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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娘家人被趕出門 文 / 堅強的小貓兒

    冷德貴對於陸氏的無事獻慇勤很是反感,他挑眉看了她一眼,用鼻子重重的,「唔。」了一聲。

    陸氏見冷德貴冷冷淡淡的,心中生氣,冷德貴越是這樣,就越加的讓陸氏決不放棄。

    今天,她定要把這兩個眼中釘,從冷家趕出家門。

    要知道,冷孝林的四個兒子,兩個兒子不住在家裡,現在的冷家就老大冷德奎,跟這個雖然是不受待見,卻也是冷孝林兒子的冷德貴住在家裡。

    想要在冷家隻手遮天,這冷德貴或多或少的也是那塊攔路石。

    「這天的日頭怎就說毒就毒了起來。」陸氏手搭涼棚,望了望天,貌似是自言自語,實則是說給冷德貴聽。

    「德貴,你說爹的年歲都這麼大了,這大毒的日頭,他非要是那後山,你說這天熱倒不是主要的,這萬一山裡的野獸若是傷了爹可就不好了。」

    冷德貴雖然對這冷孝林心中有氣,可這冷德貴天性是個大孝子,爹就是爹,沒有爹哪兒能有他冷德貴,雖然冷孝林對他的一家人做事不公,可不是也沒太刻薄了他們不是。

    人到這種時候,想的都是人的好處。

    陸氏見冷德貴一臉擔憂的神色,心知她的這幾句話在他的心中起了份量。

    不再多說什麼,陸氏甩著絲帕子扭著屁股回到房間去睡覺了。

    冷德貴又劈了會兒柴,這心中一點點的發慌,抬頭看天,在往那後山的方向看一眼,他終於丟下了斧頭,抓起衣裳的下擺,擦了擦臉上的汗,走出門去。

    而這時的周氏,也從屋裡出來,她想通了,雖然這冷德奎不待見她,可她不也是要在這個院子裡生活一輩子,與其這麼半死不活的活著,倒不如學得乖巧點,討自己的男人歡心,是明智之舉,不關陸氏的事兒。

    冷德貴的腿腳快,出門風風火火的一會兒便出了村子,跨過木橋,扎進了那後山的濃蔭中。

    周氏裹著小腳,走路極慢,挎著籃子頭上頂了塊碎花的藍布遮陰。

    後山一處不大的山洞內,趙氏早就在那洞裡撲了細草,冷孝林進來便迫不及待餓虎撲食般,撲到了趙氏的身上。

    趙氏故作扭捏的挑逗著氣氛。

    「這死鬼,咋就這猴急,人家還沒準備好。」

    「有啥準備的,昨兒你那騷-樣我就看你準備好了,怎到了這時,你倒是玩起花樣來了,怎的,那耳鉗子不想要了?」

    冷孝林幾下扒下了自己的衣裳,裸-著身子再次的撲了上來。

    趙氏聽冷孝林說那耳鉗子,便不再的矜持,咯咯笑了,自己脫了衣裳,露出雪白的肥肉,迎著冷孝林撲了上去。

    頓時,山洞中傳來類似於野獸般的呼哧聲……

    這個後山本就不大,冷德貴的腳程快,半個時辰的光景便圍著這後山轉了一圈了,怎就沒見爹冷孝林。

    爹去了哪兒?不會真的怎樣了吧!

    冷德貴站在一處高崗上,額上開始冒汗。

    周氏的籃子裡採了幾個乾癟的蘑菇,心中還在想,陸氏不是說後山的蘑菇多吶,爹都來了這山上,怎就沒見著爹的人影。

    「兄弟,你咋站在這兒?」

    「哦,是週二嫂,你咋也來了?」

    「我來是你哥說想吃鮮蘑了,可這山上我都轉了半圈了,哪兒有什麼鮮蘑。」

    「現在又不是那雨季,再說,這地上的冷氣還盛,不是采蘑菇的季節。」

    二人一問一答的說著話,周氏心中恨恨的磨牙當口,不遠處傳來了呼哧、呼哧的異樣聲響。

    冷德貴一震,可別是爹真遇到了野獸,那野獸莫不是正在啃爹的肉。

    周氏咋聽這樣的聲響,也嚇得不輕,身子本能的往冷德貴那邊靠去。

    冷孝林很趙氏這是酣戰第三個回合了,這山洞不大,可帶著回音的。

    這聲音飄出山洞會讓人誤會的事情,他們怎麼會知道。

    而山洞外,冷德貴手中拿著一根從樹上掰下來的長木棍,正瞪著眼睛一步、一步的往山洞裡走。

    周氏亦步亦趨的跟著,生怕那個野獸從洞裡撲出來,沒個人護著她。

    洞內酣戰正歡,洞外的冷德貴瞪圓了眼珠子,大吼了一聲衝了進去,洞內昏黑,他之間有一個龐大的黑影趴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拱著什麼。

