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呼一聲,手忙腳亂地抱起她奔了出去。
模模糊糊的,聽到她昏迷呢喃道:「可是我們……完蛋了。」
她和司空曦,完蛋了!
她和司空曦之間,完蛋了!
…………
在世間,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時刻都似乎有一種特定的安排。
混亂的晚上,司空曦抱著一條受傷的手臂,傷心地離去,沒有回家,也沒有去集團。
那都是讓他傷心的兩個地方,怎麼回去?
他開著車徑直去了盛世,完全是狂飆的速度,中途流了幾次眼淚,眼淚模糊了視線,車子幾次都撞到柱子上,車子前蓋被撞得變了形。
一路上,都有警車跟著,心驚膽戰地不敢去攔住,只能看著幾千萬的車子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公共設備上。
他只用了一隻手開車,可是車速卻快的驚人,那天晚上,狂飆的蘭博基尼,成了s市的新聞。
整條高速路段上,警。察迅速地把那段監控攝像剪輯掉,那輛到處亂闖的車子,始終只有顏色和樣子,不管是哪個鏡頭,始終都沒有看到車牌號。
s市誰都知道那個獨一無二的車子,那個獨一無二的車牌號,不是別人的,是二少的。
於是第二天,市民震驚,不解,s市,有誰敢開跟二少一樣的車子的?
牌子一樣也就罷了,顏色也是一樣的!
又是s市一大未解之謎!
其他幾個人正好在盛世,突然被狼狽地闖進來的司空曦嚇了一跳。
他一條手臂垂在一側,臉上掛著一抹破碎的笑容。
幾個人均是一驚,瞪著眼睛不說話。
司空曦不緊不慢地坐到他的位置上,用左手端了一杯酒,率先喝下:「今天遲到了,自罰一杯。」
秦邵悶悶地想,你哪次準時到了?哪次不是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曦,情場失意了?」容靳嘴角噙了一抹妖孽的笑意,細細地品著一杯酒。
「大哥,老三,老四……」司空曦突然抬起頭來,挨個地喊了幾個人,臉上都是無法言說的疼痛感,「我離婚了!」
「你又沒結婚,哪裡來的離婚?」官驍笑噴了,問了一句。
「我心裡已經當做了是我老婆的人,跟別的男人跑了。」
眾人石化,跑了?
似乎還從來沒有從二少的嘴裡說過這樣直俗的話?
就是那個尹姒晨甩了他了?
堂堂二少竟然被人甩了?
官驍心裡鬱悶了,尹姒晨,那樣一個乖巧的女孩子,怎麼可能?
再說他也看得出來尹姒晨的心裡,只有司空曦的。
感情的是,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可是我竟然沒有殺了那個男人!」他斜倚在沙發上,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淡。
那天晚上回去以後,一直等到十一點,都沒有見到尹姒晨回來。
心裡惶惶的,莫名的便想到了那一次,她在那個黑漆漆的地方,差點被那個男人侮辱。
她本身就柔柔弱弱的,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該怎麼辦?
他的一生,不管怎樣,始終都是被那個笨女人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