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從身後抱住了她,手裡握著她的胸部,從後面進入的愈發的深刻了。
他的手揉搓她胸部的力氣太大,她有些疼,哼了幾聲,他終於才放鬆下來,極有技巧地拉扯著。
她低低的求著他停下來,他卻好像愈發的持久起來,最後不知過了多久,這場硝煙才結束。
她已經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了,水流柔柔地滑過身體,舒服得很,只是眼睛依舊睜不開,若不是知道司空曦就在身邊,恐怕隨時都可以睡著。
隱約間,她看到了他的笑意蔓延在唇邊,竟是魅惑眾生的模樣。
他本來便是天之驕子,不管什麼都是隨心所欲。
尹姒晨猛然間想到了還在醫院裡昏迷的母親,心裡鈍鈍地痛起來。
這世間從來便是這麼不公平的,她為了母親的醫藥費,要出賣自己的身體,每日每夜地供這個男人享用。
而他只是動動手指,玩一桌麻將,便是她的價錢了。
兩年,青春耗盡,還有什麼人生。
她突然哭起來,方才被他那樣折磨的時候都沒有哭,只是那些傷痛和脆弱一下子爆發出來,阻擋不住,她也無力阻擋。
司空曦低頭看了她的淚眼,卻沒有說話,彷彿與他無關。
她的心裡,一瞬間冰涼,他是她的金主,哪裡會同情她的。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陽光卻已經極其的刺眼了。
她忍著身體的酸痛下了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穿了校服的時候突然才想起,已經放假了。
剩下半年了,再有半年,她就必須要生孩子了。
多麼可笑,她才二十歲。
下了樓,司空曦仍然不在,她也習慣了。
來了這裡半年,甚少見到他,只有在晚上的時候他才會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然後便是一整晚的纏綿。
這一次,她身上的痕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清晰。
他昨晚問她是不是放假了便應該是這個意思的吧,從前他應該是做的不盡興。
又是無聊的泡沫劇,這些似乎已經侵佔了每個電視台了。
她也不看電視,只是把音量調高,彷彿這樣才能感覺到這別墅裡還是有人活著的。
這裡應該算是s市最好的地段的,環境極好,人卻也少的可憐,每天見到的,便只有下人。
梁月打來了電話約她出去,她終於整理了一下自己,讓司機開車送她出去。
身後的那些保鏢她已經習慣了,其實是無可奈何了,這是司空曦的命令,她怎麼能違抗。
兩人進了一家咖啡廳,才剛入座,梁月便已經湊過來低低的說道:「姒晨,我昨天碰到他了。」
她表情一怔,似乎是很迷茫。
「是慕之軒……」梁月強調了一遍。
尹姒晨點了點頭,她怎麼能不知道,她們之間說的『他』,除了慕之軒,還會有誰。
「他要出國了……」
尹姒晨眼神一僵,握著咖啡的手指也顫抖起來。
「他問我你這半年過的怎樣,問……那天在學校大家說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