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姒晨怒了,不吃飯了,瞪著司空曦,吼道:「司空曦,看你怎麼教孩子的,才五歲的孩子,就知道這些?」
「媽媽,不是爸爸的錯,爸爸很少管我和哥哥的……」偏偏流沙又加了這樣一句。
尹姒晨一瞬間一口氣卡在喉嚨上,明明吃的是燕窩粥,怎麼覺得像是一碗辣椒。
她低著頭,硬是不讓司空曦看到她哭的樣子。
可是這一句話,五年來司空曦和兩個孩子受得所有的苦的,都一瞬間湧上腦海來。
司空易是乖孩子,頓時覺得媽媽不對勁了,通地跳下來,拉住了媽媽的手,慢慢地安慰。
司空曦歎了一口氣,伸出右手把尹姒晨摟過來。
尹姒晨渾身一怔,慌亂地把眼淚擦掉,抬起頭來甜甜地一笑,「我沒事啊。」
這頓早餐算是吃不下去了,司空易拉著流沙上樓去洗漱換衣服了,司空曦摟著尹姒晨坐到沙發上。
她還是有些微微的抽噎,司空曦便摟著她窩在他的懷裡,溫柔地吻著她的頭頂。
尹姒晨愈發的覺得愧疚了,無力地落淚。
「臉色這麼不好,別氣了,嗯?」司空曦皺眉,捏捏她的臉。
「司空曦,你說實話!」
「嗯?」
「你也是不是覺得我消失的這五年,你一直都很恨我,或者……直到現在都恨我?」
司空曦極淡地點頭,昨晚沒休息好,揉了揉太陽穴。
尹姒晨見狀,主動地從他懷裡出來,力道適中地給她去揉。
有恨還好,恨都是由愛而來,她最害怕的就是他連恨她都不屑了,起碼現在,一切情況都還是好的。
於是他突然笑起來,司空曦詫異地抬頭看她,她便立即噤了聲。
她力道掌握的正好,司空曦舒服的瞇著眼睛,漸漸地躺倒她的懷裡來。
兩個孩子都還沒有下來,她便繼續按摩。
司空曦完全靠在她的身上,她的肩膀都開始困,卻咬了咬牙齒,繼續按摩。
他右手放在她的腰上,似乎是毫無意識,卻一下一下緩緩地揉。
尹姒晨昨晚本來就被他折騰到了後半夜,全身酸軟的厲害,他這樣一撩撥,雙手頓時就開始發軟。
偏偏司空曦還毫無意識,五年來吃安眠藥不管用,如今她一按摩,去好像猛然有了一點睡意。
滿懷的溫香軟玉,意識舒展,手搭在她的腰上也有點睏,然後就一點點地往上爬。
然後就是觸手的綿軟,他摸著大概是覺得舒服,又捏了幾下。
尹姒晨頓時滿臉通紅,剛要呵斥他起來,又覺得自己還是放低身段一點好,於是就一聲不吭。
過了片刻,某只手變本加厲起來,大概是覺得隔著衣服摸得不真實,便從她敞開的領口裡往進鑽。
尹姒晨渾身僵硬,還沒反應過來,那隻手便早已鑽進去,終於放開拳腳,重重地捏了一下。
這時候流沙和司空易正好從樓上下來,尹姒晨猛地站起來,司空曦正是舒服的時候,整個人被一甩,完全沒有防備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