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總督,外面有北洋集團的人找。」
「把他們帶到大廳裡來。」段芝貴聽到下人進來說道,放下紅酒懷,起身準備走到一樓大廳裡。
而此時奉天城總督府裡,袁克桓還有楊三、李莽,在大廳裡,當然還有王克琴也跟來了,她就是來有確認一下這件事真是段芝貴做的,而袁克桓沒有參加的。
而段芝貴悠閒的走到一樓,認為應該是北洋集團的人找他商量什麼事,但沒想到原來是袁克桓在找他,趕緊走過來來到袁克桓的身過小聲說道:「表弟,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別人呢。」
「表哥,我來是有要事來找你的。」
「哦,那到我的書房去。」段芝貴看到袁克桓的臉色很疑重,認為他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所以就把袁克桓帶到了在三樓的書房來了。
袁克桓來到段芝貴的書房,第一的感覺那就是豪華,因為一進來踩在上面的地毯上,腳的感學那叫一個舒適,肯定是上好的地毯,還有上面掛著樣子奇特的西洋燈,還有牆壁上掛著中國的山水畫和西方的油畫,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表哥,你是不是今天向農民收了大豆特別稅。」袁克桓一進來就劈頭蓋臉的向段芝貴問道。
「是呀,我為乾爹的稱帝的事籌錢呀,再說大豆不是被你北洋集團提高了二分了嗎,對於我收一分已經很仁至義盡了,他們農民還多出一分來。」段芝貴覺得收稅這事很平常。
「表哥,你怎麼幹這種蠢事呢,為了那點錢把我們袁氏的名聲都搞壞了。」
「表弟,收稅這事,很多督軍也經常幹呀,他們而且收的比我們多很多,我只是收了大豆的稅,而大豆都漲了二分,對於農民來說,就算少了這二分錢,他們也一樣可以活的好好的。」段芝貴不解這事有什麼影響,因為全中國都在幹這事,每個省的督軍沒錢的時候總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收錢上來。
「我們怎能和別人比呢,我們袁氏現在是中國的領頭人,要的是中國的強大,你這樣干會有多少農民記恨我們袁氏呢。」袁克桓現在有點怒氣了,這段芝貴的思想完全是做官思想,能撈多少就撈多少,不管別的。
「可是乾爹稱帝正是我們出力的時候。」
「好了,我父親稱帝到現在還沒確認,你趕快把這收稅的人叫回來,以後也不能允許你的手下亂收稅,本來我們就不是東北本地人,你在這樣下去,東北的人會更排我們袁氏的人。」袁克桓有點命令道。
「好,竟然表弟說了,那我就叫收稅的人回來。」段芝貴無奈的說道。竟然乾爹的親兒子都不著急為為稱帝的事,那就不用做吃力不討少主人好的事了。
「表哥,我會給你五十萬銀元,你拿四十萬銀元給我的父親,你就不用老想著打農民的事情了。」袁克桓看到段芝貴必情有點不好說道。
而段芝貴就是為了不能討好袁世凱而心情不好的,而他做的收稅的事又沒有討好袁克桓,必情就更不好了。
「這樣怎麼行呢,我不能要。」段芝貴有點惶恐的說道。不知道袁克桓給他五十萬銀元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表哥,我知道你在奉天城做事一直是放不開手腳,都是因為我叫老是讓你把你做的事改過來,其實你也是為了讓我的父親好。所以你沒有籌到錢是我的錯,所以這錢你一定要拿著,我等會讓人把錢送過來的。」袁克桓說道。
「這不行……」
「好了,就怎麼定了,別說了,你只要好好的為我父親辦事就可以了,不要再想其它的歪門邪道了,尤其是不能對農民起什麼壞心思。」袁克桓打斷了的段芝貴的話說道。
「還有,表哥,你的一個警衛好像有問題,記得注意一下。」袁克桓想到上次假裝段芝貴的警衛時,發現總督府有一個警衛有問題,所以提醒一下段芝貴。
「事情都辦好了。」王克琴問道。
袁克桓叫段芝貴把收稅的人叫回來之後,就和王克琴一起來到外面的街道,慢慢的在外面散步起來。
「都辦好,看你急的,我以為今天你怎麼了,黑著那個臉,都嚇死我了。」袁克桓拍了拍胸脯假裝被嚇著的樣子。
「我今天黑著個臉嗎,你看了錯了吧。」王克琴對袁克桓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笑著道。可能為了今天的農民的大豆特別稅沒有了,可能也為了袁克桓在她心目中的樣子還是原來那個樣子而高興吧。
袁克桓看著笑起來非常好看的王克琴,想到:不會王克琴真是來那個了吧,因為女人在那時候最喜歡無理取鬧,不然怎麼不承認她今天臉色非常不好呢。
「好了,看克琴今天這麼高興,我請你去吃飯吧。」袁克桓高興的對王克琴說道。
「好呀,我這大老闆還從來沒請過我這小女子吃過飯呢,虧我還為你的北洋集團唱了那麼多回戲。」王克琴高興的說道。
