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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7被囚 文 / 月兒在林間

    重生之打造幸福

    「吳真大師,你既然知道我跟在你身後,為什麼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把我引到這裡?」趙芝芝笑盈盈地說:「要不讓我來猜上一猜?」

    「芝芝姑娘不是很明白嗎?我既然敢引你前來,肯定是有要事相商,不知芝芝姑娘今年芳齡幾何?」吳真抬了抬一雙劍眉,譏笑道。吳真身上的白袍在殘月下灼灼發光,廣袖被山風吹得『裂裂』做響,頭頂束著白玉冠。此時的他昂首站在趙芝芝面前,顯露出一派掌門弟子的風範」。

    「快十八啦!怎麼?吳真大師有意為小女子做媒麼?」趙芝芝含笑瞪了吳真一眼。

    「芝芝姑娘看在下怎麼樣?」吳真認真地問。

    趙芝芝愣住了,看著吳真認真的神色,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哎!吳真是外公的師兄,今年最少都已經六十多啦!居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真是荒唐!

    「還是說芝芝姑娘有興趣觀看我天一門中關押叛徒的地方?」吳真見趙芝芝沒有回答,低頭理了理袖口的褶皺,以此來掩飾心中的尷尬。心裡卻暗暗打定了主意:既然這姑娘對自己無意,不妨讓她見識下天一門裡殘酷的一面。

    吳真其實很佩服趙芝芝,要不是他二十年前在仙緣洞中得了一件叫乾坤鏡寶物,他停下飛劍時還發現不了跟在身後的趙芝芝。吳真本來就要到這裡來為師父辦點事,並不是故意引趙芝芝前來的。

    難怪師父會起了把這個女孩留在門中的心思,此女不僅一手煉丹本領不凡。就連一身修為好像也在自己之上。吳真心裡暗暗警惕。臉上卻一直露出微笑。

    「吳真大師。不知我外公現在何處?」趙芝芝沒有直接回答吳真的話,問道。

    「金才師弟嘛就在這座山下。此山名為思過崖。」吳真收起懸浮在眼前的寶劍,慢條斯理地說。

    「思過崖?」趙芝芝想起在清霄殿外放開神識看到源一真人對金才的處置,心裡信了幾分。

    「此處山谷是一個天然的囚牢,犯錯的弟子只要被關進去,全身靈氣會慢慢消散。要一直不能被放出來,全身的血肉會慢慢變成血塊,再變成血水」吳真並不怕思過崖的可怕之處被趙芝芝知曉。趙芝芝知道越多,就會越擔心金才,接下來才會接受天一門提出的條件。

    「我外公做了什麼錯事?要讓你們這麼對付他?」趙芝芝聽吳真說的恐怖,搖了搖頭說。有些人天生就是冷心腸,就像眼前這個吳真,外公好歹當了他這麼多年的師弟,被關進這麼個恐怖的囚牢裡,吳真不但沒有半分同情,反而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讓她很想揍他一頓。

    「做錯事?修真界實力為尊。實力不夠的時候只能為魚肉任人刀斧加身!並不是說要做錯事才會受到懲罰。芝芝姑娘難道不懂得這個道理?」吳真嘴角含著一絲冷笑,說。

    「修真界以實力為尊?」趙芝芝喃喃地重複了一句。問:「要是你被關在裡面,你是不是也會這麼想?」

    「那是自然,被關進去的人除了認命,難道還能有別的想法?」吳真輕蔑地笑了笑,說:「要是芝芝姑娘想見師弟一面,我拼著被師長責罵,幫你一回吧!」

    「真的?」趙芝芝臉露喜色。她真的很擔心外公,能夠親眼看看肯定好。

    「只是此處甚古怪,修士進入到內,全身的靈氣不但不能動用,反而會漸漸消散,不知芝芝姑娘可敢」吳真望著趙芝芝說。

    「敢,有什麼不敢的?」趙芝芝只要想到外公在這裡受苦,心裡就很難受。她知道天一門騙她來,看中的是她的煉藥術,並不想置她於死地。就算這個思過崖真有什麼古怪,諒來也不會要了她的命。

    「那好,芝芝姑娘,請!」吳真對著山頭打了幾個法訣,山頭上詭異地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直通地底下。洞裡吹出一陣陣腥風,令人聞之欲嘔。

    趙芝芝站在洞前放開神識,神識沿著洞壁一路蜿蜒而下,到了最底層的時候,果然看見金才和幾個修士被分開關在一間間的囚牢內。金才背靠著洞壁緊閉著雙眼,整個人顯得很萎靡。

    「怎麼?芝芝姑娘不敢了嗎?」吳真見趙芝芝站在洞口沒有動身,不由得激將道。

    「哼!」趙芝芝冷哼了一聲,跳進了洞穴。剛才她是怕吳真騙她,現在既然知道外公在裡面,她有什麼不敢的?

