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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女無度 第七十章 你是爹爹的全部 文 / 花熙月

    撇開兩邊的人群,水穆容一步跨向前,他緊緊擁住那個幼小的身子,一個月不見,她的身子又輕了好多,每次不見多日,都會輕這麼多,只這一刻他的心疼痛不已,他極力擠出一絲微笑,輕輕將肩上的小臉勾起,道:「告訴爹爹,你有受傷嗎?有沒有生病?有沒有被人欺負?」

    小人兒努力搖搖頭,她欣喜的一笑,道:「我被師父救了,師父對我很好,她教了我很多東西,我可以保護爹爹了。」

    水穆容欣慰的點點頭,他緊緊抱住懷中的小人兒,臉上的冰霜也瞬間消逝了,轉過身,他平靜掃了眼一側的琉傲,終究將視線緊緊對住那身妖嬈的紅紗裙,道:「父皇,母后,兒臣今日目的只是想要小舞回來,至於什麼一個月身孕,什麼夜宿穆王府,等等,想來夏小姐也不怕本王點出其中的玄機吧。」

    他平靜了片刻,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背著一個藥箱從後院緩緩走了進來。

    「草民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水劍旭與完顏碧嵐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鶴髮老者,只見他朝著朝著水穆容微微一磕首後,站起身,走到夏玲瓏面前,微微鞠躬,恭敬的說道:「草民是個山野郎中,今日奉穆王爺之命,給小姐請脈,還望小姐伸出手來。」

    蓋頭下的嬌容略顯蒼白,她不住搖著頭,道:「不,我不要診脈,我不要診脈。」

    勾起一絲有趣的笑,水穆容開口道:「夏小姐不是說懷了一個月身孕嗎,如果真的有,本王不介意娶你過門。」他好笑的看著懷裡的小傢伙,只見她雙眼也瞪的老大,滿是不解的看著他。

    點了點她的小鼻子,水穆容溫柔的放下她,走到水劍旭身前,恭敬的說道:「這位郎中,只是一位坊間最普通的郎中,兒臣今日請他來,一來有些問題詢問,二來也想夏小姐能有個母子平安。」

    「詢問什麼?」水劍旭滿是不解的看著他。

    水穆容淺淺一笑,道:「兒臣聽聞,世間有一種藥物,有的混入酒水,有的混入茶水,也有的利用沐浴時,將藥性混入人的體內,雖然會有些痛苦,使得人面色蒼白,只是雖然會有些疼痛,卻可以帶來不一樣的效果,例如改變脈象,讓別人看來是有喜了。」

    水穆容的這句話好似重石一般,令在場的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他跪下身,平靜的說道:「當然這只是兒臣的猜測,還是那句話,兒臣今日主要目的,其實是請這位郎中來給夏小姐,或者兒臣未過門的王妃看看她腹中孩子可好的,這也是我這個當父王的一片心吧。」

    他句句在理,完顏碧嵐看著水劍旭贊同的點點頭,道:「皇上,穆兒說的對,不論如何,給玲瓏這孩子看看也好。」

    她溫柔的看著夏玲瓏莞爾一笑,只是那抹暖暖的笑,卻讓蓋頭下的夏玲瓏驚慌失措。

    水劍旭冷下眉,看著水藍色長袍的男子問道:「如果這個郎中診出夏玲瓏當真有喜,你承認這是你的孩子?」

    「兒臣決不食言。」對上那雙閃耀星光的眸子,水劍旭點點頭,他招了招手,指著老者,說道:「好,夏玲瓏,你就讓這個郎中給你瞧瞧吧。」

    摀住手腕,夏玲瓏不住的搖頭,她一把掀起蓋頭,退到一側,看著不遠處的琉傲,一把拽住他的手臂,神情慌張道:「傲王爺,您不能丟下臣女不管啊,您知道的,臣女腹中真的有穆王爺的骨肉的,對嗎?」

    「本王……」

    「如果太子殿下想要說些什麼,我這個當皇兄的,也是洗耳恭聽啊。」

    到了喉嚨的話,只能僵僵的嚥了下去,看著水穆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琉傲緩緩走到他身側,低聲道:「皇兄,我——」

    水穆容轉過頭,附耳道:「太子殿下不用解釋什麼,從你故意用藥激起本王的病,本王就應該全知道,只是你現在是傲龍的太子,你可以放心,本王不會像你一樣,對自己好兄弟做什麼。」

