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看的手,卻在她的身上掀起波浪……
她緊張地搖了搖頭,侷促地說沒有。
司空曦的嘴角染起一抹邪笑,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羽扇般濃密的睫毛微微輕顫,薄唇靠近她的耳邊,淡淡的開口:「是不是……想起昨晚……」
她臉蛋發燙,一把便推開他衝了出去。
他做那種事的時候總是花樣很多,別墅裡的每個地方,幾乎都試過。
只要想到這些,她的心便會急速地跳起來。
司空曦大步跨過去坐進了車子裡,伸出手往她的肩膀探過去:「昨晚是在浴室,我們今晚試哪裡?」
她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急忙把頭扭向另一邊。
他卻不依不饒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方纔那些冰冷彷彿已經煙消雲散了。
無恥!
尹姒晨的心裡只想到了這個詞,只有無恥的人才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玩這些曖昧。
她只是心裡悄悄地腹誹著,並不敢說出來。
「我們今晚早點回來……」他的聲線乾淨而充滿誘惑力,笑的傾國傾城。
尹姒晨一時間有些呆滯,她似乎從來沒有看過他笑的這樣開懷的時候。
「二少……」她低低的叫了聲。
他俯身靠近,在她腮邊一嗅:「嗯?」
「醫生說我媽有醒來的跡象……」
「然後呢?」
「醫生說了,需要新藥來治療……」她想過說出這句話的後果,可是比起母親的病來說,卻顯得不重要了。
再說,她與他簽這個契約,便是為了母親,這樣說,也沒有什麼過錯的。
「你母親這樣有幾年了?」
她抬了眸,看著他,她以為他是知道的。
「十二年了……」
司空曦握住了她的手,彷彿是在度量她的話。
「你一個人過十二年,不容易。」
她突然慌亂起來,手上又冒出了冷汗,不自在地說道:「是父親走的時候留下一筆錢,才維持了這些年的生活。」
他沒有再說話,一隻手搭在她的腿上,手指上上下下地跳著舞,不像是挑逗,看起來悠閒得很。
一路上很安靜,他也沒有再為難她,只是頭頂明晃晃的水晶燈卻讓尹姒晨愈發的不安起來。
他為什麼要問那些問題?
他難道不相信她嗎?
方才在買禮服的時候他還是一派冰冷的模樣,只剩下她和他的時候卻是這樣放蕩不羈,他究竟是怎樣的人?
參加晚宴的大概都是些商界的人,她也對這些不感興趣,挽著司空曦的手臂緩緩走進去。
裡面的談笑風生立即靜止下來,都上來和司空曦打招呼。
他只是很客套地淡笑,然後拉著她的手向著另一側走去。
昏暗的角落裡坐著一個男人,尹姒晨認識,便是上次在包間裡見到的那個妖孽的男人。
司空曦示意她坐在旁邊,然後自己也跟著坐在了容靳的對面。
容靳唇瓣上扯出一抹邪肆的笑容,盯著尹姒晨看了幾眼,直到尹姒晨不得不垂下眼眸的時候,他才說道:「跑我這邊來做什麼?」
司空曦倒是不避諱,緊緊地攬住了尹姒晨的腰,眼底流露出溫暖的笑容,「還不是看你容大市長孤身一人淒慘得很,特此來陪你排遣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