    拱的還能是啥,定是他爹冷孝林唄。

    冷德貴的眼珠子冒火,啥都不顧了,手中那木頭棒子找準了那後影掄了下去。

    「啊……」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接著是一個女人宛若狼嚎的叫聲。

    「德貴,你的膽子也忒大了,敢打你爹?」

    什麼情況,這叫聲哪兒是野獸的聲兒,怎這裡還有婆子的哀嚎謾罵。

    冷德貴跟周正慢慢的適應了洞內的昏黑,這一看……

    冷德貴的臉是從耳根紅到了腳後跟。

    都是過來人,啥不懂。

    冷德貴的臉紅透成一塊剛從染缸裡出來的紅布,而那周氏畢竟是女人家,被嚇得呆立在哪兒,兩手是死死的抱著冷德貴的後腰,那臉也是緊緊的

    貼在他的身上。

    地上的那兩個人由最初的驚慌失措,到冷靜了下來,趙氏一邊的穿著衣服,一邊的查看冷孝林屁股上的傷。

    乖乖,這一棍子是多虧打在了冷孝林的屁股上,這若是打在了冷孝林的腦袋上,或是腰椎上,那後果可是不敢想。

    可即便是這樣,那冷孝林也受傷不輕,他何時被人這麼的大過,那屁股蛋子火辣辣的疼的似開了花兒,眼見那屁股越來的越大,腫的還真不輕吶。

    「你這死小子,啥時勾引了你大哥的女人?」冷孝林冷靜了下來,呲牙咧嘴的指著冷德貴大罵了起來。

    冷德貴自然的愕住,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明明是自己抓了爹的現行,咋就變成了他勾引了他哥的女人。

    低頭,冷德貴自然的看到自己腰上還纏著周氏水蛇般的白皙手臂,他晃動了下身子。

    「還不鬆開,你啥時抱了我?」

    周氏漸漸從驚慌中清醒,聞聽冷德貴這樣說話,紅了臉,鬆開了手,看著草堆上那兩個人,眼睛不敢望過去,好像做錯了事情的人是她。

    四個人都從那山洞中走了出來,冷孝林擺起了當家的威嚴,他先讓趙氏離開,便繃起了臉來大罵冷德貴。

    「你這個不孝的子孫,怎就那麼的無良,你哥哥的女人你也敢上。」

    罵完了冷德貴轉臉開罵周氏。

    「你這個女人三從四德你打小沒學麼?你娘是怎麼教的你,這這樣的女人真真的丟了我們冷家人的臉。」

    「爹,你不能這麼的罵她。」冷德貴憋了一肚子的氣,爹罵他啥都行,怎麼能罵嫂子。

    再說,那犯錯的明明是爹,咋就轉眼間,他成了好人,自己跟周氏不清不楚了起來。

    「爹,你這樣……是……是……是不講理,你就不怕我回去把這件事兒告訴了大奶奶。」

    冷德貴一屁股坐在山道上,扭著臉,氣鼓鼓的直哼哧。

    冷孝林畢竟心虛,犯錯的是誰,他比誰都清楚。

    「那你說,你說就說,我身邊現在可沒有旁人,你看看你們,若是你不怕你爹出醜,被鄰里鄰居的笑話,你只管說,若是你今天把這件事情裝下,咱就兩不究。」

    這冷孝林真是老奸巨猾,既威脅了冷德貴閉嘴,又貌似抓到了冷德貴的把柄。

    說句實話,冷德貴的本意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眼前這瘸了腿不敢走路的人畢竟是他親爹,親爹丟了面子,被鄉親們笑話,他這個做兒子的還能得到啥。

    除了被人笑,還是被人笑,再說,這萬一自己真的說了出去,爹在狗急了跳牆,說自己跟周氏怎樣,那自己可真的是有嘴說不清楚了。

    口頭上這爺倆沒有達成協議,可這心裡都亮堂著呢!