「我從來沒請你嗎?」袁克桓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呀,今天我要大吃一頓了,要讓你這個超級老闆大破費一次。」王克琴拉起站在原地在想到底有沒有請過她吃飯的袁克桓,就走。
「就是這裡。」袁克桓看著這飯店上面的招牌四個《樂賓酒樓》,其中樂字上面的金粉都掉落了,而且金粉掉的非常有水準,上面部分沒掉,只是下面部分掉了,不仔細看會看成二字,看成是二字,那就是二賓酒樓,二賓(**)怎麼感覺念起來怪怪的。
「二賓酒樓,少爺他這是說只為二個客人服務的酒樓嗎。「楊三抬頭看了看這酒樓的招牌,疑惑的問道。
「什麼二賓酒樓,你看清楚,這是樂賓酒樓,意思就是賓客來到這裡高興,快樂。」袁克桓聽到楊三說到**,用力的拍了他一下頭。
「嘿嘿,少爺,沒仔細看。」楊三摸摸了頭笑道。
「這是不是和昨天的紅仙酒樓比差遠了。」王克琴說道,不過沒等袁克桓他們回話,就急忙又說道:「你們不知道,這裡的菜可不差,比排場肯定比不過紅仙酒樓,但要是比菜的好吃,那就不一定了,你看這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就知道了。」
「哦,那要進去看一下了。」袁克桓好奇的說道。
「客官,幾位。」等袁克桓一過來,就有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過來滿臉笑容的說道。
「五位。」袁克桓說道。因為袁克桓加上楊三還有王克琴,還有李莽和劉明保護袁克桓的人。不過在暗中保護的人就不知道了。
「喲,不好意思,客官,剛好沒有那麼大的桌子了,要不等一會。」那名店小二小聲詢問道。
袁克桓看了看這酒樓,生意還真挺好的,人來人往的,而且一樓到二樓的樓梯上上下下的人也很多。
「夠不夠,有桌子了沒。」楊三拿出一快袁世凱頭像的銀元給店小二說道。
「喲,客官,有,有,跟我上二樓來。」店小二高興的接過銀元說道,因為他的工資才三銀元左右。
「果然錢能通神。」袁克桓無奈的笑了笑。
「客官坐。」店小二用他肩上的毛巾仔細的把桌子擦了個遍,那用心的程度感覺吃飯是他岳母一樣。果然有錢就是好。
「吃點什麼呢。」袁克桓問道。
「呵呵,今天我來點菜,你們對這裡不熟悉。」王克琴高興的搶過菜單說道。
「這就是你說的比紅仙酒樓還要好吃的菜。」袁克桓等菜上上來,鬱悶的說道。真是什麼菜,應該叫做素菜大集合,上面全是什麼白菜、蘿蔔、土豆、等素菜。而且看起來一點都不好看,決定菜的好壞第一個「色」就不行了。
「你嘗一嘗嗎。」王克琴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袁克桓說道。
袁克桓拿起筷子,不願的夾起一根青菜吃起來。
「怎麼樣。」王克琴緊張的看著袁克桓問道。
而袁克桓現在已經陷入了回憶當中,這青菜是非常好吃,最重要的是喚起了袁克桓的回憶,在二十一世紀的回憶,因為那時袁克桓家境必不富裕,像青菜、蘿蔔、土豆那是隔三差五就吃一次。
而今世袁克桓可謂是錦衣玉食,比家境,想必中國沒幾人比的過他,而對於平常老百姓的食物基本是沒怎麼吃。
「謝謝你,克琴。」袁克桓發出肺腑的對王克琴說。
「好不好吃呢。」王克琴對於袁克桓突然這麼看著她不習慣,就問了菜的問題。
「好吃,為了謝謝克琴帶我來這麼好的酒樓,我決定以後經常請你來吃。」
「真的,這裡的菜,你們這富家子弟會喜歡經常吃。」王克琴不想信的問道。
「那肯定呀,好了,快吃菜。」袁克桓說道。
「話說關爺把大刀一揮,為來者何人。」樂賓酒樓二樓一名說書人把手中的木板往桌子一拍說道:「請聽下回分解。」
「我靠,每次說到好處就不說了。」這時一名酒樓的人抱怨道。
「好。」王克琴放下筷子,用力的鼓掌。
「克琴,你也喜歡聽書。」袁克桓問道。
「那肯定呀,小時候我最喜歡聽書了。」王克琴高興的說道,之後馬上變臉,有點失落的說道:「可是後來我學京劇了,我的師父就不讓我出來聽書了,一直就讓我學戲學戲,學得我都煩死了。」
「哈哈,別抱怨了,要不是你師父,你怎麼可能這麼出名呢,怎麼會取得這麼好的成績呢,再說你現在不是想聽書就聽書嗎。」袁克桓好笑道。
「老劉,怎麼今天發財了,還喝上小酒了。」袁克桓旁邊的一桌子一名五十多歲的人對他旁邊一名人說道。
「沒有呢,老張,今天本來交了二毛錢的大豆特別稅,可是不知怎麼後來那個督軍怎麼就退給了我,這不一高興就來喝一懷。」那名叫老劉的人說道。
「哈哈,張劉呀,我看是袁大總統知道了這事,下了命令讓段芝貴退錢,不然這段芝貴怎麼會把到手的東西給吐出來呢。」這名叫老張的笑道。
「說的也是,還別說這袁家做主,還有那麼點靠譜,因為我聽說這大豆就是被袁世凱的兒子的北洋集團提起來的,說是不能讓日本人佔了中國農民的便宜。」老劉說道。
「說的對,我也認為,因為大總統的兒子我最佩服了,真想他的華夏軍和外國人干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