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額頭碰到了沙發腳,頓時悶哼一聲。
尹姒晨悔不當初,手忙腳亂地去扶他。
流沙和司空易跑過來。四隻黑溜溜的眼睛直盯著爸爸媽媽看,完全不明白狀況。
司空曦額頭上被撞得尖銳的疼,皺著眉看尹姒晨。
尹姒晨眨了眨眼睛,心裡惶惶地給他揉額頭。
流沙爬到沙發上,盯著爸爸的額頭看了一會兒,眼睛又轉到尹姒晨被扒開的胸口。
尹姒晨剛才慌亂中沒有注意到,她胸前的領子被扒到一邊,微微的露出一點點白皙的肌膚。
更可恨的是,上面的痕跡。
昨晚的,還有加上他剛才狠狠的那幾下揉捏,幾道紅紅的痕跡分外的顯眼。
「媽媽,你是不是被誰欺負了?」
尹姒晨被孩子看見她這個樣子,一張臉憋得通紅,回頭去看司空曦向他求救,司空曦卻不緊不慢地轉身,把尹姒晨胸前敞開的衣服一點點地整理好,當著兩個孩子的面,還大方地揩了幾把油。
整理好還若無其事地道:「媽媽只可以被爸爸欺負,知道嗎?」
流沙也跟著媽媽急了,媽媽胸前怎麼那麼多的痕跡,雖然是爸爸,再怎樣,也不能這樣欺負媽媽啊。
而且媽媽額頭上都是汗水,肯定是疼的。
「爸爸,你怎麼能欺負媽媽,你看媽媽都疼的流汗了?」流沙極為義正言辭地道,說完還把媽媽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像是帶著媽媽逃離魔窟。
司空曦笑的從從容容,流沙又搬了一枚救兵,大冰山哥哥。
「哥哥,你說是誰的錯?」
司空易小朋友雖然早熟,卻也沒有早熟的那種地步。
站在公正公平的基礎上,繃著一張小臉,極為嚴肅地道:「爸爸,欺負人是不對的,何況還是媽媽,你就更不能欺負了。」
有輕微抑鬱症的小暴君,五年來第一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字,然後流沙碉堡了,老半天抱著哥哥的胳膊回不過神來。
酷酷的司空易同學也是二少的范兒,淡淡一笑,從容地坐著沙發上。
司空曦回頭瞪尹姒晨,尹姒晨獲勝地對他媚媚地一笑,轉身上樓去換衣服了。
司空易同學皺著眉,媽媽又去換衣服了,今天是不是要遲到了呀?
他是愛學習的好孩子,不要遲到。
眉頭皺的像一座小山峰,翻出課本來細細地看。
過了幾分鐘,尹姒晨就下來了。
流沙蹦跳著牽住了媽媽的手,愉快地出門。
一路上,司空曦開著車,母子三人坐在後面。
尹姒晨很耐心地教女兒:「流沙,以後不要再說那樣的話,知道嗎?」
「什麼話呀?」流沙很傻很天真地問。
「就是……今天早上在餐桌上……」
流沙還是很疑惑。
尹姒晨想了想,委婉地道:「以後不要隨便給人夾雞蛋,尤其是男孩子,知道嗎?」
流沙認真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看著媽媽:「媽媽,可是……我跟一個哥哥還說過,哥哥也沒有說我什麼啊?」
尹姒晨憋的臉通紅,司空曦聽到她大口大口地喘氣,在前面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