    吳真見趙芝芝跳進了洞裡,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這個思過崖可不是個簡單的地方,遠在仙台山未封閉前,這裡是著名的滅魔地。被關進思過崖的弟子,要是一個月內沒有被放出來,體內的靈氣會被魔氣慢慢侵蝕。魔氣入體的修士就算回到修真界,因為經脈中有魔氣存在,已經不能再吸收靈氣,整個人也算廢了。

    十幾萬年前,修真界和魔界曾經有過一次大戰,有一處出名的交戰地點就是這個思過崖。思過崖原名滅魔谷,在這座山谷裡,消滅過上百萬魔修。

    那一戰後,魔修徹底在地球上消失,這座山谷卻因為吸收了太多魔修死前散發的魔氣,加上戰死魔修血肉的浸泡,漸漸變成了一個血腥的不毛之地。一百年前,不知怎麼回事,山谷中的魔氣發生了劇烈的暴動,企圖衝出這個天然的囚牢。

    魔氣最終還是被天一門的修士們封印了,代價卻是付出了幾十個修士的性命和軀體。隔了十年左右,魔氣再次發生暴動,天一門的修士們這次直接扔了幾個門中犯錯的修士進去,用修士的靈氣和血肉祭祀山谷,魔氣再次平息了。

    天一門的高層為了永久地壓制魔氣,想了一個慘絕人寰的法子。那就是每隔一年半年的就扔個修士進洞,讓思過崖的魔氣慢慢侵蝕修士的身體,最後自爆而死。修士體內的靈氣和自爆的血肉會讓魔氣平靜一段時間。不管修為多高的修士,在囚牢裡面呆久了就是個自爆的下場。

    吳真想著趙芝芝最多在裡面撐過十幾天就算不錯了,他等著趙芝芝來向自己哀求,到那時,不管要她做什麼都是自己說了算,哪裡用得著像師父說的那樣,要得到她的人還要得到她的心。

    心?吳真輕蔑地笑了笑。這世上最難揣摩的就是人心!他吳真可沒有這份閒心去追求一個女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空的!

    隨手打出了幾個法訣,山峰上的洞口漸漸不見了。吳真一轉身,踏上飛劍電射而去。

    趙芝芝並不知道吳真的打算,在洞口,她的神識看見了金才痛楚的神色,恨不得馬上飛奔到他身邊。外婆還在大王莊等著外公呢!他們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團聚,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外公有事的。

    沿著山洞一路蜿蜒而下,血腥味越來越濃。山洞裡很黑,伸手不見五指。趙芝芝的修為擺在那兒,這麼點黑暗當然難不到她。剛才她的神識已經穿過山洞來到了囚室,現在就算是閉上眼睛,她的腳步也很平穩。

    山洞頂部不時垂落下幾支石鐘乳,讓趙芝芝在行進的時候不時要注意頭頂。石鐘乳的顏色也是鮮紅色,濕漉漉的,像是飽含著鮮血。

    一路往下,趙芝芝不知道這座山有沒有被監視,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按照常人行走的速度慢慢地走著,二十分鐘後,趙芝芝眼前出現了一個寬闊的大廳,正是她剛才用神識看到的囚室。

    說是大廳其實也不算恰當,這塊空地應該是自然形成的,有一百多平米大小。空地錯落有致地分佈著一個個大小不一,長短不同的石鐘乳,有的石鐘乳是幹幹的,有的石鐘乳卻是濕漉漉的,每隔幾分鐘就往下滴著紅色的液體。

    一百平米的空地上用手臂粗細的精鋼隔開一間間的囚牢,中間留了一條通道直通山谷。每個囚牢只有四五平方米,只能容納一個人平躺下來,顯得很是狹小。還好修士們被關進這裡,根本不可能躺下來睡覺。

    十幾間囚室空著一大半,五六個修士各自盤膝坐在自己的囚牢裡,有的臉色還算平靜,有的修士卻是臉露痛楚。

    剛才用神識匆匆一瞥,趙芝芝並沒有看出最底層的可怕。現在進入到這裡,肉眼可見一層薄薄的紅色霧氣,在關著修士的囚室內翻滾著。修士們盤膝坐在地上,身上的靈氣外放,在身子周圍形成一層薄薄的白色靈氣層,似乎在和漸漸入侵的紅霧做抗爭。

    一座囚室的頭頂上方,一滴紅色的水滴慢慢地滴了下來,正好滴在盤膝坐在下面的修士身上。修士體外的靈力罩『嗤』地一聲,冒出了一陣白煙。那個修士的身形晃了晃,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修士體外的靈力罩晃了晃,又恢復了原狀。

    「外公,你怎麼樣了?」趙芝芝沒有再去看別的修士,站在關著金才那間囚室外,隔著手臂粗細的鋼筋柵欄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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