    冷德貴背了冷孝林回家,那陸氏小睡了一會兒,見趙氏丟盔卸甲的回來,這心中自然的有的底。

    她坐在房內,瞄著正房的大門,就等著那三人回來。

    果然,一刻鐘的光景,冷德貴背著哼哼唧唧的冷孝林回來,那周氏灰著臉,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

    「咳,當家的,快別睡了,家裡出了大事了。」

    一個時辰過後,冷家亂過,得出的結論是。

    冷德貴勾引了周氏,被他爹撞見,冷德貴發急打了他爹。

    冷德貴是孝子,瞪著眼睛瞧著冷孝林,可怎麼也不敢大不敬的說出實話,唯有他啞巴吃黃連的吞下了他私通周氏的黑鍋。

    那周氏一個婦人家,膽小,冷孝林又老好人般的出來替她說話。

    「大家該散的都散了吧!今日這事就是個誤會,反正我是不相信周氏跟德貴有染,是我在山上說話過激惹了德貴生氣,我這個當爹的都不在意,你們也就別跟著瞎摻合了。」

    當家的都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陸氏即便再上串下跳,也被冷德奎給拉到了一邊,冷德奎的臉色青紫,雖然,他不在意周氏,可他的女人給他帶了綠帽子,他是怎麼也嚥不下這口氣了。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爹這麼的袒護冷德貴,這叫冷德奎心中知道,今日這事兒絕對的不是那麼簡單。

    冷家人全都散了回家,那張秀英拉了冷德貴回家,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了起來。

    「德貴你說說,俺張秀英那點對不起你,孩子都給你生了這麼一堆,你咋就能看上周氏那個小妖精?」

    冷德貴見自家媳婦這樣,急的是假耳撓腮,拉過媳婦道僻靜處,把這事情是一五一十的說了。

    張秀英聽了恍然,自己還想著,自家的男人不是那樣的人啊!

    這件事情一夜無話,貌似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這冷孝林的屁股疼了一宿,那鑽心的疼叫他恨極了冷德貴,早晨的時候,他心中明淨的,昨兒冷德貴沒有說出他跟趙氏的事情,今日就不會再說這事。

    就算是他說了,誰又會信。

    故此,他叫來了一家人,說啥都要趕冷德貴一家出去住,名義上是分家,實則是把他們一家掃地出門了。

    冷德貴從上房出來,愁苦滿面,回到家裡窩在地上抱著腦袋沒轍了。

    張秀英哭了,畢釧去找了冷孝林,求他看在她跟他一夜夫

    妻的面上,留德貴家住在這裡。

    「你攆他們一家子出去,住在哪兒啊!德貴畢竟是你的親兒。」

    「誰說他是我的親兒,誰知道你是打哪兒淘弄來的野種。」

    這冷孝林發起威來,十頭牛都拉不住,哪兒還會顧及啥子血脈相連。

    冷小熹季博明菊花嫂子趕了驢吉普去了那場院,卸下了東西,冷小熹跟菊花嫂子看著,季博明趕了驢車回到那看地的窩棚,叫來了那張宏、李清等人,說明了情況。

    這四個人聽說有大房子可住,自然的欣喜,拿了東西,就往場院這邊奔。

    冷小剛見家裡愁雲慘淡,沒跟任何人打招呼,便找了過來。

    「小剛,你咋來了?」季博明問。

    「姐夫,俺姐吶,家裡出大事了。」冷小剛見到季博明,滿臉的淚痕,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季博明叫了小剛上車,那四個人得知了小剛是冷小熹的弟弟,又聽冷小剛說,家裡出了事情,各個義憤填膺的摩拳擦掌。

    「沒你們的事兒,都給我呆著。」

    季博明訓斥了他們,驢吉普到了場院,小剛遠遠的見到了冷小熹,便從車上跳了下來。

    「姐……」

    「小剛,你咋來了,爹娘弟妹都好嗎?」冷小熹過來,抱住了弟弟,親熱的問。

    「姐,家裡可不好了,爺爺又欺負人,這次爺爺死活都要趕咱家人從那大院裡出來。」

    冷小剛說到了這裡,抽動著肩頭哭得傷心。

    「姐你都不知道,現在奶奶跟娘都愁得在家哭,爹蹲在地上一句話都不說,姐,你能跟我回去,看看爹娘嗎?」

    還有啥可說的,即便是冷小剛不讓冷小熹回去,她也不放心家裡。

    「小熹,你別急,我跟你一起回家看爹娘。」

    季博明調轉了那驢吉普,招呼冷小熹姐弟上來。

    「我們也要跟著去,如果有誰欺負你嗎,我們收拾了他。」張宏說完就要上車。

    「你給我下去,說了不要你管,就不要你管,你只管在家裡好生的幹活。」

    「小熹,你放心的去吧!家裡這邊有我們呢!」菊花嫂子對冷小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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