    他看著高座上的水劍旭與完顏碧嵐莞爾一笑,一步從琉傲身旁走過去,走近道驚慌失措的夏玲瓏身前,玉若的手指輕輕叩著她的下巴,好趣道:「本王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珍惜,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你自己說,要麼,本王替你說。」

    他細長的眸子瞬間蕩漾著冰冷,「彭!」隨著他右手一用勁,夏玲瓏順利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鳳釵霞帔掉落了一地,灰塵燃在她的臉頰上,那張精緻的臉頰也瞬間變成一臉污穢,水穆容拾起地上的蓋頭,玩弄著,冷笑道:「本王覺得你還是適合青色,紅色的話,本王的小舞穿起來肯定比你好看。」

    望著一側不明所以的小人兒,水穆容溫柔一笑,他走到她身側,彎下腰,寵溺的問道:「小舞會不會因為人太多不舒服?」

    「啊」水辰舞環視一圈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她,她點點頭,又搖搖頭,無比失措的將頭埋在水穆容懷裡。()

    望著自己傾心的人兒,懷中抱著的確是別人,夏玲瓏無力的閉上雙眼,晶瑩的淚水灼燒她的臉頰,她站起身,空洞著雙眸,苦笑道:「臣女承認,臣女沒有身孕,坊間那些話,也是有人教我的。」數十雙眼睛順著她的眼睛,望著一臉呆愣的琉傲。

    夏玲瓏垂下頭,看著水穆容懷中的小人兒,冷笑道:「臣女輸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臣女一人所為,與臣女的父親沒有任何關聯,只願王爺,能不要難為我爹。」

    「小姐?!」小柳一步向前,她能真切的感受到,夏玲瓏身側散發的那種挫敗感,夏玲瓏甩開她的手,看著依舊在與水辰舞逗笑的水穆容,拂袖轉身離去。

    耳邊的風言風語刺激著她的耳畔,腦海中映射的,是水穆容冰冷的容顏,與琉傲不聞不問,那一刻夏玲瓏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只是自己在演戲罷了。

    陽光灼傷她的雙眸,王府外的人群對著她的指指點點,卻不能讓她麻木的心再激起絲毫波瀾,她望著天空,卻不知何去何從。

    風略起一抹紅紗,她彎下腰拾起那抹紅紗巾,緊緊握在手心裡,閉上雙眸,朝著城門外快速跑去。

    「小姐,小姐你去哪?」小柳跟出了王府大門,她望著那抹奔跑在陽光下的背影。

    「啊,就是她假裝有了身孕,死乞白賴的要嫁給穆王爺啊。」

    「是啊,是啊,真不知羞恥。」

    王府門外的議論聲,讓小柳怒火中燒,她怒不可遏的瞪了人群一眼,大喊道:「你們懂什麼,我家小姐是夏侍郎的千金,京都第一才女。」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小柳跺著腳,滿腹怒氣,她摀住耳朵從人群中擠出一條道,跟著那抹紅色身影而去。

    穆王府內,氣氛卻顯得有些許沉悶,眾人好似還沒有從方纔的變故回過神,他們愣愣的看著那抹藍色身影不知所措。

    「爹爹」抱著思念太久的美人爹爹,水辰舞將小臉湊到他耳側,不合時宜的肚子叫,引得水穆容一陣好笑。

    「怎麼餓了?」

    「嘿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水辰舞將頭靠在他肩側,她的眼睛淡淡掃過人群,只一雙清澈的雙眸,看著她莞爾一笑,她立馬跳下水穆容的懷抱,從人群中拉過李墨希,跑到水穆容面前,道:「爹爹,這次又是他幫了我。」

    拍了拍李墨希略帶堅硬的手臂,水穆容讚賞道:「好小子,當真有你爺爺的本事了。」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李墨希笑道:「上次宮裡,傲王爺,不,太子告訴小臣,說郡主死了,小臣就不太相信,小臣回了兵營,找了幾個身手好的京都方圓幾百里查,那日郡主剛進京都,小臣也就收到消息了。」

    水穆容讚賞李墨希的沉著處事,道:「你兩次救了小舞,本王必須要給你一點獎賞才可以。」

    沒等李墨希開口拒絕,他瞥了眼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琉傲,快步走到水劍旭面前,問道:「父皇,兒臣御花園殺了一個侍衛,想來朝臣上也議論眾多吧?」

