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你下藥，害的我們如今都不能和好，我愛他，當然要狠狠地報復你一下了，你說是不是？慕大公子在s市毫無立足之地的時候，會是什麼模樣？」
她長睫掩飾下的瀲灩水眸裡，似乎是無限的厭惡，可是心裡，滿滿的都是淒楚。
她從小都是缺少愛的，再怎麼恨人，也沒有做過什麼狠心的事情，對於連伊，想要報復，可是始終都沒有狠心。
她怎麼會忍心報復慕之軒？
她如今是已經不愛他了，可是也斷然不會做出這樣損害他的事情。
反正也只剩下了為數不多的人生，那一次，司空曦都把槍抵在了慕之軒的額頭，然後卻說是槍啞了。
她的心裡知道，他是不忍心傷了她在乎的人。
如今，卻又怎麼會？
慕之軒拳頭握緊，扎進了玻璃的一隻手也握住了她的肩膀，笑容淡淡地看她，似乎滿是不在意：「哦？是麼？那如今這樣，算不算是是無法收拾？」
她歪著頭笑了笑：「好像還不足以把慕公子打倒呢。」
「那要不要，我幫你一把！」他的表情終於放鬆，還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看著她下巴上被他捏的發青的痕跡，眸光愈發的深沉。
她眼波水亮，咯咯地笑著，單薄的小衫領口稍微有些大。
他的目光一掃下去，便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痕。
那是司空曦不能做，氣得不得了，早上壓著她好好地吻了她一陣子留下的痕跡。
他呼吸紊亂，心跳也驟然跟著失去的正常的頻率。
他以為她會臉紅，會閃躲，甚至像剛才一樣用力推開他也是好的，但無論如何卻也沒想到她會依舊甜美地笑著。
她甚至纏上了他的脖子，粉粉的唇瓣毫無意識地拂過他的側臉，細細地盯著他的表情看著。
然後回頭看到窗外她派來的人嘩啦啦地往下拍照的時候，終於滿意地一笑：「今天……就不必了，謝謝慕公子，我們改日繼續！」
她的目光淡淡地；瞥過他血跡斑斑的手，卻又迅速轉移開來，完全不在乎的表情，不緊不慢的整理好衣服，轉身便走。
慕之軒拳頭上的骨骼捏的咯咯作響，他知道，他完全可以藉著這個理由拉住她，甚至把她拉上了床。
他們已經完全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索性得到了她。
她想要讓他痛苦，那他也讓她跟著她一起痛苦，玉石俱焚的事情他又不是沒有做過。
曾經為了她，失去了多少，又有多少次差點死掉。
這一切他都沒有告訴她，因為知道即使告訴了她，失去的愛也早已經無法挽回了。
他知道他可以攬住她的，卻沒有邁動腳步，轉而卻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你就確保他會原諒你嗎？」
她回過頭，很坦然地甜甜一笑，然後優地把頰邊的髮絲撫到耳後，他知道，那是她思考問題時一貫的動作。
「上次……是因為什麼，這次也完全可以呀。」
是啊，上次她以為是他下了藥，那麼這次，也可以說成了是他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