經一連四天不吃不喝了,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兒吧?

    想到當初若不是她算計夜楚,害他被藥店老闆給迷昏耽誤了戰機,想必他也不會輸的那樣一敗塗地。

    東關彘只是看著她沒有做聲,十四不解:「幹什麼呢。」

    「萬一那個夜楚真的餓死了總也不好,我去給他送點吃的。」

    「嘿,你這人,還真是操閒心沒夠兒啊。」十四嘲諷了一番繼續吃飯。

    「如果他不肯吃,你也不必勉強。」東關彘拍了拍她的手。

    魚煙點頭端著碟子轉身走了出去。

    她走到囚車邊掀開囚車看向端坐在裡面的夜楚。

    即使已經餓了四天了,他的精神看起來也不像是很虛弱的樣子。

    見來的人是魚煙,他冷笑一聲道:「怎麼,他們派你來使用美人計?」

    「哇塞,真沒想到我在你眼裡原來是個美人兒啊,你果然是很有眼光。」魚煙說著盤腿做到了囚車後面的平板上。「我來給你送吃的,你吃嗎?」

    「哼,你以為你跟這些東關狗有什麼不一樣嗎?」夜楚森寒的看向她:「他們端來的東西我不吃,你端來的我也一樣不會吃。」

    「我天,你還真是罵人不帶髒字的高手呢,稍微一說就分分鐘把我變成狗了。」魚煙說著端起碟子用筷子夾了快肉塞進了口中:「哇,真是好香啊,我跟你不是一個類型的,我是那種一頓飯不吃都感覺會死的人。」

    夜楚嚥了嚥口水:「滾到一邊去。」

    魚煙繼續往嘴裡夾米飯:「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既然想死,你就直接把舌頭咬斷了就可以了,這樣折磨自己的胃幹什麼,它跟你又沒有仇。」

    「死?我為什麼要死,大仇未報,我若死了不是太便宜那群東關狗了嗎?」夜楚說著目光深邃的看向了遠處驛館裡的東關彘:「人呢,永遠都說不好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別看有些人現在是在外面,可總有一天,立場會輪換的。

    就像之前你還被我關在我北涼的大牢裡,可現在我們卻立場對換了一般。」

    看著他的目光魚煙不禁打了個冷顫,說真的,她總是覺得這個夜楚不像是人間所有,像是…地獄修羅一般。

    「可在我看來,你若繼續這樣絕食下去,你很快就會死,而且我敢保證,用不了多久,你們北涼國的子民就會忘記曾經有你這樣一個為國為民的將軍。

    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們只會記住英雄的名字,而你,不是。

    當然啦,我們這些東關狗沒有權利管你要不要吃飯,你自己隨便,可如果你還想活著離開,你最好還是想清楚你到底要的是什麼。

    都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現在已經快要把山夷平砍禿了,你的前途堪憂啊。」

    夜楚挑眉定定的看著魚煙,怪不得東關彘會如此的喜歡這個女人,他似乎看到了她靈魂深處的那份魅力。

    遠處十四納悶的用筷子點在桌上不解:「九哥,你說魚煙想什麼呢,她不是去餵俘虜去了嗎,怎麼自己倒是吃起來了?她總不會是想要饞死那個俘虜吧。」

    東關彘臉上帶著抹森寒看著一直在直勾勾看著魚煙的夜楚。

    「九哥,你怎麼了?」

    「十四,我要殺了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東關彘就是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十四連忙安撫道:「九哥這又是何必,再用幾天就回京了,一路上都忍了,難不成還差這三五天?」

    東關彘緊緊的握拳,眼神微瞇,不知怎的,他覺得這個夜楚不會那麼容易就從他的世界消失,因為他剛剛清楚的看到了夜楚轉頭看他時那挑釁的目光。

    魚煙將碟子放到了他面前:「飯我放在這裡了,你吃不吃隨意。」

    她說完轉身,夜楚探出手一把拉住她的袖口。

    遠處東關彘猛的將筷子拍到桌上站起身。

    魚煙回頭看夜楚:「你要做什麼?」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被我盯上了,魚.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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