    愣愣回過神的水劍旭疑惑的看著水穆容,只見水穆容取出一塊寫著兵部的金牌遞給李墨希道:「本王先將兵部交與你,想來不用多少時日你也能治理的很好吧。」

    「王爺」李墨希瞬間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他連忙跪在地上,道:「王爺,您是傲龍國穆王爺,小臣,小臣怎麼可以……。」

    水穆容牽著小人兒的手,莞爾道:「幾年後,你立上幾個軍功,那時候本王估計也老了,到那時候本王把整個兵權都交與你也不算什麼,對嗎,小舞。」

    「啊?」聽一頭霧水的水辰舞撓了撓頭,看看李墨希,又看了看水穆容。

    與此同時的城門外,一片靜心的小湖旁,一身狼狽妖嬈的紅紗裙孤單的立在湖畔旁。

    她癡癡的望著湖州的倒影,無力的笑著,風兒淒厲的好似寒刃,割得她的臉頰生疼,她緩緩抬起頭,望著手中緊握的紅紗巾,笑的愈加猖狂。

    「你想死?」一個慵懶的聲音劃過她的耳畔

    女子急忙回頭,枯樹旁那悠揚的身影,帶著斗笠,饒有趣味的看著她。

    「你是誰,我想做什麼關你何干?」

    微風拂過斗笠前的面紗,那人兒微微一笑,他從袖中取出一把匕首,丟在地上,道:「如果想死,這個或許來的更快點。」

    夏玲瓏走上前,她僵硬的拾起那把銀色的匕首,雙眼空洞。抽出匕首,那抹銀光映射她的眼睛生疼。

    「想死很容易,不過你就這麼甘心讓兩個傷你的男人好過?」

    腦海中迅速劃過兩張臉龐,一個口口聲聲說幫自己,卻最後對自己不聞不問;一個愛的那麼深,結果將自己推進深淵,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烈,道:「我不甘心,可是,可是我不死,只怕我的家族……」她撇過頭,淚水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

    那人兒站直身子,緩緩走到她的面前,玉若的指尖輕輕觸碰夏玲瓏姣美的臉頰,道:「好美的一張臉,如果死了,多可惜。」

    夏玲瓏警覺的向後退了幾步,道:「你到底是誰。」

    勾起一彎邪笑,那人兒背過身去,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能力,絕對可以幫到你。」

    他取出一枚扳指,陽光下,那枚扳指上的一個大字顯得特別耀眼,夏玲瓏垂下頭,剎那間,她的眸底閃過一絲耀眼的曙光,取出袖中的木匣子,她像珍寶一般捧在胸前,抵到那人面前道:「我相信你,這就算我壓在你身上的第一份賭注。」

    接過木匣子,那人兒緩緩打開,厚厚的商行地契讓他眼前一亮,他笑道:「不,夏小姐,或許這應該算,是你參與我整個計劃的一份交易。」

    他淺淺一笑,顛倒眾生。

    一個時辰後的穆王府內,收拾去一片凌亂的簡伯,看著前廳內久別重逢的父女,無奈的搖搖頭。

    「爹爹,夏小姐會想不開嗎?」回想起那個女子的臉頰,水辰舞雖也有些討厭她,可如果真心因為這個女人弄的美人爹爹如何,她也是不開心的。

    勾著她的小鼻子,水穆容將她緊緊擁護在懷裡,道:「還記得爹爹剛剛和李墨希說的那句話嗎?」

    「嗯?」歪著頭,水辰舞不解道。

    對上那雙晶瑩清澈的眸子,水穆容溫柔一笑道:「如果真這樣,爹爹願意為了你,不要兵權。」

    那樣溫柔的笑意,讓小人兒心填充的暖暖的,她靠在他的懷裡,心中想的卻是竹屋裡的那番決定,或許現在開始她也該去庇護自己的美人爹爹才好。

    摸出衣袖中的匣子,水辰舞含笑遞給他,道:「那從今天開始,爹爹的病由我照顧,我肯定會幫爹爹治好頑疾的。」

    「嗯!」他不知道她這幾天發生過多少事,只是當對上她那雙滿是信心的雙眸,水穆容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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