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琴,今天段芝貴帶人向農民收大豆特別稅了,你看這袁克桓對農民是怎麼樣的。」李忠國一進來王克琴的房間,就說道。
因為在李忠國的眼裡,段芝貴肯定受了袁克桓的指使,不然段芝貴怎麼向農民收大豆的特別稅。
「有這事。」王克琴放下拿在手中的書籍問道。因為袁克桓在她的心裡是一個對農民階層很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對農民收稅呢。
「你還不知道呀,我今天去我們東北革命黨的分部,在回來的路上我就知道了。今天大豆的價格漲了一分,就有軍警帶人來收農民的大豆特別稅,每公斤一分錢上交督軍府,現在農民可謂是怨聲哀道。」
「不會吧,袁克桓不是這樣的人呀。」王克琴有點不想信的自言自語道。
「你現在才看出來他的為人,他就是一可惡的軍閥,獨裁者,只為自已的利益,對農民那是能剝削多少就剝削多少,所以我們要找敗北洋,成立我們心目中的民主國家,永遠追隨在孫總理的身旁。」李忠國說到孫中山,那眼神真叫一個仰慕。
叫到李忠國說到孫總理,王克琴突然想到一件事看著李忠國問道:「關於綁架袁克桓,孫總理怎麼說。」
「對於這樣的軍閥,總理那邊那還要說。」李忠國很自信的說道。
「總理同意了。」王克琴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忠國問道。
「嗯,總理同意了,還說為了革命的成功,一些不好的手段那也是沒辦法的。」
「總理怎麼可能會同意呢,難道他看不出來這件事後果的嚴重。」王克琴臉色不好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好了,克琴,別想多了,這袁克桓就是孫總理實現民主最大絆腳石,對於他我們必須清除。還有把這袁克桓約出來,還要靠你呢,你好好休息,我再去我們的分部商量綁架之後怎麼成功逃脫。」李忠國說完起身就出去了。
等李忠國一出去,王克琴也沒有心思看書了,起身去龍游居找袁克桓了。
龍游居,草坪裡。
「斯琴,你為什麼對這花花草草這麼喜歡,而且這麼熟悉。」袁克桓對旁邊的斯琴瑪麗非常疑惑的問道。
因為好像斯琴瑪麗非常愛澆花,而且對於花這麼熟悉,有點奇怪,因為一個下人怎麼可能對花怎麼熟悉。所以今天袁克桓沒什麼事,在家陪斯琴瑪麗澆花就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少爺,其實我以前是貴族,而在家的時候我就非常喜歡花,所以買了很多世界上各種的花在家裡打理。」斯琴瑪麗把拿著正在澆花的水壺垂直放下,眼神有點傷感的看向遠方。
「你以前是貴族。」袁克桓聽到斯琴瑪麗說他自已是貴族,非常驚訝。
「嗯。」斯琴瑪麗點了點頭。
袁克桓看他這傷感的樣子,在心裡想到:斯琴瑪麗不會在心裡有一個非常狗血的故事吧。但狗血也想知道,所以好奇的問道:「怎麼你就做了丫鬟了呢。」
「那要從四年前我十四歲的時候說起,那是我還是蒙古裡一個部落裡的貴族,而我的父親就是我們那個部落的部落主,可自從世界的格局的改變,到時正是清朝向民國過度的時期,而就在這時俄國開始向我們的家鄉入侵。」
「俄國入侵蒙古,那時我怎麼沒聽說過。」袁克桓打斷斯琴瑪麗的話疑惑的問道。
「那時不是我們那裡的人根本不知道,因為他們聯合的是蒙古別的部落來打的,俄國他們聯合一個消滅一個,就這樣他們打到我們這,我們不願和作所以就被消息掉了,要不是我的叔父做了俄國人的走狗騙了我的父親,我們的部落也不會那麼快被滅掉的。」斯琴瑪麗好像想到了非常傷心的事,眼睛都有點紅了。
袁克桓看到斯琴瑪麗傷心的留出了眼淚,趕緊拿紙出來,但在身子的口袋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沒辦法了,袁克桓無奈的想到。之後就用手伸到斯琴瑪麗的臉龐,用大拇指輕輕的把斯琴瑪麗的眼淚擦掉溫柔的安慰道:「別傷心了,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可是我的父親被我的叔父給殺了。」斯琴瑪麗一想到自已的父親眼睛又開始漲大水了。
袁克桓看見眼淚就像下雨一樣留下來的斯琴瑪麗,真不知道怎麼安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不過我的哥哥逃出來了,不知他現在在那裡,還過的好嗎。」斯琴瑪麗看向遠方眼神有點迷茫的說道。
「沒事,你把你哥哥的名字告訴我,我幫你找到哥哥。」袁克桓終於有可以幫到忙的地方了,趕緊說道。想讓斯琴瑪麗開心開心,別在那裡哭了,不然真不是個辦法。
「真的,少爺,你會幫我找到哥哥。」斯琴瑪麗看著袁克桓,高興的說道。
「嗯,不過找不找的到那就不知道了,但我會叫人盡力去找的。」袁克桓可不敢打保票,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一個人說不定那天就被打死了。
「真的,那謝謝少爺。」這時斯琴瑪麗已經沒有傷心時的樣子了,已經開心起來了,直是臉龐淡淡的淚痕表明了剛才是哭過的。
「少爺,外面王克琴來了,說找少爺。」楊三這時走過來輕聲的對袁克桓說道。
「哦,把她帶到大廳裡去休息。」袁克桓沒想到王克琴來這裡了。
「美女大駕光臨,我等有失遠迎,呵呵。」袁克桓看到坐在大廳裡沙發上的王克琴開了一個玩笑。
不過顯然王克琴今天的心情不怎麼好,看了一眼袁克桓,必沒有笑,袁克桓尷尬的搓搓了手,坐下問道:「克琴,有什麼事?」
「你是不是對農民收了大豆特別稅。」王克琴一臉的不高興,看著袁克桓。
大豆特別稅,袁克桓疑惑的想到:好像必沒有這個吧,只是把農民的大豆的收購價格給漲了。不過看向王克琴的臉色非常不好,不好的想到不會是女人特有的幾天來了吧,不然今天怎麼看著王克琴覺得怪怪的。
「真不會是你讓人收的吧。」王克琴看到袁克桓底頭沉思想來,以為是他心虛了。
「我沒有叫人收什麼呀。」袁克桓非常不解的說道。不過他非常輕聲溫柔的說,因為在女人那幾天,女人脾氣都很不好。
「就是對農民收的大豆特別稅,就是向賣大豆的農民收一分錢的稅。」王克琴開始解釋了這事的起因。
「臥槽,這段芝貴,幹的是什麼事呀。」袁克桓都想罵段芝貴的娘了,怎麼他就想到向農民收什麼特別稅。就算收也不問一下。
「克琴,這事我真不知道,沒想到我表哥幹這種蠢事。」袁克桓急忙對王克琴說道。
怪不得王克琴今天看起來非常不高興,願來是為了這個,袁克桓想到。因為王克琴也是農民出身,對於欺壓農民的人是非常痛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